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哥哥,我要cao你了。” 薛問水的聲音很平靜,但從抽出的手指仍不愿抽離而摳挖揉弄后xue的動作,以及堪稱粗暴地解著自己衣服的樣子,暴露了他此刻的興奮與急色。這個從未有過性生活、唯一與情色沾邊的只有與陳潮川接吻以及夢中癡纏的旖旎記憶、青澀無比的毛頭小子,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干凈的深粉色roubang,脹大的guitou蹭著身下人因為空虛而收縮的xue口,頂端興奮的粘液與xue內流出的腸液混雜在一起,瞬間yuhuo和怒火燒的更盛,急不可耐的就要cao一cao心上人sao極的屁眼。 “什……?!”陳潮川還沒來得及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撕裂般的疼痛就從下身傳來。 “啊啊……!疼……!出去!” 薛問水那玩意看著粉,但硬起來就跟個鐵杵一樣,此刻因不得其法,用力的研磨腸壁慢慢推進,那點腸液根本不夠潤滑,直捅的陳潮川感覺身體要從中間裂開,他嗚咽著扭動身體,卻被對方的jiba釘在原地動彈不得,眼淚頓時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鴉羽似的長睫上浸滿了要掉不掉的淚珠。他用力的咬住下唇想要消弭即將出口的泣音,卻被薛問水強行掐住下巴被迫張開唇,任由對方的舌長驅直入肆意品嘗。 媽的太過分了! 陳潮川氣急,他已經意識到這人根本不是陳卿月,可此時酒意帶來的眩暈仍然肆虐著他的大腦,徒生出一股帶著怒意的委屈來。這人假扮卿月放松他的警惕,把他插得動不了也就算了,還要吃他的嘴,舌頭還他媽這么長推也推不出去,想到這里他不由得狠狠合上牙關,咬破了對方還在攻城略地的舌。一時間,更濃厚的血腥味在倆人交接的唇齒間綻開。 “嘶……!”薛問水卻被咬的更興奮了,他不顧舌上的傷口把對方嘴里的軟rou吃了個遍,下身打著圈研磨著緊緊吸纏著前端的媚rou,疼的陳潮川直打顫。薛問水看著對方迷蒙中帶著淚意的眼,只覺又憐又恨。 “哥哥,放松點讓我進去。” 帶著惡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潮川迷蒙間想起那個從小跟著他屁股后面叫他哥哥的小女孩,心中又是羞恥又是惱怒。他不由得用力縮緊了后xue更讓那玩意寸步難行,夾的對方悶哼出聲。 兩人都不好受,薛問水純粹是被溫熱濕潤、層層疊疊吸吮的xuerou吸的腰眼發麻,一陣陣的酥麻在腰眼上不斷擴散,從未有過這樣體驗的小處男被被洶涌的快感沖擊爽的簡直快要秒射;但真正難過的是陳潮川,他感覺自己被插流血了。更難過的是,有了鮮血的潤澤再加上逐漸適應jiba戳弄的而不自覺放松的xuerou,使得roubang能夠更好的進入。他被對方狠狠的吸著奶子揉著屁股,后xue稍稍放松了一點就被對方抓住機會一干到底,白皙挺翹的屁股被沉甸甸的精囊撞得通紅。 “啊?。。 标惓贝]承受過任何人的后xue被破完全打開,這把他心里的僅存僥幸徹底粉碎,心理上的難受沖破了身體上的痛苦,他反抗的蹬動著雙腿,卻被對方一手一個挽在臂彎,掰開雙腿的姿勢使得roubang更易深入。下一秒,身體上的痛苦都被戳刺到敏感點的roubang擊潰了。 “舒服嗎,哥哥。”薛問水握住對方一邊的腳腕,伸舌黏膩的舔弄著他精致的腳骨和小腿的連接處,留下濕潤的水跡和淺紅的吻痕,與溫柔的動作截然相反的下半身像打樁機般毫不留情的jianyin著對方的敏感點,讓他只能高聲喊叫著無力抵抗。他看著對方陷入快感而潮紅的臉,突然生出了一個黑暗的想法。 管她陳卿月是誰,只要把這家伙鎖住任由自己cao干,讓他沒辦法去想別人,只能發出被cao的爽極的呻吟,不就好了? 薛問水被這個想法驚到了,下身不免更加脹大,撐得陳潮川忍不住低聲求饒,他再一次拖著對方進入欲望的漩渦,剛剛的想法卻像著了魔似的深入心間,不時就要出來作亂。 “噗呲噗呲”的caoxue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偶有停頓也會在下一刻不知停歇的再次響起。 那一夜,陳潮川被這剛開葷的小處男翻來覆去的jianyin,流淚求饒只會讓對方更興奮,好不容易往前爬了幾步想逃卻被對方像騎母馬一樣騎著他的屁股,隨著他爬行的動作一聳一聳的插弄,陳潮川記不清自己射了幾次,后xue被射滿了處男的初精,jiba抽出來時分不清是jingye還是yin水的粘稠液體流了一地,腹部更是被射的像懷了孕般微微凸起。 日上三竿,陳潮川被噩夢驚醒,車轱轆碾過似的不適瞬間卷席了他。體內的異物感久散不去,用手摸一把全是干涸的jingye。他看著與那人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想起這人冒用對方身份對他的哄騙以及因此被強jian了的事實,心頭的涼意和怒火瞬間沖沒了他的理智。 昨天是陳卿月的忌日,他如往年一般在這天喝的酩酊大醉借以麻痹自己,迷迷糊糊間回了原來的住處,卻沒想里面的贗品冒充那人與自己做了那事。 薛問水睡得很沉,嘴角微翹像是再做什么美夢——潛規則成功即將走上人生巔峰的美夢吧?想到這里,他的心頭越來越冷,對這人的惡意幾乎要按耐不住要宣泄而出。半晌,他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小明星而已,摧毀他就像捏死一只蟲子。 那天,陳潮川打了兩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打給薛問水的經紀公司,要求直接雪藏對方。如果他想要解約就要支付高額違約金。第二個,他打給了之前那個大腹便便想要欺辱薛問水未果的投資商,告知對方他玩膩了之前那個小明星,現在送給他玩。 投資商當然是笑吟吟的接受了。之前一事他并不敢對陳潮川下手,于是只能把所有怨恨都施加在薛問水身上,做了許多暗地里使壞的事。如今薛問水到了他手中,豈不是更方便他泄憤玩弄? ——等他玩膩,再把這小美人送去俱樂部調教接客,一定會很有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