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睡jian/失禁/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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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還在熟睡,但身體比張佑的意識醒得早,被獵犬稍一挑逗,就自顧自興奮起來。特別是經受過長期調教的rutou,徹底違背了主人的意志,變得更為腫脹、艷紅,誘惑伏在上方的獵犬快來品嘗。 精蟲上腦的男人是瘋子,狗也不例外,獵犬不計較自己在對方面前變成一頭瘋狗,舌頭來回舔舐,牙齒輕輕磕碰,總之,它就是喜歡看著對方胸前被折騰到一塌糊涂。 “啊……唔……”張佑不自覺皺起眉頭。 他本就敏感,加上rutou是容易折服在欲望下的部位,比起最初已經大了不少,圓鼓鼓的,像成熟的果實被獵犬用舌面反復摩擦,呈現出更誘人的顏色。獵犬對這種變化心知肚明,更頻繁地刺激,導致平日張佑換上薄衣服后,會在胸口隱隱露出凸起的痕跡,根本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 玩弄夠了,怕這脆弱的地方會破皮流血,獵犬不得已停下,舌頭沿著柔軟的皮膚往下,掃過小腹、腰側,又順勢扯掉遮擋下體的褲子。這下哪怕是吃了藥睡死的人,都會有所反應,張佑迷迷瞪瞪睜開眼,抬頭看了看,發現是獵犬將他的褲子扯沒了,瞬間明白過來,不太在意,放任睡意侵襲腦海。 獵犬似有所覺,留意了一會對方的神色,沒什么不妥,才含住主人勃起了的性器放肆舔舐、吮弄。它熟悉對方的身體,也懂得前戲的重要性,先將人伺候舒服了,邊哼哼唧唧邊換成側躺的姿勢,方便它進入。 因為沒有徹底清醒,所以現在發生的一切對張佑來說,都像過分熱烈的春夢,他懶懶地任由獵犬挪到身后,爪子拍開他的腿,從側面將rou莖頂了進來。這體位頗有些費力,微尖的rou莖頭歪歪地撞了內壁,令張佑狠狠顫了一下,手指攥住枕頭,眼睛卻還是閉合的狀態。雖然事先有jingye和獵犬的唾液潤滑,但后xue還是比較干澀,獵犬插入得艱難,放在他腰間的爪子下意識抓更牢了。 張佑忍不住往后動了動,臀部緩緩迎合,把rou莖吞得更深。獵犬也察覺他的動作,配以狠撞,一來一回,終于整根沒入。一時間,一人一狗都各自在心底發出喟嘆,獵犬更焦急,幾乎立刻大開大合抽插。而張佑也感到相當放松且親密,瞇著眼,感受身后一下又一下深深的搗弄,并且獵犬的爪子、腹部都緊緊與他皮膚挨著,彼此身體仿佛膠著在一塊,親密感爆棚。 做過一回,張佑的腦子徹底混沌,疲倦極了,卻又發覺下體涌起陣陣急迫感,掙扎著爬起來。他一邊往衛生間走,體內的jingye就一邊順著大腿流淌,而獵犬跟在身后,似乎還不滿足,尾巴一晃一晃。 張佑沒空搭理它,找對位置正要釋放,背后突然被體型健碩的獵犬壓住,一下子清醒了,兩手急忙撐住墻壁:“我累了,不,不行——” 獵犬假裝聽不見,三兩下制住了主人反抗的舉動,像上回在窗邊做的那樣,從背后重重進入了對方。張佑只好盡量分開雙腿保持平衡,免得一頭向前栽倒,手臂死死抵著墻面,渾身感覺都集中在被持續侵犯的后xue。剛結束了一次性交的xue口還未合攏,就被重新撐開,軟得不像話,rou莖輕易就能撞擊到最內里的敏感區域。 但這次張佑感到的不只是歡愉,還有難言的痛苦,急需發泄的前端微微搖動,卻因為身后的進犯,再次升騰起射精的沖動,將另一股液體堵在了里面。對普通的男性人類來說,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大腦自然地認定這是處于“不允許排泄”的狀態,所以張佑無法抵抗,粗喘著求饒,希望獵犬可以暫時放過他。 “嗚,嗚嗚!”對方難得將他逼迫到這種地步,正新鮮著,怎么會隨便放棄?張佑越流露出可憐的氣質,它就越亢奮,完全無視后果。 張佑險些要破口大罵,性器脹大了一圈,既不能高潮,又不能排泄,堵在那里使他非常難過。與此同時,獵犬加快了cao干他的速度,極重地抽插到內里,也形成了一股刺激,不斷壓迫他的身體。張佑叫得放浪,眼淚也不停往下流,整個人陷入瘋狂:“啊啊……混蛋……讓我……我要死了……” 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張佑大汗淋漓,四肢無力,嘴唇也已經咬破,終于斷斷續續射出精水。但他還未感到輕松,在積蓄的jingye排空后,從性器前端又涌出一股溫熱,不受他控制一般泄出來,淅淅瀝瀝灑進馬桶里。等回過神,張佑徹底脫力,才猛地意識到,剛剛他被獵犬cao到失禁了。 …… 秋收后還有些炎熱,并未如村民所想那么涼快,為了不浪費這天氣,有人種了一些長得快的綠葉菜,只要發出芽,長出一點,降溫之前及時摘下來就可以。雖然末世里人人饞rou,但蔬菜也是必不可少的,尤其那一抹綠,看得人心里松快。 繼上回與獵犬胡鬧到休養一整天還恢復不過來,張佑沒什么胃口,便找人換了一把綠葉菜煮粥。菜生得矮小,可一掐就冒水,嫩極了。他隨手洗了洗,把菜切成小段,丟進粥鍋一起煮。咕嘟咕嘟一會,就能吃了,沒有獵犬的份。 仍處于被懲罰狀態的獵犬趴在腳邊,有一下沒一下地舔爪子,事實上,主人短暫的冷落不會使它難過,相反,這證明了先前它表現得太猛、太厲害,才會讓對方惱羞成怒。獵犬一邊放空自己,一邊回想張佑被cao到失禁時淚水漣漣的畫面,心里爽到不行。 “……又在想什么壞東西?”張佑察覺它神態不對,伸出右腳輕輕踩了一下那顆大黑腦袋。 獵犬迅速回神:“嗚嗚?!敝皇前l呆,完全沒在想主人的裸體,沒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姿勢。 張佑無法從對方的肢體語言看出更多,悻悻地收回腳,繼續吃著碗里的菜粥。東西清淡,略帶些暖意,正好安撫他的胃?;蛟S他也應該在院子里辟出一塊地方種菜?張佑想了想,發覺時間太遲了,再過不久就要降霜、下雪,植物活不下來。與夏天相反,現在的冬天很冷,最冷的時候沒人敢外出,整天窩在家里燒火取暖。路也會被全部凍上,哪怕是最穩健的牛馬,一上去都瘋狂打滑。 一鍋粥見底,張佑舒坦地伸了個懶腰,卻意外拉伸到發酸的地方,哎喲哎喲叫了幾聲。獵犬以為他疼,連忙沖上來,一臉擔憂地盯著他。張佑扯它耳朵:“誰害的?嗯?是哪個家伙趁我睡著了鬧事?” “嗚!”獵犬愧疚。 張佑不是真的要責怪它,見好就收,為了把對方打發走,不要擾他休息,便隨便說了句“家里好像有老鼠”,讓獵犬去抓。獵犬信以為真,又記得末世剛開始那會老鼠咬傷人的事,立馬提高了警惕,在屋內無遺漏地檢查了一圈又一圈。 這會張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舔舔嘴唇,沒敢說是騙對方的,只得暗暗期待獵犬不犯傻,看一遍就回來。又過了一陣,他聽見外頭噼里啪啦的動靜,忍不住直起身,便看見獵犬嘴里叼了個大老鼠:“嗚?!?/br> “臟,別放進屋里?!睆堄記]想到真有老鼠埋伏在他家院子里,一頓惡心,獵犬見狀也顧不上邀功,趕緊跑出去把死老鼠遠遠丟了。 張佑松了口氣,坐回原處,想著果然還是不能養綠葉菜,就現在這環境已經夠招老鼠了,要是再弄點鮮嫩多汁的食物……唉,他嘆息一聲,瞥見洗干凈嘴巴才回來的獵犬,登時安心了:“過來吧,陪我待著。” 獵犬又驚又喜,知道這次冷戰結束了,一頓撒嬌賣蠢,力求給主人留下好印象,下次也不要拒絕它的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