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dom們天生有強烈的征服欲與控制欲。
【dio承】「無主的項圈」 by.三六六 1. 約野炮的時候約到了不太熟的同事該怎么辦? 2. 迪奧·布蘭度與空條承太郎正面臨著這個問題。 簡單地解釋一下這兩位男嘉賓的關系—— 在上個月,空條承太郎轄下的喬斯達家族企業、spw財團和空條研究所三方共同雇傭了國際法律界聞名遐邇的一級律師迪奧·布蘭度作為三方的國際法律顧問。 說是同事,實際上空條承太郎應該算是迪奧·布蘭度的上司、或者說是雇主。但嚴格來說,迪奧并不是這三方組織中任何一方的職工,比起職工,他更像是一位為三方提供法律相關的援助與服務的合作伙伴。 總而言之,他們之間既有雇傭關系、又是合作關系。既可以說是同事、也可以說是工作伙伴。 他們之間的關系界限較為模糊,一個稱呼很難一概而過。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們之間的關系唯獨不應該是……炮友……! 迪奧·布蘭度設想過他可能會在任何地方看到這位學識淵博又家財萬貫的大教授,唯獨沒有想過是在這里。 承太郎:“……” 這會兒是在商務酒店某個房間門口,承太郎在門內、迪奧在門外。承太郎已經洗過澡了,穿著純白的睡袍,被水打濕的蜷曲黑發濕漉漉地搭在他眉眼上,顯得十分性感。而迪奧則剛剛結束一場庭審,黑大衣下西裝革履,精英筆挺之余顯出幾分風塵仆仆。 迪奧率先揚起他標準的職業笑容: “空條教授……冒昧地問一個問題。” 承太郎抬起眼睛看他。 “您是「Q」嗎?” 3. 承太郎:“……” 承太郎沉默了好一會兒。 迪奧甚至以為他打算否定他的問題,然后他們假裝今夜彼此認錯了人、走錯了地方,分道揚鑣之后,就當做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 “……那么,你就是「D」。” 承太郎終于開口。但他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他似乎在思考接下來應該怎么做,過了一會兒之后,他側過身體,給迪奧讓出一條通道。 “先進來吧。”承太郎平靜地說。 迪奧只好先進去。 承太郎有一下沒一下地擦著頭發,似乎有點出神。他眉頭微皺著,露出一點微不可查的煩惱神色。 迪奧雖然不知道他究竟在糾結什么,但迪奧此刻的心情也非常復雜。 他一貫不怎么介意和工作伙伴發生這種關系,更何況空條承太郎在這方面根本就是一個極品對象。 不過,他早該猜到的。 這樣高大、漂亮又健壯的混血兒身體,放眼整個x市除去空條承太郎外不做他想。 「難怪看照片的時候總覺得有點熟悉。」 他們是在同性交友網站上搭上線的,兩人的主頁都是沒有什么個人信息的性冷淡風格,對方吸引迪奧的是個人空間里那唯一的一張赤裸背部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寬肩窄腰,背肌明顯地起伏著,看起來是強健卻不顯得過火的雕塑身材,后頸處隱約可見一粒星形印記。不說其他的,光說身材,這簡直就是不論左右的男同性戀的天菜rou體。 這可太在迪奧的好球區了,迪奧一時興起,用自己的另一張正面身材照當了敲門磚。 對方隔了好幾天才回復他,看來不怎么使用這個賬號。 「15日晚上八點,xx商務酒店612號房。」 對方似乎沒有閑聊的興致,單刀直入地報了地址和時間。 這簡單直接的交流正合迪奧的意。迪奧檢查了一下自己那一天的日程安排,七點半,剛好結束一場庭審。給了對方肯定的回復之后,迪奧一整周心情都很好。 4. “你不去洗澡嗎?” 