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只有我能給你
蘇孟辭沒什么好收拾的東西,他回去和小桃小梨交代了幾句,她二人就將他的衣物打點好,差兩個奴才先送到小侯爺那兒屋了。 “那往后,我們是不是也要往那伺候?” 蘇孟辭想了想,點了點頭,他不住這了,也省得人再出入打掃了。 兩個丫頭也有些高興,她們年紀小,什么新鮮事兒都喜歡。 小梨說到喝藥的點了,就提著裙子去給他端藥了,蘇孟辭起身想攔,他身子已經(jīng)沒事了,不必再喝藥了,可那丫頭跑得快,他沒攔住。 小桃在書架前收拾,看有沒有什么要帶的東西,結(jié)果卻翻出了個不一般的錦盒。她起初驚喜,過后又有些擔憂,自己不知如何處置,就托著那細長的盒子給蘇孟辭看。 蘇孟辭正坐在床上發(fā)呆,看到她手上那錦盒時,一眼就認出來了。 恭必衍送東西來時,且不說里頭的物件好賴,單是外頭的盒子,就不一般。檀香木外頭是白鶴云濤的錦緞,四角鑲金嵌玉。 這是恭必衍前陣子送的畫,那日危應(yīng)離砸東西,漏了這件。 “公子,這怎么辦……” “你覺著怎么辦好?”蘇孟辭也發(fā)懵,不自覺就仰頭問她。 她把錦盒一抱,皺著眉,眼睛眨巴眨巴就要掉淚。 蘇孟辭趕忙站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上前拿袖子給她擦擦淚,把那錦盒抱了過來,無處安放,但還是抱起懷里捂著。 “這是恭必衍的心意,我不會摔了砸了的,我只是不知,是留著好,還是還回去好。”蘇孟辭一時也有些傷感,恭必衍和洛云公主定下了婚事,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若他二人真能日久生情倒還好,可若只是貌合神離,又該如何? 蘇孟辭前世對不起恭必衍,今生還不了恭必衍的情,卻希望他能與真心喜歡的人相伴一生。 可這樁婚事,哪里有他插手的余地? 他不想冷眼旁觀,亦不能藕斷絲連,無論怎么做,都行不通。 所以他想不透,不知如何是好,而陰陽鏡,又不在身邊。 “這小玩意兒,公子或許不稀罕,奴婢不忍心糟蹋,也不是因為它值錢。”小桃抹把眼,靠在他膝前,仰頭跟他說心里話,“從前大公子在侯府里說一不二,可現(xiàn)在風往別處刮了,二公子跟從前不一樣了,有權(quán)有勢,以后保不準還要像上回一樣欺負您。可恭小少爺不同……他待公子好,頂天得好,他也一樣有權(quán)有勢,還是京城里人人巴結(jié)的富少爺,只有他能跟侯爺對著干,只有他能護著您,侯爺不許您跟他來往,就是不讓您找靠山,日后好讓您由著他欺負!” 蘇孟辭看著這空蕩蕩的屋子,想起上回危應(yīng)離發(fā)火砸東西時的情形來,連他都有些恍惚,更別說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了。 雖然最近的危應(yīng)離,與從前有些不同,做的事,也教他弄不明白,可他自以為還是了解弟弟的,他記得前世的事,就像一天天看著危應(yīng)離長大一樣。 從前的危應(yīng)離是個好孩子,現(xiàn)在長大了,喜怒分明了些,棱角分明了些,也算情理之中。 誰叫從前的危應(yīng)離,受了許多壓迫委屈呢? 所以他并不擔心,反而覺得小桃多慮了,他自己開懷地笑了笑,揉著她腦袋說:“不會的,他是我親弟弟,何至于兄弟相殘?我無需仗恭必衍的勢,更何況……” 更何況他就要成親了。 蘇孟辭皺了皺眉,再想起這事兒,愈發(fā)覺得不對勁兒了。