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濕身/戲弄/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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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前期準備做得更充足,張佑閉著眼,仿佛接受身體檢查一樣,兩腿屈起,張開到很大的程度。獵犬的腦袋就被他夾在腿間,粗糙的舌面已經和濕軟的rou壁相互摩擦,相互試探著,帶來一陣潮熱的快意。但獵犬要做的不止這些,隨著甬道被慢慢開拓,它粗大的舌頭直接像rou莖抽插一般,在里面進進出出,刷過每一處蠕動的軟rou。 “夠了……已經可以了……”張佑一迭聲求饒,比起舌頭,他更愿意被粗碩的性器cao到射精。 聞言,獵犬稍微退開,仔細觀察正在翕張的yin糜xue口,感覺確實能夠容納自己的rou莖了,便開心地起身,攀到張佑上方,再將已經勃起的性器湊近。張佑是人類,自然更明白什么姿勢能讓彼此輕松又舒服地zuoai,動了動腰身,兩條腿掛在獵犬身上,用腳后跟暗示地碰了碰對方后背,示意它可以進入。 濕潤的后xue正對著獵犬的rou莖頭,先是吃進去一點深紅的尖端,那熱度使張佑不自覺繃緊身子。但獵犬不允許,繼續向前推進,直接撐開了xue口,挺入一些,又微微后退,不斷調整方向。它在這方面有足夠的耐心,如同捕獵,卻讓張佑咬得下唇一片印子,難耐到發浪,放聲求歡。 不顧身下的主人如何汗水直流,獵犬始終選擇緩慢侵入,慢慢拓展,似乎要讓對方適應自身的巨大和粗壯。尤其在這種面對面的體位下,它多了幾分謹慎,尾巴都不敢亂動。張佑忽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對方的溫柔表現,盡管不耐煩那被拉長到恐怖的進入體驗,但還是迎合一般,努力放松身后去迎接。 好像過了許久,又可能只是幾分鐘,那尺寸驚人的rou莖終于完全埋入了張佑體內,獵犬下腹的細毛直接摩擦到他的皮膚,有些癢,但比不得xue里的酥麻要人難受。獵犬嘗試抽動,才一下,張佑的呻吟就高了一個音,xue里的軟rou緊緊挨著莖身,仿佛禁不起拉扯,非要纏繞上來,不肯放開。但獵犬清楚,這會狠下心才能嘗到好滋味,便使力在內里小幅度抽插起來的,等張佑稍微適應了,就一口氣沖到最深處。 猛地被尺寸如此驚人的性器撞擊到體內,張佑霎時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好像被誰敲了一悶棍,所有感知都聚集到后方,同時,一股即將被貫穿的錯覺如同潮水泛濫,卷著他像一艘小船茫然地飄蕩。獵犬此時才真正發揮實力,開始快速抽插、挺動,獸性十足,把張佑撞得一晃一晃,不由得夾緊雙腿,將自己掛在對方身上。 那力量和速度都不可思議的強,一下又一下墜到深處,很快,張佑便只感到爽快,一邊被侵犯,一邊微微張開嘴唇發出呻吟。老實說,他長得不是太好看,勝在年輕,但在情欲熏陶下,那張臉被紅霞籠罩,蹙著眉、瞇著眼,yin蕩得不得了。這幅樣子,連最清心寡欲的人都會為之動心,更何況是一直關注他的獵犬? “嗚——”獵犬忍不住壓得更低,仿佛要把眼前男人的發情模樣永遠刻在瞳孔中,下身也不停抽插,每當碾過最敏感的狹長地帶,對方就會戰栗,失神地嗚咽起來。由于人類身體自然的反應,獵犬逐漸感到自己的性器被絞得厲害、被咬得很緊,受到刺激,又陡然膨脹了一圈,反而更進退為難。它來不及思考更多,滿腦子都是瘋狂cao干伴侶的念頭,反映在一舉一動上,便令張佑濕得一塌糊涂,快要喘不上氣。 情到濃時,欲望正盛……無論用什么詞匯形容現在的場面,都不夠貼切,張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手腳痙攣,只剩下rou體接觸的地方是那么火熱、潮濕,令他還殘存了一點點自己“還活著”的想法。他已經被獵犬帶到一個極致歡愉的狀態,甚至感覺自己不再是人類,而是一頭雌獸,一頭專屬于對方的雌獸,渴求著jingye,渴求著為對方孕育后代。 