在迪奧陷入沉思幾分鐘后,承太郎忽然道。 “洗澡……?”迪奧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重復了一遍。 承太郎朝他揚了揚下巴:“不是要做嗎?還是說……” 他微妙地停頓了一下:“你比較喜歡不洗澡的時候做?” 這話里反倒有點揶揄了。迪奧回過神來,不自在道: “不……我會去洗的。” 迪奧脫了大衣進浴室,浴室內很快傳出陣陣水聲。 5. 迪奧沒想到承太郎會繼續這場邀約。 他一直以為這家伙是個會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開的人呢……最起碼,空條承太郎這個人應該不會在下班時間內,選擇與工作伙伴發生性關系。 這實在大大出乎迪奧的預料了。 說不定,空條承太郎其人,遠遠比迪奧想象中還要更加幽深、復雜,且忠于欲望。 「沒想到,空條承太郎那種人也會做這種事。」 熱水從迪奧頭上淋下來,將他用發蠟抓得造型講究的金發打得濕透。 「倒有些小看他了。」 迪奧洗完澡出來,承太郎已經準備好了。床頭柜上的潤滑油開了蓋,空條承太郎修長的手指上滿是亮晶晶的粘稠液體。 “……有一件事我必須事先與你說清楚。” 承太郎的聲音有些啞了,令人不禁對他剛剛在做的事情浮想聯翩。 他朝著迪奧,坦蕩且自如地張開兩條長腿,以一種非常放浪又性感的姿勢將自己的下體展示在迪奧面前。 他的手指上還沾著潤滑劑,他用那只手抬起yinjing,又撥開yinjing下兩瓣濕滑的rou唇——那是女人的性器: “我比一般男人的下邊還要多一些東西……當然,如果你是同性戀的話,只使用后面,不必管它也沒關系。” “……” 迪奧一時靜了,垂著目光,意味不明地看著承太郎。 承太郎見他遲遲沒有反應,以為他無法接受,便將浴袍放下來,又繼續道:“你若是不能接受,今天就到此為止。” 迪奧似乎深吸了幾口氣,隨即他快步走到床邊,直接朝著承太郎的身體壓了上去,有力的手一抬,便再度將承太郎并起的雙腿打開。 迪奧口干舌燥似的舔了舔唇,金色的眼睛里閃爍著濃烈翻騰的浪濤: “……別太小看人了,我的好教授。” 6. 迪奧還沒有約到過這么省心的性伴侶。不論前后,承太郎都已經做好準備,兩個松軟紅嫩的xue口翳張著吐水,只等著別人來肆意侵犯。 “……唔、嗯啊……!” 迪奧的手指撥開他濕滑軟嫩的rou唇,先是進入了他的女xue里去。承太郎驟然繃緊腳尖,發出克制的輕叫。 因為想在第一次里留個好印象的緣故,迪奧抽插的動作不怎么快,但也足夠將承太郎那敏感過頭的saoxuecao得汁水橫流。 “大教授下面的水比女人還多。”迪奧貼著承太郎耳邊說道,“平日里不會蹭到內褲都能高潮吧?” “不、不是……唔、嗯啊、啊……” 承太郎反駁的聲音斷斷續續。 迪奧當然知道不是。這只是他床笫間習慣性的調情話罷了。但他很快就發現,當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承太郎的身體似乎會變得更加敏感。濕軟的xue收縮著,迪奧嘴上形容他的話越是不堪,那內里的軟rou就越是會緊咬著吐出yin水來。 「原來,他喜歡這種?」 迪奧逐漸察覺到了一些被平日里的空條承太郎藏起來的秘密。這對于迪奧而言真是太驚喜了,他一直以為空條承太郎只是個空有皮囊的無趣男人。 當然,即使承太郎真的只是個無趣的皮囊,他也對這幅皮囊很感興趣。 迪奧是一名dom—— dom們天生有強烈的征服欲與控制欲,越是烈性、漂亮、稀有的獵物,馴服起來就越有快感。 騎在承太郎身上,迪奧的眼睛甚至有些發紅了。他熱血上涌,恨不得現在馬上將空條承太郎變成自己的東西。 