35 帶孕夫回來騙受有私生子/逼受吃奶喝奶/大肚騎乘/潮吹失禁噴受一身
書迷正在閱讀:獄友、蟲族之流浪者、蟲族里的人類、居家男保姆的壯碩rou根、精品男優(yōu)上岸記、血欲(血族)、陸家家主總在撿小孩(總攻1V5)、最難消受是皇恩(父子)、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小城甜餅
35 帶孕夫回來騙受有私生子/逼受吃奶喝奶/大肚騎乘/潮吹失禁噴受一身 “安安,該吃飯了。” 一直陰暗的房間終于被拉開了窗簾,尤安瞇著眼抬起頭。 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到陽光了。 為了折磨他,謝隆飛把他關(guān)在籠子里,時(shí)不時(shí)餓他幾天,不給飯吃,只隔天打一針營養(yǎng)劑。狹窄的籠子被搬到了隔壁的房間,據(jù)謝隆飛所說,主臥用來他每天cao別人了。 大概是想知道聽到這話時(shí)尤安的反應(yīng),謝隆飛緊緊盯著尤安的臉。只可惜尤安又不聾,根本沒信他的說法,于是只面無表情地沉默。 氣得謝隆飛說要餓死他。 “寶貝,你瘦了好多。”穿過籠子的縫隙,謝隆飛的手指撫摸著尤安消瘦下去的臉蛋,“快吃飯,特意帶了你喜歡吃的。” 籠子底下有一個(gè)小洞,謝隆飛把它打開,又把飯盒塞了進(jìn)去。 尤安盯著他溫柔又扭曲的臉,把打開的飯盒往前一砸—— 雖然大部分還是砸到了籠子里面,但也有那么些湯水灑在了謝隆飛臉上。 “安安,你怎么不乖了。”謝隆飛冷臉,“又想被關(guān)在籠子里好幾天么。” 尤安諷刺地哼笑一聲。 謝隆飛這瘋子,之前尤安惹他生氣,便一個(gè)星期沒來看尤安,也不準(zhǔn)傭人打開籠子放他出來上廁所。是的,謝隆飛偶爾還是有點(diǎn)良心的,所以每天會放他出來洗澡上廁所。只是那次他的良心被狗吃了,所以也想尤安像狗一樣在原地方便。 可尤安有自尊,他寧愿憋著也不肯拉在籠子里。 于是這一憋就憋到了醫(yī)院。 那天尤安醒來的時(shí)候,謝隆飛涕淚橫流的臉湊到他面前,著實(shí)把他嚇了一跳。 被謝隆飛的丑嚇了一跳。 那天謝隆飛哭著說“你知道錯了嗎”、“安安你只要說愛我,我就不關(guān)著你了”、“我們回到以前好不好”......諸如此類的屁話。 尤安回憶起謝隆飛哭起來的丑樣子,再看著他現(xiàn)在黑著臉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 “好啊,你再關(guān)我?guī)滋彀桑銊e后悔就行。” 自從被關(guān)到籠子里之后,尤安就不怎么說話,這會兒他聽見自己的聲音竟覺得陌生又稀奇。 謝隆飛大概也想起了前不久自己在尤安面前哭了的事,也許是覺得丟面子了,他哼了一聲,拋下一句“你等著”就摔門而去。 走之前倒是忘記把窗簾拉上了。 尤安的心情好了一點(diǎn),他真的好久沒看過窗戶外面的風(fēng)景了。一直在黑暗中待著,他經(jīng)常會感到晝夜都停滯了,心中的那點(diǎn)正能量也被暗無天日的環(huán)境消磨到冷卻。 他經(jīng)常問自己,謝隆飛愛不愛他。 答案是愛的,只不過已經(jīng)愛到扭曲了。 他又問自己,他還愛不愛謝隆飛。 他答不上來。 或許是愛恨參半吧。 尤安看了眼地上打翻的盒飯,其實(shí)還是餓的。謝隆飛為了羞辱他,吃飯時(shí)從來不會給他筷子或勺子,而是要他手抓著吃給他看。尤安心想今天能看著風(fēng)景吃飯,心情還不錯,便拿起飯盒挑了點(diǎn)干凈的捏起來吃了。 也許他最后真的會服軟也說不定,畢竟沒有人愿意承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 看著窗外漸漸下沉的夕陽,尤安第一次感到了淚意在翻涌。