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cao干兒子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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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 來自幕簾之后的清冷聲音再次響起時,溫子川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繼續念讀著奏章: “中原太守徐斐貪污受賄賑災款項,請上明察。” “呵,徐家的老東西還真是不要命了。”那幕簾之上的男人雙腿之間跪坐個白衣青年,他低頭挑起青年緋紅的臉蛋,一雙幽深的黑眸里似是盛滿柔情道:“昊卿,你哥哥做了這么不像話的事情,該怎么辦呢?” “請陛下...饒我兄長一命。昊卿愿意替哥哥而死......”徐昊卿咬緊牙關,保持著最后一絲清明,他渾身yuhuo焚燒,guntang的陽具還被纏繞上宮中特制的絲線。 在這后宮之中的男寵,在圣上允準之前,不允許釋放欲望。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溫子川知道,這位昊卿是皇帝最近新寵的內侍,可是一旦觸碰到了父皇的底線,也不過只會落得個午時處斬的下場。 這么多年,他早已見怪不怪。 “你對你兄長的情誼,著實令朕感懷,讓朕想起了自己的三皇兄,”俊美的皇帝微微垂眸,似乎是在回憶過去感慨道:“朕還記得朕登基之后,三皇兄為了求朕饒他一命,雌伏在朕身下婉轉嬌吟,不知今日昊卿......可否有著這份為兄長獻身的膽氣?” 溫離州挑開徐昊卿的白衣,將他的乳首掐在食指間把玩,低啞地笑道:“昊卿的身子真是敏感,已經被朕cao過那么多次了還是一碰就紅,不知道在太子面前承歡時,會不會一下就射了出來?” 是啊,溫子川還在這里,堂堂北陸的太子殿下,正在他父皇的御寢外聽著他父親是如何jianyin一位白衣狀元郎的。 對此,溫子川早已習以為常。 在他記憶里,他父皇身邊的女人和男人換得就沒停過。 那些嬌艷美麗的女人,或是英俊溫柔的男子,最多只配得到他父親十天半個月的垂幸就永遠留在了后宮中等待年華老去,空度殘生。 他的父皇除卻國事之外只喜愛那些年輕貌美的rou體,享受著欲望的宣泄。 眼前這個狀元郎稍微長些,溫離州已經玩了他半個多月還沒失去興趣。如果不是他兄長的案子,或許他還能活得長些。 溫子川不可憐他,只可憐自己,得被逼著看這一出男子相jian的yin亂西目,雙腿之間癢得難以忍受。 他有一個從未告訴任何人的秘密,只要暴露出去,他必然太子之位不保。 “子川,抬起頭看看。” 父親威嚴的聲音響起,溫子川莫敢不從。幕簾被一旁侍奉的宮人徐徐拉開,那衣衫不整的狀元郎滿臉潮紅地坐在溫離州腿上面朝著溫子川,身后的男人發令道: “昊卿,扶著朕的龍根坐下,在朕的兒子面前讓他看看你是怎么服侍朕的。” “是...陛下。” 徐昊卿絕望地把那根粗壯的硬物吞入自己早已擴張過的rouxue之中。幕簾外站著的太子是他在尚書苑的同窗,兩人關系尚佳,在友人面前被他父親jianyin,他恨不得就這樣一頭撞死。 可是不行,為了自己那糊涂的哥哥,他必須......忍受。 溫離州喜歡這個狀元郎羞恥承歡的模樣,所以多寵了他一些時日,他的xiaoxue也是又緊又澀,吮吸得他的陽根很是舒服。 只是徐家有個廢物又貪婪的兄長,倒是配不上這光鮮亮麗的弟弟。 溫離州湊到徐昊卿耳邊,咬著他通紅的耳垂道:“上一次的乳藥昊卿可還喜歡,若是在子川面前,昊卿愿意在涂抹一次那乳藥,朕倒是可以饒過你那兄長的死罪。” 徐昊卿慌亂地搖頭,反而被抓住他腰身往下壓的男人更深地吞進那膨脹的欲根威脅道:“昊卿若是不允的話,那明日我西北軍中的官妓可要多個細皮嫩rou的徐家人了。” 這是威脅,也是利誘,而徐昊卿沒有理由和資格拒絕。 他將在好友的面前長出一對大奶,供他的父親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