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辦公室捆綁偷情似的差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
書迷正在閱讀:老攻給我戴綠帽反向ntr、獄友、蟲族之流浪者、蟲族里的人類、居家男保姆的壯碩rou根、精品男優(yōu)上岸記、血欲(血族)、陸家家主總在撿小孩(總攻1V5)、最難消受是皇恩(父子)、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
“進(jìn)來。” 明明是在熟悉不過的聲音,卻令谷丞喉頭發(fā)緊,如同在沙漠里旅行喝盡了水卻找不到綠洲的旅人那樣干熱,在風(fēng)沙中見到了救命的生命之泉迫不及待踉蹌著跑過去。 這段時間里除了白天的上班時間和固定zuoai進(jìn)食,谷丞真的是一點(diǎn)都見不到曲流觴。 到也不是曲流觴在躲著他,只是單純的很忙。不只是公司的事,谷丞能發(fā)覺除了公司的事曲流觴還做了別的。 ……一些和過去有關(guān)的工作。 有時會帶著些輕微傷痕回來卻不會透露任何信息,向他索要完jingye也不會多交流些什么。谷丞有些隱隱的不安。 來自于未知的不安。 “報(bào)表做好了放桌上出去吧。” 少年低著頭,嫩白的手握著筆,是復(fù)古的羽毛蘸水筆。安靜的房間里能聽到筆尖在紙上書寫的聲音,刷刷的像只羽毛在刮撓著他的心。 沒有聽到離去的腳步,反倒是一聲咔噠的鎖門聲,曲流觴抬頭疑惑的看著谷丞。 ? 谷丞的手熟練的輕輕捏了捏少年的耳垂,一聲輕哼,曲流觴歪著頭試圖從他的手里讓他的耳垂逃脫。 “昨天你沒回家,不會想吃jingye嗎?” 白色尾羽的羽毛筆掉在桌上咕嚕嚕的滾著掉在地上,黑色的墨水在地板上留下些許濺射的痕跡。 公司里沒有強(qiáng)制服飾,不過少年似乎格外鐘情西裝之類的制服。一手摸著曲流觴有些敏感的脖子和耳垂,當(dāng)了這么久的炮友谷丞對曲流觴的身體相當(dāng)了解。 看著對方一點(diǎn)點(diǎn)變的粉紅的臉?biāo)椭浪晒α恕?/br> “現(xiàn)在在上班哦。” 少年嘴里吐出欲迎還拒的話語,像是要故意惹惱誰好讓人堵住他那愛撒謊的惹人生氣的嘴。那臉上迷離的神情也不知隱藏著何種含義,帶來惱怒與不安,無法緊抓手心的感覺煎熬著人類的心臟。 “你不是也想做嗎。” 少年的性器盯著貼身的西裝褲,深藍(lán)的褲子把凸起襯的無比明顯。 “和你zuoai的感覺確實(shí)不錯啊,我好像都有點(diǎn)上癮了,而且……說不定會有人要進(jìn)來哦。” 后半段的話少年特地用了氣聲,宛如夜晚里魅惑的低語引誘人們獻(xiàn)出生命死去。谷丞必需得承認(rèn),他又被魅惑到了,又要失去自控力了。 他粗暴的扯下少年的領(lǐng)帶把那皓白的腕子綁在椅背后,即使是被束縛的看起來有些危險的姿勢少年也是一副游刃有余皆在掌中之中的神色。 明明是被動的角色,不甘的念頭在谷丞腦子里回蕩,些許暴虐的欲望潛伏在深海,被少年這個經(jīng)驗(yàn)老到的漁夫獵出海面。 曲流觴舔了舔嘴唇,看著谷丞的眼里也沾染上些許迫切,索性自己抬高了腿分開掛在扶手上。 張著腿就等著谷丞脫掉他的褲子貫穿他。 白羽毛裝飾的羽毛筆在地板上十分明顯。谷丞撿起羽毛筆,用紙巾擦掉蘸水筆上還未干涸的墨水,看著尾部的羽毛若有所思。 曲流觴的表情逐漸變得僵硬,不妙的預(yù)感從心頭涌出。不會吧…… “不直接cao我嗎?你不是早就硬的不行了嗎?” 少年抬腳蹭了蹭谷丞的腿,聲音里有著些許顫抖。 在心計(jì)上,谷丞自然不是活了兩百歲魅魔的對手,但換個角度,在性愛里曲流觴的知識儲備甚至可以說是堪稱貧瘠。 有些勒的西裝扣被解開,對于動物來說致命而脆弱的腹部暴露在外,難免會帶來不安。 輕柔的羽毛掃在曲流觴的胸口,就那么輕輕的,激的少年猛的彈腰。繃著嘴角無意識的蹬腿,是下意識想后退逃跑的動作。 如果是被谷丞用手玩弄愛撫他或許還能承受,這種輕飄飄的若即若離的感覺,太癢了…… 這種無力反抗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恐懼還是些什么別的,不好的情緒開始在他的心里蔓延。 這段時間里他雖然也會和谷丞zuoai,一天做上好幾次卻都相當(dāng)倉促。 性愛帶來的快樂能讓他暫時忽略內(nèi)心的空虛。 但是這種樣子……無法確定是否被愛的不安又涌上來了…… 曾經(jīng)時無根大人還在時他可以放肆無畏無懼的,無論他做了什么錯事時無根都會替他兜底。 他強(qiáng)大美麗溫柔可靠的大人已經(jīng)無法回應(yīng)他的祈禱了。即使他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他也必需做到像時無根大人保護(hù)他一樣保護(hù)自己了。 他構(gòu)筑了外在性格,卻無法保持,時不時地又會變成弱小無力的他。 