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口活/毽子/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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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被口腔包裹,獵犬舒爽到放聲嚎叫,隨即反應過來,收住了聲音,怕惹怒伏在身下給它koujiao的主人。平常張佑不太樂意做這個,太丟面子了,還累嘴巴,頂多伸手揉揉,但這回他心情不錯,獵犬也因此得了實惠,四只爪子激動地顫啊顫,像個出故障的毛絨玩偶。 另一邊,張佑剛動嘴就有些后悔了,雖然獵犬隨了他,愛干凈,身下那根東西沒什么奇怪味道,但尺寸著實可怕,任他怎么努力,也只能含住前端小半截。沒辦法,唯有雙手扶住,嘴里一邊吮,一邊用手撫摸下面被冷落的粗壯莖身。他做得極小心,怕牙齒磕到對方,收住了勁,盡量活動舌頭勾纏濕潤的尖端,慢慢也嘗出了點趣味。 “嗚……嗚嗚……”獵犬從喉間溢出點低沉的喘息,被重重舔到了敏感處,身子還微微抽搐,下意識向上稍稍挺動,想要把性器往對方嘴里塞得更深。不過這動作隱蔽,張佑沒察覺,直到不知不覺被頂?shù)缴ぷ友哿耍畔朊靼走@家伙的意圖,一時間又好笑又不能亂動,報復地狠狠吸了一口。 按理說,一般動物做出仰面躺著的姿勢時,多少會有點不自在,成千上百年積累下來的趨利避害的本能告訴它們,這時候更需要警戒周圍。然而,獵犬全身心信賴張佑,被咬住了要害,也不反抗,rou莖因亢奮變得更為駭人。張佑一邊給它深喉,一邊不著邊際地想,這輩子他真是徹底栽在對方身上了,哪怕做著這種自己不會得到生理性快感的舉動,心里也十分快活。 早些時候,他們還只是單純的主寵關系,張佑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獵犬搞上,但人的感情很難說清,特別是在那段混亂、無法判斷未來的時期,他迫切需要一個精神支柱,一個發(fā)泄途徑。可他們不局限于彼此rou體的撫慰,在獵犬暴露出與人相近的智商水平時,它在張佑心里的地位又上升了一級。 張佑并不認為自己有多么反叛,或者驚世駭俗,他就是個普通人,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父親外出打工,全靠年邁的奶奶照顧他。后來父親遭遇意外去世,奶奶悲痛之下也跟著走了,他便一邊兼職賺學費,一邊努力讀書爭取國家資助,就這么畢業(yè)、工作、撿了一條陪伴的獵犬。某種程度上,他和獵犬是相似的,都曾經孤零零,都渴望被關愛,都無比依賴對方……也許正是這份感情,讓他們漸漸步入一條非同一般的道路。 “唔……怎么還不……”唇舌蠕動,幾乎用盡了自己擁有的所有技巧,張佑完全忘記所謂的羞恥心,滿腦子都是如何讓獵犬宣泄出來。但對方裝傻,死活不肯委屈自己,盡情享受著koujiao帶來的刺激和歡愉。 唾液混合著從rou莖尖端滲出的些許精水,帶來了強烈的雄性氣息,張佑有些失神,暈乎乎就把頭埋得更低,臉頰碰到對方下腹被擦拭后絲絲豎起的短毛,更覺得難耐。獵犬從不知道人類的koujiao也能到達這樣的深度,被吮得只有性器硬邦邦,其他地方都軟趴趴的,像一張狗皮毯子。許久,它似乎忍不住了,猛地抽搐,一股腦在對方嘴里射出來。 張佑沒有防備,嘴里、喉嚨里都是對方激射出的jingye,差點把他嗆到。雖然圍了毛巾,但他怕弄臟太多地方,盡力吞咽著,同時又給予獵犬別樣的刺激,令它越發(fā)興奮地抖動下身,一面射精,一面cao干充盈著液體、濕潤柔軟的嘴。 經過了稱得上漫長的過程,張佑感覺口腔中的rou莖慢慢縮小了,黏著的jingye也被他吃得差不多,才如釋重負地松開,唇上還沾了些濃濁。獵犬見狀迅速起身,探出長舌舔他,將殘局打掃干凈。 “都被你灌飽了……”張佑埋怨道。無論是用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xue,每次他都會被jingye弄到小腹微鼓,活像懷孕的雌獸。 獵犬乖覺,低頭在他頸邊磨蹭,等張佑臉色好轉,又與他接吻,才結束了這一場無計劃的性事。 