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當街賣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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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當街賣雙子 楚歲朝坐在迎客酒樓雅間內,看著外面街道行人來往,頗覺百無聊賴,提起酒壺往嘴里倒了一口,而后把手伸出窗外,細膩瑩白的手腕皮膚露出來,壺中瓊漿淋了樓下一個男人一頭一臉,那人抬頭剛要大罵,看到窗邊那絕色公子,竟忘了叫罵,癡癡的出了神,而后立刻被一隊兇神惡煞的高壯護衛圍住,身著玄甲腰佩長刀,一看竟是皇家玄羽衛,嚇的那人匆匆而逃,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雅間內的幾個下奴悄悄對視一眼,最后目光都落在站在楚歲朝身后的映秋身上,映秋看了一眼楚歲朝,被他白皙的手腕吸引了目光,隨后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拿起一件錦繡煙蘿云紋披風披在楚歲朝身上,輕聲說:“貴人,天寒,回吧。” 楚歲朝回頭看了映秋一眼,臉上也沒什么不悅之色,卻嚇的映秋立刻跪下,抖著身子顫聲說:“貴人息怒。”一屋子下奴各個心驚膽戰,這位可是三皇子殿下的心尖子,回去要是隨便說一嘴,他們這些下奴全都要人頭落地。 楚歲朝沒理會他們,扭過頭繼續看著外面的街道,他被一群圍著看熱鬧的人大聲議論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迎客樓雅間在二樓,楚歲朝的視線高,正好看到那些圍觀人群中間的幾個人在鬧什么。 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人,眉心有顆紅痣,是個嫁過人的雙子,一身大紅長衣像是那個官宦人家的正君,可是年歲不小了,面上還帶著幾分怨毒嫉妒之色,看著嘴臉丑惡,出門還特意穿上正紅色,可見是想以穿著顯示正君身份,手中拉著根繩子,拴著一個衣不蔽體的年輕雙子,在街上叫賣。 因圍觀人群起哄,其中有個年輕男人衣著華貴,顯然是認識中年雙子的,他笑著大聲叫道:“沈正君又出來賣雙子,我說你家怎么這么多庶雙子?” 這位沈正君臉色立刻難看起來,他家為什么這么多庶雙子?誰家的庶雙子不多?還不是因為他家老爺納了二十幾房侍妾侍奴,孩子一個接一個的生,生的還都是沒用的賠錢貨,沈正君臉色不好,說話也難聽起來,“王少爺買不起就走,別擋著我做生意!” 王少爺聽他說話難聽也不生氣,誰叫他們是遠方姻親呢,他笑瞇瞇的說:“誰說我買不起!你賣多少錢?” 沈正君沒說價錢,反而呵斥年輕雙子背對眾人分開雙腿跪下,掀起他衣衫后擺,露出碩大的屁股,上面還帶著一道道紫紅淤青,沈正君‘啪啪’拍了兩下,那臀rou極其軟嫩,立刻被拍的抖動出一陣rou浪,圍觀人群發出一陣哄笑,其中有些雙子是跟著主君出來的,都羞的低著頭不敢看。 沈正君說:“這個賤奴如今滿了十八歲,從他十歲開始,每日用竹板子責臀四十下,sao屁股rou厚彈軟,”說完掰開雙子的肥屁股,把后xue展示給眾人看,說道:“后xue日日都用yin藥養著,水多緊致,可是極品中的極品。” 沈正君又命令雙子轉過身仰躺在地雙腿大張,露出逼xue給眾人觀看,他介紹道:“這賤奴從小就坐壇子,逼xue又肥又嫩,蓬門疊戶聽說過吧?”踩了一腳雙子腿間被細繩綁的牢牢的軟垂jiba,沈正君說:“我沈府家教嚴格,這yin物從未泄過,硬起來粗壯筆直,這樣的極品貨色,我要三十倆銀子不多吧?” 