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奶頭/攻掐自己奶頭/自己控射自己
云呆呆的看著連白,一時沒了動作。 可太會撒嬌了。 云不好意思的蠕動著小觸手,把輕輕銜在口器里的那塊兒軟rou吐出,舌頭也收了回去。 小觸手收著吸盤,輕輕的給那個可憐的小口按摩,卷著外翻小口要把它合上。 視線卻一直沒離開連白。 他上身穿的是一件簡單的白襯衣,濕淋淋的粘在身上,領口只扣到第三顆,露出了大片白皙肌膚。 弓著腰急促的呼吸的姿勢,讓脖頸兩邊的鎖骨高高凸起。 它想到那兩個個鎖骨窩窩里游泳。 連白胸前那兩顆被濕涼襯衣激的艷紅的乳粒,因為胸膛的起伏,愈發(fā)顯眼。 云盯著又濕又薄的布料,從那透出點兒勾魚魂的sao紅。 云在心里反復稱量著,先吃那一個好。 連白看它的小眼神就知道它在想什么。 故意裝作不知,重新放松身體,上半身懶懶的靠在礁石上。 他一手揉著云軟軟彈彈的小腦袋,示意它繼續(xù)揉他的jiba頭。 另一手抬起,修長指骨看似隨意的勾上小小的襯衫扣。 “咔噠。” 像是有聲音般,一顆扣子被輕巧的推出了扣眼。 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云賣力按摩的小觸手開始偷工減料,吸盤“啪、啪”的卷吸著jiba頭,有些小興奮。 可連白在解開所有的扣子后,如云期望的,把衣服往兩邊扯了扯,但也只是扯了扯。 仿佛只是這件緊貼身子的濕衣讓他有些不舒服,所以他打開扣子散散風。 那兩顆勾魚的sao紅奶頭還牢牢的藏在襯衣下邊。 從那條開的不算窄的空隙里,露出的是大片白皙胸膛和塊壘分明的薄韌腹肌,就連那個凹下去的緊致肚臍,在小章魚看來也sao的厲害。 小章魚是只名副其實的九漏魚。 所以它不懂什么叫欲蓋彌彰。 更不懂得什么是釣魚執(zhí)法。 它就是饞連白身子。 心虛且理直氣壯。 小觸手也罷工了。 吸盤“啪、啪、啪”的嘬吸著jiba頭,云從上邊挪了下來,又“咕嘰、咕嘰”的在內褲上蠕動著觸手,要往那兩顆sao奶子上爬。 連白內心嘆了口氣。 勾引的再狠也cao不到。 這已經不是它禽獸一下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老婆太小了。 連白只能自給自足。 修長指骨勾著內褲上的破口處向兩邊用力一扯。 “呲啦。” 棉布應聲裂開,guntang堅硬的jiba沒了束縛,雄赳赳氣昂昂的彈跳而起。 翹的的老高。 垂眸看了眼已經已經爬過肚臍的小章魚。 很好。 兩耳不聞身后事,一心只有眼前咪。 停都不帶停一下的。 連白被云爬的心軟的厲害。 他調整了下姿勢,閉著眼仰著頭靠在礁石上,兩個膝蓋松松對折,腳心一前一后相對,大拉拉的張著腿,jiba筆直翹著。 一手揉著云還在不停向前奮進的小腦袋,一手握上硬挺鼓脹的大jiba。 感受著胸膛上以及指腹下傳來的軟彈滑膩的觸感,假裝就是老婆身體里的某個隱秘甬道在賣力裹吸他的jiba,連白緩緩擼動起來。 連白的手本就生的修長漂亮,此時卻只堪堪包住自己的jiba,經歷了小章魚一番玩弄的馬眼,任舊長著小口,不停翕張,往外吐著前列腺液。 只是休息的這會兒,馬眼邊緣外翻的嫩rou已經收了回去,可里面依舊艷紅如血。 連白沒有什么技巧,他只整手穩(wěn)穩(wěn)包著jiba,擼動的速度越來越來,喘息也愈加粗重。 小章魚也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它選了那個上下抖得最厲害的奶頭。 靈活的滑進襯衣,一口咬住哪顆小豆子,就是一串啃咬吮吸。 銼刀似的舌面來回刮擦這顫巍巍的乳尖,小豆子的形狀更方便云用喙狀口器叼進去,不輕不重的轉著圈輕咬。 柔韌的細長舌頭卷著堅硬灼熱的rutou往食道里揪,意料之中的沒揪進去,只把它拉扯到了極限后,就不堪重負的從粗糙舌面上滑落,在上面留下艷紅充血的劃痕。 這顆可憐的奶頭在蹂躪下變的越來越guntang,硬的無比,硬生生的比另一邊奶頭大了一圈,紅的要滴血。 “唔…老婆…” “唔…嗯…” 連白眉頭越皺越緊。 他被老婆咬的又爽又疼,心里難受的厲害,另一邊沒被觸碰的奶頭卻空虛的厲害,心癢難耐。 沒有忍耐,他挪動下意識扣抓胸膛的指節(jié),隔著濕涼的襯衣,拇指和中指準確無誤的捏住那顆小小的奶頭,用力搓揉。 “嗯…額…” 空虛的奶尖,驟然得到無比期待的粗糙對待,爽的連白jiba直跳,硬到了極點。 他又咬著牙拿指甲掐著指腹間的灼熱乳間,邊掐邊搓。 他身子爽的后仰,雙腿已經支起,jiba越擼越快。 “咕嘰、咕嘰”的水聲越來越大,粗長jiba被連白擼的上下亂甩,晶瑩的絲線從合不攏的馬眼里飛出,甚至甩到了連白嘴角。 尖銳的快感越積越多,排山倒海的沖擊著連白的大腦。 馬眼處被玩弄產生的酥麻灼燒感重新涌了上來。 連白卻沒有多余的手去照顧哪里。 說到底,還是個沒用人類人體開過葷的小處男。 在上下連翻刺激下,連白狠狠捏著指腹堅硬guntang的奶頭,腹肌繃緊,馬眼大張,jiba直跳,飽滿鼓脹的jiba蛋一抽一抽的收縮。 可就在這是,連白卻握緊jiba,大拇指死死摁在馬眼上。 “嗯額…” 噴射而出的濃稠jingye在出口處被牢牢堵住。 不得釋放的憋悶脹痛刺激的連白弓著腰,支著腿,縮了起來。 掐著奶頭的手此時支在身側,抓了滿手細沙。 他急促的喘著氣,指腹仍然按在馬眼上,平復心跳。 垂眸看了眼罪魁禍首。 小章魚正舞動著觸手要把礙事的襯衣剝開,看看外邊發(fā)生了什么,身體卻怎么也舍不得離開身下哪顆小奶頭,不愿爬出來。 連白重新靠回礁石,放松下身體,緩緩挪開指腹,放來手里依舊硬的發(fā)疼,不得釋放的jiba。 他用另一只手幫云剝開身上的襯衫。 “別動。” 聲音啞的厲害,還帶著未平復下來的喘息。 震的云觸手打卷。 “說了都是你的,就不會再浪費了。” 滾了下喉結,連白重新握住翹起的jiba,上下加速擼動。 這次射精感來的格外快,只在十幾下的快速擼動后,連白穩(wěn)穩(wěn)壓下握緊的jiba,jiba蛋抽縮,馬眼大張,直直對著胸口的小章魚,噴射出一大泡腥白濃稠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