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陷害楚府,姜汁走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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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陷害楚府,姜汁走繩 兵荒馬亂的遷府都是下奴們在忙碌,正主依舊清閑,楚歲朝深居簡出旁人根本見不到他,倒是楚太師收各方賀禮收到手軟,陛下和君后的賞賜當然是最豐厚的,而且最近太平候對大皇子也態度緩和,大皇子入宮同君后說起寧安候與太平候的對話,當時陛下也在,聽過之后非常欣慰,連連夸贊楚歲朝有忠君之心,賞賜起來越發大方,還特意給楚歲朝的寧安侯府御筆題字,敕造金匾敲鑼打鼓的抬來,掛在寧安侯府巍峨大氣的門廊下,門口兩個石獅子威風凜凜,端的是富貴顯赫。 刺殺事件之后,太子和楚歲朝越發親近起來,還請他去了兩次太子府,名義上是論學,實則是問策,楚歲朝的才智著實令太子折服,而且他事事為太子著想,總能料事于前,太子與楚歲朝相交,也越發真心實意,楚歲朝娶了他嫡親三哥,也是他的姻親,這樣的人在背后給他出謀劃策,他處理朝政越發得心應手,但楚歲朝深知釣魚的道理,從來不會把魚餌一次性投喂到太子嘴里,推說身體不適,請三次也只去一次,搞的太子心癢難耐。 一切都看似平靜,這邊的寧安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只等主君選好了日子剪個彩住進來,可朝中卻出了一件大事,有朝臣上奏折彈劾楚太師對官員考核徇私舞弊,濫用職權,收受賄賂,彈劾的御史章程典是也是兩朝元老,從一品的都察院御史,出了名的剛正耿直,他在京中素有賢名,陛下對他也是信任所托,算得上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章程典屬于老派作風,極端重儒,家風嚴謹。 大靖朝有律法,刑不上大夫,帶著四品以上官帽的朝廷官員,可殺不可辱,御史言官更是不能施以酷刑,有什么案子調查就是了,該殺就殺該免官就免官,楚太師乃是正一品三公之首,沒有幾分本事和膽量誰敢去捋他的虎須,這次的事情一出,朝堂上頓時風聲鶴唳,正一品和從一品兩個神仙打架,朝中官員各個裝鵪鶉,就怕自己成了遭殃的小鬼。 陛下當場沒有發作,本是每月十五的大朝會,被這件事鬧的旁人都不敢言語,楚太師吹胡子瞪眼的和章程典辯駁,兩人老頭子加一起一百多歲了,一個比一個有戰斗力,吵的陛下都頭疼,好一通訓斥,退朝之后下旨命三司會同大理寺嚴查,楚太師頓時感覺不妙,回家叫了所有幕僚在書房商議到深夜,楚歲朝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直到幕僚們都離開,他才說:“這里面有內鬼。” 楚太師詫異:“不可能!這些人都是為父親自提拔起來的,不說家眷族親,他們各個都有把柄在我們手里,頃刻之間就能讓他們灰飛煙滅,誰敢背叛!” 楚歲朝腦子清醒的很,大約是他不再朝堂,反而旁觀者清:“君父,誰能對我們永遠忠心不二呢?聽您的形容,我們做的一部分事情章程典在朝堂竟能說的如此詳細,連外放的官員名單都有,若不是外神通內鬼,我斷斷不信?!?