他站起身來,把錦盒遞給小桃,自己到案前提筆寫了封信,吹干了封好,過來把小桃扶起,將信交了過去。 “你去一趟恭府,把畫送回去,順便把這封信帶去。”小桃剛應(yīng)下,他又握住她手腕,改了口說:“不對,信還是送到將軍府,宮殊連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去了,把信給他。” 兩人剛剛說完,小梨就回來了,她一進來,就撞見小桃遮遮掩掩藏了什么東西,還抹著眼退開了。 不過她倒不在意,只沖蘇孟辭笑著說:“大公子先去小侯爺那兒吧,小侯爺差人把藥端去了。” “我不急著喝藥,不喝也無妨。”蘇孟辭說是這樣說,但還是挪了腳。 小梨推著他出去,小桃也跟他一道跨出門去。 他掏了幾兩銀子給小丫頭,想哄哄她,也不教她白跑腿,“回來路上買些好吃的好玩的吧。” 小桃抱著那細長錦盒,腮幫子被擠作一團,方才一委屈哭了,眼角紅紅的,倒真像顆粉嫩的桃兒。 她仰頭看著蘇孟辭,搖了搖頭,不要銀子,“恭小少爺每回都給賞,我哪兒還敢拿您的。” 小丫頭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雖然剛才還委委屈屈的,可去恭府辦事兒,她還是高興,裙擺都蕩起花了。 蘇孟辭在門口愣了好一會兒,才低頭看看自己手里的銀子,咳了咳又收了回去。 恭必衍那樣大手筆,只要高興,賞銀怕是十倍百倍地給,不過他大約不知道,只有和他沾邊的事兒,恭必衍才這樣揮霍。 天早黑下來了,蘇孟辭穿得略顯單薄,走到弟弟院里,沒多遠的路,身子卻被風吹得寒涼了。 危應(yīng)離屋前一個奴才也沒有,要不是里頭亮著燈,他都要以為屋里沒人了。 風吹得颯颯直響,他剛迎著風推門進去,身前就覆上道黑影,壓得他不由自主往后仰時,腰身卻被緊實有力的手臂攬住,身后的門也嘭地關(guān)上了。 帶著怒氣一樣,被人一把推住,把外面的風攔住了,也把里面的人困住了。 蘇孟辭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子就不穩(wěn)地往后退,肩背撞在門上,剛覺著疼的一瞬間,身前的人就貼了過來,guntang地把他攥住了。 他的唇被寒風吹得微涼麻木,被截然不同的灼熱封住時,有些刺痛,起先只是刺痛,很快就是清晰尖銳的疼了。 他疼得皺眉,抬眼看到了一雙低垂的眼眸,他弟弟眼里泛著燭光,里頭盡是焦躁,隱怒,明明是教人懼怕的眼神,卻好看得教他神魂顛倒。 危應(yīng)離一手攬著他腰身,一手挨著他肩側(cè),按在門上。他肩膀抵著門,胯骨卻挺著,腰肢被攬得和弟弟緊貼在一起。 他身子彎了一道弧,自己是立不住,要往下墜的,全靠危應(yīng)離緊緊抱著他。 他站都站不穩(wěn),哪兒顧得上咬牙閉嘴,一喘氣就被危應(yīng)離侵了進來,他弟弟只是垂著眸,從容動作,他卻再也闔不上嘴了,舌尖被碰了一下,嘴里就濕了,不知哪里來這么多津液,浸得舌頭滑溜溜的。 他羞恥地紅了臉,卻聽到危應(yīng)離輕笑了一聲,在他嘴里長驅(qū)直入,和他唇舌糾纏,攪得水聲四溢。 他頭皮發(fā)麻,神智也有些恍惚,只覺得兩根滑溜溜的舌頭拼了命地舔弄著,上下翻攪,也不知為了什么,就是忍不住,發(fā)了瘋。 他舌頭酥麻酸痛,只覺得脹,哪里都脹,眼前也浸了霧一樣迷迷蒙蒙。他無力地靠著,危應(yīng)離又壓著他糾纏許久,才在他迷蒙的眼神中退了出來。 危應(yīng)離背著光,唇舌掛著銀絲,淺笑著舔唇時,他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想起弟弟舌尖那銀亮的細絲是從哪里來的。 