迪奧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自己那朝對方下達指令的欲望。 除去對別人的控制之外,dom的控制欲也表現在對自己的控制上。迪奧絕不允許自己失去對自身欲望與身體的控制。為了發泄那點dom生理上的欲求不滿,迪奧轉而更深地cao進承太郎柔軟的rouxue里去,將那可憐兮兮地吐著水的軟xuecao得高潮吹汁,令承太郎爽得繃緊身體、渾身痙攣。 兩人糾纏了一整夜,不知道其間究竟共同高潮了幾次。 7. 兩人zuoai的時候,酒店房間的燈光是昏黃的。因而直到兩人結束性事后,承太郎赤裸著身體坐在床邊抽煙時,迪奧才注意到他脖頸上輕微的紅痕。 dom對別人的脖頸總是很敏感。 因為有主的sub會戴上項圈宣誓所有權。 幾乎是電光火石的剎那,迪奧就想明白了什么。 「……他是sub?」 「空條承太郎……是sub?」 「我絕不會認錯……應該不會認錯。」 「那的確是項圈勒出來的痕跡。」 迪奧在腦中快速地想道。 「怎么會……他是個有主的sub?」 「……是誰給他戴上的、項圈呢?」 迪奧的手指輕微地彈了彈。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內部的某處抽了抽,就像一種下意識的生理反應一樣。這感受談不上痛苦或是難受,只是有些不舒服。 那是dom天然的、領域被侵犯了的不快。 這令迪奧心中警鈴大作。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竟然已經將空條承太郎納入自己的領地中了。 「這個項圈的主人……究竟是誰呢?」 8. 在迪奧反應過來之前,他就已經伸手碰到了承太郎的后頸。 承太郎咬著煙,略微回過頭來,投出一個奇怪的目光。 “你在做什么?” 承太郎的聲音有些含糊。 迪奧馬上松開手。 他攤開手指,坦然笑道:“你的脖子上有個星形的印記。是文身嗎?” 承太郎順著他的話摸了摸后頸:“這里?” 他思索了片刻,才想起什么似的隨口答道: “并不是文身……應該是胎記之類的東西吧。” 迪奧放下手。他并沒有轉移目光,他仍舊盯著承太郎后頸上那片印著星形紋路的皮膚。 「如果……」 迪奧又起了新的想法。 「能在那個地方打一個屬于我的標記就好了。」 是簽名、穿刺,或者咬痕……都不錯。是什么都行。 就像收藏家給古畫蓋上自己的私印、或是學生在課本上寫下自己的姓名一樣。他想在空條承太郎那天神般的近乎完美的背部上,留一個屬于他迪奧的標志。 這個標志就像破壞了名作的涂鴉、像染上了污漬的華服、像打了檢疫鋼印的食用牲畜。 光是想象那個場景就已經令迪奧興奮得身體顫栗。 他想得到這個人。 空條承太郎。 他要他成為他的sub。 9. 除去約到的炮友是同事兼合作伙伴這件事之外,這場一夜情可以說是賓主盡歡。 空條承太郎難得又久違地發xiele過剩的性欲,在跟迪奧約過炮的第二天簡直是神清氣爽。 前段時間忙于項目收尾,承太郎禁欲了將近一個季度。本就只能靠性愛抒解sub的服從欲的承太郎,在停止約炮后,壓抑得快要激素紊亂、精神失常了。 如同迪奧那樣隱藏著自己的第二性,空條承太郎是隱藏著自己的、與dom相對的,天生的sub。 長久以來,sub與生俱來的服從欲令承太郎倍感困擾。在18歲性成熟后,承太郎更是只能通過在性交中處于被插入方來獲得部分被支配的快感。 而承太郎在上一個項目里忙碌得日夜顛倒,他連吃飯的時間都欠缺,更別提找人約炮。為了在忙碌的項目期間維持清醒,承太郎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自己往自己高領毛衣下的脖頸上套項圈。 那個項圈是他自己買的,跟其他自慰用具一樣,項圈的作用是抑制sub在日常生活中的服從欲。 