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展示/小章魚嘬馬眼
雖然還有一大推事等著他去做。 但現在他只想貼貼老婆。 “老婆~” “老婆老婆~別不理我嘛~” 連白靠坐在一大塊礁石上,一只腿懶懶的盤坐著,另一只則穩穩的支著。 身下是細細軟軟的沙子,頭頂是高懸的明月,海浪不不急不慢的拍打沙灘,聽起來讓人極為舒適。 景是極好的。 可一人一魚現在都沒心思欣賞。 一個在眼巴巴的哄老婆。 一只則窩在那人支起的膝蓋上,背對著他生悶氣。 可愛的緊。 連白要被云這副模樣給萌翻了,嘴邊的弧度怎么也壓不住。 他伸手戳了戳云的身子,又按著正緩緩蠕動的小觸手,不讓它們動彈。 幾只閑著的小觸手立馬抽了過來,又氣勢洶洶的抽回被壓著的幾根。 云轉了個身子,就是不回頭看連白,繼續盤身下的膝蓋。 那小觸手抽在指頭上跟按摩似的。 抽的連白心癢癢。 “老婆換個地方,你這樣我看不到你臉。” 連白繼續腆著臉商量。 一邊說,一說把食指伸向云身下,不顧眾多觸手的連翻抽打,穩穩的托起自家老婆。 “哈B,就不給你看!” 小章魚嘴上罵罵咧咧,身體也極不誠實。 但沒關系。 連白有一顆愛老婆的心。 連白拖著自家老婆,穩穩的放到了該放的地方。 “…” “你拉鏈開了。” 連白震驚。 “什么時候的事?人類的衣服質量可真差勁!” 呸!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云感受著身下灼熱的溫度,并不理連白的鬼話。 “老婆~” 連白撒嬌。 “好久沒碰你了,你不能對我這么壞。” “而且老婆發情期還沒有過去呢,我也沒呢,你怎么能不理我!” 連白輕輕揉著云的腦袋,還控制著yinjing跳動了兩下,震的云小觸手直發顫。 “還不是怪你!你怎么變成人了,你都不跟我說一聲。你是不是以后還要娶個人類老婆,你都不要我了…” 云越說越委屈,身上的顏色都不鮮艷了,整只軟趴趴的癱在哪里。 難過死了。 “沒有沒有,沒有不要老婆!只要老婆,只要阿云。” 連白心疼死了。 趕忙輕輕的托起老婆,舉到面前,珍惜的從頭親到腳,每個小觸手都不放過。 “不是故意不跟你說的,當時情況有些復雜。我一定能找到方法變回去的,阿云不傷心。” “而且你看我變回人類了,對著你依舊硬的發疼,我怎么可能去娶人類老婆。” 連白空出一只手,去脫身下礙事的褲子。 轉了下手腕,讓云看向后面,給老婆展示軍火。 兩條修長有力的長腿就這么暴露在夜晚清涼的海風中,白的扎眼。 規規矩矩的黑色四角內褲里包裹著粗大堅挺的兇器,筆直的斜亙在下腹,被薄薄的一層布料鎮壓。 因為連白之前全身都是濕透的狀態,所以這條濕淋淋的內褲就顯得更加服帖細薄。 那粗大yinjing上的灼熱溫度似乎能將內褲上的部分水分蒸發,然后裊裊的散著無形的水霧。 就連卵蛋也鼓鼓囊囊的一團,滿是濃郁的雄性氣息,蓄勢待發。 “好老婆,相信我,我肯定會想辦法變回去的。” “就算真的變不回去了,老婆也不能不要我!” 連白想到這一可能,危機感頓起! 立馬轉回手腕,皺起眉盯著老婆,兇狠的威脅道。 “老婆如果不要我,我就把老婆抓緊來,養在逼仄陰暗的魚缸里!每天都不見天日,只能接受我的飼養。不好好吃飯就喂你吃jingye,喂的小肚溜圓,發情期也只能和我交配,別指望我給你找其他小章魚!” 云… 云其實覺得還不錯… 可恥的心動了。 但不能表現出來。 萬一被連白發現自己能接受這個,就不積極找變回去的辦法了怎么辦。 它還是很喜歡大海的。 如果連白能把魚缸換成大海就更好了。 為了不被看出來,它麻溜的轉了個身子,留給連白一個軟乎乎的背影。 連白以為自己說的太狠,云被嚇到了。只得又軟下聲音哄道。 “老婆不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你對我好一點好不好。” 說完還珍惜的親了親云的小腦袋。 其實云并不生氣,它只是面對變成人類的連白,十分恐慌,沒有安全感。 它害怕變成人類的連白就不喜歡小章魚了,害怕他就此離去,到了它上不去的岸上,到了它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這比它每日擔心連白突然有一天回到它的深海,還要更讓他驚恐不安。 它需要連白給它承諾,給它安全感。 它現在有些相信連白說的話了,畢竟自己身上唯一稱得上威脅的毒墨都傷不了連白。 他沒有理由騙它這只毫無威脅,幾根指頭就可以碾的小章魚。 遲來的心虛涌上心頭。 云有些不好意思,覺著自己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應該沒有讓連白太傷心吧? 連白看著云無意識打起架的小觸手,心里頓時一喜! 快哄好了! 再接再厲! 嘴唇若即若離的貼著云軟乎乎的身子。 “老婆~” “難受。” 聲音又低又啞,說不上的繾綣撩人。 “哪…哪里難受。” 云干巴巴的問道,其實心里門清。 狗阿白剛變成人就不做人。 呸! “這兒,就這兒,漲的可疼了。” 連白把老婆放在內褲鼓起的地方,皺著眉頭卻咧著嘴,道貌岸然的給乖老婆指傷情。 云蠕動著小觸手,被驟然濃郁的情香熏的暈暈乎乎。 一邊唾棄自己,就算阿白變成人了自己還是饞他的身子。 一邊顫著觸手,往情香的源頭蠕動。 連白呼吸逐漸加重。 云小小一只,沒什么重量。 但小觸手挪動時,吸盤緩緩嘬吸起濕淋淋的棉布,又啪啪的放開。guntang的yinjing被這層布料阻擋,無法真實的感受那難言的觸感。 隔靴搔癢,不過如此。 云終于挪到了目的地。 碩大的guitou飽滿圓潤,頂部的馬眼緊緊閉合,但仍從出口處緩緩的淌著粘膩水液,將它周圍那一小塊兒布料浸的更濕了。 云看著浪費了這么多的水液,頓覺心疼。 連忙挪著身子,整只穩穩的盤在了guitou上,張著口器一口叼著馬眼口那片布料,細細吮吸起來。 “唔…” 連白yinjing一顫,重重的喘了一聲。 “不急,老婆不急,都是你的。” 云咬的太急了,大大的一口,直接連帶布料把馬眼處那快皮rou給叼了進去。 不疼。 云松口的很快,更沒有用力。 但那種難言的細微刺痛,卻帶來了陌生的,從未有過的異樣快感。 一時的刺激,爽的連白差點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