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燥熱/沙發/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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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鹿rou的滋味很美,但不清楚什么緣故,張佑上床后一直睡不熟,總感覺心里不舒服。他想到請人處理鹿rou的時候并未發現不妥,但誰知道這些野生野長的東西會不會在內里發生了變化?張佑低聲喘了喘,有些忍不住了,躡手躡腳起來,不希望驚擾蜷在另一邊的獵犬。 明明入秋了,夜間也涼,可張佑覺得渾身微微發熱,不是難熬的那種,偏又盤踞在心臟久久不消散。他打開客廳的窗戶,站在那里吹了一陣風,感覺還不夠,倒了杯涼水慢慢喝下去,依舊煩躁。“真是見鬼了……才那么點……”張佑猜測可能與他自己的體質有關,雖然之前吃過鹿rou,但那次分量太大,混淆了認知,讓他沒預料到今天只嘗了一些也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仔細說來,那并不是民間傳說的所謂催情作用,鹿rou還沒那么厲害,它只是讓人發汗、翻來覆去,就像有什么事情沒做好,懸在半空不上不下。最好的解決方法自然是發泄,張佑思索片刻,覺得如果吵醒自家那頭野獸,這事情就沒法收場了,加上他有點難言的羞恥,不愿意暴露出來,便打定主意自己處理。 他到底是個男人。 屋里沒有燈火照明,只有窗外斜斜灑下的些許月光,很淡,幾乎照不出周圍事物的輪廓,也許明天會是陰天。然而,這光線足夠讓張佑看清自己的身體了——他背靠沙發,雙腿自然張開,手指握住已然勃起的性器,時輕時重地撫慰。與獵犬滾作一團前,張佑向來欲望寡淡,連自己弄都少,所有并不熟練,僅僅比幫獵犬處理性欲時稍微懂得分寸,怕疼,指腹揉搓的力度不敢重。 他小聲喘息,眼睛緊緊盯著下身,希望可以盡早搞定,與此同時,他又不自覺進行比較,這或許是所有男人的通病:真不知道獵犬怎么會長得這么大、這么粗! “還很兇……”張佑自言自語,手上沒有松開,轉為按揉、撫摸滲出了一些液體的頂端。那里最為敏感,特別是凹陷的小口,禁不住快速的捻弄,立即興奮到不行。他有點陶醉其中,微微閉起眼,身體更放軟了陷進沙發里,唯有手指繼續挑逗著自己快要迸發的性器。 “嗚?” 突然,疑惑的一聲從不遠處傳來,張佑本來專注于自慰,這下被狠狠嚇到,手里的東西一晃,瞬間射了出來。他還沒反應過來,眼睛瞪大,使勁瞅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默默立在陰影處的獵犬,頗有些惱羞成怒了:“不準看!” “嗚嗚?”獵犬無辜地回應。 一看就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張佑臉頰漲紅,又急著收拾被jingye弄臟的地面,手忙腳亂。獵犬見狀飛快奔了過來,毫不在意主人瞬間變臉,眼中明顯透露出“讓我們再弄臟一次這里”的心機。張佑剛擦干凈東西,下意識掙扎,可他怎么反抗得過體型和力氣都大到可怕的獵犬?一下子就被壓制在沙發上,兩腿屈起,不得已仰起頭接受對方的舔吻,喉嚨一陣陣發緊。 “滾……我已經……”張佑還不放棄,“不行……” 獵犬卻熟練地動著舌頭,在他口中攪弄、撩撥,很快就將那些不好聽的話都堵了回去,只剩下呻吟。它本以為今天要安安分分度過,沒什么心思地睡下了,但張佑忽然偷偷起來,激起了它的好奇心,悄悄跟出去,一直藏在昏暗的地方看對方取悅自己。獵犬幾乎第一時間判斷是鹿rou的功勞,上回他和張佑吃得很多,興致勃勃,一直搞到對方沒有jingye射出了才罷休。不過它沒料到,張佑居然會偷偷自慰,反倒使它做壞事的心態更旺盛起來。 張佑對此毫不知情,他只以為獵犬喝過鹿血,也被撩起了反應,加上他前面發xiele一回卻仍覺得難受,漸漸就放松了抗拒的手,搭在對方身側。這時他才覺得自娛自樂并不是好主意,尤其在屋里還有個耳聰目明的家伙存在的情況下,這無疑是主動挑逗,難怪獵犬會壞心眼地旁觀了這么久。 不知不覺,張佑兩腿分得更開,放在沙發上,仿佛門戶大開要招呼唯一的客人前來,這種感覺使他羞恥到耳根guntang,心底愈發燥熱。而獵犬站在他腿間,一只前爪難耐地抵上來,順著他腰線揉,有意無意就推起了上衣。張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彼此濡濕、交纏的舌尖吸引,哪里管得住其他小動作,便放任獵犬胡作非為:“便宜你了……啊……碰到了……我的乖寶……” 對獵犬而言,主人的一切反應都是對它的嘉獎,爪子在衣物下方來回移動,盡情感受對方肌膚的柔軟和溫熱。