緊縛的項圈勒得承太郎有些呼吸困難,承太郎想象著他人扯著項圈命令自己的場景,借此緩解自身對于被支配欲的需求。 在沒有性生活的時間里,承太郎終日套著項圈。 無論是他正在與合作對象商談時、還是正在給部下布置任務時,或者是他獨自一人在辦公室內撰寫報告的時候……他都戴著他的項圈。 在沒有人的辦公室和公廁里,承太郎會短暫地,拉下高領毛衣的領子、扯出藏在衣服里的牽引繩,讓整個項圈暴露在外。 這是承太郎不得不去做的,如果不做就會被無法被滿足的天性攪弄得意識支離破碎的,暫時性的自慰和露出行為。 露出項圈比露出性器更加令承太郎感到興奮。他眼神迷離,一邊拉扯著自己的牽引繩,一邊想象自己的dom正在給自己下達高潮或是排泄的指令。 然后他扯著項圈捂著下體,或是潮噴出一大股水液來、或是同時從yinjing和yinchun內排出尿液。 然后他在這個過程里,短暫地獲得被支配的快感。 不過每次用項圈自慰過后,承太郎就會更加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并沒有接收到任何指令。這會讓他在高潮后精疲力盡之余同時感覺到索然無味。 10. 空條承太郎今天上班狀態極佳。 這是連空條研究所的助手都看出來了的事。承太郎效率極高地解決了上一個項目的所有后續問題后,又連著開了三個短會。 “那么、十分鐘之后是與布蘭度先生的會面。” 結束會議后,助手一邊翻動著行程表,一邊朝承太郎說道。 承太郎的腳步頓了頓。 “布蘭度……?” 11. 是了,今天與迪奧有個會面。 承太郎想起來了。 “……” 他下意識地,隔著高領毛衣摸了摸脖頸上的項圈。 他的眉毛輕微地皺了起來。 「偏偏在這個時候……」 承太郎松開手,隨口回道: “……知道了。” 12. 情況完全往承太郎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了。 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做過一次的原因,又或者是承太郎那服從欲沒有得到徹底滿足的緣故,總之,在隔了幾個小時后再見到迪奧時,承太郎的身體的反應劇烈得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 “教授。”會面室內,迪奧泰然自若且彬彬有禮地朝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承太郎還沒有回答,他的助手便先客套地答了話: “距離上次會面已是半年前了,確實很久不見。” 迪奧客氣且禮貌地笑著,他將自己帶來的資料交給助手,正打算結束寒暄說正事時,就聽到承太郎破天荒地回了話。 “說什么好久不見……”承太郎垂著眼睛將資料接過來,“根本就沒有多久吧?” “……誒?” 助手和迪奧同時發出了輕微的疑問聲。 迪奧:“……” 助手根本不知道承太郎是什么意思,而迪奧則被他突如其來的直白而搞得出了點冷汗。 好在承太郎并不打算多說什么,他的手指極快地翻動資料,一目十行地瀏覽著。他看起來有些焦躁,眉毛微微皺起。 當然,承太郎不會讓任何事影響自己的工作。他很快看完,然后指出幾個疑惑和需要修改的問題,只用了十幾分鐘就結束了與迪奧的交流。 承太郎一貫是這樣,迪奧與他的助手都很習慣了。討論結束后,迪奧收起資料,也并不過多停留,就此與承太郎告辭。 助手一邊收拾著迪奧留下的資料,一邊朝承太郎說道: “承太郎先生,接下來的行程是……” 他的話卻被承太郎短促的話音打斷了: “抱歉。” 承太郎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他的表情幾乎都被手遮住了。 “我似乎……有點累了。”承太郎啞聲道,“這個會面室留給我,請給我安排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哦……好的。”助手馬上修改行程:“那么,我十分鐘后再來找您。” 助手已經跟了承太郎好幾年了,就算是這種突如其來的行程改變,他也會為承太郎打點好的。 會面室的門關上,發出輕微的落鎖聲后,承太郎馬上癱軟在桌子上,呼吸凌亂地喘了起來。 他將高領毛衣扯下來,露出了脖頸上緊緊束縛著的項圈。他拉扯牽引繩,讓項圈更緊地勒住脖頸。 “哈啊、呼……咕、啊……” 他的腿在會議桌下緊緊并在一起,他的手指拉開腰帶伸了進去。 兩瓣rou唇已經變得濕滑黏膩,手指一撥開就涌出一股清液。他的陰蒂已經勃起變硬,能夠輕松摸到。 脖頸上傳來強烈的緊縛感,承太郎開始幻想有人扯著牽引繩命令他。 「過來。」 恍惚間,他仿佛真的聽到了什么指令。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指令的要求做了起來。 「跪下。」 「爬過來。像條狗一樣。」 “嗚……” 承太郎自己扯著牽引繩,手腳并用地穿過大半個會客室,爬到了對面的座位旁邊。 「跪好。」 「給我koujiao。」 “哈啊、嗚……咕……” 承太郎伸出殷紅的舌,開始舔弄冰涼的紅木椅子面。 他就像真的在給人koujiao一樣,伸著舌頭,仔仔細細地舔弄椅子邊緣和椅面,椅子被他舔得溫熱起來,上面亮晶晶地沾滿他的唾液。 承太郎迷醉地舔弄著,露出了滿足的神情。 他腿間的兩個rouxue不斷收縮著,隨著他的想象而淅淅瀝瀝地滴水,就像失禁高潮一樣。 「張開嘴。」 承太郎仰起頭,伸著舌頭張開了嘴。 「好好接住。」 仿佛真的有液體劈頭蓋臉地澆了下來,承太郎瑟縮著一陣顫栗,繃緊身體,在克制的yin叫下射了出來。 “嗚、哈啊……呼、咕……” 做完這一切后,承太郎虛脫地趴在椅子上,大口喘息著。 那正是剛剛迪奧坐過的椅子。 在以往的ds情境想象中,承太郎的dom從來都只是一個沒有特定形象的假設。但不知道為什么,在剛剛,那個dom的形象逐漸與迪奧重合,甚至連那在耳畔下達指令的聲音,都幾乎與迪奧一模一樣。 「怎么會……」 承太郎神志不清地想道。 「我從來……都沒有……」 「我明明從來都沒有……將任何人帶入進我的dom角色里。」 「怎么會這樣?」 13. 事實是,也許迪奧確實有些像dom。 承太郎打開窗,同時點了一根煙。清醒意識之余,煙味也能有效蓋住他的jingye和yin水味兒。 他的下半身還保持著一塌糊涂的狀態,他看了一眼時間,僅剩不到兩分鐘了。 承太郎背對著窗臺,看著自己還在冒水的腿間rou唇,皺起了眉。 雖然承太郎的雙性身體平時也會有過于敏感的問題,但他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一直流水的情況。 這樣下去,恐怕褲襠很快就會濕透。濕透的褲襠帶來的羞恥感,只會讓他進一步陷入高潮的漩渦。 “……” 承太郎咬著煙,在公文包里翻找著。 「我記得這里……有……」 很快,承太郎的掌心里出現幾顆奶糖似的紅色小圓粒。 「找到了。」 是出差時用的壓縮毛巾。 「沒有……別的辦法了。」 承太郎一顆一顆地拆開包裝。 大約有四五顆壓縮毛巾,奶片似的躺在紅木桌面上。 承太郎坐在迪奧的座位上,岔開雙腿,用手指拈住,一片一片地、將壓縮片塞進不斷冒水的yindao里。 “唔、呃啊……哈、啊……” 小巧的壓縮片一進入身體里,就迅速地將rou壁內的yin水吸取干凈。 略微膨脹的壓縮毛巾將柔嫩的yindao塞滿,很快,兩瓣rou唇內便不再流水。 