他為什么不愿意說一句愛謝隆飛,哪怕是一句不走心的敷衍也不愿意? 因?yàn)橹x隆飛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gè)謝隆飛了。 他也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gè)純潔天真的他了。 尤安抹了抹眼睛,心想,他和謝隆飛都有罪,謝隆飛錯在一次又一次地出軌;他錯在明明知道謝隆飛犯了錯,卻不警告他也不離開他,而是就這么自虐般地縱容他繼續(xù)犯錯——只是為了滿足自己齷齪的欲望。 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吧——兩個(gè)都有罪過的人,合該糾纏一輩子彼此救贖。 雖然尤安不覺得自己有藥可救。 他也不覺得謝隆飛這樣本質(zhì)渣滓的男人有救。 只不過否極泰來。 謝隆飛如今這樣羞辱折磨他,把他真逼瘋了,把他僅剩的那點(diǎn)感情都磨滅了,誰折磨誰還不一定呢。 黑暗再度籠罩。 尤安以前其實(shí)挺怕黑,不過在籠子里的這段時(shí)間,他竟然已經(jīng)能適應(yīng)了,這大概也算是一種成長吧。 但顯然謝隆飛并沒有成長。 他推開門進(jìn)來的時(shí)候,渾身酒味。尤安其實(shí)還挺可憐他的,謝隆飛似乎是真被他氣瘋了,白天是個(gè)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商場精英,到了晚上就變成了精神分裂的衣冠禽獸。 尤安本來覺得自己這么嬌氣還被折磨真是太可憐了,現(xiàn)在看來,謝隆飛也很可憐。瞧瞧他失了智的樣子,活像個(gè)精神病院的病人。 “安、安...”謝隆飛不穩(wěn)地撞開了電燈開關(guān),又晃悠著撞向籠子,“愛、我嗎!” 尤安緊閉著嘴。 謝隆飛眼眶充血:“為什么、不說話!你是不是、想...離開!” 尤安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只是想離開這個(gè)籠子去床上好好睡一覺。 要求不高吧。 “我那么愛你!那么、愛你!你要離開我...為什么為什么!”謝隆飛瘋狂搖晃著籠子,“你是要把我逼瘋嗎?我瘋了你就能、離開我了!對不對?” 尤安奇怪地提醒他:“你已經(jīng)瘋了。” 你自己沒點(diǎn)逼數(shù)的嗎? “我沒有!我沒有!” 尤安閉嘴了,醉酒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同理,瘋了的人也會說自己沒瘋。 謝隆飛野獸般地嚎叫著,怒吼著,紅著眼發(fā)狂地抓著籠子。 尤安捂住耳朵,太吵了。 謝隆飛卻理解為尤安現(xiàn)在連他說什么都不想聽。 他打開籠門,把瘦削的尤安扯了出來,雙手箍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把他掐死。尤安渾身無力,有在籠子里長時(shí)間沒動過的原因,也有謝隆飛給他打的營養(yǎng)針里放了些軟筋粉的原因。 其實(shí)尤安想,謝隆飛不如就這么把他掐死好了,免得他還整天被羞辱折磨。 但是一想自己的父母還在,他無法自己先離開,于是他又努力抬起手想要推開謝隆飛。 “你...現(xiàn)在...還家暴了...是嗎...” 謝隆飛一愣,松開了尤安。 他不可置信道:“我那么愛你!怎么會對你家暴——” “冷暴力...咳...也是家暴吧。”尤安剛剛被他掐得狠了,咳嗽著捂住自己的脖子,他覺得自己脆弱的脖子上肯定多了圈印子,“你剛剛,可不止冷暴力了吧...” 謝隆飛抬眼看到了尤安脖子上紅得刺眼的掐痕,顫抖著不斷重復(fù)著“我沒有”。 “滾。”尤安不想看見他。 