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是你炮友,也是你哥(玩弄植物人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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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房間里仿佛還彌漫著醫院消毒水的氣味,江初白打開窗子透了會兒氣,仍覺得那味道無法忽略,目光漸漸轉向床上的人,誕生出一種把他丟出門外的沖動。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事實上他已經伺候這植物人弟弟快一個月了。 他費了點力氣幫江裴脫了衣服,把光溜溜的人打橫抱起走向浴室。江裴這些年一直熱衷于健身,練得寬肩窄腰,骨rou勻停,看著勁瘦,放在秤上卻是實心的。從前他根本抱不動,如今江裴在床上躺了這么久,看起來薄得像張紙,江初白把他放到水里都擔心他會浮起來。 溫水一直漫到胸口,江裴無知無覺地仰著頭,暖黃色的燈光撒在他身上,江初白看見他原本清晰可見的腹肌也平坦了下去,只能隱約看出些曾經的輪廓。 他把沐浴露擠到手上打出泡沫,順著江裴的脖頸往下抹去。這具身體他摸過千百遍,能夠清晰地記得每一處細節————鎖骨很漂亮,摸起來卻硌手;皮膚偏白,剛運動完的時候關節都透著粉色;肌rou平時硬邦邦的,放松下來以后卻又軟又彈。 雪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漾開,江初白把江裴翻了個身,擠了些沐浴露在他的后背上抹勻,手指順著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下,在腿根處揉搓起來,不一會兒白膩的皮膚便泛起了紅色。 手指滑過股溝的時候他停了一下,腦海中翻涌起支離破碎的回憶。 他想起兩人如何在濕熱的夏夜里糾纏,褶皺的床單包裹著狼藉的身體,空氣里彌漫的都是情欲的味道。他握著江裴勁瘦的腰肢一言不發地cao弄,只不時在身下的人緊繃時吻一吻他的發旋,做到后來干脆連屈指可數的親吻也省去了。江裴便也悶不吭聲地任他擺布,像是沒有靈魂的性愛玩具,沒有喜怒哀樂也感受不到疼痛。 結束時他無意碰到江裴的臉頰,入手是涼冰冰的觸感。打開燈看時江裴已經背著他睡著了,淚水在枕巾上氤氳一片。 他覺得新奇。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江裴哭,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 手指猛地按下,狠狠碾過熟悉的位置。 江裴趴在浴缸邊緣,脖頸沒骨頭似地垂著,后xue含著他的手指,姿勢看起來相當滑稽。這不是他第一次替江裴擴張,卻是唯一一段得不到回應的前戲,既然沒有回應他索性便放開了,周而復始地在敏感點處碾壓,到最后xue口四周被磨得殷紅,他自己都覺得這可以算得上折磨了。 江裴醒著的時候或許會夾緊雙腿,亦或是會悶在枕頭里沉默流淚,但現在只能靜靜地接受江初白施加給他的所有,干澀的小口既不知道迎合也做不到推拒,只有蜷曲的手指在他的帶動下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地磚。 他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停止了這場單方面的施虐。 把人翻過身的時候他看見原本靜靜蟄伏在江裴雙腿間的東西不知何時抬起了頭。 他怔了一下,眼底暗潮涌動。 “小裴?” 他卡著江裴的兩頰讓他抬起頭,眼神在那張臉上來來回回地掃視,試圖找到一絲即將醒來的跡象。 然而江裴只是閉著眼,狹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一片陰影,神色空白,不知沉浸在怎樣的夢境,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還透露出點活人的生氣。 江初白同他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松開了手。他看著江裴軟爛的身體重新跌回浴缸,急促跳動的心率慢慢重歸于平緩。 江裴能撿條命回來他就該謝天謝地了,怎么可能說醒就醒呢? 他平復了下心情,決定還是先幫江裴把生理問題解決了。平心而論,江裴這玩意長得相當可觀,活怎么樣他不知道,但就這個尺寸放圈里應該是極受追捧的那類,讓他給自己做0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 方才他只是例行公事般地清理了一下,那東西軟榻榻的一點精神也沒,這會兒卻完全挺立了起來,又粗又硬地橫在他手掌里,仿佛在宣告自己被忽視的不滿。 他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替江裴打過手槍了,如今做起來倒也不算太過生疏,很快便有白濁噴涌而出。發泄完一次的男根仍然不知滿足,意猶未盡地抬著頭,在他的揉捻下很快又漲大了一圈。 看樣子是憋了太久。 好不容易伺候完江裴以后他自己也有了反應,把人放到床上后又折了回去,靠在墻壁上紓解起來。 然而他卻不知道,在他轉身的瞬間,江裴緊閉的眼簾顫了顫,艱難地掀開了一條縫隙。 