在張佑即將暈厥過去之際,那股不斷侵襲他的狂風暴雨突然柔和下來,似乎醞釀著更可怕的后果。他下意識繃住身體,可惜為時已晚,獵犬的rou莖根部迅速膨脹、卡緊,把自己抵在了伴侶體內,一邊狂亂地顫抖、抽動,一邊射出股股jingye。因為獵犬身份的特殊性,所以張佑從沒考慮過讓對方戴避孕套之類的滑稽念頭,況且現在的物質條件也不允許他們胡鬧,便只有一次又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內射。 獵犬成結需時很長,期間一直在射出jingye,全部注入張佑的后xue,激起另類的快感。他尖叫到失聲,表情混亂,原來平坦的小腹因被灌入大量guntang的液體而微微抽搐,撐起弧度。過了很久,在張佑以為自己要被撐破肚皮時,獵犬的rou莖萎縮下來,雖然仍是十足的粗碩,但不再死死堵住xue口,那些腥膻的液體一時間全部涌了出來,爭先恐后在張佑腿間流淌開來。他險些被這近乎失禁的感覺刺激到哭出來,好不容易緩過勁了,眼角還帶著點水跡,看著滿足欲望后理智回歸的獵犬,不知怎么覺得好笑,眼睛亮了起來。 “嗚?”獵犬為他的反應感到疑惑,一口咬開了擰緊的水閥,水流從花灑里撒下來,慢慢將身上、地上的濁液沖洗干凈。白天太陽照射過水管,溫度仍留存了部分,所以不冷,張佑躺在那里,一邊笑,一邊招手讓獵犬過來:“乖寶……” 獵犬低頭親他。 “這么喜歡我嗎?”張佑盯著面前像狼一般兇惡的面孔,此時,對方的神情卻是足夠的溫和,“還要不要做第二次?” 這回換成獵犬表示反對,明天要巡邏,盡管張佑不必一路跟著,但也算要做體力活,再來肯定支撐不住。它忍著貪婪,低低叫了幾聲,覺得這難得的承諾可以留到下一次。張佑是真的累了,剛才不過是故意撩撥,見獵犬如此識大體,他又發出一陣笑聲:“好吧,幫我清理一下,唔,我們回去休息。” …… 巡邏一般是幾人一組,有人負責繞著圍墻觀察是否有不妥,有人站在哨臺上,留意更遠處的情況。如果是前者,路線是固定的,只要走完就結束,村里會分段安排好人數;后者則比較閑,卻有些耗費精神,要緊盯著大門方向,一有風吹草動,就馬上向村民發出警報。張佑有獵犬這個左作弊工具,自然占了哨臺的工作,居高臨下,命令自家的寵物跑起來。昨天獵犬吃到了“rou”,現在心情愉悅,話音剛落就跑了出去。 “傻子。”張佑笑罵。 巡邏的時間過得很快,將近清晨,氣溫開始升高,負責巡邏的幾人都準備收工回家。獵犬那邊卻似乎有了點發現,急急叫著,讓張佑跟過去看看。其他幾人也好奇,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截再普通不過的圍墻,沒有孔洞,也沒坍塌,看樣子毫無變化。 然而,獵犬對著那里叫個不停,見他們不理解,又用腦袋輕輕撞著某處,張佑伸手去摸,發現這一部分的磚頭有點松動。離得近了,還能聞到一點不一般的味道:“有人來過?在這里涂了東西?”他后退幾步,視線仿佛要穿透圍墻,看到另一面的景象。 “什么?有人盯上我們村了?”另一人驚叫,“是不是打算做標記,等大家不防備的時候,直接砸碎圍墻進來?” 又有人提議:“我們去找村長吧,現在就補好圍墻!” 張佑反倒有別的主意:“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我覺得不如把這個當成誘餌,請村長安排人埋伏,把對方一網打盡。” “好主意。” “對,我們再小心,也防備不來有心人啊。” 幾人商量出了個道理,連忙到村長家報告情況,村長果然采納了張佑的提議,留著那處弱點,打算守株待兔。“對了,你家的獵犬也來,我怕到時候人多,控制不住。”村長又說道。 “沒問題。”張佑最厭惡那些不勞而獲、破壞旁人安穩生活的家伙,獵犬也清楚事態嚴重,抬頭叫了叫,表示都聽主人的。見他們答應下來,村長舒了口氣,又琢磨怎么提前埋伏,要在附近挖上什么陷阱。大家討論了一陣,看天快徹底亮起來了,才相互告別。 臨走前,村長從自家地里掰了幾條黃瓜,分給大家解渴,張佑吃了一半,覺得挺清甜的,剩下就一口一口喂給自家獵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