也許是愧疚,也許是后怕,也許是難過,謝隆飛都忘記把尤安關(guān)回籠子里,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尤安終于躺上了柔軟的大床。 他的通訊器被謝隆飛沒收了,光腦也被扔了,這個(gè)房間連電子鐘都沒有。尤安又困又累,心想是現(xiàn)在趁謝隆飛又醉又瘋的時(shí)候逃出去,還是半夜再起來? 柔軟的被褥很快給了他唯一的選擇,長期僵直的筋骨終于能夠伸展,尤安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叫囂著疲憊。 還是先睡一覺吧。 尤安是被一陣撫摸激醒的。 謝隆飛坐在他的床邊,正輕柔地?fù)崦哪橗嫛?/br> “醒了?”謝隆飛笑笑,眼神里充滿了心疼,“昨天...對不起,是我的錯。” 尤安動了動嘴唇。 “好了,起來收拾一下自己。”謝隆飛溫柔地將他拉起,“洗漱完回籠子里待著。” 尤安:...... 真是信了你的鬼眼神。 “今天我在家陪你。”謝隆飛摸摸他的頭,“我讓人重新做了個(gè)大一點(diǎn)的籠子,你會舒服一些。” 尤安冷笑:“離我遠(yuǎn)點(diǎn),惡心。” 謝隆飛有一瞬間的沉臉,但很快被微笑代替。 說是讓他收拾洗漱,但尤安根本沒有力氣,全程都是經(jīng)謝隆飛之手完成的。依舊沒有穿任何衣服,光溜溜的尤安被謝隆飛塞進(jìn)了新籠子里,順便脖子上還被扣上了一個(gè)狗項(xiàng)圈一般的東西,還有一根長長的鏈子連著一直延伸到門把手上。 “安安,不要想著離開我。”謝隆飛朝他笑笑,“乖乖待著,我去接人。” 接人? 難道是把尤家人接過來? 直到看見一個(gè)挺著大肚子的人走了進(jìn)來,尤安才自嘲地輕笑了一聲。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那挺著大肚子的人一頭金發(fā),五官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只不過開口卻是地地道道的漢語。 “你好,我是江尹。” 江尹渾身一件透明紫紗,透出了他碩大渾圓的堅(jiān)挺雙乳和細(xì)細(xì)的丁字褲。他的男根被丁字褲的細(xì)線勒住,直直地貼在小腹。 “怎么樣,他好看嗎?”謝隆飛從后面跟了進(jìn)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美人兒,肚子里有我兒子。” 謝隆飛一臉坦然,說自己有私生子和喝水一樣平常。 不過他也沒有撒謊。他一兩年之前,曾經(jīng)找過代孕,只不過用的是尤安的jingzi。因?yàn)橛劝苍?jīng)說過如果有一個(gè)漂亮的混血寶寶該多好,于是謝隆飛便在私下幫他找代孕。只是謝隆飛提出的要求太高,以至于機(jī)構(gòu)遲遲找不到謝隆飛滿意的代孕母體。好不容易在一個(gè)月前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卻又被告知尤安因?yàn)槭请p性人,jingzi活性太低,冷凍存放在機(jī)構(gòu)的jingzi已經(jīng)失去了活性。 一個(gè)月前,尤安已經(jīng)和謝隆飛冷戰(zhàn)了。那時(shí)候的謝隆飛無心再管這件事,也是前幾天才想起來這個(gè)代孕人選,重金買下了他,給他打了假孕針,讓他挺著八個(gè)月大的肚子和自己演戲。 謝隆飛不信,知道自己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尤安還會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哪怕是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傷心,一點(diǎn)點(diǎn)吃醋,謝隆飛都會立刻放尤安出來,守著他安安分分地過完一輩子。 