它了解這具身體的每一處,一邊聽張佑含糊的喘息,一邊用爪子按揉激動挺立的rutou——真可愛啊——獵犬忍不住想,更加重了力度,努力將兩邊都照顧好。 張佑整個人都軟下來了,透過沾了淚水的視野,他看見獵犬的舌頭從自己的口腔退出,帶出一絲津液。他明白對方的意思,把被汗水和唾液弄得有些濕了的衣服撩起,才褪到雙手手腕的位置,不知怎么纏住了,一時間弄不下來。 因為姿勢的調整,他裸露的胸口格外突出,上面兩顆艷紅的rutou已經變得鼓脹,獵犬最受不了他這副誘惑的模樣,立即撲上來,腦袋伏在對方胸前,舌頭如愿以償舔舐上去。 即使rutou早就接受過類似的調教,但每一次都會激發新的刺激,被寬厚、粗糙的舌面不停挑逗的同時,它們興奮,且毫不吝嗇向身體其他部位傳遞著快感。作為承受方,張佑很誠實地呻吟、尖叫,感受胸口的濡濕,雙手不自覺相互摩擦,將纏在上面的衣服變成了一股繩,緊緊地束縛著他的動作。 “等我把東西……脫掉……唔……”他求饒道。 可獵犬喜歡他不能反抗的時候,舌頭反而加快速度搔弄、舔舐,誘發一波又一波兇猛的刺激,連周邊的乳rou都被它舔到發紅。張佑好不容易解開絞作一團的衣物,扔到一旁,手臂卻沒了力氣,微微發顫,才抓住對方后頸上的一點毛發就動不了了。 “嗚嗚,嗚!”獵犬順勢把腦袋埋得更深,仿佛被張佑yin浪地抱住了求歡一樣。 都怪那些鹿rou——張佑不禁想,等被放開,他上半身到處是水痕與被舔舐出來的紅印子,但他還不滿足——他不肯承認是自己的欲望太過蓬勃,非要找個借口。 剛才的只是小打小鬧,獵犬鼻息粗重,視線落在主人重新變得興奮的性器上。它趴下去,高度正好,舌頭不費力地一下下掃過rou鼓鼓的頂端。張佑下意識要合起雙腿,可太爽了,他舍不得拒絕,咬緊嘴唇,掩飾般撇過臉不看對方。獵犬倒是目光灼灼,捕捉到張佑的每個表情、每個細微的戰栗,配合嘴巴動作,好像已經完全掌控住了對方的下半身。 “嗚……”張佑難耐地咬住手指。 誰能抵抗一頭兇狠又溫柔的野獸?它就這么伏在身下,忠誠地伺候著再次勃起的性器,當張佑音調上揚,它便及時調整舌頭蠕動的方式,持續刺激冒出濁液的頂端。可它又是惡劣的,沒等張佑爬上巔峰,突然移開腦袋,望著對方疑惑的臉,轉為舔弄靠近后方的皮膚。 張佑自然不會幻想僅靠這些就能打發對方,顫巍巍地翻過身,跪在沙發上:臀部翹起,后背線條優美,完全呈現一個男人所能擁有的最誘惑的姿態。他并未緊張多久,獵犬已經舔了上來,舌頭肆意濡濕、潤滑著不住收縮的xue口,好像要蠱惑它張開,讓探索的舌頭前進。果然,后xue期待著被進入的快意,過了一陣,容納了獵犬往更深處的舔舐。 然而,這張嘴是說謊的嘴,等獵犬的舌頭鉆了進去,它便收縮得更緊,咬住對方不放。張佑又羞恥又歡愉,努力放松,于是那條粗糙的長舌緩緩頂著rou壁前進,時不時換過方向,仿佛要往每一處刮搔、擠壓,模仿性器cao干他,帶來一種詭異的快感。 “啊……哈啊……”張佑從喉嚨漏出呻吟與喘息,卻仍覺得不足,舌頭畢竟不是真正的rou莖,即使在甬道中進進出出,依然沒有那種強硬、粗魯的侵犯感。它只是模仿性交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舌尖頂開內壁,濕膩地碾磨一陣,再抽出來時rouxue迅速收縮,除了瞬間的快感,什么也沒留下,令他倍感空虛。 但獵犬不肯輕舉妄動,它清楚今晚更多是因為意外,并非是張佑坦誠地引誘,所以為了避免被日后算賬,它強忍著沖動,盡量細心地潤滑好。粗舌插入后xue深處,揉弄每一寸饑渴的rou壁,直到xue內濕得一塌糊涂,xue口也貪婪地翕張著,它才稍微放心,又深深地舔進去。 然后是故技重施的停頓。 張佑在幾近失神的邊緣被喚醒,身后濕漉漉一片,就是得不到滿足。他反應過來,在獵犬熱切的眼神中爬下來,臀部輕輕搖晃,皮膚摩擦著對方下腹的細毛。沙發的高度正好讓他趴住,身子往后遞,碰上那根堅硬、粗碩的rou莖,緩緩在股間滑動、調試。 獵犬蹲坐著,也配合他的試探稍微移動胯部,飽滿的rou莖頭順利尋到了入口,挑逗幾下,就著先前潤滑留下的些許濕潤液體,一寸一寸插了進去。 “進來了……”張佑長長地嘆息,語氣中盡是歡愉,腦袋無力地搭在沙發上,能嗅到剛才自己坐在上面自慰、被舔xue后留下的淡淡氣味。但他不在意,稍微緩過來后抬起頭,手臂努力撐住,腰臀用力,把自己朝獵犬的方向送得更深。他差不多是坐在了對方下腹,沒有間隙那樣的深入,喉嚨都快變嘶啞。 他們完完全全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