/br> 楚太師陷入沉思,若是真有內鬼,那會是誰呢,這些人中跟他念頭最少也有十年以上了,“歲朝,這倒是有些為難,看來……”楚太師有點悲哀的說:“你是對的,施以厚恩也不能保障忠誠,只是不知道這內鬼只是章程典的人,單純想把我這個太師拉下馬,還是陛下對我動了什么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心思,或者……”最后一點他沒有說出口,他們父子自然都懂,那就是他們父子的圖謀,莫非是他們行事不周露了馬腳,這是他們最不愿意看到的。 “臣子是否忠心,不在于臣,而在于君,為君者要想讓臣子忠心,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施恩,恩威相濟,讓下屬心懷感激,施恩也不能把好處一下子都給足了,要慢慢來,讓下屬永遠有所期盼,這樣下屬才會心甘情愿的為我們效力;二是威懾,賞罰分明,讓下屬有所恐懼,同樣,威懾也要寬嚴相濟,要像有一把劍懸在頭上一樣,讓下屬感覺到威懾隨時都在;恩威并用,恩在先威在后,無恩則威不立,無威則恩不濟,若是既不能施恩,也不能威懾,下屬憑什么對我們忠心?君父,這是我小時候您教導我的,孩兒始終銘記在心,我們父子向來是雙線并取的,可還是出了內鬼,您不妨細想,內鬼是誰?恐怕接下來要彈劾的就是我這個寧安候了?!?/br> “柏弘文!”楚太師瞬間叫出了內鬼的名字,莊湛瑜的事情當時就是柏弘文提議他的正君姓莊,家中庶出眾多,給莊湛瑜安排的假身份。 楚歲朝冷笑:“君父看不出來嗎?他們盯上云展手記了,這才把主意動在我身上,莊湛瑜的事情恐怕章程典已然從頭到尾心知肚明,云展手記在莊云亭手中的事情,我們能查出來,別人也能,說不定把莊云亭文章避諱的事情捅到陛下面前的就是這個老狐貍,只是他萬萬想不到莊湛瑜被我們搶先救下,此事并非陛下要動我們父子,是章程典那老狐貍,他家的嫡出雙子可是在宮中做貴君的,章貴君上個月給陛下生了男孩,雖然是庶出,若是太子殿下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這老狐貍能不扶持章貴君的兒子上位?他想掌握軍權,區區一個御史言官如何能得償所愿,若是家中在出個用兵奇才呢?” 楚太師聽的心驚膽戰,這些事情他身在朝堂都沒有立刻想明白,不由問兒子:“你如何知曉?” “從把莊湛瑜帶回家那天我就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畢竟莊云亭死的太冤枉,文章中沒有避諱這種小事,陛下若是無心,不過一笑了之,何至于抄家滅族呢?那必定是有人煽風點火,莊云亭遠離朝堂十多年,先帝在位時就被罷官,何至于去諷刺當今陛下施政不善?可我當時不敢確定,如今想想,章程典那老狐貍手下御史言官也不少,他何必親自下場來撕,可不就是為了他自家榮華富貴,不放心旁人動手,畢竟總是自己來辦更盡心,而且君父是正一品三公之首,旁人也未必彈劾得動您,但今日若是旁人來彈劾君父,我也不會想的如此透徹,而且君父手握官員繼任考核的大權,乃六部之首,確實太招人眼紅,拉了君父下馬,我如何能獨善其身?到時候楚府一倒,他們可不是想怎么捏怎么捏!” 楚太師極度憤怒:“賊庶子!心思如此狡詐!老夫縱橫兩朝屹立不倒,豈是他說動能動的!蚍蜉撼樹不知死活!” “可是他彈劾君父不過是個由頭,借著徇私舞弊貪贓枉法往君父身上潑臟水,接下來一定會有御史言官跳出來彈劾我,罪名當然不會和莊湛瑜有半點干系,那我們就得想想他們從哪方面下手了,畢竟我身上拴著三皇子,又與福祿親王是姻親,他們必定會找出一個讓君后和福祿親王都保我不得的理由,一旦我獲罪,教導出我這樣有罪的兒子,君父又如何能獨善其身?到時候我們父子均是一身罪過,陛下如何能放過我們?” 楚太師畢竟是老謀深算,楚歲朝都是他教導出來的,他的反映自然是不慢的,他聲音低沉陰森的說:“彈劾你的罪名……那就只有太子遇刺這件事情了?!?