他承認(rèn)自己卑鄙無恥,為了一句尤安的愛,為了填補(bǔ)他內(nèi)心的不安,不惜欺騙,不惜背叛。 可他顯然是要愿望落空了。 尤安聽到他有了私生子,心里只是感嘆果然如此,謝隆飛不愛戴套,還賊喜歡內(nèi)射,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搞過的那些人有沒有吃藥。那么久了才帶回來一個(gè)私生子,尤安還覺得奇怪呢。 可能外面還有一個(gè)球隊(duì)的私生子? 尤安天馬行空地猜想著,表情漫不經(jīng)心,卻是徹底惹惱了謝隆飛。 “安安,你果然是不愛我了吧。”謝隆飛收緊連著尤安項(xiàng)圈上的鏈條,“為什么你不傷心,為什么你不生氣!” 尤安無語:“你自己都下了定論,還問我?” “江尹。”謝隆飛沉聲。 江尹沉默地拿著一副帶著利刺的皮鞭走到謝隆飛身邊。 “安安,看好了,不要再惹我生氣。否則...”謝隆飛一手執(zhí)鞭,一手轉(zhuǎn)過大肚孕夫的身體,皮鞭“啪”的一聲落在江尹的脊背上,把那薄薄的紗衣抽裂,“這就是你的下場。” 皮鞭一下下重重地打在江尹的背部和屁股上,沒多久,他雪白的脊背就被鞭子和鞭子上的利刺折磨得紅痕交錯。 “這可不是家暴,”謝隆飛慢悠悠地扔下鞭子,解開自己的衣服,“安安應(yīng)該聽說過sm吧。” 尤安瞇起眼:“你現(xiàn)在,連一個(gè)孕夫也要這么折磨?你不是說他肚子里有你兒子?你還真不怕你兒子沒了。” 謝隆飛哈哈大笑:“我的寶貝兒,你怎么那么善良?收起你的圣母心,我只想看你憎恨他,惡心他,而不是讓你可憐他。或者...你替他承受我的怒火?” 要不是場合不對,尤安真的很想吐槽一下謝隆飛的臺詞。 有夠油膩。 新籠子變大了不少,尤安轉(zhuǎn)了過去,不想看見謝隆飛。 謝隆飛哼笑一聲,按了什么東西,尤安的四周居然都浮現(xiàn)出謝隆飛和江尹的全息投影。 還他喵360度無死角。 “你真幼稚,謝隆飛。”尤安背對著謝隆飛,“我不想看,閉上眼不就行了。” “好啊,那你閉著眼吧。”謝隆飛撫上江尹的身體,“不過,安安不會好奇我在做什么嗎?” 尤安當(dāng)然好奇,反正是背對著兩人,他干脆舒舒服服地坐著睜眼當(dāng)看小電影了。 只見投影里,謝隆飛脫光了自己和江尹的衣服,然后抱著江尹走到了隔壁的主臥。 “安安,你還閉著眼嗎?睜眼看看,老公和小情夫在你的床上呢。”謝隆飛的聲音響起來,“不止是江尹,你是不是不信?我每天都帶不同的人回來,在我們的大床上cao他們...有我的秘書,有我的助理,有家里的女仆,有酒吧的脫衣舞娘...他們弄臟了我們的床,你不生氣嗎?” 尤安見兩人出去了,便更自在地靠在了籠子上,聽謝隆飛這樣說,他輕輕吐槽:“臆想癥犯了吧,還每天帶不同的人回來,我怎么沒聽見。” 這房子的隔音不差,但謝隆飛如果想讓他知道他在隔壁主臥出軌,就一定會讓那些人扯著嗓子叫,勢必要讓他聽見。 而且尤安每天都待在黑暗的環(huán)境里,聽覺靈敏了很多。 總之,謝隆飛說的都是屁話。 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會生氣。 只會覺得興奮。 反正自己已經(jīng)壞掉了,那就徹底地面對自己好了。 尤安一手揉住自己的小奶子,一手?jǐn)]了擼發(fā)硬的男根,盯著全息投影,權(quán)當(dāng)觀賞小黃片。 那邊的謝隆飛當(dāng)然聽不見尤安的吐槽,他只自說自話地接了下去: “哈,你當(dāng)然不會生氣吧,你都不愛我了,怎么會為我生氣難過呢?” “安安,你知道為什么我會背叛你嗎?還不是你的身體滿足不了我。”尤安看見謝隆飛低下了頭,同時(shí)他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含糊,“嗯...