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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返回

    先前暫居的山洞雖然安全條件不錯,但離擁有淡水資源的區(qū)域有點遠(yuǎn)了,時間久了并不方便。

    席桉的骨翼用來切割木塊和石塊都很簡單,于是兩只蟲花了幾天的時間在小溪邊搭了個簡易的木屋。

    又在外圈圍了一大圈之前發(fā)現(xiàn)的那種制造壓力的晶石作為柵欄,對他們來說這點壓力已經(jīng)司空見慣,主要是杜絕了野獸的靠近和襲擊,夜里可以不用守夜。

    木屋旁邊是一個活水溪流,白柊伸手試探了一下水溫,不算特別涼,趁著還是午后準(zhǔn)備去洗個澡。

    席桉坐在遠(yuǎn)處的木墩上看著雄蟲。

    雄蟲脫掉外套裸露出光潔白皙的后背,一個流光溢彩的翼翅印記在脊骨中央的地方,格外的顯眼。

    席桉不自覺的做了吞咽的動作,事實上他的狂躁期快要來了,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雄蟲一聲。

    一只腳邁到水中,和手部感受到的溫度略有差距,白柊打了個冷顫,但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在這里的這些天,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于用這微涼的水洗漱了。

    等白柊快要洗完的時候,席桉也走到了溪邊,正要上岸的雄蟲帶著點疑惑看了他一眼,雌蟲輕笑一聲,伸手把白柊拉上岸。

    濕漉漉的雄蟲落到了雌蟲的懷中,讓雌蟲干爽的衣服也被水珠浸濕。

    “席桉。”白柊皺了皺眉角。

    席桉低頭把腦袋埋到對方的肩窩處,用力呼吸剛出浴的雄蟲身上的味道,似乎有淡淡的檸檬香氣。

    “雄主,我的狂躁期要到了。”說著,他用胯部頂了頂白柊沒有穿衣服而暴露在外面的性器。

    暗示的意味十足。

    雌蟲的手劃過白柊的后背,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的擦過他翼翅印記的部位,惹得他一陣戰(zhàn)栗。

    “回去做。”白柊捏了捏席桉的腰側(cè)。

    捏得席桉有點癢,他單手將雄蟲攔腰抱起向木屋走去,一路上不停的啄吻著白柊的脖頸。

    白柊也不甘示弱,尖銳的蟲牙咬到雌蟲因為低頭而顯露的格外明顯的,脖頸后面凸起的骨節(jié)處,語氣沉沉,“你真是大膽。”

    耳邊是雌蟲的笑聲,“謝謝雄主夸獎。”

    進了木屋之后,席桉把白柊放到鋪好的床上,剛準(zhǔn)備伸手脫掉自己的衣服,雄蟲便翻身把他壓到了床上。

    勃起的性器和他被褲子包裹而鼓起的一團抵到一起,席桉勾了勾嘴角伸手去觸碰對方碩大灼熱的地方。

    他的手修長也骨節(jié)分明,因為雌蟲恢復(fù)能力強的原因,即便是作為軍雌皮膚也依然十分的光潔沒有瑕疵,此時附在白柊淺色的性器上像是一副好看又yin靡的畫。

    手掌一路撫下去,巧妙的擦過雄蟲的敏感部位,然后又去揉了揉對方的囊袋,白柊挺了挺腰用性器撞了一下席桉的掌心。

    “脫掉衣服。”雄蟲終于開口,一只手撐在雌蟲耳側(cè),另一只手捏住對方落在自己性器上的手的手腕處,示意對方繼續(xù)。

    席桉用空閑的手利落的褪掉了褲子,至于上衣,看了眼被雄蟲握住上下移動的手,似乎對方并沒有想讓自己脫掉上衣的意思。

    自來荒星以后,為了出行方便,席桉一直穿的是軍裝,這次也不例外,包裹性良好的軍裝讓他的好身材全部顯露無疑,筆挺又健壯,有著屬于軍雌的英氣。

    白柊不由得看向席桉胸前的一排徽章。

    席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剛剛脫完衣服的手附到白柊的后背上,讓對方腰線向下,挨上自己的身體。

    兩只性器就這么赤裸的相碰在一起,席桉的性器要比白柊的顏色稍深一些,此時挨在一起,他的手試圖將兩只性器圈到一起摩擦起來,但明顯沒辦法一起握住這兩個粗壯的玩意,他也不在意。

    白柊的手還落在他的手腕上,跟著對方的手上下移動著,空氣中的溫度逐漸上升起來。

    兩只蟲的輕喘聲交匯在一起,席桉仰了仰腦袋去和白柊接吻,白柊舌尖一伸,很輕易的進入對方的口腔中,席桉也熱烈的回應(yīng)過來。

    唇齒交纏中,白柊放開了鉗制著對方的手,屈起膝蓋抵到雌蟲的后臀處。

    見狀席桉也把放在兩蟲性器上的手移到白柊的后背,刻意的從雄蟲的翼翅印記一路撫摸上去,到對方的后頸處還輕輕壓了壓。

    翼翅印記被撫摸的瞬間,白柊身上的蟲紋栗然全部浮現(xiàn),倒是顯得那印記沒有那么明顯了。

    雄蟲的蟲紋全部浮現(xiàn)的時候格外的好看,比雌蟲身上的蟲紋還要復(fù)雜,無處不顯示其華麗程度,白柊的蟲紋集中在胸膛上,一路延伸到脖頸中央,后背上竟然只有翼翅印記。

