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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卑鄙的我在線閱讀 -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強暴

    世上或許有很多幸運兒,但就像天上的星辰,龐大的數量并不意味著人人都有機會,畢竟,地上的石子同樣多。

    我甘心就這樣做一顆平凡的石頭,因為我得到了屈昊行的補償。

    因為受了傷,所以我才能得到他的照顧,我沒有關愛我的家人,卻能親耳聽到他承認我是他的家人,我所有的苦難都被屈昊行細膩的有如奶油的關懷中和了,既然我沒有成為幸運兒的資格,那么為了這點甜,我寧愿多受些苦。

    屈昊行幫我咨詢過醫生,說現階段我需要多多和人交流,這樣很快就能正常的說話了。

    “要多說,也不要說得太多。”說完好像自己也覺得矛盾似的,屈昊行扶著額角,笑起來,“我的意思是要讓喉嚨習慣發聲,但又不要太累,以免損傷聲帶,這樣說對嗎?”

    屈昊行溫和的笑容總是最令我心動。

    他這幾天沒去公司,一直在家里陪著我,不光為了給我換藥,也是為了陪我說話。

    多虧他在我身邊,我恢復的格外快,身上的傷早就不痛了,只要時間不太久,座位夠軟,我也可以好好坐著,我和屈昊行除了晚上休息的時間幾乎全天都在一起,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看書,一起看電影,吃完晚飯還會一起在院子里乘涼喝茶。

    受制于教育水平,我的欣賞能力有限,屈昊行片單里晦澀的文藝電影常常讓我昏昏欲睡,幾次我都枕在屈昊行的肩膀上睡著了,他卻一次也沒吵醒我,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等我醒來,半邊身子被我壓麻了也毫無怨言。

    屈昊行是個溫柔的好人,但我不能得寸進尺,我便想挑些熱鬧的喜劇片看,我征求屈昊行的意見,他只是笑著說,“我都可以,阿唯喜歡就好。”

    就像傭人問他吃什么菜時一樣,他一切都以我的喜好優先。

    我很幸福,但我同時清楚那些幸福不是粉紅色,而是晦暗的灰色。

    只有我,卑劣的把這些備受屈昊行照顧的日子,扭曲成我和他甜蜜的二人時光,把他體貼的關懷扭曲成我幻想中的愛。

    真希望這是場不會醒來的夢。

    屈昊行始終是沉靜的,時不時呷一口熱茶,似笑非笑,我猜不出他喜不喜歡,也怕自己因為那鬧劇似的情節笑出來,顯得品味庸俗,所以就算看喜劇片,我們兩個也很安靜,只有熒幕里的人在嬉笑。

    看完這部電影,屈昊行按下窗簾開關,外面已是日暮時分,橙黃的夕陽燦爛卻不刺眼,和他的笑容一樣,淡淡的溫暖,“不好看嗎?怎么一直不說話。”

    我也是矛盾的,每一秒我都想和屈昊行說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怕惹他厭煩。

    “今天你常常發呆,是因為昊止明天要回來了,你在想他嗎?”

    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我還沒熟悉開口說話,遇到為難的話題更習慣沉默。

    屈昊行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很快就到明天了。等下我去公司一趟,晚上回來再一起看電影好嗎?”

    也許那就是我們一起看的最后一場電影了。

    我想起一則童話故事,美人魚為了長出雙腿,能上岸和心愛的王子相會,用自己的聲音和巫婆做了交易。

    那是mama給唐為嗣買的其中一本童話書,我只看了一半就被他搶走撕壞了,所以不知道那則童話的結局。

    但我想童話之所以是童話,結局總無例外是圓滿的。

    如果那個童話可以成真就好了,我也要用我的聲音做交換,我可以一輩子做啞巴不出聲,只想換一場和屈昊行不散場的電影。

    我正用唐為嗣寄給我的新手機在網上搜影評,想為晚上和屈昊行最后的“約會”找一部好電影,意外的,我突然收到蔣臨發來的微信消息。

    他說我的報告有些問題。

    屈昊行昨天取的報告,回來也拿給我看了,我看不懂那些數值,就沒有細看,他跟我說一切正常,我很健康,屈昊行說的話我從來都是最相信的。

    所以我質疑蔣臨,告訴他不要亂開玩笑。

    蔣臨發了一個笑瞇瞇的卡通表情,緊接著是語音消息,“我覺得這些問題和你本人溝通比較好,你不相信的話,要不要出來研究一下,我拿報告給你看?”