/br> 楚歲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若是我被牽扯其中,就算是君后也不會放過我,福祿親王也無法保我,所以他們,想要我們父子兩的命!整府嚴查吧,一定有什么栽贓我們的東西在府中,到時候那就是證據?!?/br> 楚太師和楚歲朝對視片刻,父子倆都面色凝重,楚太師說:“你有何良策?” 楚歲朝說:“君父,這一關我們得用苦rou計了,君父多年來在朝中、在陛下面前苦心經營的形象,該發揮下功效了,若是唯一的兒子因太子遇刺奮不顧身擋劍,導致受驚引發了心疾,病的快死了,您是不是會不顧一切的入宮請求陛下派太醫救命?三皇子也會入宮請求君后幫忙,更坐實了我快病死的事情,如此就算章程典有再多謀算,再多的鐵證如山也沒辦法說服陛下,我這樣的人會去刺殺太子,畢竟我可是因為太子遇刺的事情引發了心疾,病的要死了?!?/br> “不、不不,為父絕不允許你這樣糟踐自己,總有旁的辦法?!背珟熉曇舳碱澏读?,楚歲朝有心疾,生來就帶的病癥,楚太師和楚太正君多年來精心養護著,他的身體還算健康,只十歲那年發作過一次,當時楚太師差點嚇死,太正君暈過去數次,整日不吃不喝的在佛堂拜求,這么多年來楚太師在楚歲朝身上傾注的心血無數,楚歲朝用過的好藥材根本無法計算數量,名貴的千年人身、天山雪蓮、崖上靈芝、跟吃大白菜一樣根本不當回事,楚歲朝長相清靈毓秀,包括他傲人的下身尺寸都與這些都有關系,他實在是被養的金貴,比起宮中的太子也不遑多讓了,他是楚太師的命根子,如何能舍得他用這樣禍害自己身子的辦法。 “君父,只有這一種辦法了,一箭雙雕,您不必擔憂,用量掌握好就是了,否則我們騙不過太醫?!背q朝咬牙,這一步走的值得,借此能讓太子更清楚的看到楚府是站在他身后的姻親。 楚太師還是不肯,他舍不得兒子,寧可是他自己去受這份罪也不愿意兒子遭罪,不由方寸大亂,他提議:“那要病就讓為父來病好了?!?/br> “君父,你病了和太子遇刺有何相關?只能是我,也必須是我!”楚歲朝說完楚太師也沉默了,蒼老的臉上流下兩行淚來,急步過去把兒子略顯纖瘦的身子抱在懷中,他們父子被人盯上,他這個做君父的卻不能保護兒子,當真是枉為人父。 次日晚上楚歲朝去了正君房中,二人好好的睡覺到半夜,楚歲朝病發,一直到天明整個楚府人仰馬翻,卻是外松內緊,消息半點沒有泄露出去,楚太師悄無聲息的入宮請見陛下,屏退了左右宮奴,跪在陛下面前老淚橫流,“陛下,老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紀,膝下唯有歲朝一子,他從圍場回來就身體不適,連日來憂思驚悸,引發了心疾,昨夜病發兇險之極,連續幾個大夫看了都道不好,老臣斗膽,求陛下看在老臣多年盡忠,派個太醫去給看看吧。”說罷連連磕頭。 “太師莫急,朕準了?!碧t本事專奉皇室,但憑借楚太師的地位請到家里給兒子看看病也不是什么大事,偏他中正耿直,不肯私下里濫用職權,這才求到皇帝面前,朝中雖有人彈劾楚太師,但事情尚未查清楚,楚歲朝又是尚主之人,三皇子的終身幸福都在楚歲朝身上掛著呢,陛下如何能不在意,但派太醫去治療臣子,本就是逾制的事情,楚太師非要屏退左右,皇帝也能理解他的心思,當即傳了太醫院院首跟楚太師回去,只是下達了秘密口諭,并無明發詔旨。 楚太師千恩萬謝的帶著太醫院院首回家,楚歲朝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他這次引發心疾其實很簡單,楚歲朝不能吃水里的東西,海鮮也好魚也罷,他都嚴重過敏,一旦吃了就會呼吸困難,十歲的時候就是因為有下奴不小心送錯了飯菜,給他吃了蟹黃,導致楚歲朝過敏才引發了心疾,這次他們也用了相同的方法,但如今楚歲朝身體養的很好,其實沒有看上去那么嚴重,而且楚歲朝腋下夾了核桃,如此把脈,太醫只覺得他脈象虛浮緩沉,微弱無力,連連搖頭嘆息。 