谷丞扯住曲流觴的褲子本打算直接扯下來,卻在少年的臀rou上卡住了。 腰不粗皮帶自然系的緊,被卡主的臀rou很有彈性,不過這就意味著谷丞要解開皮帶。 曲流觴看著那雙解開他皮帶的手,喘著氣隱隱期待起接下來的快感,無論是細(xì)水長流綿密持久的快感還是要把他撕碎吞下的激烈他都想要。 順從的配合谷丞脫掉褲子,指甲在小腿上劃過勾住他的襪夾把襪子一同脫掉。 原先那副裝出來的社會精英的樣子被吃的一干二凈。 魅魔適合zuoai的身體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水光附著在臀rou上泛著yin靡的光澤。 肌rou似乎比之前多了些…… “快點(diǎn)進(jìn)來嘛,谷丞哥哥。” 少年用著討好的語氣誘惑著他的食物,在空虛被滿足后發(fā)出一聲慰藉的嘆息。 兩人靠的近,眼里盡是對方的倒影。 手腕被領(lǐng)帶綁的很緊,木質(zhì)的椅子難以承擔(dān)兩人的重量,混在兩人的喘息里吱嘎吱嘎的響著。 或許是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感覺弄得跟偷情似的,xuerou比往常收緊的更快。 手掌蓋住少年性器的前端,畢竟是在上班時間,去了趟上司辦公室衣服上就多了男人的jingye怎么想都有問題。 少年的臉太漂亮了,要是多了些不該有的議論就不好了。那東西的味道還不淡,不用洗衣液洗都洗不掉。 咚咚。 有公司里別的職員來送報(bào)告了。 曲流觴的小腹一陣痙攣,如果不是谷丞反應(yīng)快用手捂住,叫出來的聲音或許實(shí)心的木門就擋不住了。 “一會兒再來。” 官大一級壓死人。 曲流觴扭了下頭,示意谷丞松手。壓抑尖叫的嗓音有些嘶啞卻很穩(wěn),一點(diǎn)也不像剛被男人cao到高潮的樣子。 下滑靠在少年鎖骨的手隱隱的能感受到胸腔的震動和埋在胸腔里跳動的心臟,溫?zé)岬模粚儆谌祟惖男呐K也會和人類一樣愛上人類嗎。 有些不受控制了…… 少年的聲調(diào)聽不出來剛高潮,還硬著的性器在xue內(nèi)輕淺的抽動著,頂著xue內(nèi)的敏感點(diǎn)磨。 真是,和眼前這幅yin亂的景象完全不符的平靜語調(diào)。 從桌上抽兩張紙草草擦了下掌心,略微有些干粘的手感。剛高潮后的身體敏感極了,被紙巾擦過性器的頂端都能令少年的腰痙攣。 “別……等等,谷丞!我才,我才剛高潮完。” 少年不受控制的痙攣著,腦袋撞在椅背上。綁著手腕的領(lǐng)帶勒著少年的手腕卻隱隱有要被掙脫的架勢,好在谷丞系的結(jié)會越扯越緊只把少年的手腕磨出一片艷紅。 剛射完的性器即使再次高潮也射不出什么,頂端稀稀拉拉的吐出些yin液,被迫一次次的被送上高潮。xuerou吃的很緊,一副要就這樣絞死谷丞的樣子。 手腕反復(fù)抽動著卻沒法從禁錮中脫離,像是被玩壞了一樣,徒勞的承受谷丞帶來的快感,時不時隨著被研磨的敏感點(diǎn)痙攣。 “你可真是……壞心眼啊谷丞。” 曲流觴癱軟著臥在椅子里,鎖骨的凹陷十分明顯,津液從被快感刺激的許久沒有閉合的唇齒間流出順著下巴的弧線低落在頸窩里。 草,射了。 大約是被看似經(jīng)驗(yàn)老到實(shí)則純情可愛到了,少年的胸腔震動著,笑聲不大,但侮辱性極強(qiáng)。 “好了,快解開吧。” 曲流觴抬頭親了親谷丞的鼻尖,像主人在親自己的狗狗一樣。 ……草。 谷丞不是沒想過要怎么做才能讓他在兩人的關(guān)系里占據(jù)更多的主動,可他不知道怎么做。 即使他能把曲流觴cao到失神,但也僅此而已,在曲流觴面前他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一點(diǎn)自制力,稍稍勾下手他就會上當(dāng)。 安全感無法滿足的小狗會變得狂躁不安,不聽主人的話。 手腕倒是被解開了,被拔出性器的后xue差點(diǎn)合不攏,好在魅魔恢復(fù)快才沒讓剛得到的食物流出去。 “怎么了?” 曲流觴伸手勾住谷丞瞇著眼親吻著谷丞的額頭,細(xì)碎的吻是他能想到的安慰。 “你還沒有答應(yīng)我說要和我在一起,你隨時都有可能跑了我有些沒安全感。” “魅魔和人類壽命擺在那里,要是真愛上了我會不幸的。目前和你做還不錯不會那么早離開吧,再做一次?” 少年很主動的吻著谷丞的唇瓣,舌尖輕輕舔舐有點(diǎn)干澀的嘴唇把濡濕。 “不了,還在上班。” “剛才是誰那么猴急啊。” 谷丞沒接話,繃著嘴角沉默的脫起少年的腿擦拭沾的到處都是的yin液。 被拒絕的曲流觴表示:? 清理的手法倒是挺溫柔的,比起先前被堵在浴室里的那次舒服多了。 可惜是個人類呢。 谷丞低著頭看不見,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把心情表現(xiàn)在臉上。 為什么要是個人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