    他的聲音很好聽,就是語調上揚總讓人感覺輕浮。

    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蔣臨,甚至我有些害怕他,難道是因為他是醫生?就像我聞到消毒水味或者看到針頭時也會緊張一樣,大概這是一種條件反射。

    我實在不該對他本人抱有什么偏見,畢竟他是屈昊行的朋友,也幫過我的忙。

    可是我不想出門,我不愿意出門,從前一直被mama關在家里,很少見到外人,時間久了,面對陌生的人群我就會感覺恐慌,一個人走在擁擠的街道我甚至會眩暈,而且我的身體比較特殊,去外面也不方便。

    蔣臨好像能隔著屏幕看出我的猶豫,緊接著又一條語音發過來,“我快路過昊行家了,不如我過去找你。”

    他都這樣說了,我更不好拒絕,為了我的事,麻煩他親自跑一趟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出于禮貌,我早早下樓等在了門口。

    屈家的傭人對待我很是客氣,除了周全照料我的生活之外,他們和我保持著良好的距離,之前我每天出門去找唐為嗣的時候他們也沒有一個人過問。

    見我在樓下的沙發上坐了半天,張阿姨問我要不要吃些點心。

    我搖搖頭,她便泡了一壺花茶給我,枯紅的玫瑰一被熱水浸泡就重新綻放,像一名含情的少女緩緩抬頭舒展了笑容,傳來陣陣幽香。

    玫瑰是院子里種的,也是前幾天我和屈昊行一起摘下來風干的。

    只是想到屈昊行,舌尖的花茶就變得越發甜美起來。

    蔣臨來的比想象中更快,甚至沒等到那杯茶冷卻,他就笑著站在了門口。

    門是張阿姨開的,打開門先傳來她欣喜的笑聲,“小蔣先生!好久不見啊。”

    “是啊,我剛回國不久。”

    蔣臨很高,越過她的頭頂歪著頭對我眨了下眼睛,今天不是在醫院里,他當然沒穿白大褂,他穿了件粉色的襯衫,扣子解開大半,白皙的胸膛若隱若現。

    如果不是認識他,我肯定不會把他和醫生這個身份聯系起來,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準備去海邊度假的悠閑公子。

    張阿姨擋在那里,他們看起來好像很熟,聊得熱絡,我踟躕著要不要上前打擾。

    “這次去了幾年?一年了吧?”

    “差不多,一年多吧,這一年我可錯過不少好事。”

    蔣臨一邊換鞋一邊笑道,“我在意大利的時候,可想念您的手藝呢。”

    蔣臨這點和唐為嗣很像,他們不但長相好,也都很會說話,自然討長輩喜歡。

    “看您說的。”張阿姨表現的很客氣,但語氣中的笑意遮蓋不住,她雀躍著,像個少女那樣活潑,“您找先生吧?他沒在家,晚上才能回來,留下一起吃飯?想吃什么?我來做。”

    “那我可有口福啦,您做什么不好吃啊,做什么我都愛吃。”蔣臨笑著朝我走過來。

    張阿姨跟著過來,她知道我說話不方便,我看出來她是想幫忙介紹,蔣臨先把她打斷了,“小唯,特意下樓等我的?”

    “你們認識啊?見過?”張阿姨驚訝道。

    想到我和蔣臨是怎么認識的,我忍不住尷尬的紅了臉。

    蔣臨笑著,很自然地攬住我的肩膀,“是啊,我們還是熟人呢,小唯,咱們上樓說話吧。”

    “我把茶水送上樓?”

    “交給我吧。”蔣臨好像比我更熟悉這個家,他像個主人一樣發號施令,“我們一會兒要談很重要的事情。”

    張阿姨喏喏地應和。

    蔣臨托著她端過來的茶盤,另一只手攬著我,直到上樓也沒放開。

    “這是昊止的臥室吧?”