你的奶子有他們大嗎?唔...比不過女人,也比不上你的同性,奶子那么小,我怎么會喜歡!唔...你看江尹的奶子...又大又好吃...家里的傭人...身材也比你好!所以我才會想cao他們!唔嗯...江尹的大奶子還會噴奶...你看,流出來了!唔...又香又甜...你什么都沒有,我怎么會不在外面偷吃?” 謝隆飛捏住江尹的兩個(gè)奶頭,朝鏡頭噴出了一道奶水,全息投影的畫面以假亂真,尤安有了奶水要噴到他臉上的錯覺,瞇起一只眼睛,腦袋往后一縮。 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平胸身材不好,他對自己的性別認(rèn)知也是偏向男性的,男人要什么大奶?謝隆飛腦子里除了大奶還有別的嗎? 尤安撅著嘴,不服氣地捏著自己的小饅頭瞧了瞧,見謝隆飛津津有味地嘬著江尹的大饅頭,他也嘗試著抬高自己的小rufang往嘴里送。只是他低頭伸長了舌頭也夠不著自己可憐的小紅豆。 “哼!” 平胸就該被歧視嘛! 轉(zhuǎn)眼畫面變成江尹身前墜著渾圓的肚子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謝隆飛勾起臀縫間的細(xì)帶又讓它重重彈回去,“啪”地打進(jìn)肥嫩多汁的蚌縫里。他火熱的大掌貼住江尹的豐臀摩挲,時(shí)不時(shí)重重拍打幾下,將那臀rou打得通紅。 “寶貝兒,你看你的小屁股,拍起來可沒有這些肥臀帶勁。” 尤安又不服氣地捏了捏自己rou嘟嘟的小屁股蛋,滑溜溜軟乎乎的,手感明明很好! 江尹有白種人的血統(tǒng),渾身雪白,如今雪白的rou體上充斥著謝隆飛的掌痕和掐痕,紅紅紫紫的,卻生出一絲凌虐的美感來。謝隆飛趴在江尹的背上,從后捏住他的下巴,張開嘴,又伸出舌頭,再勾出江尹的舌頭。兩人緋紅的舌頭在空氣中來回纏綿,謝隆飛拽著江尹的舌頭翻來覆去,又趁機(jī)滑入他的口腔,響亮地一嘬,吸吮他的口水。兩人的喉結(jié)都在滾動,他們彼此吞咽著對方的口水,呼吸交纏。 尤安自然體會過謝隆飛的超強(qiáng)吻技,只不過這會兒看他這么用心似的親吻一個(gè)陌生人,他又膈應(yīng)地回想自己和他的上一次親吻是什么時(shí)候。 好像已經(jīng)很久了。 尤安松了口氣,他雖然不反感謝隆飛親別人,但這和他嫌謝隆飛骯臟并不沖突。 謝隆飛的吻技很好,尤安以前就很容易被他親得下體濕潤。果然,先前還看起來安靜矜持的江尹開始哼哼起來,嬌弱地蹙著眉毛吞下謝隆飛不斷渡過來的唾液,又乖乖地伸長了小舌頭給謝隆飛吸。同時(shí),他的下體竟像漏了的水龍頭一樣,粘膩的透明液體從他的馬眼、花xue和屁眼處緩緩流下。 尤安嘆為觀止,心想自己確實(shí)不如江尹,至少他不能三處同時(shí)流水啊... 不過也不排除孕夫身體敏感的可能。 但不管是什么理由,江尹這樣的極品顯然很受謝隆飛的喜愛。他低喘著撥弄著江尹顫抖的花唇,指腹時(shí)輕時(shí)重地碾磨著江尹探出的花蒂,只是手指,就把江尹弄得臉色通紅,嬌喘漫出。 “哈...安安,什么時(shí)候我也能聽到你這樣美妙的叫聲呢?” 尤安在床上向來害羞,讓他大聲叫出來是不可能的事情,頂多輕輕哼幾聲,謝隆飛卻無法滿足。 “安安,光老公舒服也不行呀。”謝隆飛笑起來,“走,讓我的寶貝兒也享受享受。” 他推開江尹的腦袋,執(zhí)起皮鞭往他的肚子上一抽:“爬過去。” 江尹抱著肚子悶哼一聲,雖然這個(gè)孕肚是假的,但帶有利刺的皮鞭抽在他嬌嫩的腹部還是疼得要死。 “快點(diǎn)!”謝隆飛又重重一抽。 尤安捏了捏手心,百思不得其解,謝隆飛如今怎么會變成這個(gè)樣子?怎么能用鞭子抽打孕夫的肚子?但隨即他又清醒過來,自己有什么好瞎cao心的,那個(gè)江尹是個(gè)小三,難道他還要圣母到擔(dān)心一個(gè)小三嗎? 