他險些跳起,奈何被危應(yīng)離抱得太緊,沒有去路,只能往后靠。 “哥哥。”危應(yīng)離垂眸瞧著他,眼里映著他,好像中了邪一樣,癡迷得不行,“為什么來這么遲?” “事情交待完,我就來了……” “是嗎?”他眼里忽明忽暗,也襯得眼神有些冷暖變化,不過只是燭光晃動罷了。 “哥哥該喝藥了。”他放開蘇孟辭,牽著哥哥的手走到桌邊,撩衣坐下,仰頭看著哥哥。 桌前只有一張椅子,蘇孟辭沒地兒坐,可他剛在地上看了一圈,危應(yīng)離就攬住他,拉著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這是做什么……” 這么大個人,坐自己弟弟腿上,也太不成體統(tǒng)了。 危應(yīng)離卻不以為意,那只修長漂亮的手,打桌沿抬起,隨意地拿起了藥碗。 可他端著碗,卻不朝蘇孟辭去,反而湊到自己唇邊,也不嫌苦,澹然地喝了一口。 確切地說,不是喝,而是含,因為下一刻,他就扣住蘇孟辭的下巴,嘴對嘴把藥喂了過來。 蘇孟辭不得不張嘴,否則藥灑出來,就要弄臟他弟弟的衣裳了。苦藥咽下去時,他不由低頭,看到他弟弟勁瘦腰身,隔著玄色錦衣,腰封玉佩,依舊能看到小腹上凸起的勻稱肌rou。 他猛地回過神來,剛想罵自己鬼迷心竅,眼神就順著弟弟腰身往上,瞟到了危應(yīng)離散開的衣領(lǐng),精瘦的鎖骨,輕滑的喉結(jié),還有頸項牽動的曲線,都好看得不像話。 所謂秀色可餐,大抵就是如此吧。 實在不是他好色,就怪自家弟弟俊美得殺人。 “苦嗎?”危應(yīng)離傾靠過來,一邊抬指擦著他唇角,一邊哄孩子一樣柔聲詢問。 蘇孟辭看得出了神,心口著了火一樣,心臟好像要逃出來,跳得擂鼓一樣。 他最近,不大對勁。 “我自己喝……”他側(cè)頭躲開危應(yīng)離的目光,伸手要接過藥碗。 危應(yīng)離手臂靠在桌上,不做聲地往后移了移手,意思很明顯,不想教他動。 可蘇孟辭疑惑地朝他看時,他又極寵溺地笑了笑,“我照顧哥哥,不好嗎?” 蘇孟辭張嘴就想說,好,太好了!幸虧還沒來得及說,危應(yīng)離就又含了藥喂了過來。 其實他二人這姿勢,不方便喂藥,他弟弟雖比他高,可他坐在弟弟膝上,自然又比弟弟高了,所以他要低頭,危應(yīng)離要仰頭,即便他彎著腰,危應(yīng)離輕輕壓著他下巴,可水到底不會往高處流的。 所以名義上是危應(yīng)離喂他,可嘴被撬開時,他卻得自己吸一吸,他又極怕藥漏出來,弄臟了危應(yīng)離的好衣裳,只能扶著弟弟肩膀,閉上眼主動把弟弟嘴里的藥液喝了。 藥分明是苦的,可這樣糾纏著送進來,卻有種膩人的甜。 危應(yīng)離仰頭看著他,眼里帶著笑,似乎很享受。 到后來危應(yīng)離碰也不碰他,只含了藥讓他自己湊上去,這實在是為難人,藥喝了一半,蘇孟辭就不喝了。 他要起身,危應(yīng)離就一把抱住他,連哄帶騙,還是把藥喂了,只是喂得有些霸道了,險些讓他嗆住。 喝完了藥,按理說危應(yīng)離也該放過他了,他困得早,想歇息了。 他正要起身,危應(yīng)離卻環(huán)著他腰隨意一勾,就把他拉了回來。 “脫衣裳。” 蘇孟辭低頭看著他,下意識說:“上床了再脫。” 危應(yīng)離眼里露出喜色,他笑了一笑,在燭火下格外俊美。 “好。” 言畢他便起身,攥著哥哥的手不松,蘇孟辭正要提醒他撒手,他卻一俯身,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這是做什么?!”蘇孟辭愣得木頭一樣,聲音卻是下著坡,哪兒還有呵斥的意思?