太醫看病只看脈象,是不可能檢查寧安候的身子的,夾核桃的事情也只有楚歲朝和楚太師兩人知道,這是他們父子事先商量好的,楚太師下了嚴令,就算楚太正君和楚歲朝的正君也不可以挪動他的身子,告訴他們一旦挪動,會加重心疾病癥,楚太正君親自在旁守護,穆端華也守在楚歲朝身邊,側君和媵君都焦急的等在外面,他們是沒資格在床前侍奉的,穆端華哭的眼睛紅腫,急切的問太醫:“寧安候如何了?” “唉……”太醫深深嘆氣,“脈象虛浮滯澀,緩沉無力,怎會虛弱至此呀!”太醫也疑惑,寧安候的脈象說不出的怪異,但他確實虛弱,病的不輕,太醫給開了方子后回宮復命。 楚歲朝的病一連幾天不見起色,反而越發沉重,穆端華進宮去請求君后,開了皇家私庫尋了不少好藥材,楚府一片愁云慘淡,朝堂上卻有御史彈劾,說楚歲朝身涉太子遇刺一事,大理寺審問刺客的時候,刺客先是閉口不言,后受不住酷刑招認,刺殺太子一事乃是受京中楚姓貴人指使,目的是設計救駕之功,以求諂媚君上。 章程典立刻跳出來指認楚太師,不想卻被太子嚴厲訓斥他誣陷好人居心叵測,當日朝堂上的事情楚太師回家就在楚歲朝床前細細的對楚太正君和穆端華說了,穆端華氣的臉色漲紅,他家主君一心忠君,為太子擋劍,如何會參與到那種謀逆大案中去,這分明是誣陷!穆端華氣沖沖入宮去找君后,待他走后,楚太師就讓楚太正君去佛堂為兒子祈福,房中只剩下楚太師和楚歲朝,本該昏迷不醒的楚歲朝卻睜開了眼睛,父子兩個又是密談一番。 穆端華進宮之后直奔君后的清羽宮,他未嫁之時就深得君后寵愛,如今怒氣沖沖而來,宮奴們也不敢阻攔,穆端華與君后一番詳說從楚太師口中聽來的朝中之事,而后滿是憤懣之色的說:“父后,若非我家主君舍命擋劍,太子如何能平安?他已經是皇室姻親富貴以及,他終身不入朝堂何須諂媚君上,這是構陷!他如今因救駕受驚引發心疾,病勢沉重臥床不起,難道苦心設計一場就為這個結果?” 這件事君后也是不信的,大皇子對他說了楚歲朝對太平候說的那些話,如今太平候已經對大皇子好多了,而且楚歲朝對三皇子也是體貼恩愛,在圍場之中舍命相救太子,忠君之心天地可鑒,君后萬萬不信楚歲朝會是那樣jian險狡詐之人,聽三皇子細說之后也有些惱怒,但他到底不能干預朝政,朝中之事若是三皇子不說,他是不知道的,可這并不影響他的愛子之心。 穆端華一邊抹眼淚一邊說:“父后,若是有人陷害我家主君,我都不能為他出口惡氣,那我這個皇子做的也好沒意思,不如死了干凈!” 君后知道他是生氣,趕忙勸:“你先別急,你父皇會調查清楚的。” 穆端華卻突然來了聰明勁,想起楚太師在楚歲朝病床前說的話,穆端華原封不動的復述給君后聽:“他章程典敢在朝堂上和太師叫板,還不是因為章貴君生了兒子,刺殺太子肯定是他主使的,太子若有個好歹,正好扶持章貴君生的庶子上位,若是刺殺不成,就牽扯我家主君,主君娶了我,楚家就是太子的姻親,楚太師手握官員繼任之權,提拔的都是忠于太子的官員,楚家倒了,也是打擊了太子的勢力,如此用心險惡,難道不該殺嗎?” 君后被穆端華的話嚇到了,竟然是針對太子來的嗎?太子可是君后的命門,這種逆鱗一般的存在,誰敢碰一下,君后能把他爪子剁下來,先前只說是楚家的事情,君后也沒太上心,如今牽扯到太子身上,還顯出奪嫡的意思來,君后如何能不重視,后來總聽太子說楚歲朝是棟梁之才,雖然不能入朝,但在太子身后當個智囊也是極好的,君后好一番安慰送走了穆端華,心里對此事也真正重視起來,當天晚上就請了陛下到清羽宮,把事情仔細和陛下說了一遍。 