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小弟來例假了
尖銳刺耳的蟬鳴穿過層層疊疊的枝丫與萎靡不振的葉片,攜裹著空氣中的炙熱陽光,等終于抵達到教室時,已經(jīng)低了幾個度,變得沉悶而又暖烘烘。 嗡嗡的電扇聲催眠的很,或許更多是因為燥熱天氣讓人只想瞌睡。 教室像是被開了幾個洞的蒸籠,空氣里是淡淡的汗味,悶熱的風(fēng)偶爾從窗戶吹入,吹走異味,給學(xué)生帶來些短暫的愜意。 偶爾幾只閑魚趴的學(xué)生,軟著骨頭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裝著水的小噴壺,然后拖著沉重的腦袋露出大半張臉,眼睛依舊懶懶的閉著。 “呲”。 水霧被噴射在空中又快速下墜,均勻的落在紅撲撲的臉上,有效的驅(qū)走些燥熱。 梁云側(cè)著身子,小半身子都貼在了冰涼的墻面上,他一只胳膊壓在窗臺上支著腦袋,另一手隨意的轉(zhuǎn)著手里的筆,看著講臺上老師滔滔不絕的講作者這篇文章是想表達什么什么… “呲”。 同桌很上道,伸著他那仿佛剛抬完兩個煤氣罐的胳膊,僵直著給他臉上也來了一下。 感受水霧灑在臉上的輕柔觸感,就著側(cè)上方風(fēng)扇掃過來的風(fēng),清爽多了。 梁云滿意的遞給同桌一個“好兒子”的眼神,成功收獲了兩枚盛滿了真摯的“爸爸愛你”的目光。 轉(zhuǎn)筆的動作突然停下。 梁云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壓在窗臺上的胳膊撤了回來,梁云不自然得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暖流沖刷的感覺來的快,去的更快,只留下一股粘膩膩的潮濕感揮之不去。 梁云若無其事的坐直身子,認(rèn)真看著滿是字跡的黑板,裝模作樣的聽了一分鐘。 謹(jǐn)慎的確定了沒人注意自己后,課桌下那雙健碩的長腿開合幾下,似乎這個陽光大男孩只是在自然的抖抖腿。 與墊著悶熱潮濕的衛(wèi)生巾的三角地帶相比,涼的多的空氣通過寬松的褲管吹入,為哪里帶來短暫的清爽。 淺淡的草藥味飄散至鼻尖,梁云趕忙把腿夾緊,藏在薄薄衣料下的身體下意識緊繃起來,眼神飄忽的在四周掃過。 梁云一陣懊悔,他盡量自然的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圍幾個同學(xué),確定他們沒有什么異樣后,才松了口氣。 應(yīng)該…沒聞到吧… 他依舊搞不清楚是自己鼻子太靈了,還是那東西味道真的大。只能內(nèi)心例行祈禱就算附近同學(xué)聞到了,也只把它當(dāng)成是從某個女同學(xué)身上傳出的,并在心里對附近女生真誠的說了三聲對不起。 難熬的一節(jié)課終于過去,舒緩的下課鈴響起,梁云手立刻伸進桌兜,拿好已經(jīng)包在衛(wèi)生紙里的衛(wèi)生巾,自然的塞進褲兜。 拍了拍同桌的背,待他讓開,就急急忙忙往廁所去。 他卻沒注意到身后那雙無聲目視他離開的眼睛。 不大的起哄聲響起。 連白從已經(jīng)看不見背影的門口收回眼神,轉(zhuǎn)頭看向正抿著嘴走過來的女生。 女生的臉紅撲撲的,懷里抱著上節(jié)課老師剛講過的卷子,看了眼連白又連忙移開眼神,嬌嗔的蹬了眼起哄最狠的同學(xué),不敢再跟連白對視。 “連白,我能問你一道題嗎,上課我沒太聽懂。” 女孩很不好意思。 連白旁邊的女生則是早已識相的讓出位子,此時正在和好友假裝聊天,實則兩人都是一臉八卦的時不時往這邊瞟一眼。 “嗯,你說。” 連白禮貌的笑笑,示意她把題拿給他看。 女孩很有禮貌,只把卷子放在連白的桌面上,把被讓出來的椅子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讓自己和男生的距離拉開,這是個她前傾剛好能看清卷子又不會讓對方尷尬的距離。 “嗯,就是這道題,它…” 題講的很快,不算難只是有些繞。 女孩沒有停留,道了謝就飛快離開,就是嘴角有些壓不住。 “怎么樣?怎么樣?