王少爺聽了怪叫一聲:“三十倆銀子!你搶錢啊!”圍觀眾人都覺得太貴,一個雙子而已,哪里就值三十倆銀子了,紛紛跟著起哄喊太貴。 那年輕雙子聽話乖巧,雙眼中全無神采,面上并無羞恥之色,像是早知命運如此一般毫無反抗之心,只是聽著沈正君的命令擺出各種姿勢,把身體的各個部位展示在眾人面前,大靖朝男子和雙子地位懸殊,因著比例是一比三十,所以朝廷提倡男人多納侍妾和侍奴。 因著比列懸殊,誰家不想有個男孩繼承家業,可男孩哪是那么好生的,很多人家雙子生了幾十個了,男孩也沒生出一個來。 雙子在大靖朝地位卑微,除了皇家和貴族之外,很多平民家的雙子嫁不出去,能嫁人做個侍奴也是幸運的,朝廷有法度,過了三十歲還嫁不出去的雙子,會被官府分配出去為奴,孤苦勞作一生,很是凄慘,這也就導致了目前扭曲的社會形態,貴族人家的嫡出雙子多數從小被嚴格訓練,各種奇yin巧技和身體塑造,教養出來的雙子不僅會琴棋書畫,還知書達理,針織內務樣樣出色,均是按照正君標準培養的。 因雙子天生yin蕩sao浪,無論貴族還是百姓人家,都會嚴格管束教導雙子,若是犯錯懲罰也格外嚴厲。 雙子地位卑微卻也分個三六九等,其中正君嫡出地位最高,可嫁人為正君;侍妾所生地位次之,但嫁人不可為正君;地位最低的就是侍奴所生,被變賣和打殺都隨正君心意,家中主君也不會在意他們的生死;嫁人做正君,是所有大靖朝雙子的終極夢想,不過沒有顯赫門第和正君嫡出兩樣條件是不可能實現的。 被拉出來叫賣的雙子是沈府主君的侍奴所生,侍奴很早就失寵了,被正君貶為下奴,終日辛苦勞作,自己生的孩子也不能見面,放在正君院子里調教,滿了十八歲拉出來賣掉,無論侍妾侍奴,生死都在正君手里捏著,若是主君寵愛,正君顧及主君心情,一般不會下手打殺,然而平日里責打或懲罰一番卻也是少不了的,若是失寵,多數會被貶為下奴,悄無聲息的送出去勞作。 楚歲朝在二樓看著下面熱鬧,那被眾人看個夠的雙子最后被以二十倆銀子的價格賣給了一個中年男人,他牽著畜生一樣的握著手中繩索,帶著身邊幾個侍奴一起走了,楚歲朝回頭看還跪著的映秋一眼,淡淡的說:“你也想被脫光了拉出去賣掉?” “貴人饒命,求求您饒了賤奴吧,賤奴再也不敢了。”映秋嚇的神湛骨寒,他只是三皇子殿下身邊服侍的下奴,因著長相清秀手腳麻利才被選出來送到小貴人府上服侍,眼下三皇子殿下即將嫁給小貴人為正君,事事都依著小貴人,三皇子自己都得小心伺候,現下整日在宮中學規矩,映秋一個下奴,哪敢招惹這位祖宗,多嘴勸了一句回去,對方就不高興了,映秋暗自悔恨自己嘴欠。 楚歲朝懶得和映秋計較,他即將過門的正君送來的人,楚歲朝還是會留幾分薄面的,重新提起酒壺,往口中倒了一口,有些酒液從他唇角溢出,流淌在修長的脖頸上,沒入衣領中,他也不在意,桃花釀味道清新,但這酒后勁大,楚歲朝有點頭暈,一屋子下奴跪在地上不敢動彈,他就趴在窗口,下巴枕著胳膊往下看,不遠的地方有個年輕男人手中拿著鞭子抽打一個雙子,那雙子雙腿大張的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上身還穿著一件長衣,下擺被掀開,下身赤裸,逼xue被抽打的紅腫一片,壓抑的慘叫聲不甚清晰,楚歲朝卻覺得有點無聊,起身往外走。 映秋趕緊起身帶著十幾個下奴跟上楚歲朝的腳步,他們這些人都是三皇子特意選出來送過來的,楚歲朝給三皇子面子,最近出門都是帶著他們,迎客酒樓外面站著一隊皇家玄羽衛,全都是中宮君后按照規制派來保護楚歲朝的,這些人以后就是楚歲朝的護衛了,三皇子穆端華乃是中宮君后所生,挑選主君自然極為苛刻挑剔,這位楚少爺乃是京城名門貴族出身,楚府書香門第,家中僅有他一個繼承人,金尊玉貴的長大,脾氣有點任性,不太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