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敗將領(lǐng)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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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戰(zhàn)敗國的將領(lǐng),他被送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 身上破落的囚服也難掩其高傲,他站姿筆挺,薄唇抿起,沒有為自己辯護的打算。 作為帝國兇名最盛的鷹犬,他戰(zhàn)功赫赫威名遠揚,行事卻從來光明磊落,不屑于摻和同僚們熱衷的陰謀詭計,帝國的灰暗面似乎和他毫不相干。不出意外的話,關(guān)押個五六年他就能無罪釋放了。 事實與猜想大差不差,法官一錘定音,他被押回拘留室,不久之后將有囚車把他送進監(jiān)獄。 獄警不加掩飾的火熱視線落在他臉上,他眼風掃過去,意外看到人襠部的大包。 眸光驟然變冷,若不是被鎖在椅子上,他能一腳把這個心懷不軌的男人踢殘。 眼不見為凈,他偏頭閉眼,卻還是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 顯然他高估了男人的底線,獄警居然直接對著他手yin起來,不堪入耳的聲音在這一方小小的囚室中不斷回響。 ……這是何等的屈辱! 貴族出身的軍官憤怒睜眼,轉(zhuǎn)過頭正打算呵斥,卻被眼前景象沖擊到失了言語。獄警流著前液的guitou距他臉頰不足十厘米,石楠花的氣味直沖口鼻,讓人幾欲作嘔。 他雙拳緊握,指甲掐進掌心,鳳眼因怒火覆了層淺紅。這般表情讓獄警更為興奮,竟伸手擒住他的下顎,同時擼動的速度愈發(fā)加快,在他怒目圓睜之時射了他一臉。 白濁自纖長眼睫滑落至顏色淺淡的唇瓣,軍官氣得渾身發(fā)抖,手銬鎖鏈嘩嘩作響。 惡心,太惡心了。胃里翻涌著,他的臉黑成了鍋底,在盛怒之下暴發(fā)出了不可思議的力量,他掙斷束縛,抄起囚椅把獄警砸倒在地,男人霎時頭破血流陷入昏迷。他猶覺不解氣,一腳踢廢了男人剛發(fā)泄過的yinjing,讓他此生再也不會有世俗的欲望。 動靜大得驚動了外面的獄警,他端著槍沖進來,只見軍官正撩起囚服下擺擦拭臉上的污穢。冷若冰霜的英俊臉龐搭配上象征著情欲的jingye,此景看得男人咽了咽口水。 他的吞咽聲過于明顯,軍官刺骨的目光看了過來。 “你想死嗎?” 獄警一個激靈,在死亡威脅下飛快拋棄了腦海中閃過的yin邪念頭,拿出對講機向上級報告情況。 軍官雙手抱臂,并不阻攔。后果不過是加刑,他不在乎。 趕來的人是軍官的老對頭,兩人在戰(zhàn)場上糾纏不休,若不是身處相反的陣營,或許他們還能當上朋友。 空氣中彌漫的氣味讓對頭擰起眉毛。他先是看向軍官,而在看到人衣服下擺的痕跡時瞳孔猛然一縮,再去看地上性器袒露的獄警,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已是不言而喻了。 不可言說的妒意在他心中熊熊燃燒,他甚至想壓下這件事,徹底抹去這位獄警的存在。 那么現(xiàn)場這位目擊者,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軍官發(fā)現(xiàn)對頭的手正在移向腰側(cè)的槍套,不免疑惑。難道是想直接槍決他嗎?對頭已經(jīng)記恨他到這種程度了嗎? 片刻的靜謐后,對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殺了目擊者,鮮紅血液噴濺到臉上,他隨手一抹,回頭看向錯愕的軍官。 “很驚訝?”對頭將槍放回槍套,為軍官披上自己的大衣。軍官拒絕了和帝國制式截然不同的軍服,把它塞回對頭的懷里,眼里沒什么溫度:“別以為我會感激你。” 對頭混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 我只想獨占你。 軍官不會想到,他即將面對的不是牢獄,而是來自對頭的監(jiān)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