    蔣臨一進屋就坐在了床上,他太自然了,反而我像個客人一樣拘謹,不知道從哪兒開口勸說他。

    蔣臨按了按床墊,似乎很滿意它的柔軟度,笑著抬頭看我,“我還以為你和昊行一起住呢,怪不得……”

    我們三個的關系根本沒辦法解釋清楚,我也不會解釋給他聽。

    “昊行跟我說你能說話了啊,怎么不吭聲?”

    只有和屈昊行在一起時我才能自如的說話,我習慣性的,按住喉嚨,半天才擠出聲音,“……聲音……難……聽。”

    “不會啊,沙沙的,很性感。”

    蔣臨的藍眼睛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海,而我像一艘迷失方向的小船,我對他的表現一頭霧水,從中感受到的只有如浪花浮動著一樣的不安。

    我躲過他的眼神,“我……我……報告……有什么……問題。”

    蔣臨拍了拍床沿,“坐過來,我告訴你。”

    他嚴肅的神情讓我想起剛和屈昊行看過的那部喜劇電影,男主角就是被醫生用這種表情宣布了身患絕癥,所以才有了之后他對生活破罐子破摔造成的鬧劇,結局卻只是誤診。

    生活不是電影,沒那么多戲劇性,想到這個表情背后的原因,我心里也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醫生這個身份帶著一種天然的壓迫感,讓人會不自覺地跟從他的指示,我坐下來時腿甚至有些酸軟。

    蔣臨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兩根手指撫摸著我的喉結,他跟我在電影里看到的那個檢查病人傷情的醫生一樣專注,我也就忘了躲。

    “說話時會痛嗎?”

    我搖頭。

    “喊呢?”

    我搖頭,不是不痛,是我不知道,我還沒有試過大聲叫喊。

    “那就不要喊。”

    蔣臨的手猛地扣住我的后腦,我的頭被他按的動彈不得,沒等我發出聲音,他咬住我的嘴唇,我的驚慌全被他封在口里。

    我連驚帶嚇,不小心咬到了他探進我口中的舌頭。

    近在咫尺的藍眼睛,瞳孔因為疼痛微微放大,它讓我感覺自己變成了掉進了井里的青蛙,四周都是黑暗,只有眼前這一片蔚藍的光亮。

    蔣臨的手撫著我的胸口,五指張開,情色地抓揉,我熟悉這個動作,它就像屈昊止從前撫摸那些女伴時一樣,我的胸并沒有女孩們那么豐滿,蔣臨卻仍毫不介意,他著迷地揉搓著,手指時不時夾住我的rutou向上拉扯,靠近心臟的那一塊皮膚被他搓得火熱,我的心跳和呼吸都亂了。

    蔣臨把快要窒息的我放開,我大口大口地喘氣,思維一片混亂,只能從他來這里最初的目的問起,“……為……什么……我……報告……”

    “好笨啊,報告都被昊行拿走了,有問題你去問他吧。”

    蔣臨嘲弄著我,他的手很大,一只手就鉗住了我兩只手腕,他把我壓在床上,看著不甚強壯的體型,卻很有力量,他身上都是結實的肌rou,我根本推不動他。

    蔣臨咬住我的喉結,我咳了一聲,張開嘴,他趁機又把舌頭探了進來。

    他另一只手解開松垮的腰帶鉆進了我的褲子里。

    他的舌頭把我本就破碎的話攪合的更加語無倫次,“蔣……別這……求……求你……”

    “聽話,我做得快些,你不會想等昊行回來,我還沒做完吧?還是你想做給他看?”