陛下不是君后,他沒那么好糊弄,此事他雖有懷疑,但并沒有立刻下斷論,他確實重視太子,但他對其他庶子也是疼愛的,不會輕易把事情牽扯太廣,只說讓君后敲打敲打章貴君。 次日請安,君后因心中怨憤,對章貴君好一通陰陽怪氣,他本就對章貴君生兒子的事情極端怨恨嫉妒,這宮里有一個太子就夠了,根本不需要其他的男孩,但太子已經成年,章貴君的兒子才剛滿月,他本來太不在乎的,如今覺得他有奪嫡之心,如何肯與他善罷甘休,尋了個由頭說他言語不敬,當眾褫衣受罰,罰的極重,章貴君是被宮奴抬著送回去的,嚇的宮中貴君侍君各個噤若寒蟬,陛下得知此事也是毫無反應。 楚歲朝在家裝病,其實他早就沒事了,只用了一口蟹黃,他這么多年身體養的好,如今又有好藥調養,所謂病勢沉疴不過是掩人耳目,只要楚太師在家就親自守著兒子,連楚太正君和穆端華也不怎么能見到楚歲朝了,原因無他,楚歲朝躺不住,他裝病裝的太辛苦,總躺著要難受死了,于是楚太師便裝出一副因兒子病情急瘋了的樣子,把旁人都趕出去,親自守著兒子。 這次的事情在整整一個月后才算落幕,因楚太師提早合府嚴查,構陷他貪贓也就查無實據,說楚歲朝參與謀害太子,查無實證不說,陛下和太子都不信,君后更是不信,在楚太師和楚歲朝的有意引導之下,整件事情沒和云展手記扯上半點關系,反而成了一次針對太子的陰謀,章程典被破告老請辭,卸去了督察御史官職,兩朝元老德高望重,也沒斗過楚氏父子,楚太師父子兩個苦心孤詣才徹底把楚府從這次的危機中摘出來,楚歲朝也從昏迷中醒過來病情好轉,每日被正君圍著精心調養。 然而這次的事情還不算完,人家打你一棒子,你躲開了就算完事,這絕對不符合楚歲朝的個性,章程典雖然被辭去了官職,但章貴君依然在宮中,他生的兒子依舊好好活著,將來有無限的可能,殺敵不死終究是后患,但楚歲朝是不可能動陛下的兒子的,庶子也不行,所以他把這個除去后患的任務交給了君后,他相信在他的引導之下,君后絕對不會讓這個庶出的男孩活著,如此才是永絕后患,而后他對章程典設計了一出好戲,楚太師還在其中加碼。 所謂人走茶涼就是這個道理,一旦離開了政治中心,手中無權就等于失去了依仗,朝中大臣們或有政見不合,都是政敵而非仇敵,楚歲朝卻不同,他這一個月躺的骨酥筋軟,不好好報復一下章程典辛苦設計他們父子性命的事情,那他也太憋屈了,包括敢出賣他們父子的柏弘文,都是楚歲朝要收拾的對象,和楚太師商量了先把莊湛瑜收了房,給了名正言順的侍妾位份,但莊湛瑜卻不是以柏弘文正君家庶出雙子的身份嫁進楚府,而是從新尋了新的身份。 之后柏弘文就是第一個出事的,他連面見陛下申訴的機會也沒有,楚太師親自出馬,柏弘文被定罪流放,路上遭遇流寇,包括他家中老父和年幼孩兒,男丁盡數死無全尸,家中雙子發賣為賤奴,楚歲朝把他們全都買回來送到莊子上去配種,生了孩子面也見不到就被抱走,楚歲朝把這些人都捏在手里才放心。 莊湛瑜進門做了侍妾,但楚歲朝表面上還在調養身體,也沒有去幸他,倒是養病期間常常住在正君房里,穆端華怕他身體吃不消,也不敢放肆,自己憋著欲望,日子過的甜蜜又煎熬。 楚歲朝病情痊愈之后才遷府,住到了寧安侯府中去,但他幾乎天天都回楚府,美其名曰在君父膝下承歡,實則是父子密謀,要好好回敬章程典一番,定好了計劃楚歲朝就不管了,楚太師自然會去好好實施,楚歲朝在寧安侯府中優哉游哉的過他的小日子,因他生病耽擱了側君莫初桃進門的日期,如今也重新定了日子,月底的時候,一頂淺紅色轎子抬著莫初桃從側門進了寧安侯府。 莫初桃帶的人不多,嫁妝倒是豐厚,直接都歸入了楚歲朝名下,他像正君行禮的時候楚歲朝也在,穆端華又是一臉壓抑的嫉妒之色,管教側君的時候直接罰了責xue,楚歲朝看著穆端華手持藤條,莫初桃蓋著紅蓋頭仰躺在刑凳上,被穆端華抽打的逼xue紅腫之后才被送回洞房。 