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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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儲老師,我們進去說。”當午從門縫里擠進了屋里,仿佛有什么機密要聞要說。 儲訶一臉疑惑。 “我弄來了一點吃的,今晚我們不用吃泡面了,你去我家里吃飯吧?”當午說。 儲訶本想拒絕,但他又很好奇這人到底在賣什么關子,于是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儲訶隨著當午進了家門,然后就驚呆了。 桌上放著五個肯德基全家桶,地上放著一袋又一袋的菜。片刻之后,儲訶說道,“rou不放冷凍會壞的,菜也是,要放冰箱。” “啊,我不太了解怎么放這些東西。”當午說道。 他說的句句屬實,畢竟他常年頓頓外賣,晝夜顛倒,毫無生活觀念。 “我們先吃肯德基全家桶吧!吃完再整理那些東西。”當午說著,就從全家桶里拿出了一個香辣雞翅,自顧自地啃了起來。他啃完一對雞翅后,又拿出了一個麥辣雞腿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啊,這才是他一周前過得生活啊。 儲訶沒有回答他,而是蹲下身整理了起來地上的菜,他先將不同種類的菜進行了分類,然后依次放進了冰箱,又將rou進行了分類,分別放進了冷凍層。盡管當午再三讓他先來吃肯德基,他仍舊固執(zhí)地要先將菜整理完。 這就是居家好男人嗎,他的眼光真好,一挑就挑了個男徳典范,這一看就得是在男徳學院專門進修過的,得是班長吧,當午暗自感嘆。 等到儲訶收拾完,當午已經(jīng)吃完了一整個肯德基全家桶。儲訶在廚房洗了個手,才來當午旁邊坐下。 “儲老師,有你真好。”當午笑著說。 儲訶望著他那張笑臉,竟然有點感到心動。這好像是他二十多年前所未有的感覺,在過去總有人說他是個沒有心的渣男。 儲訶由于這張臉從小就被迫拈花惹草,追求者紛飛如雪,但他不論男女,絲毫不為之所動。 別問,問就是他是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不過,他給當午整理完滿地的菜后,突然莫名感覺到了一種家的溫暖,那是他十幾年都沒有過的感受了。 “儲老師,儲老師,你想什么呢?快點吃肯德基啊。”當午催促道。 儲訶從走神中緩了過來,他從第三桶肯德基里拿出了一個雞腿堡,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別問為什么是第三桶肯德基,因為當午的戰(zhàn)斗力爆表,已經(jīng)快ko第二桶了。他吃飯的樣子像極了某種犬類生物。 突然,儲訶來了一句,“你是從哪里弄到這么多食物的?” 當午猶豫一番,準備糊弄過去,他笑著說道:“儲老師,你看過哈利波特嗎?” 儲訶小小的腦袋里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當午又往自己嘴里塞了根薯條,他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其實擁有魔法,你們麻瓜不能理解的。” 儲訶不自覺笑了出來,他的中長發(fā)半耷拉在眼前,緊接著,他笑著說:“那你不然現(xiàn)在給我變個魔法?” 當午拿薯條的手都愣在了半空中,這人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吧,美人美人,我愛美人,他遲早要讓儲老師做他老婆。 好啊。當午裝模作樣地在儲訶面前揮舞一陣,然后突然拉近了他與儲訶的距離,他們鼻尖貼鼻尖,只差一點就要親上了。當午貼到了儲訶的耳邊,壓低嗓音說道,“我要把你變得更喜歡我。” 語罷,他/舔/了一下儲訶的耳垂,繼續(xù)說道,“把你變成我老婆。” 當午說完就與儲訶拉開了距離,他發(fā)現(xiàn)儲訶眼神里帶了些野獸的攻擊性,他非常直白地盯著當午看。當午也毫不猶豫地眼神回敬了回去。 眼神殺,誰怕誰。他當午從高中起不是在泡帥哥就是在被泡的路上,他懂得很!他有經(jīng)驗!他一定能掌控自己與儲訶的感情。 可令當午意想不到的一幕發(fā)生了,儲訶反常地又湊了上來,吻上了他的唇。他的頭發(fā)掃過當午的面龐,撓得當午心上癢癢的。 儲老師的嘴唇?jīng)鰶龅模斘绲哪X袋陷入了空白,他好像...被儲老師拿捏了。原來儲老師不僅僅是個冷美人,還是個有些腹黑的女王冷美人。 然而,儲訶起身,一句話都不說,儼然一副要回家的樣子。當午雖然有些懵,但直覺告訴他要攔下這個人。 “儲老師,你親了我,你得對我負責。”當午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儲訶沒理他,當午抱著儲訶的手臂又重復了一遍。 “我只是想試試。”儲訶說。 當午:“試試什么?” 儲訶:“試試你有什么不一樣。” 當午:“我有什么不一樣?” 儲訶望著當午的雙瞳,說道,“你,還不錯。” 兩人的話題還沒結束,儲訶的手機響了。儲訶打開鎖屏,當午偷偷瞄到了來電顯示人“經(jīng)紀人王晴。”。 