有沒有約上?” 女孩同桌趕忙湊近女孩問道,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約什么約,都高三了,再不學(xué)習(xí)畢業(yè)就要去開挖掘機了。我可不能耽誤我男神~” 女生咧著嘴,一臉癡漢的搓著卷面上不屬于自己的帥的一批的字跡,并堅定的為男神辟謠。 “可以可以,很奈斯!” 同桌為女孩豎起大拇指,一把摟過她的脖子,靠在她身上在那些字跡上一通亂摸,成功惹來女孩的嬉笑打罵。 女生走后,課間也過去了大一半,再跟去廁所看看也來不及了。 不過連白又覺得還好沒去看,不然怎么想怎么變態(tài),人家應(yīng)該只是拉個屎,自己跟過去能有啥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男主還只是個讀高中的小屁孩兒,他身邊這個指哪打哪的最大小弟現(xiàn)在好像也沒什么特別。 哪怕自己和原主未來經(jīng)歷的惡心事再相似,這些人也不是自己前世仇人。 一腔怨恨沒出發(fā),憋的他胸口發(fā)悶,連原主的性格都要裝不下去了。 課間的廁所人很多,更重要的是,教學(xué)樓的廁所都是開放式的。 所以梁云確定哪團衛(wèi)生紙被仔細(xì)的放好在褲兜里后,就小跑去了學(xué)校的辦公樓。 梁云常年打籃球,體力很好,直到一連跑上五樓,才覺得有些累。 輕喘了一口氣,梁云走進廁所,果然沒人。 來辦公樓上廁所的同學(xué)平時也有,但爬到五樓上的則幾乎沒有。 梁云打開隔間鉆了進去,確定門栓被他撥好,他這才雙腳站在蹲便器兩側(cè),小心翼翼的脫下褲子。 他今天穿的短褲。昨晚例假的突然的到來,讓他在長褲和短褲之間糾結(jié)了半天,但最后還是在高溫的壓迫下選了短褲。 這是件黑色運動款短褲,其實也不太短,長度蓋過了膝蓋。 此時這件男士短褲已經(jīng)被脫下,褲腰處彈力極好的皮筋正繃在男生健碩有力的大腿外側(cè),而隨它一同脫下的內(nèi)褲正中心,正不適宜的靜靜躺著一片沾滿血污的女生才用的到的衛(wèi)生巾。 剛才的劇烈運動,讓他小腹有些酸。 意料之中的,在路上他又感受到下體不受控流出暖流,它們?nèi)急环€(wěn)穩(wěn)的托在了那片衛(wèi)生巾上,被靜靜吸收。 而他又重新聞到了那股讓他熟悉又厭惡的中草藥味。 “嘖。” 舌尖刮過尖銳的虎牙,帶來些微刺痛。 梁云拿出另一個兜里的火機和煙盒,粗糙有力的拇指頂開盒蓋。 淡淡的煙草味從開口彌漫開來,慢悠悠浸染著周圍空氣,可惜那太淡了,梁云聞不到,更無法安撫他內(nèi)心的煩躁。 他另一手熟練的從里面抽出一根香煙叼在齒間。 “咔噠。” 火機口噴出一一簇火苗,搖晃著被送到湊近的煙體旁,橘黃的低溫火焰舔舐上卷曲交錯的煙絲,裊裊白霧從緩緩向前推進的焦黑煙絲處升起,濃郁的煙草味隨白霧縈繞在梁云鼻尖,梁云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緩緩?fù)鲁觥?/br> 他把火機和煙盒重新塞回口袋,舌尖推著過濾嘴把香煙推到一邊,被虎牙精準(zhǔn)夾住。 梁云低頭透過虛虛實實的白霧看著自己下面那個畸形的地方,不過從這個角度并不能看到讓那片衛(wèi)生巾沾滿血污的罪魁禍?zhǔn)住?/br> 軟塌塌的yinjing與他看過的黃文里的種馬男相比都要小,正貼在兩顆長期沒有釋放過的飽滿卵蛋上,甚至比卵蛋都要短上一些,好像這根yinjing只是用來襯托飽脹卵蛋的裝飾物而已。 柔軟的guitou藏在包皮里,只露出小半個圓潤粉紅的腦袋,自然下垂的莖身上沒有勃起時性感的青筋,看起來松松軟軟的,是有些暗淡的紅色,只在yinjing根部有半根軟趴趴的青筋,半隱半現(xiàn)的生在哪里。 梁云下體的陰毛卻相反的很有男人味,雜亂烏黑且濃郁,張牙舞張的包裹著卵蛋和它托著的小雞雞。 小雞雞。 梁云又想起了鄰居逗弄家里三歲娃娃詢問下體為什么和meimei不一樣時的調(diào)笑,咬了口嘴里的過濾嘴,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