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不爽/芳香/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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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獵時,獵犬最擅長撕咬與恐嚇。前者是所有被它看中的獵物的噩夢,后者則是用作驅(qū)逐它不放在心上的東西,免得被對方打擾。 申華大概就是那種令它討厭、卻又配不上“獵物”名頭的家伙。 獵犬知道自己的尖牙和利爪被大多數(shù)人類恐懼的,當(dāng)然,還有它變異后的體型,不管是誰,被一頭強壯又巨大的野獸緊盯,都會下意識脊背發(fā)寒。它覺得申華也會感受到那個表情的含義,或許它有些沖動了,但它不在乎。 它只是有點不爽了。 自從申華搬到村里,便一直試圖接近它的主人,哈,同為雄性,它理所當(dāng)然看穿了對方的意圖,甚至比張佑這個被暗地推到爭執(zhí)中心的人更清楚一切。獵犬幾乎從第一眼開始,就明白申華正打算爭搶屬于它的東西,還高高在上地忽視了它的存在。 “寵物”之類的話語源源不斷從對方的口中冒出,變?yōu)閲L試?yán)嚯x的拙劣借口,獵犬的眼神愈發(fā)冷了,覺得這個人真是太蠢又太不懂事。幸好張佑也感到不高興,每當(dāng)他聽到申華提及關(guān)于變異獸的話題,都會直接打斷話頭。獵犬心知肚明,它和主人的心情是一樣的,同把對方視為最重要的對象,不允許旁人多加評價,哪怕那是無心之舉。 它本不需要那么警惕……然而今天,它發(fā)現(xiàn)早早扼殺覬覦者的妄想會更好:它厭惡對方看向張佑的眼神。 不可否認(rèn),捧起鮮花的張佑確實很好看,尤其臉上掛著難得的燦爛笑容,容光四射,它差點在山上就把人撲倒了。但它顧及張佑的身體和事后處理,克制了欲望,沒想到在回去路上會被挑釁,心底的狂躁一發(fā)不可收拾:它知道張佑的好,但旁人可以稱贊,絕不能垂涎,絕不能—— 這次張佑有所察覺,放棄了日常的寒暄,快步將它領(lǐng)回家。獵犬甩下威脅的眼神,不再思考申華的反應(yīng),目光重新僅僅追隨笑意更濃的主人。然后,它聽見對方低聲道:“乖寶,你吃醋了?” 吃醋?獵犬想了想,好像從記憶里翻出了人類對這個詞匯的解釋,果斷應(yīng)聲:“嗚!” 此時張佑放下了花束,沒有了手臂的束縛,它們松散地攤開在桌上,有幾片花瓣輕飄飄落在了客廳地板。他走過來,把目光灼灼的獵犬抱住,讓黝黑的大腦袋靠在自己頸邊:“傻,我又不會喜歡他……我根本不知道,好吧,也不會給他錯誤的信號。”說著,他故意板起臉,“以后我就這樣面對他,怎么樣?” 獵犬當(dāng)然愿意張佑時刻用冷冰冰的姿態(tài)拒絕旁人,腦袋拱了拱,表示這樣就恰當(dāng),就該阻隔所有貪婪的視線——主人是獨屬于獵犬的。明白它的意思,張佑反倒笑了,揉揉它微垂下來的耳朵:“最愛你了。” 聞言,獵犬湊得更近,近到能清晰聞到對方身上沾的一縷花香,近到看清那截脖頸上的皮膚紋理,近到仿佛聽真切了心跳……很奇怪,它忽然就開心了,剛才那股不爽的情緒煙消云散,身體里被壓下去的熱度后知后覺涌了上來。 “嗚嗚。”它大膽地舔了舔,向?qū)Ψ角髿g。 對方似乎猶豫了,但不反對,溫?zé)岬氖謸嵘纤南掳停又亲齑浇佑|,鼻息交融,像一朵花落下那么輕柔。獵犬快要沉醉其中,如同人沉醉在花叢中,太艷了,太生機勃勃了,感覺就像要被淹沒。它甚至開始津津自喜:看吧,這么好看的人是它的,無論是唇舌、手臂或是胸膛,通通任它觸碰。 其他人做得到嗎?羨慕嗎?嫉妒嗎?那又如何? 至于張佑仔細(xì)地與對方接吻,沒有考慮太多,他是真正不將外人外事放在心上的類型,答應(yīng)了獵犬的歡欲請求,便只顧著給予。更何況,收到獵犬的驚喜時,他已經(jīng)有些蠢蠢欲動,現(xiàn)在正好釋放自身…… 心意相通的接吻非常舒服,因為太熟悉彼此的氣息,所以只需要汲取甜美的滋味,不需要適應(yīng)呼吸。