尤安掐了掐自己,不知道謝隆飛又想干嘛,他還是先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比較好。 謝隆飛逼著江尹學(xué)狗叫,于是等回到尤安所在的房間時(shí),尤安看到的就是謝隆飛一邊拿皮鞭打江尹,江尹汪汪叫著,墜著大肚子和大奶子往前爬。 “寶貝兒,原來你睜眼了。”謝隆飛踢著江尹來到籠子前,“張嘴,來喝奶了。” 尤安皺著眉頭:“謝隆飛你是不是有——唔!咳!咳咳!” 謝隆飛眼疾手快地勒著江尹起來,大掌一捏,兩道乳白的液體就從江尹張開的奶孔里高高噴出,噴進(jìn)籠子里,打在尤安的臉上。尤安正說著話,猝不及防就被嗆進(jìn)了鼻子里,含著淚花怒視謝隆飛。 “安安長大后就沒喝過人奶了吧。”謝隆飛玩世不恭地笑道,“老公可是喝了不少,所以身體也變好了呢,今天安安也要嘗一嘗。” 他一手掐住江尹的奶球,一手快速伸進(jìn)籠子里掐住尤安的下巴,逼他張開嘴,又粗魯?shù)貕褐埃屗哪蘲ou擠進(jìn)籠子的縫隙中,用力懟進(jìn)了尤安的嘴里。 “唔——!” 尤安拼命往后退,脖子卻被項(xiàng)圈錮住。 柔軟又韌性的奶頭裹著奶香懟進(jìn)了尤安的嘴里,謝隆飛掐著江尹的奶rou,把他的奶水?dāng)D進(jìn)尤安嘴里。 “好喝吧寶貝兒,是不是不夠多?” 尤安咬緊了牙關(guān),那碩大的奶頭堅(jiān)持不懈地頂著他的牙齒,勢必要頂進(jìn)他的口腔。江尹痛呼出聲,奶水嘩啦啦地噴出,卻順著尤安的嘴唇流下。 “喝下去呀,你未來兒子的奶水,你不先替他嘗一嘗?”謝隆飛赤紅著雙眼,嘴角詭異的弧度叫囂著癲狂,“看來是奶還不夠多,老公把他cao高潮了,他的奶就多了。” 說著,謝隆飛一挺身,那蓄勢待發(fā)的巨大粗莖就塞進(jìn)了江尹蠕張的女xue中。江尹的奶rou尚且能穿過籠子,但他凸起的大肚子卻只能被死死壓在籠子上。尤安看著他那碩大的肚子被狠狠地?cái)D壓,心中恐懼萬分,腦海中甚至劃過了血腥的畫面。 他后縮著腦袋試圖說理:“謝隆——唔!” 掐著尤安下巴的手并沒有離開,尤安一張口,謝隆飛就把手指伸進(jìn)了尤安的嘴里,用力撬開他的口腔,緊接著,一團(tuán)軟rou擠了進(jìn)來。 “你可以把他的奶子咬掉哦,安安。”謝隆飛哈哈大笑起來,像是得逞之后的狂歡,“他是我們愛情的第三者,你應(yīng)該恨他,不是么。” 尤安干嘔了一聲,下巴卻被掐著,他試圖吐出嘴里的那坨奶rou,卻在這過程中,用舌頭頂?shù)搅私哪填^。 “哈啊~~~” 江尹終于憋不住了,打了假孕針的他敏感無比,饒是他生性矜持,也忍不住rou體上帶來的快感。 “怎么,我老婆舔你奶子了?”謝隆飛笑彎了眼,“安安,我們一起來cao這個(gè)小三吧,是不是很有意思?” 尤安的嘴里被江尹的巨乳塞滿,口水和奶水沿著嘴角流出,他想要破口大罵,卻字詞含糊,反倒是說話時(shí)的動作像極了吃奶,舌頭和牙齒輪番觸碰江尹的大奶子,把江尹咬得嬌啼連連。 “老婆好棒啊,把小三的奶子吃得那么香。”謝隆飛收回了掐著尤安下巴的手,“敢吐出來,我現(xiàn)在就把江尹殺了。” 尤安渾身一僵,他知道,以謝隆飛現(xiàn)在瘋掉的樣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哈,我就知道,你這天真的善良。”謝隆飛哈哈大笑,“這才乖,寶貝兒乖乖吃奶,看老公怎么懲罰這個(gè)小三。” 謝隆飛退出自己的roubang,讓怒漲的guitou刮蹭江尹肥軟多汁的rou唇,猝不及防地頂了進(jìn)去!那力道之大,頂?shù)谜麄€(gè)籠子都晃了一晃! “哦啊啊啊啊!!!”江尹哭喊出聲,奶孔大張,射出大股奶水。 大量奶水涌進(jìn)尤安的嘴里,尤安卻無法下咽,他忍著干嘔,讓那些奶水沁出唇縫。乳汁有一股奶香,并不難聞,但接觸到味蕾卻彌漫上一股腥味,再加上尤安心里覺得惡心,最后他還是忍不住嘔吐出聲。 