誰教他弟弟剛一抱他,他心里就架了鼓,撒歡地擂。 危應(yīng)離衣擺掃過案角流蘇,轉(zhuǎn)身時束起的青絲晃到肩側(cè),他年紀輕輕,又是習(xí)武之人,俊美如斯且不說,力氣也格外霸道,將蘇孟辭抱得極穩(wěn)。 蘇孟辭被他放到床上,他卻沒有撒手,環(huán)著哥哥的腰靠了過來。 “哥哥病好了?” “好了,早就好了……”蘇孟辭微微往后躲了躲,和他離得太近,總覺得悶熱得臉直發(fā)燙,“藥也不用喝了,下回別再備了。” 他說這話,危應(yīng)離輕聲笑了笑,將他手腕握住,逼近了沉聲說道:“那我不必再顧慮哥哥的身子了。” 蘇孟辭剛一抬頭,危應(yīng)離便壓了上來,像是忍了許久,吻住他便不依不饒。 他眼前一晃,一眨眼便倒在床上,被吻得渾身輕顫,衣帶也被扯開了。 “危應(yīng)離?”他好不容易喘口氣,卻看到危應(yīng)離握著他衣帶探到他頭頂,把他手腕綁了起來。 “今日不會再放過哥哥了。”危應(yīng)離單手壓著他手腕,另一手緩緩解開了衣領(lǐng),燭光漫進來,打在他側(cè)身,像描了金邊一樣,尤其是他濃密長睫,教人看得格外清楚。 危應(yīng)離背著燭光笑一笑,便讓蘇孟辭神魂顛倒,這樣好看的人物,在床上風流得殺人。 蘇孟辭一時看呆,不由得衣襟大開,不知何時被他除了褻褲,他一手拉開蘇孟辭的腿,俯身下來柔聲喚著哥哥,蘇孟辭抬頭想躲,卻看到他床頭,還掛著那面桃木鏡。 “哥哥在看什么?”危應(yīng)離一把扭過他的臉,墨眉皺得很是惱怒。 “我是……唔……”他一張嘴,便被弟弟吻咬起來,兩人舌尖一碰,他就酥麻得軟了腰。 “哥哥不看我,是想起了旁人?”危應(yīng)離本想溫柔待他,可哥哥一個動作,便教他嫉妒了起來。 蘇孟辭恍恍惚惚抬眸,雙唇濕漉漉的,舌頭也露出一截,格外惹人憐愛。 危應(yīng)離目光一暗,又垂眸同他糾纏起來。 蘇孟辭一陣陣地顫,忍不住動起舌頭來,水聲攪得極響,津液咽不下去,溢出了嘴角,他意亂情迷,只覺得弟弟的舌頭弄得他舒服,連腰也忍不住扭了扭。 危應(yīng)離一退出去,他就大聲喘息。 “哥哥這模樣,只給我一人看多好。”危應(yīng)離吻著他嘴角,醋海翻天,孽火也止不住了。 蘇孟辭不懂他是何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那樣濕潤可憐的眼神,惹得危應(yīng)離yuhuo更盛。 蘇孟辭下身赤裸,本該覺得冷,腿間卻抵上了樣硬熱物件,隔著錦衣玉帶,按捺不住地跳動著。 “哥哥。”危應(yīng)離吻著他頸項,聲音喑啞得嚇人,“這回不遮你的眼睛,你可要好好看看,我是如何cao你的。” 蘇孟辭本該覺得荒唐,本該大怒而起,可聽到他的聲音時,竟不由地興奮了一下,下身也微微抬了頭。 “你、你要做什么?”他看著危應(yīng)離往后退了退,然后托著他大腿,慢慢將他下身抬了起來。 “他不曾對哥哥做過這種事?”危應(yīng)離突然笑了笑,“那我更要教哥哥欲仙欲死才行。” 蘇孟辭眼睜睜看著他低下頭,青絲掃在自己腿間,而后灼熱的吐息灑在腿間,他猛地一顫,后xue縮了縮。 “不可……”蘇孟辭連膝蓋都動不了,被綁住的手更是無從掙扎。 雙腿猛地被分得大開,腫脹的后庭被濕軟的東西舔了一下,蘇孟辭難受地呻吟了一聲,弟弟的舌頭突然靈巧地動了起來,一開始只是嘗了一下,而后便像與他纏吻時一樣激烈地舔弄起來。 “唔……” 這感覺太磨人,他能感覺弟弟的舌頭從xue口舔過,帶著熱氣,舔得那處松軟了下來,然后毫無征兆地探了進去。 