到了楚歲朝該去掀蓋頭的時候,穆端華死纏著不讓走,就跪在正廳里給楚歲朝含jiba,那舌頭就跟活了一樣,舔的‘嘖嘖’有聲,楚歲朝按著他的頭捅進喉嚨深處,穆端華發出模糊的嗚咽聲,楚歲朝興起就拉起穆端華壓在桌子上,掀開衣擺后襟,扒了褲子cao進去,爽的穆端華連連浪叫,楚歲朝cao的又深又狠,次次jiba深入zigong,穆端華扭腰迎合,沒cao兩下就高潮了,等楚歲朝cao爽了射出來,正君身下一片狼藉,yin水在地上積一小攤。 cao過了一輪之后,楚歲朝和正君回臥房,穆端華脫光了衣服在床上被楚歲朝責xue,抬手在濕乎乎的逼xue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穆端華也跟著哀叫一聲,扒開yinchun看了一眼剛剛cao過的嫩紅逼rou,穆端華被打的又興奮起來,前面的陰蒂yin蕩的探出一個頭,被楚歲朝拉住揉捏,他力度挺大,動作也粗魯,穆端華軟嘟嘟的陰蒂迅速充血漲的更大了。 “哈啊,啊啊啊,呃天啊,陰蒂好舒服,主君要玩死妾了,嗯啊不行了,饒了妾,爺,啊啊,”穆端華陰蒂又疼又爽,身體顫抖的不成樣子,聲音帶著哭腔,想到自己因為嫉妒側君被爺責罰,他不知道為什么反而更興奮了,反正爺在他房里,罰他也好,幸他也罷,他就是要勾引主君,讓側君獨守空房。 “身為正君卻犯了嫉妒的罪,你自己說你該不該罰?”楚歲朝把正君的陰蒂捏在指尖,捻弄摩擦,夾住了抖動,或是用指尖彈,時不時還抬手扇打,拿了夾子夾住yinchun往兩邊分開,夾子尾端的細繩就栓在穆端華自己腳腕上,他稍微一動就牽扯yinchun,楚歲朝還不停刺激他陰蒂,讓穆端華忍不住的扭動身子,不一會穆端華就被楚歲朝玩的高潮,逼xue一陣抽搐之后噴了,躺在床上爽腿大張,挺著sao逼浪叫不止,楚歲朝不滿,“受罰你都能高潮,看來正君太sao浪了,需要好好懲戒!”楚歲朝對著門的方向叫了一聲:“聽風,扯根繩子進來!” “爺不要啊,妾錯了,爺不要罰妾走繩,sao逼會磨壞的……”穆端華陰蒂被主君玩的腫脹不堪,這個時候走繩還不要了他的命,他求饒聲都是顫抖的,看著楚歲朝的眼神滿是祈求。 “不要?爺說了罰你去走繩,你敢說不要?”楚歲朝笑瞇瞇的問,可他向來是說一不二的性子,此刻他說要罰就是要罰,如何肯饒了穆端華,粗暴的把yinchun上的夾子拽下來,楚歲朝好笑的看著正君的恐懼。 聽風迅速拿了根麻繩進來,連續打了幾個繩結,在臥房兩邊墻上銅環里拴好后退出去了,沒人看到聽風唇角的弧度,正君被罰,他心情不錯,而且他拿進去的也不是普通麻繩,正君要吃苦頭了。 “妾不敢,爺,是妾錯了,妾甘愿受罰?!蹦露巳A和楚歲朝大婚兩個多月了,多多少少也了解自己的主君,他也不敢求饒了,起身下床乖乖跪在地上等著主君的命令。 “你自己夸上去,既然要留爺在你房中,那也得付出點代價,”楚歲朝看穆端華聽了他的話竟然不怕了,眼睛亮亮的看著他,低頭在正君耳邊說:“你能從一端走到另一端,爺今晚哪都不去了,就在你房里留夜?!?/br> “妾遵命,爺不要走……”穆端華就等主君這句話呢,他看了一眼前面麻繩的長度,走到頭sao逼非得給他磨爛了不可,頓時嚇的臉色蒼白,可是想到主君的話,他今夜一定要把主君留在他房里,顫巍巍的起身,點著腳胯在繩子上,聽風把麻繩的高度調整的非常刁鉆,繩子正好勒在逼唇中間,而且繩子是浸了姜汁的,火辣辣的,穆端華現在逼被玩腫,麻繩一磨就有刺痛和yin癢兩種感覺交替,粗糙的麻繩扎的yinchun刺刺癢癢的,陰蒂躲無可躲的直接接觸到了粗糙的麻繩,被麻繩表面的毛刺扎的疼痛不堪,姜汁染在陰蒂上,頓時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呃啊啊啊啊,爺,哈啊,爺……” “剛上去就叫喚,嬌氣!”