「姑且……堵住了。」 承太郎搖搖晃晃地起身,靠著桌子支撐自己發軟的身體,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內褲上全是滑膩的yin水,貼在yinchun上冷冷黏黏的,很是不舒服。承太郎只好又抽出幾張紙巾,胡亂地墊在內褲上。 “咚咚。” 門禮貌地輕響兩聲,是承太郎的助理回來了。 “承太郎先生?十分鐘到了。” “知道了。” 承太郎扣好腰帶,隨手將煙頭、壓縮毛巾包裝袋和沾滿yin水的紙巾一起扔進了垃圾桶里。 14. 承太郎的yindao里,此刻正塞著五顆壓縮毛巾粒。 在最開始,這幾顆小東西的存在感并不強烈。承太郎只有走動的時候才會感覺到一點輕微的異物感。 壓縮毛巾吸水量如果不大的話,是不會膨脹太多的。承太郎的yindao深處也只是慢慢地流出yin液,一開始只有最深處的兩顆吸水膨脹了一些。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承太郎幾乎沒有休息時間的忙碌安排下,體內那幾顆小東西積少成多地,逐漸膨大到了難以忽視的程度。 現在大約有三張、不,可能是四張,完全吸水膨脹的毛巾團,正滿滿當當地堵在承太郎敏感嬌弱的yindao中。 即使吸滿了yin水,棉布毛巾那種特有的粗糙感仍然沒有絲毫減弱,濕透的棉布表面隨著承太郎的行動而不斷摩擦嬌嫩的yindao內壁。最要命的是堵在zigong口的那幾團壓縮毛巾,它們貪婪地吸取zigong口吐出的yin水,然后不斷膨脹到逐漸逼近zigong口,壓縮毛巾解壓漲開之后亂七八糟的褶皺表面死死壓著敏感軟嫩的宮口,只要承太郎一動,就會猛烈摩擦到zigong口,強烈的感覺令承太郎毛衣下的小腹不斷抽搐。當著屬下和工作伙伴的面,承太郎只能拼命忍耐著體內的異物感,幸好他的休閑西褲很是寬松,姑且為他遮擋了不斷顫抖的雙腿。 “最后是……”已經臨近下班時間,助理翻開今日日程的最后一頁,“與里德教授的晚餐面談,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皺眉,似乎正抿著唇。 助理察覺到了他的異常:“承太郎先生?您是累了嗎?是否需要為您更改時間?” “……”承太郎確實已經有些撐不住了,他感到他的肚子里沉甸甸地塞滿了吸飽yin水的纖維,只要他略微動一動身體,甚至會將體內的毛巾擠壓出水來,絲絲的水從rou縫里滲出,墊在屁股下面的紙巾已經變得濕爛了。這種情況下要他跟人會面吃飯,簡直會要了他的命。 但承太郎很快又想起這已經是里德留在x城的最后一天了,無論如何,他至少要去見對方一面。 他有事要請求對方幫忙,而且他也有些想念對方。 “……不。”承太郎勉強說道,“我要去……”他的聲音頓了頓,“在此之前,我先……” 他想說自己要先去廁所一趟,起碼要把身體里的壓縮毛巾拿出來。但他隨即想到自己體內那一塌糊涂的現狀,拿出來的話,恐怕會馬上潮噴個不停。他可不想屁股滴水地去見他的恩師。 “……算了。”承太郎再次強行壓抑住自己翻騰的情欲:“走吧。我們早些過去。” 15. 承太郎的打算是現在先忍一忍,到了商務酒店的時候再去廁所里想辦法解決一下身體里的東西。 「起碼,先拿幾張出來也好……」 承太郎在黑暗的后車廂里,咬著唇忍耐著體內的滿漲感,這么想道。 「實在是太漲了……感覺……」 「已經快要把里面撐破了……」 前面的助理突然一個急剎車,強大的慣性讓承太郎整個身體都前傾了一下又馬上摔回去。 “呃、嗯啊——” 承太郎的身體重重一顫,緊縮的內壁將吸飽水的毛巾擠壓得噴出水來,在yinchun間噴出一股水的同時,上面被擠壓出來的熱液也倒灌進了zigong里。