經(jīng)紀人。經(jīng)紀人?經(jīng)紀人!儲老師真的是藝人,世界那么大,偏偏就要我們兩個娛樂圈人士在肯德基相見,然后又在吃肯德基的時候接吻。肯德基,夢開始的地方。 “喂。”儲訶接聽了電話。當午站在旁邊都聽到了電話那頭歇斯底里的話語聲。 “儲訶,你想不想干了!你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你以為你是什么娛樂圈頂流啊,天天頂著那張臭臉,問你三句話憋不出一個字來,你裝什么清高啊! 我最后一次告誡你,你上次冷臉惹到的張方方現(xiàn)在正好跟你被封在同小區(qū)了!你們現(xiàn)在都出不去,你現(xiàn)在能出樓道嗎,能的話趕緊上門給人家賠罪去!懂不懂!賠罪!要低聲下氣說對不起和求求你的那種! 你是不是一個人住,你是不是一個人住?哎你tm給我說句話啊你!” 王晴在電話那頭持續(xù)咆哮,而儲訶則把電話拿的離自己耳朵遠了一點,像是生怕對方的口水穿透電話噴到自己身上似的。 儲訶敷衍地回了一個字,“嗯。” “你就一個嗯?你嗯什么?你聽懂了沒有?你一個人住的話就把張總請到你家里,好好給他賠不是,知道怎么賠嗎?寬衣解帶知不知道? 你今年26了,性/生活有過吧,煩請你就委屈一下你自己,犧牲一下自己那副rou/體吧。你長得那么好看有什么用,你可是演員啊,演員不能要臉的,你大學沒聽過一句話嗎? 在娛樂圈不要臉才是要臉,要臉才是不要臉!你這回要是還得罪王總,你就給我滾蛋! 以后我就當手底下沒你這號藝人,你就在肯德基當你的外賣員去吧,知道了沒?現(xiàn)在把你地址發(fā)我一個,拜拜。” 王晴掛斷了電話。 當午站在原地愣神許久,這圈內果然充滿了能人異士,這位jiejie也太能說了...跟她相比,自己簡直自愧不如。 不過,這好像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未來的老婆儲老師,現(xiàn)在可能要為了自己的璀璨星途,被迫去陪睡了。 想泡演員,就是得做好這種承受打擊的準備。當午望著儲訶擺了擺手,儲訶歪了歪頭,不懂他什么意思。 “你去吧。”當午說。 儲訶看著他,沒想到當午竟然是這個意思。 “我不會影響你的星途的,儲老師。”當午說,“我這人很看得開的,實在不行,咱們可以以開放關系談戀愛嘛。” 娛樂圈內確實有許多開放關系的情侶,甚至不乏劇組情人。 劇組情人,顧名思義,就是在劇組時是情人,出了組誰也不認識誰。盡管當午早有耳聞,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面臨這樣的關系, 為了儲老師,他真是付出了太多。 “我們...到了那一步了嗎?”儲訶插話打斷了當午的思緒。 “我們沒有到嗎?”當午毫不猶豫地回了話,“那...我們再下降一步關系?炮/友?” 儲訶頓時無言以對。這人到底把自己當成什么人了?他給人感覺有那么不堪嗎?他有些郁悶,轉身走向了沙發(fā),悶頭吃起了肯德基。 當午感覺到好像哪里不太對,房間里的溫度怎么一下子低了下來,儲老師,難道生氣了? 當午也在儲訶旁邊坐下,從全家桶里拿出了一塊炸雞塊,遞給儲訶。儲訶自顧自地吃,沒有接過雞塊的意思。當午在空中的手微微顫抖,他這是剛才說錯話了? 可男人不都喜歡不負責的戀愛嗎?他好像忘記了儲老師可是男德典范... 當午見儲訶不接,干脆把雞塊,直接塞進了儲訶的嘴里,忽地,他感覺到儲訶濕潤的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咳咳,儲老師,我以后不提剛才說的那個了,當午說道。 儲訶沒有理他。 sorry,儲老師,當午說,“是我污濁的思想玷污了你純白的靈魂...?” 儲訶抬起頭,似乎消氣了,他平靜地說道,我不是那種人,我不喜歡開放關系,也不約/炮。他停頓了幾秒,問道,“你經(jīng)常做這些事嗎?” 當午聽到話語,不自覺喝可樂嗆了一下,他思前想后,避重就輕地回答道,“我也不喜歡開放關系。” 儲訶:“那你約/炮?” 當午:“......有過那么幾次意外經(jīng)歷吧。” 儲訶的眼神深邃了些許,他問道,“幾次?” 當午心虛得很,他說,“儲老師,我覺得人與人之間還是該保持點距離,不然我們改日再談這個?” 他,當午,不僅不是什么清純小白花,而且大學的時候,還是玩得有點花的。他最喜歡挑長得有些陰美,中長發(fā)的溫柔男孩下手。沒錯,就是儲老師這卦的,是當午最鐘愛的類型,他是慣犯了。 儲訶又對著他笑了,當午真是奇了怪了,這人今天怎么一改面癱臉,笑了兩次。 儲老師是笑了,可當午笑不出來了,他有種不詳?shù)念A感。 儲訶笑著說,“你剛才不是要我對你負責嗎?這才過了幾分鐘,現(xiàn)在我們之間就需要保持距離了?” ...儲老師一下子說了好多個字,直覺告訴當午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現(xiàn)在多希望儲老師當回啞巴。 當午決定轉移話題,他說,“你還沒回你經(jīng)紀人消息,她馬上又該電話轟炸你了。那個在我們小區(qū)的老總,你準備怎么辦?” 儲訶說,你還沒回答我,“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