舌頭很快不安分了,穿過唇縫,鉆入對方的口腔,果然被另一條濕厚的舌頭糾纏。張佑不自覺從喉頭溢出了幾聲呻吟,還來不及飄散在空氣里,已經(jīng)被對方含住、吞咽,變作另一種熱潮,反哺過來。 他站不住了。 獵犬沒有窮追不舍,緩著勁,慢慢把他壓在有些涼的地上,枕著幾片孤零零的花瓣。張佑只來得及想上衣可能被花瓣染色,下一刻,又被含住嘴唇,長舌粗魯?shù)靥饺耄嗡舾械纳项€。他便覺得,剛才對方的體貼果然是偽裝,內(nèi)里是沸騰的,迫不及待要把他拖進(jìn)去、滔天巨浪蓋過他的頭頂,直到他融化。 但他不是傻傻被折騰的人,過了一會,開始主動挑逗著獵犬的舌頭,引誘它追趕自己的步伐。這下獵犬變得謹(jǐn)慎,害怕尖牙會刺破什么,收著掖著,反而被他勾引,粗舌頂入更深的位置。張佑不放開,伸手摟緊對方,那力道讓獵犬把腦袋埋得更低,自下而上侵略他的口腔,舔舐那里的每一寸。 恍若窒息的快感迅速襲來,張佑顫了顫,卻很快習(xí)慣,比起給對方koujiao,這樣還算輕松。不過未被滿足的欲望燃燒在體內(nèi),像一團(tuán)永不熄滅的火,燙,使他每根神經(jīng)都瘋狂掙扎,徹底攪亂思維。有某些瞬間,他以為自己在吃糖,軟糖或者硬糖,都無所謂,它們在摩擦中融成糖漿,黏答答地纏住唇舌,連甜味都如此真實。 終于舍得松開彼此的時候,張佑急急喘了幾口氣,讓新鮮空氣重新充盈在肺部,眼角滲出些許淚水。他癡迷地看著他的寵物,他的獵犬,身體四處都被泛濫起情欲。與之相反,獵犬卻顯得更游刃有余,抖抖身子,舌頭舔舐過他放松的手腕,感受著輕微的芳香,同時催促對方進(jìn)行下一步。 “應(yīng)該訓(xùn)練你用爪子解扣子。”張佑故意說笑。 獵犬嗚嗚叫了兩聲,表示自己可能做不到,除非他愿意放棄那些輕薄的衣服。張佑被它逗得直樂,手指也沒閑著,衣領(lǐng)失去紐扣的維系,撐不住了,松松垮垮的,露出底下大片皮rou。“好像拆禮物盒。”他捏了捏自己稍微興奮起來的rutou,不由得打了個顫,連手指都變得熱熱的。 “嗚嗚!”獵犬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嗚——!” 張佑笑了笑,抬手隨意地抓著扔在桌上的花束,沒有取下來,只是在掌心揉捻了一會,沾上那些濃烈的香氣和些許紅色汁液。然后,就在獵犬的注視下,他慢慢撫摸胸口,讓氣味和顏色都彌散開來,把自己也變成蓬勃生長的花:“過來嘗嘗?” 即便是獵犬,都能從中感受到無比的誘惑,本就躁動的心臟跳得更猛,促使它狠狠壓制住對方,胡亂地舔上了夢寐以求的赤裸胸脯。它確實聞到了那股芳香,花、愛人的皮膚以及滿溢出來的愛意,這些共同構(gòu)成了令它愉悅的氣味。 于是獵犬更賣力地舐弄,舌尖繞著圈,再重重抵住挺立的rutou來回?fù)芘钡缴硐碌哪腥税l(fā)出更為好聽的喘息。它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用舌頭推開包裹的花瓣,深入,再深入,最終舔上顫巍巍的花蕊,貪婪地收取所有甜蜜。 “啊……乖寶……我很喜歡你……還有花……”張佑不知羞地繼續(xù)感嘆,獵犬也為之欣喜,耳朵忍不住晃動起來。 它還想要更多。 等張佑顫著手脫掉了所有衣物,將光裸的自己完全呈現(xiàn)在獵犬面前,臉頰不由自主發(fā)熱,鼻翼翕動,細(xì)汗從皮膚里蒸出來,覆蓋上一層健康且柔潤的光澤。唯有他的嘴唇、乳尖還有細(xì)碎的花瓣是紅的,紅得艷麗,處處透露出動情的信號。他主動告訴它,一切準(zhǔn)備就緒,他的身體已經(jīng)非常適合接納它了—— 這一刻,過往被人窺探珍寶的煩悶、不爽悉數(shù)消失了,獵犬再次俯下身,與陷入意亂情迷的主人深深親吻。是啊,它本就擁有那樣的自信,如果不是它,張佑還可能和誰做這種事情呢?不會了,他們是彼此唯一的選擇,無論是感情,或者rou體,他們是獨一無二契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