zigong被自己的yin水內射的感覺令承太郎克制不住地yin叫了一聲,隨即軟下身體,靠在前面的座椅背上不住地小聲喘息。 “承太郎先生?!”助手被嚇了一跳:“您沒事吧?是撞到了嗎?抱歉,前面正在堵車……” 承太郎喘了幾口后馬上用手捂住了嘴,克制著自己的喘息與將將要從喉嚨里冒出來的呻吟。 “沒、……關系……”承太郎艱難地回道:“我……沒事。” 助理有些擔心地從后視鏡里看他。不過承太郎蜷縮著身體,幾乎整個人都藏進副駕駛座的陰影里了。 助理只好收回目光。既然承太郎都說自己沒事,他也只能繼續專心開車。 接下來的時間里,助理明顯調整了剎車的速度,盡管車子由于堵車而時走時停,但車廂內勉強還算平穩。 只是這么一點點的顛簸也折磨得承太郎渾身顫抖,只能捂著嘴死死地克制住自己的呻吟。 16. 大概堵了一個半小時的車,等到承太郎終于抵達約定的餐廳時,他已經遲到半小時了。 原本要去公廁解決一下的計劃自然是無法實施了,承太郎只能邁開發軟的腿匆匆下車走向餐廳。 身體里的毛巾團滿漲著頂起承太郎的小腹,令他看起來就像懷孕了一樣。好在黑色毛衣的遮掩下,這點隆起不算明顯。承太郎兩眼發白,視線模糊,強忍著身體里酸脹的快感,壓抑著喘息,低著頭往餐廳里走。 承太郎沒看到的是,有個人正好出來,自動感應門一打開,兩人撞到了一起。 “——唔!” 承太郎悶哼一聲,一個腿軟徹底壓在對方身上,被對方伸手扶住了。 承太郎頭暈眼花地靠著那人,不多時聽到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教授?” 低緩磁性的、萬里挑一的男低音。承太郎一聽到這聲音便渾身顫抖,就像觸電了一樣。 他猛然將對方推開,然后扶著門柱不斷喘息。 迪奧被他突如其來的抗拒嚇了一跳,正滿臉疑惑,就看到不遠處承太郎的小助理追了上來。 “承太郎先生!”助理看到扶著門的承太郎,也嚇了一跳:“您沒事吧!” 他一抬頭,又看到了面前站著的迪奧:“請問……咦?” 助理與迪奧大眼對小眼,靜了片刻。 “……布蘭度先生?” 迪奧:“……” “這是……怎么回事呢……?承太郎先生,您還好嗎?”助理遲疑道,連忙伸手去攙扶承太郎。 “不小心撞到了而已。”迪奧卻搶先在對方碰到承太郎之前,將承太郎拉到身邊。 “唔、哈啊……” 承太郎又低低悶哼一聲,發軟的身體被迪奧有力的雙手支撐住了。 “可能是剛剛撞得有些頭暈了。”迪奧面不改色地笑道:“走得這么匆忙,教授今日有約嗎?” “啊、是的。”助手連忙回道:“今夜約了里德教授,是承太郎先生博士生時的導師。里德先生也時常與個人名義與我們合作,既是承太郎先生的老師,也是我們的合作伙伴。” “那想必是很重要的邀約了。”迪奧的手隔著大衣捏在了承太郎細窄的腰上:“教授看起來似乎不太舒服,正好我也辦完事了,不嫌棄的話,請允許我陪同。” “……誒?”面對迪奧意料之外的提議,助理拿不準主意,只好看向承太郎:“那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勉強克制住喘息,緩過來了。他抬眼看向迪奧,正打算拒絕,就感覺到迪奧放在他腰上的手收得更緊了些。 “請讓我陪同。”迪奧率先開口,他注視著承太郎,嘴角掛著禮貌的弧度,眼睛里卻沒什么笑意。 這語氣重了一些,帶上了一點點強硬的命令口氣。 “……好……。” 這帶有強硬意味的請求簡直就像一個指令。 這讓承太郎的身體像嗑了春藥一樣不可抑制地興奮起來,而承太郎做出的服從的回答更是讓他自己爽得渾身發軟,就像被頂中體內G點一般,渾身觸電發麻似的快樂感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