他xue口猛地一縮,他只嘗過rou刃刺進去的滋味,如今被他弟弟用舌頭cao弄,舌尖在里頭挑著,抵著,拍著,竟舒服得他弓起身子痙攣起來。 “啊——” 他險些就這樣泄出來,危應(yīng)離卻在這時退了出來,舔著嘴角褪去衣袍,握著自己硬熱粗大的rou刃,俯身吻了吻哥哥。 蘇孟辭還恍惚著,下身就感覺到了刺痛,一抬頭便見他弟弟皺著眉,正艱難地擠進來。 “哥哥好緊……” 蘇孟辭渾身一顫,想合上腿,卻被他一把壓下膝蓋。 xue口被撐開,蕩頭一點點擠進來,在淺處摩擦著,他便舒服得不行。 那日在鸞鳳館也是這樣,他雖看不見,卻覺得感覺與前世不同,記憶中被恭必衍褻玩時,雖然舒爽,卻遠不似這番銷魂。 分明一樣粗硬,一樣兇猛,可就是不同。 他隱隱覺得,與自己心口那種酥麻有關(guān),就像此時一樣,危應(yīng)離擠進來時,明明有些疼,可心里卻涌進了什么溫熱的東西,教他滿足,教他快樂。 “哥哥……”危應(yīng)離緩緩進了一半,忍得額頭出了細汗,蜜xue絞著他的東西舔弄,他再也忍耐不住,按住蘇孟辭的腰便撞了進去。 “唔——”那陣刺痛還未消,身子就被撞得擺動起來。 蘇孟辭只看得頭頂?shù)窕ù岔敾蝸砘稳ィ斓脟樔耍髕ue里的巨龍搗來搗去,眨眼已有百十抽,他恍惚地呻吟起來,兩腿貼著弟弟勁腰,肌膚都磨疼了。 “啊、啊啊——”他只聽得見rou體撞在一起的聲音,還有那黏黏膩膩攪動的聲音。 危應(yīng)離忍了許多日,今夜把積攢的yuhuo都傾了出來,發(fā)泄起來連吻一吻哥哥都顧不上,只禽獸一樣動著腰,cao得極深,動得極快。 一想起哥哥舒服到y(tǒng)in亂呻吟的叫聲,也被旁人聽過,他就嫉妒得眼紅,忍不住折磨哥哥。 蘇孟辭根本受不住他這樣猛烈的抽插,百十下就該泄出來了,可每回他要沖上云巔了,危應(yīng)離便停下來,埋在他體內(nèi),任蜜xueyin亂收縮,他也不撞,直等哥哥的喘息平復(fù)了,眼角微濕地看著他,他才重新挺腰抽送起來。 一回也就罷了,四五回都是如此,蘇孟辭早該去了好幾次,卻每回都被硬生生攔下。 到后來他實在忍不住,手腕上的帶子也散了,他就攬著弟弟的脖子,難受地呻吟。 “我不給你,你怎么辦?”危應(yīng)離耳畔一縷濕發(fā)垂著,攔在眼尾,更顯得他雙眸風流無比。 蘇孟辭環(huán)著他,恍惚抬頭,不解其意。 危應(yīng)離皺了眉,即便皺眉,也好看得舉世無雙。 “你要找別人要嗎?”他眼含怒火,人也愈發(fā)霸道,一把將蘇孟辭壓下,挺腰狠狠地cao弄起來。 蘇孟辭仰頭呻吟,滿脖子的汗,垂著手臂上的衣衫也濕透了。 危應(yīng)離抽送得極狠,把他雙腿拉得大開,撞得蜜xue濕淋淋吐水,像在哭一樣。 “只有我能給你。”危應(yīng)離低頭吻著哥哥眼尾淚痕,勁腰兇狠地動起來,不再吊著哥哥了,一下也不肯停了。 “啊、啊!——”蘇孟辭弓起身子,痙攣著xiele,之前他還因為丟不了而難受,現(xiàn)在卻想逃。 他已經(jīng)xiele,危應(yīng)離卻不停,他不想要了,危應(yīng)離卻非要給他,幾十下,數(shù)百下,抽送個不停。 “哥哥記住了嗎?”危應(yīng)離吻著他,哄著他,一刻不停地教他舒服。 他恍恍惚惚呻吟,又一次被撞上云巔時,魂飛魄散一樣,神智都不清楚了。 危應(yīng)離抬頭看了眼床上懸著的桃木鏡,覺得往后不需要這種東西了。從前他夜夜在夢里欺辱哥哥,但從今以后,哪里還需要夢? 他整夜整夜地抱哥哥,不就連做夢的時間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