楚歲朝不知道麻繩是浸過姜汁的,穆端華以為麻繩浸姜汁是楚歲朝的意思,兩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楚歲朝當然覺得穆端華剛上去就受不住不太可能。 穆端華嗚咽求饒,根本連一步也走不出去,兩瓣白花花的肥屁股一顫一顫的,想放松身體也做不到,“哈啊,爺,妾不行,嗚啊,饒了妾……” 楚歲朝看他不走,拿了根藤條在他挺翹的jiba上抽了一下,“一步沒走就說不行,爺看你就是欠教訓!” “啊啊啊,jiba被爺抽了,妾的sao逼要磨爛了,好辣,嗚嗚爺,妾陰蒂好疼,磨爛了嗚嗚……”穆端華無法,只能試著往前邁步,身下sao逼立刻被麻繩摩擦的一陣刺痛,麻繩吸收了yin水有點膨脹變粗,同時也不再那么硬刺刺的了,姜汁辣的他陰蒂火熱,卻被麻繩磨的極痛,逼xue不停往外流水,一步走出去他滿頭大汗。 楚歲朝連續抽打在穆端華jiba好幾下,看他每一步都要磨蹭半天,走過的地方地上都有滴滴答答的yin水,好不容易到了第一個繩結,怎么也過不去了,便在他身前挺立的jiba上連續抽打,穆端華扭著屁股呻吟,jiba里yin水流個不停,正好淋濕了繩結,楚歲朝說:“你走不過去爺可要去掀莫側君的蓋頭了。” “不要!妾能過去的,爺不要走,唔啊啊啊啊啊!”穆端華走過第一個繩結,再也忍不住的眼淚流出來,被打腫的sao逼和陰蒂本來就敏感,禁不住一點刺激,如今這樣真的是讓他難受的要死要活的。 看他走過了第一個繩結,楚歲朝反而不再抽打催促他了,自己到一邊坐著喝茶,“走完了爺才留夜,正君自己看著辦吧。” “嗚嗚,是……”穆端華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每走一步都艱難無比,但他心里想留下主君,只能忍著逼xue疼痛,一步一步往前走。 聽風一共打了六個繩結,穆端華每次都要哭叫著好久才能走過一個,終于走完的時候,穆端華全身都被汗水濕透,長發貼在臉頰和身上,自己說什么也抬不起來腿了,站在繩子上下不來,被楚歲朝扶著才下來,哭的眼睛紅腫。 楚歲朝掰開他腿看一眼,sao逼簡直沒法看了,兩瓣rou唇已經磨的紅腫不堪,陰蒂像個薄皮大櫻桃,連后xue都磨的紅腫,嘟著嘴一般揪在一起緊緊閉合。 穆端華可憐巴巴的看著楚歲朝,伸手求抱抱,“妾走完了,爺留下來陪著妾。” 楚歲朝上床把穆端華摟懷里說:“好,今天就陪著你了,”手覆蓋在穆端華逼xue上輕輕揉按,“正君真是會嫉妒,寧可自己被罰這么慘,也不放爺走嗎?” 穆端華聲音還帶著哭腔,他倔強的說:“妾愛慕主君,雖然知道不應該嫉妒,可妾就是不想看到主君招幸旁人,就算罰的在狠,只要能留住主君,妾也愿意的?!?/br> 楚歲朝輕笑一聲說:“這回你滿意了?莫側君得自己掀蓋頭了?!?/br> 穆端華靠在主君身上,覺得剛才自己受的苦特別值得,要是每天都能把主君留下,那他愿意天天受罰,逼xue被主君溫柔的撫摸,那手像是有仙術一般,他只覺得逼xueyin癢難忍,疼痛都淡去了,“爺,在幸妾一次吧,妾想要……” “在cao你小逼真爛了,受得住嗎?”楚歲朝其實也想在cao一次的,看著正君走繩他就硬了。 “受得??!妾的sao逼就是給爺cao的,給爺套jiba的,求求爺cao吧,妾就喜歡爺把妾cao爛了?!蹦露巳A仰頭看著楚歲朝,手不老實的把他僅有的一件袍子脫了,張開雙腿挺著紅腫的逼,一臉sao浪魅惑。 楚歲朝能客氣嗎?挺著jiba直接沖進去,火熱的內壁立刻顫抖著迎接,楚歲朝抓著正君的兩個小奶子挺腰抽插,每次插入深處都感覺jiba根部火熱,是姜汁的功效也影響到了楚歲朝,讓他忍不住挺腰插的更深,心里暗嘆聽風這個小蹄子,膽子越發肥了,敢在他眼皮子低下給正君使絆子,楚歲朝沒有揭破此事,聽風是他的人,自然是他事后收拾。 “唔哈,啊啊,爺,爺,妾sao逼好爽啊,插的好深,zigongcao爛了,爺jiba太大了,呃啊cao死妾了……”穆端華抱著主君浪叫,身子久曠終于得到滿足,欲望像是侵襲的潮水一般兇猛,他只能跟隨主君的節奏沉沉浮浮。 “正君越發浪了,逼都cao爛還不老實,如今你可是府中唯一的正君,如此行徑可是不守規矩!”楚歲朝罰穆端華就是這個原因,正君必須以身作則才好管理后宅,若是正君自己立身不正如何能服眾,而他之所以狠罰正君卻又留在正君房里,就是他的一點惡趣味了,楚歲朝喜歡看雙子爭寵,只要不鬧出事情來他就不管,反正后宅都是正君做主,穆端華的皇子身份畢竟擺在這里,其實楚歲朝知道,就算他身為正君帶頭爭寵,后宅里所有雙子也都在正君的彈壓之下,翻不出什么浪花。 “妾錯了,爺,妾是因為愛慕您,哈啊,嗯,妾就是哈啊,就是想要主君陪著妾……”穆端華受了主君一句訓斥,他心里稍微有點難過,但他只是認錯,從頭到尾沒說過下不為例的話。 楚歲朝也不跟他詳細掰扯,挺腰狠cao,穆端華沒兩下就高潮,而后連續幾次高潮之后受不住了開始求饒,楚歲朝cao了爽快,jiba深深抵著zigong底射出來,喘息著對穆端華說:“屁股撅起來,爺都射你zigong里了,自己仔細著撅一會,早點給爺生個兒子。” “是,妾一定努力?!蹦露巳A飛快起身撅起屁股,腰和肩膀壓的低低的,臉貼著床鋪,屁眼朝天,這樣的姿勢更有助于留住主君的jingye,雖然zigong口也會自己閉合,但如此也算多一重保障。 楚歲朝起身去沐浴,穆端華就撅著屁股在床上,估摸著主君快要沐浴完畢了他才起身,叫了下奴來收拾床鋪,喝了坐胎藥之后也去沐浴,他沐浴回來之后主君已經睡著了,穆端華輕手輕腳的上床,躺在主君身邊,被他手腳并用的纏住壓著,穆端華唇角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辛苦點怎么了,這不就把主君留下了嗎,還在他zigong里射了兩次,他一定會早日為主君生下嫡子的。 正君房中一夜好夢,莫側君卻是苦等到天明,他的乳父勸他:“側君歇下吧,天快亮了,主君不會來了?!?/br> 莫初桃掀開蓋頭,面色非常難看,“乳父,我才嫁進來第一天就這樣,日后可怎么辦呀?!?/br> 乳父把蓋頭接過來給莫初桃脫衣服,“側君不必憂心,您身上的妙處主君還不知道,若是他試過了,自然會對側君寵愛非常,側君耐心等待就是了,難道主君還能永遠不來嗎?” 莫初桃無奈,正君是君后嫡出,他可不敢明著去爭什么,離家之前君父和父親都叮囑了他,寧安侯府的正君不好惹,所以他一定要想盡辦法抓住主君的心,主君寵愛的話,正君也拿他無法,他們家已經是走到頭了,沒有朝中重臣提攜,他的嫡出弟弟將來前途渺茫,那孩子十幾歲了還整日貪玩,讀書半點不積極,指望他自己考取功名根本不可能,所以才會把他嫁到掌握朝中官員繼任的楚太師的兒子,寧安候自身已經是富貴之極,君父說寧安候與太子殿下關系親厚,就算將來楚太師不在了,寧安候與下一任皇帝交好,想提攜下誰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而且莫初桃也看過寧安候畫像,簡直就是神仙人物,他看一眼就呆住了,眼睛都拔不出來,君父卻告訴他,畫像不及真人十中之一,他更是心生愛慕,這樣的主君他如何能不小心侍奉,而且他身具特異,也算是天賦異稟,主君只要幸他一次,就一定會喜歡上他的身子,這是莫初桃非常自信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