隨著他的干嘔,奶子和奶水都被他吐了出來。謝隆飛冷眼瞥著捂著胸口不斷干嘔的尤安,哼笑:“看來安安不喜歡。” 尤安吐得眼淚汪汪,早就沒力氣去罵人了。 謝隆飛再一次抽出roubang,把同樣眼淚汪汪的江尹推到一邊,打開籠子,又把跌坐著的尤安扯了出來。 “咳咳...你、干什么!” 謝隆飛笑得溫柔,蹲下輕輕摘下了尤安脖子上的鐐銬,卻在下一秒笑容扭曲,抓住尤安兩只纖細(xì)的手腕背到身后,然后用鐐銬扣住了他的雙手。 “安安很難受嗎?”做完這一切的謝隆飛站起身,“老公很體貼的,今天就允許安安在籠子外面看老公懲罰小三吧。” “你說,老公把他cao到流產(chǎn),好不好?” 尤安咬住嘴唇顫抖著往后退,他現(xiàn)在寧愿呆在籠子里,也不想看見謝隆飛這個(gè)瘋子! “寶貝兒放心,我的孩子只有你能生。老公怎么會讓別的小三小四把孩子生出來呢?”謝隆飛彎腰湊近他,“你看,我多么愛你。” 這什么狗屁邏輯! 尤安瞪著謝隆飛:“我不是你的生育機(jī)器,別人也不是你能玩弄遺棄的工具,你現(xiàn)在變得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沒了嗎!” “可是你不愛我,我還要人性干什么。”謝隆飛神經(jīng)質(zhì)地哈哈笑起來,“要不,你恨我吧?愛之深,恨之切,安安,你恨我吧,這樣也能說明你還愛我。” “你能不能別再折磨我了?謝隆飛,我們離婚好嗎?我不會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小三小四,你就算生了一個(gè)足球隊(duì)我也不會有半個(gè)字的不滿!你自由了,這不好嗎?” “為什么?”謝隆飛說,“我還愛你呀,我那么愛你,為什么要和你離婚?好了,安安,我說過你別妄想離開我。” “神經(jīng)病!你這是非法囚禁!” “沒有人知道。”謝隆飛笑笑,“我有點(diǎn)生氣,安安,不可以再說讓我生氣的話了,否則我可能做一些你不愿意看到的事。” 尤安現(xiàn)在看見謝隆飛神經(jīng)兮兮的笑臉就毛骨悚然,他換了個(gè)對象,試圖勸說江尹:“喂!江尹!他已經(jīng)瘋了,你看不出來嗎?你還不逃嗎?!快幫我報(bào)警啊!” 江尹背對著他縮成一團(tuán),待在陰影里。 “哈哈哈,老婆你在求助誰呢?一個(gè)小三?你連小三都愿意求助,卻不肯松口說一句愛我?”謝隆飛拿起之前江尹碎成破布的紫紗裙,團(tuán)在一起塞進(jìn)了尤安的嘴里,“他不會報(bào)警的,寶貝兒,你看好我怎么把他cao得離不開我,好不好?” 尤安睜大眼睛瞪他,忍著惡心想用舌頭把那團(tuán)布頂出去,謝隆飛這神經(jīng)病卻抽出了落在地上的褲子的皮帶,圍著尤安的嘴扣緊,這才施施然地走向江尹。 “起來,舔。” 江尹撥開擋住臉龐的金發(fā),垂著的眼簾看不出他的表情。他乖乖地跪坐起來,雙手捧住謝隆飛豎立的巨棒,張開小嘴含住了那流著水兒的guitou,又努力放松口腔去含吞他的整根roubang。只是那鐵棒實(shí)在太長,他含進(jìn)去三分之二就已經(jīng)頂?shù)搅撕韲道铩?/br> 尤安所在的房間,謝隆飛特意讓人來鋪滿了厚厚的地毯。謝隆飛愜意地躺下,指揮著江尹,抱著個(gè)大肚子自己動。 江尹抿了抿唇,不著痕跡地瞥了眼瞪著眼掙扎的尤安,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掰開自己的臀縫,對準(zhǔn)昂揚(yáng)的鐵棒坐了上去。尤安本以為江尹會和別的妖艷賤貨不一樣,結(jié)果還是同種貨色——為了rou欲貪歡,連孩子都不想要了么! 騎乘的姿勢讓謝隆飛的驢rou一步到胃,簡直要貫穿了江尹的身體。江尹當(dāng)然清楚自己沒有懷孕,但如此深的程度讓他居然生出了幾絲擔(dān)憂。