    屈昊行的名字讓我心里一空,回過神那只手隔著內褲包住了我的yinjing,我沒有睪丸,那部分脆弱的神經全部轉移到了那里,被他輕輕一捏,我就哆嗦起來。

    “好小,好可愛,上次就想摸摸看了,果然和你的小逼一樣,很會出水。”

    蔣臨含著我的rutou,舌尖不斷舔舐出令人羞恥的水聲,他把手指插進我的女xue,那里早已經被唐為嗣玩弄得不需要擴張,就算一次性塞滿三根手指,也能靈活自由地出入。

    “唔……嗯……別……求你……”

    上身被他壓制,下身完全使不上力,我只有一張自由卻笨拙的嘴巴,被快感控制的除了呻吟和求救什么也不會喊。

    “求我放開?還是求我讓你舒服?”

    蔣臨脫掉我的褲子,兩只手掐住我大腿內側的軟rou,我因為疼痛顫抖著張開腿,他低頭埋進去,我的手自由了,抓住他的頭發,卻還是推不動他。

    蔣臨高挺的鼻尖帶著呼吸的熱氣,圓潤的鼻頭上下摩擦著我下身那道流水縫隙的入口,“好sao的味道。”

    “昊止會舔你的逼嗎?”

    “啊……”

    還沒等我思考,蔣臨一口含住了我的yinchun,他像咀嚼一片軟糖那樣,用舌頭勾住它翻卷的邊緣,用牙齒輕輕磨合,疼痛讓我的內xue不斷分泌出更多濕滑的黏液,屋子里四處回蕩著嘖嘖水聲。

    大腦被rou舌折磨到發瘋,腦袋里的東西都被它掃蕩一空,太yin蕩了,太下流了,一根陌生人的舌頭居然就能給我快感,天底下最yin賤的蕩婦都不會這樣容易cao控。

    我痛苦地捂住耳朵,我不想聽那些yin靡的水聲,我想躲進自己安靜的幻覺里。

    這是假的。

    是假的。

    蔣臨用舌頭撥弄著我的陰蒂,突然用牙齒狠狠一咬。

    潮噴了。

    我并攏雙腿,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頭,高潮讓我的下身一陣麻木。

    不知道抽搐了多久,我看到蔣臨爬到我身上,黑暗中他俯視著我,臉上一片瑩亮,全是我的水,長長的睫毛濕凝成一片,有一滴如葉尖的露水一樣搖搖欲墜。

    蔣臨抹了一把臉,舌頭在亮晶晶的唇上掃了一圈,他笑著,“小唯好會噴啊,好甜。”

    我捂著臉絕望的哭喊,然而聲音無力沙啞如同垂死的老婦。

    蔣臨解開褲子,握住那早已硬挺的yinjing,抬起我的一條腿放在他肩膀上,“哭什么呢,不是很舒服嗎?只要你的saoxue舒服,它不會在乎jiba寫了誰的名字。”

    “求……求你……不要……”

    我渾身潮濕的汗,如同沙漠里一株缺水的植物,我一點力氣也沒有,我好像就快死了。

    蔣臨笑著,側頭吻了一口我的腳踝,“小唯,沒人教你不要在床上哭著求人嗎?雖然很可愛,但是沒人會可憐,只會讓人想要弄壞你。”

    “你哭得渾身都在發抖,真的好可愛,我會忍不住把你cao壞的。”

    蔣臨蒼白的濕漉漉的臉,還有那藍色的眼眸,他像從深海里爬出的水鬼。

    我不敢再哭。

    “難怪昊行會這樣,你哭起來真的好漂亮……”

    “別怪我,小唯,怪你自己吧,你不該招惹屈家的人,都是你的錯。”

    蔣臨扶住我的胯骨,猛一挺身頂進來,繼而快速而連續的抽插。

    我連呻吟都發不出了,身體空了,意識飛走了,我什么都感覺不到,寧愿自己就此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充氣娃娃。

    蔣臨插得太急,我像裹挾在風浪里的小船,不由自主的打轉,我分不清方向,胳膊在混亂間打到了什么東西。

    啪的一聲。

    是床頭柜的水晶臺燈碎裂在地板上。

    “阿唯!什么東西摔了?發生什么事?”

    整間屋子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叫我。

    太陽早已墜入黑暗,屋里地獄一樣一片漆黑,門被敞開,走廊有道微弱的光。

    我仰著頭,模糊倒影里我仍然能認出那是屈昊行。

    他就站在門口,瞪大雙眼注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