第二天,張佑醒得早,見外面天色很亮,伸了個懶腰,決定先收拾好帶回來的水蛇和豬rou。昨晚他先行處理了一下,現(xiàn)在要收尾,才能騰出時間做毽子。因為氣溫高,rou容易變質,他便先洗好、焯水,切好塊放在鍋里煮熟,這樣只要每晚煮沸,不亂動,就能存一段時間慢慢吃。從前奶奶做飯手重,做多了就這么保存,他都學來了。 rou味吸引了獵犬,兩只耳朵搖搖擺擺,看得出它心情很好。 之后要做毽子,這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最關鍵是要漂亮的鴨毛、雞毛,然后是布料、針線、銅錢板和塑料管。張佑家里有好些圓形的銅錢板,中間是空的,據(jù)說是從前奶奶在廟里、老人手里攢下來的,沒什么價值,就是圖個好看吉利,現(xiàn)在都被他“禍害”了。塑料管是剪開雜物房里的塑料瓶卷的,也是奶奶攢下來的廢品,后來他懶得收拾,就都放在原處了。 至于縫制就更容易了,張佑讀書時經常拿針線給自己補衣服,盡管技藝不精,但現(xiàn)在做毽子也用上,慢慢將底座縫好。選一根粗硬的鴨毛塞在中心,短軟的雞毛繞一圈,填滿空隙,一個毽子就完成了。 張佑本身對踢毽子沒有興趣,僅僅為了消磨時間和不浪費這些雞鴨毛,除了要送給陳嫂子小女兒的幾個用心了,其他都是隨便做做。等全部弄好,他松了口氣,起身喝一杯溫水,隨手拿起一個和獵犬玩:他這邊扔,獵犬就用爪子踢,或者低下頭去頂,有來有回,倒是很開心。 到了夜間,一人一狗外出,先查看了一下紅薯地,之前冰雹沒有砸爛遮陽網,倒是把一小塊地方的紅薯葉凍壞了。張佑怕過幾天還要下雨,特別檢查過之前挖的排水溝,確保順利運作著,沒有堵塞,才爬上來趕往陳嫂子家。 “嫂子?”張佑敲了門。 陳嫂子人未到,聲音先到,一連應著來了,開門看見是他,臉上頓時浮現(xiàn)笑容。張佑掏出做好的幾個毽子遞給她,陳嬸子驚喜極了,叫來自家小女兒,問她喜不喜歡。小女兒生得瘦小,怕見生人,一手摟著親媽的腿不松開,眼睛倒是黏在了毽子上——這可是貨郎都不會帶來的小玩意,又漂亮,又毛絨絨的,最討小孩歡心。 “小孩喜歡呢,高興得說不出話了。”陳嫂子哈哈笑起來,連忙感謝張佑,不由分說從院子角落摸出來兩個雞蛋,硬是塞到他手里,“今天剛生下來的,好蛋,又大又圓。” 陳嫂子家主要是養(yǎng)牲畜,不怎么種東西,雞鴨都有些變異了,生出來的蛋比從前大,殼也比較硬,禁得住挪動。張佑推辭不去,只得拿著東西回家,正好夜里有點餓了,炒一鍋蛋炒飯跟獵犬分吃。 家里油多,張佑不吝嗇,往鍋里倒上不少,等油溫起來了,再將事先攪散的雞蛋倒進去翻炒。蛋液剛凝固就被炒散,不久便變得金黃噴香,張佑又端出米飯,一并炒了。如果有過夜的冷飯更好,但現(xiàn)在是夏天,存不住,就只能用新鮮煮出來的了。墻根的花盆栽著蔥,與其他植物不同,它生得矮,倒是有幾分辛辣味,或許是變異的方向比較特別,切成蔥花撒上去,恰好能給蛋炒飯增香。 雖然身形高大,但獵犬本質上還是狗,喜歡趴著慢悠悠舔食,看它吃得歡快,張佑回過頭,也專心對付起自己面前的一盤。晚風輕輕吹拂,一人一狗吃得滿意,都懶洋洋的,舒服到不想動彈。 在桌邊打盹了一陣,張佑猛地醒來,想起還要到地下室看蘑菇的長勢,趕緊揉揉眼睛,把盤子、筷子都洗干凈。獵犬一直關注他的反應,此時也起身追過去,還快一步,張嘴咬開地下室的門鏈子。張佑跟著對方腳步下去,地下室的溫度比上面低多了,用墻分割成兩個區(qū)域,一邊是蘑菇種植場,一邊是儲存室,放著種薯和一些亂七八糟的種子,還有不少罐頭。 每次雨后,周邊樹林也長蘑菇,但夾雜著很多有毒的,在末世的大環(huán)境下,沒點本事的人都不敢輕易嘗試。種植蘑菇是確保安全、可食用的好方法,國家也在積極研究,不過張佑只是玩票,種得出來就是好事,種不出來也不吃虧。他們家主要的經濟來源還是捕獵來的獵物,上回獵犬碰巧殺了一頭變異的老虎,虎皮、虎骨之類的都被附近基地收走,聽說是上層的人喜歡,無論什么年頭,總有一部分人生活無憂的。 獵犬試探地湊近蘑菇,卻被底下的腐木味道刺激得狠狠打噴嚏,被張佑笑了一頓。 看完蘑菇,張佑打開另一扇門,這里存著許多種子,狀態(tài)也十分好,等下一次播種再拿出來。獵犬知道這邊東西的重要性,沒有輕舉妄動,守在門口,等張佑出來后才圍著他親熱地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