他一手撐著謝隆飛的胸膛,一手捂住自己的大肚子,只覺得體溫升高,熱意上涌,花xue熱燙地蠕動著,腰肢不受控制地開始聳動起來,情不自禁地喘著氣主動搖晃屁股。 “老婆,孕夫的小逼還真是又滑又濕。”謝隆飛微微頂胯的同時(shí)也沒忘了與尤安說話,“發(fā)大水了一樣,老公的大jiba一下就頂?shù)降琢四亍!?/br> 江尹到底是良心難安,瞄了眼尤安,憋著呻吟不敢叫出來。只是緊致的女xue中迸發(fā)出無限的酥麻,媚rou被青筋凸起的roubang來回拉扯摩擦,江尹的大腦逐漸變得空白。他斷斷續(xù)續(xù)地?cái)D出幾聲嬌喘,卻又咬住自己的嘴,憋了回去。 謝隆飛饒有興趣地盯著江尹:“怎么,不叫出來干什么?你是怕我老婆聽了難過?” 他的指尖從江尹垂在邊上的大腿處往上爬,慢慢地滑到正伏動的臀部,又慢慢劃過碩大圓潤的孕肚,最后往上夾住了不斷流奶的rutou。 “你有資格心疼我老婆么?”謝隆飛手指用力,揪住江尹紅腫的奶頭扭轉(zhuǎn),“他可不會難過,他都不愛我了,也不恨我,怎么會有心難過呢。” “叫出來。” 謝隆飛沉聲道。 江尹悶哼了一聲,他打了假孕針后,zigong變得更緊了,像是在保護(hù)那個(gè)不存在的孩子一般。可現(xiàn)在,謝隆飛的驢rou卻在進(jìn)攻他的宮口,他居然感受到一絲酸痛。 “叫不叫?還是說,你還沒爽到可以大叫的程度么。” 謝隆飛冷笑一聲,雙手握住江尹依舊纖細(xì)的腰肢,猛地抬起公狗腰,粗硬的大roubang直直破入緊閉的宮口侵襲了宮頸! 江尹“嗯”地一聲泄出了喉嚨,冷汗直流,原本勃起的男根也軟了下去。但隨著巨棒反復(fù)地摩擦宮頸,江尹的冷汗?jié)u漸變成了guntang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沿著脖子流下,混在乳白色的奶水里,男根也重新抬起了頭,硬邦邦地在空氣中抖動。 “等...啊...” 江尹忍不住看了眼尤安,又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他的腿酸麻得直發(fā)抖,腰部也沒了力氣,支撐在謝隆飛胸膛上的手臂也無力地彎曲。 “爽不爽!”謝隆飛用盡全力向上撞擊了幾下。 江尹的腦中白光一閃,洶涌的快意和對尤安陌生的愧疚齊齊奔涌而來,像是腦子里炸了一片煙花,又像是火山從冰封的雪川里爆發(fā),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叫出聲。 他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 “哈哈哈哈哈——老婆,你快看啊,他被我cao得泄精了!” 謝隆飛癲狂的神色充斥著尤安的視線,尤安望著男根正不停射精的江尹,心中竟有了點(diǎn)悲涼的情緒。 江尹似乎是暈了過去,但謝隆飛把他扯起來扇了幾個(gè)耳光后,他又慢慢睜開了眼。 “不要了...不要了——”江尹被謝隆飛帶到尤安面前,他抗拒地哀求,“我不想要了!不要!啊——” 大開大合的摩擦間,相交的股縫黏糊糊地流下交合的液體,雪白的地毯上浸滿了淡黃色的濡痕。他們的腳足一步步踏過這些痕跡,走到面容憤怒的尤安面前。 “唔啊~~~~~” zigong被巨r(nóng)ou狠狠插入,江尹打了個(gè)顫兒,雙腿顫抖著想要跪下,卻被身后的謝隆飛強(qiáng)行拽著。 “不要了...不要了...唔!不...啊~” (后續(xù)內(nèi)容請敲蛋嗷) 【一段插播:在看盜文的朋友們,盜文網(wǎng)站一般不會搬我的作話和彩蛋,以后正文不會全部放出來了,想看的話麻煩到海棠敲蛋噢(?ì _ 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