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棟梁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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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棟梁之才 楚歲朝笑了:“于貪官而言是嚴政,于廉官而言則是陛下明辨是非,任人唯賢,怎敢不更加忠君愛國;于百姓而言是陛下愛民如子,體察民情民意,怎敢不感念陛下圣德?所利者是陛下,廉官,百姓,所懼者只有貪官。” 這些話沒有任何一個朝臣敢在朝堂上說,可皇帝陛下細細品味,這才是一個忠臣該說的話,滿朝文武,早已經是腐朽糜爛,若是楚歲朝入朝,定是一股清流…… 太子問:“若是都殺了,那江南官場豈不是空了?誰來治理州府事物?” 楚歲朝說:“今年的殿試,陛下可廣納賢才,再說也不是殺光江南官場,而是進行官員考核,陛下可尋一重臣,中正耿直為先,以考核官員為名,體察民情為實,行任人唯賢之事。” 皇帝問:“如何界定?” 楚歲朝答:“那就以我朝官員俸祿為準,貪腐銀兩超過一年俸祿者,只顧中飽私囊,不念百姓生死,這樣的官員又能為朝廷做出什么貢獻?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那若是三年貪知府,又該有多少雪花銀,國庫能有多少銀子填這些大窟窿?俸祿養(yǎng)著這些官員,是讓他們?yōu)槌⑿ЯΓ瑸楸菹陆鈶n的,只要貪官沒了,朝廷的銀子自然都會用在修筑堤壩上,用真材實料修筑的堤壩,自然是堅固的,沒有了水患,朝廷也不必年年賑災。” 皇帝深吸一口氣,聽楚歲朝說話的時候身子略微往前探,他現(xiàn)在開始后悔了,把中宮嫡出嫁給楚歲朝,當真是他一步錯棋,和太子對視一眼,父子兩個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惋惜之色,然而皇帝陛下一言九鼎,賜婚圣旨以下,斷斷沒有反悔的道理。 皇帝心里不太舒服,有些怨怪的看了君后一眼,對楚歲朝說:“太子與你年齡相仿,日后你們就是一家人,多些交往走動吧。” 太子對楚歲朝露出一個真切的笑容,沒有了剛才那種虛假的客氣,他說:“歲朝學識見識令我敬佩,日后還望多多來往宮中。” 楚歲朝再次叩謝:“微臣感念圣恩,多謝太子殿下。” 皇帝和太子一直跟楚歲朝聊朝務政事,越聊兩人越心驚,這都不只是棟梁之才了,簡直是天縱奇才,皇帝心里連連暗暗叫苦,等楚歲朝告退之后,太子一臉扼腕痛惜的說:“父皇,如此人才,實在太過可惜,能不能……” “不行!”君后急忙出聲打斷,他聲音都有點尖利起來:“圣旨以下,怎可繳旨,那皇家的威嚴何在!太子也要為你三哥想想,已經被圣旨賜婚,若是不能嫁,誰家會要一個心有所屬的雙子,就算礙于皇權娶回去,你三個心里裝著旁人,如何能得主君憐愛,這絕對不行!” 太子沉默下來,確實,就算楚歲朝如何驚才絕艷,也必須娶了穆端華。 “你別著急,還有朕在,不會委屈我們端華的。”皇帝拍了下君后,安撫道。 君后這才想起要和皇帝說說楚歲朝之前的話,一五一十的和皇帝復述一遍,問皇帝:“陛下,他是不是心中怨懟,這如何能好好對端華?” 皇帝冷哼一聲說:“他敢委屈端華嗎?” “陛下!他自然不敢委屈端華,可擺著當貢品,恭敬著尊重著,這……”君后說不下去了,很為穆端華擔憂。 皇帝一時還不能理解君后的意思,反映了一下才覺得棘手,“就算朕是皇帝,也管不到臣子房中事上去呀!娶回去恭敬尊重著,朕如何能說這是錯?” 太子沉思片刻后才說:“此事我們也使不上力氣,他若心中不忿,那三哥日子就難熬了,雙子沒有主君寵愛,生不如死。”看了眼父皇父后,太子說:“施以厚恩吧,他是個聰明人,不會不知道怎么做的。” 楚歲朝離開清羽宮之后徑直回了楚府,和楚太傅說了宮中之事,楚太傅聽的膽戰(zhàn)心驚,他冷汗都出來了,“你也太大膽了。” 