江裴其實被抱去洗澡的時候就醒了,只是渾身上下提不起勁,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是誰在幫他洗澡?自己為什么動不了,連睜眼都做不到。 他躺在溫度適宜的水里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爽,好像整個人輕飄飄浮在云端,那人好像把他照顧地很仔細,給他擦臉的時候力道溫柔的不像話。 他不禁揣測起這個人的身份。親人,朋友,還是戀人? 記憶仿佛出了什么差錯,模模糊糊地擰作一團,無論他怎么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任何東西。 直到幾根手指從下面捅了進來。 他先是疑惑:洗澡是這么洗的嗎? 這么想著,那玩意向著更深處探去,遇到某處時狠狠按壓了下去。 .....如果不是戀人,那應該是個變態吧。 一股快感沖上天靈蓋,激得他幾乎要蹦起來,可身體卻無法動彈,只能仍由那幾根手指在里面作祟。很快他前面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一下一下地蹭著浴缸壁。 江裴趴在浴缸里只覺得無比煎熬,既希望那人能注意到他的生理需求,又擔心小老弟落在那變態手里性命難保。只可惜眼下輪不到他糾結,變態折磨完了后面烙餅似的把他翻了個面,他可憐的命根子就這么暴露在了空氣中。 變態似乎沉默了,緊接著一只手覆了上來,不大嫻熟地伺候起他來。 江裴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腦袋涌去,因為閉著眼睛無法動彈,所以那一處的感知就更加清晰。 憋了許久的欲望根本經不起一點刺激,被包裹住的瞬間就興奮起來,那人上下taonong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叫出了聲,可其實只是微微張開了嘴,從唇齒間溢出無聲的呻吟。 江裴最后癱在浴缸里,疲憊地想:這人是個純種的變態。 變態幫他擦干身子后又替他套上衣服,抱到床上又蓋好被子,而后便離開了。 與此同時,江裴發現自己能動了。 他掙扎著轉過頭看向緊閉的浴室門,男人的低喘聲透過玻璃門傳到他耳中。 不得不承認,喘的還挺性感。 開門聲響起,他立馬閉上了眼睛。鑒于這人方才驚世駭俗的行為,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貿然醒來為好。 被褥陷下去一點,那人在他身邊坐下,拉住了他的手。江裴感受到他久久停駐在自己臉上的目光,心想這又是在玩哪出。 他小心翼翼地把眼皮掀開條縫隙,模模糊糊看見一個年輕男人坐在床頭。 男人穿了件深藍色的絲綢睡衣,皮膚白得沒有一絲瑕疵。五官生得雕刻般精致,被臺燈暖黃色的燈光模糊了棱角,看起來無比溫柔。 長成這樣,誰還管是不是變態。 連哭起來都那么好看。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臉上沒什么表情,眼淚卻一顆一顆地往下掉,看得他都忍不住心疼了。 江裴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關切之情,只能努力握住了他的手安慰道:“你怎么哭了,不是剛剛還在打手槍嗎?” 美人睜大了眼睛怔怔地望著他,睫毛上仍掛著淚水:“.....你醒了?” 他和那男人對視片刻,一顆心臟在胸腔里發了瘋似的跳動。 很大概率是見色起意了。 一番交談后,江初白神色頗為復雜地望著床上的人。 “所以你不記得我了?” 江裴搖頭。 “爸媽呢?” 江裴繼續搖頭。 雖然醫生說過腦損傷后患者會出現逆行性遺忘,但這種萬中無一的概率發生在他眼前,江初白還是有種剛出門就踩到狗屎的錯覺。 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想到他手腕上深深淺淺的傷口,失落之余又松了口氣。 江裴見他神情低落,隨口問道:“我是不是腦萎縮了?” “別瞎說,”江初白放輕了聲音,像是怕嚇到他似的,“你按時吃藥好好鍛煉,很快就能好的。” 這人脾氣怎么這么好啊,江裴簡直感慨萬千,人長得好看,哭起來更好看,說話也溫溫柔柔,跟哄小孩似的,不知道上了床是什么樣。 “你還記得什么?”江初白問他。 記得你摳我皮燕子,記得你幫我擼鳥。江裴暗自腹誹,面上卻裝出一片迷茫:“記不得了.....抱歉。” “想不起來就算了,”江初白揉了揉他的腦袋,笑了笑,“你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江裴被他笑得兩眼一花,心底不可告人的欲望破土而出,幾乎現在就想撲上去把他壓在身下。 江初白見他不說話,只當他剛醒來精神不濟,拉過被子給他蓋上:“那早些休息————” “等等,我有疑問。”江裴回過神來,一把揪住他的袖子。 “嗯?” “你和我,是什么關系?” 江初白看著他期待的眼神,起了些捉弄的心思:“你覺得是什么?” “當然是戀人,”江裴舔了舔牙齒,“再不濟炮友也行。” 連洗澡這種事都要親力親為,一看就是和自己生活了許久。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除非他從前是個瞎子,不然不可能忍得了這么個極品天菜成日在眼皮底下晃悠。 江初白在心底嘆了口氣,得,失憶了還想拉他打炮。 “恭喜你,答對了一半。” 江裴眼睛一亮:“所以.....” 江初白扣住了他的手,含笑道:“我是你炮友,也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