    席桉不由得伸手撫上雄蟲的胸口,感受晶藍(lán)色的蟲紋在自己指腹下宛若流螢一般的存在著。

    同一時間白柊的性器抵上席桉的臀縫處,細(xì)細(xì)的摩擦起來,雌蟲自然的張大腿準(zhǔn)備接納他的入侵。

    性器的進入非常順利,大概是很長時間沒有做過的原因,雌蟲的身體格外的興奮。

    后xue的性器開始大開大合的進出,席桉又不由得想去輕吻白柊近在眼前的皮膚。

    細(xì)碎的吻便落到了雄蟲喉結(jié)處的蟲紋之上,他自己同樣的地方也覆蓋著蟲紋,每只蟲蟲紋的樣式、顏色和覆蓋部位都不盡相同。

    他們還真是有緣分,很少有蟲的蟲紋長在怎么顯眼的地方,席桉暗自想著。

    白柊被吻得有些難耐的仰了仰頭,倒是更方便了雌蟲的動作。

    他不由得懲罰似的下身狠狠撞擊了幾下,雌蟲才終于放開那片被親的泛紅的地方,轉(zhuǎn)頭唇瓣又落到了他的肩頭。

    雄蟲無奈,最后只能任由他去。

    身下的性器一下一下的進出著泛紅的xue口,畫面格外的色氣,白柊在來蟲族之前沒有關(guān)于性的經(jīng)驗,但想也知道,撫慰前方也會獲得快感。

    于是他將手附到席桉的性器上,摸了摸對方鈴口的位置,略顯生疏的揉捏了一下。

    席桉呼吸驟然加粗了一瞬,他悶笑一聲,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白柊耳邊,他手附上白柊的手,沒用多大力氣就將對方的手帶離了自己的性器。

    他的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帶著些情欲的沙啞,像是什么舔舐過白柊的耳朵一般,“雄主,我只想讓您把我cao射。”

    白柊沒有回他,反手壓住他的手腕,腰部發(fā)力加快了速度。

    其實哪是什么狂躁期要來,他們現(xiàn)在精神力被壓制著哪有什么狂躁期,就算有,白柊現(xiàn)在沒辦法使用精神力也無法安撫席桉。

    白柊自然是知道的,既然席桉想以之為理由,他也無所謂。

    情趣而已。

    ——

    兩只蟲在荒星生活了將近一個月,幾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慢悠悠的生活方式,對白柊來說,這可比末世要輕松多了。

    申特也終于發(fā)來喜訊,他帶著軍隊已經(jīng)到了接近這個荒星的地方,不日就會到達(dá)。

    席桉開始收拾行李,其實要帶回去的東西也沒多少,不過他們在這個星球發(fā)現(xiàn)了幾種可食用的植物,似乎雄主對這種味道還挺喜歡的。

    他便準(zhǔn)備把這些植物帶著根系一起放到空間紐內(nèi),帶回主星,到時候可以種植到自家的莊園里。

    外星植物的生活條件不同,可以使用專門的單獨培養(yǎng)罩,這樣確保生長環(huán)境以外同時也不用擔(dān)心入侵物種對主星生態(tài)系統(tǒng)造成破壞。

    申特帶著軍隊抵達(dá)荒星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他們一降落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精神力無法使用了,雖然已經(jīng)提前聽說,但實際感受到還是非常震驚。

    明明還在自己體內(nèi)流動,卻無法cao縱的感覺非常的奇妙。

    因為有光腦定位的關(guān)系,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兩只蟲居住的地方。

    申特看著面前的小院,溪流,木屋,不由得覺得牙酸,尤其是席桉和白柊走出來的時候,雄蟲脖頸上明顯的吻痕。

    他頓時覺得擔(dān)心自家元帥荒野求生的自己是個傻逼,對方這幅樣子完全不像是落難的樣子,甚至比他們這些在主星的蟲滋潤太多。

    后面的一種軍雌看見元帥的雄主身上的痕跡之后也是“不畏強權(quán)”瞪向席桉,都讓雄蟲在這種荒星受苦了,怎么還對雄蟲如此索取。

    雖然他們也很羨慕。

    席桉甚是得意的仰了仰頭,“走吧,啟程。”

    蟲子的悲歡并不相通。

    ——

    返程途中,席桉向申特說明了那個荒星上神秘晶石的事。

    申特不僅是他在軍隊的副官,在席桉涉手的商業(yè)領(lǐng)域之上,他也相當(dāng)于“秘書”的職位。

    最后席桉決議買下這顆荒星,作為私有財產(chǎn),他突然不想去開采這個星球上的礦石了。

    這個星球陪伴了他和白柊一個月的時間,見證了雄蟲對他產(chǎn)生的一些愛意,還有那個木屋和山洞,似乎是一種感情的寄宿者,他想全部存留下來。

    好在他的空間紐里帶出來了不少這種晶石,研究私用武器的話,綽綽有余。

    申特自然不會干涉元帥的決定。

    他還有一件事要上報,好久沒找到開口的機會。

    見他扭捏的樣子,席桉皺了皺眉看向他,“有事就說。”

    “就是,那個......”申特斟酌了一下,才繼續(xù)到,“您和白柊閣下落難的事不知道怎么被雄蟲保護協(xié)會知道了。”

    聞言席桉頗為憂愁的抬手捏了捏眉心,“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雖然他不畏懼雄蟲保護協(xié)會,且對方還被他拿捏著,但這群老古董總是絮叨個沒完,也是讓蟲煩心。

    平常是不敢惹他,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了雄主,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對這位雄蟲很順從,這些蟲就開始從白柊身上找突破口。

    現(xiàn)下他的雄主落到荒星上的事,難免要被拿來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