楚歲朝不以為意,笑著對楚太傅說:“不出意外的話,官員考核的事情必定落在君父頭上,我特意在陛下面前提起中正耿直,若論此道,誰能比過君父?手掌官員繼任甚至他們的生死,君父,你要執(zhí)天下牛耳了。” 楚太傅笑了,他臉上是和楚歲朝此刻如出一轍的笑意,哪有半點中正耿直的影子,隨后他心疼憐惜的看著楚歲朝說:“可惜我兒如此經天緯地之才,竟葬送在那下賤雙子手中,為父當真是恨!這么多年來為父一直做孤臣,做純臣,就是為了給你鋪條康莊之路,不想一朝毀于一旦。” 楚歲朝冷笑一聲說:“君父不必惱怒,三皇子可不是下賤雙子,他尊貴著呢,中宮嫡出,與太子同胞,用處多著呢,想與皇家建立親眷橋梁,他是最好的跳板,我也未必就此蹉跎一生,太祖定的鐵律又如何?太祖死了多少年了,我偏要打破這鐵律不可!” 楚太傅欣慰又心疼,對楚歲朝說:“你也寬心,回頭等三皇子進門了,叫你父親給你物色幾個出色的雙子,你盡可以挑著喜歡的玩,就算是陛下也管不了你內院的事,不必有任何顧慮。” “君父錯了,我今日在宮中對君后說的話可不是為了真把三皇子擺著貢著,那不是明擺著和皇家做對嗎?三皇子得君后寵愛,陛下看重,我們自然要好好利用。” 這邊父子兩個閉門密談,外面卻鬧翻了天,楚歲朝離宮之后,皇帝連下數道圣旨,其中有兩道敕封圣旨被送到楚府,哪個臣子家能連接兩道敕封圣旨,這是天大的恩寵,第一道就是楚太傅的加封圣旨,楚太傅以后是楚太師了,為六部之首,執(zhí)掌天下官員考核。第二道圣旨是給楚歲朝的,是他的寧安候敕封,皇子還沒進門,爵位已經賞下來了,他這個勛名爵位俸祿是普通實職侯爵的雙倍,這也是大靖朝開國第一份的恩寵。 楚太師誠惶誠恐的接旨,即刻上書謝恩,表示自己一定會盡職盡責,為陛下分憂,楚歲朝的謝恩上書也由楚太師替奏。 楚歲朝剛回自己院子,就被楚正君派了長松請過去,剛進去就見到父親院子里又在責打侍奴,楚歲朝看了一眼,這次還是用的竹板子,卻不是責臀了,這個侍奴楚歲朝還對他有點印象,好像還給君父生了個雙子的,此刻他雙腿大張,褫衣受刑,雙腿之間的逼xue紅腫破皮,yinchun被打的歪歪斜斜的,陰蒂紅腫不堪,每落下一竹板子,他都身子狂抖,眼淚糊了一臉,被兩個下奴壓著腿,喉嚨中發(fā)出悶悶的嘶吼聲。 長白趕緊打簾子請楚歲朝進去,等楚歲朝進門之后長白才對幾個下奴說:“少爺在里頭,把這侍奴嘴堵嚴了,剩下的七下竹板子改針刺陰蒂,別發(fā)出聲音擾了少爺。” 侍奴眼中滿是恐懼,針刺陰蒂是他最怕的刑罰,但少爺進去了他們怕竹板子責打發(fā)出聲音,侍奴也不敢反抗,任由下奴往他嘴里塞布條堵住,取了長針過來,在那被打的紅腫的陰蒂上快速連刺,侍奴疼的身子抽搐,還好速度很快,一波忍下來就過去了,長白扶起他,取了口中布條說:“少爺在里頭,你不必進去謝恩了,這就回去吧,好好將養(yǎng)。” “多謝白掌事。”侍奴虛弱的道謝,疼的無法并攏雙腿,立刻有下奴抬著小轎過來,把侍奴送回去了,侍奴心中苦澀,誰叫他自己肚子不爭氣,他生了三胎了,都是雙子,若是能生了男孩出來,好歹能抬個側君做做,不至于三天兩頭的被正君責打,這次是因為昨日主君留宿,他被折騰的實在起不來,早上就誤了時辰請安,被正君拿住了錯處,罰他竹板子責xue三十下。 楚歲朝進屋之后坐下,長松趕忙上了新茶,還是楚正君平日自己都舍不得喝的極品云霧茶,楚歲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楚正君看兒子還沒來的急換衣服就過來了,穿著一身入宮的吉服,這東西看著端方尊貴,但穿著不舒服,瞪了一眼長松,“怎不等少爺換了衣服在過來?” 長松跪下請罪:“是奴大意了,正君息怒,一會奴自去領罰。” “算了,衣服而已,父親這里不就有我的衣服,我去換了就是。”長松和長白都是跟著楚正君多年的心腹,看著楚歲朝長大的,楚歲朝對他們二人一直還算溫和,現(xiàn)下也是一句話就免了長松的責罰,他起身,楚正君親自引著他去內間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