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罪寶貝和犬化渣渣受的溫馨公交車體驗(bing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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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原罪從來沒有“好意”之說,他吧所有的治療后xue撕裂的特效藥都鎖起來,剩下的那一瓶不僅僅是治療,更是激發情欲的火種。 鄧桓坤沒有辦法,就算他沒受傷,也得抹上春藥等著原罪的發落。 他渾渾噩噩直到出門前一刻,直到看見原罪—— 177的身高穿著185鄧桓坤的衣服,他又偏瘦不少衣服空空蕩蕩的掛在身上,唯獨前胸的扣子快被巨乳撐爆,襯衫的扣子之間被撕扯出菱形的空隙,露出一道深溝。奶子仿佛擠得很了,招搖的用力頂起大片乳暈和rutou,原罪的每一次呼吸都讓兩團乳rou用力跳動。 再說下身,男友襯衫遮不住他肥膩的屁股,原罪就找了鄧桓坤的九分褲,稍微再腳踝疊了一折。 腳下,鞋子不能將就,原罪干脆穿了拖鞋,反正是夏天,不覺得寒冷,只是這鞋也同樣是屬于其他男人的。 畢竟,曾經那人,根本沒有在這棟別墅穿衣服的資格。 總之,原罪一身,沒一點合適的,嚴重雌化的身體此刻像穿著男友衣服的女孩子,可這樣豐滿的身體,即使這樣隨意的穿著也時不時透露出萬種風sao。 “您·······”鄧桓坤不知道說什么好。 即使這個社會對性不束縛,也不代表原罪這么幾乎袒胸露乳的出門是正確的。他只能試探的開口,畢竟,如果路上真出了什么事情,受苦受累的還是他自己。 “主人的衣服······”話說一半,鄧桓坤詞窮,他哪敢說“暴露”“色情”這樣的話。 “怎么?”原罪還是第一次使用“女性”的身體,對他來說就是真的在大街上裸奔也可以毫不在乎。只是現在他還弱小,做好不要做出什么太過招搖的事。 “扣子·····”鄧桓坤咽了咽,鼓起勇氣拿了件黑色短袖給他。 以至于原罪很奔放的在鄧桓坤面前解開扣子,奶子“biu~biu~”兩下彈出來,又被彈性不足的短袖箍緊,委屈的趴成碩大的圓餅。 現在再穿上短袖,雖然依舊絲毫掩蓋不住大奶的存在感,好得不是白晃晃下一秒就爆衣的既視感。 “主人!”鄧桓坤再出門前一刻五體投地的跪趴下,結結巴巴的開口。 “主人······我的····舌釘能·····暫時······”他等啊等的,眼看出門原罪也沒說他臉上一套引人注目的yin具,他還想要臉,不得不暫時忘記死亡的威脅。 這種稱度的社死也堪比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了。一想到有可能讓世熟人看見自己舌頭外扯,鏈子從嘴扯到胸上,他都恨不得在原罪面前爆發,把這yin具狠狠摔在地上。 為什么不摔臉上?因為不敢。為什么只是想想?因為不敢。 “什么東西?”原罪抬腳勾起鏈接舌頭和兩顆rutou的鏈子,沒輕沒重的拉扯,痛的鄧桓坤忍不住抓著他的腳踝。 “嗚啊····不、不,是····逼環!!逼環!!!!主人求求您賞了賤狗吧!!!!”不愧是最熱衷于調教別人的鄧桓坤,立馬知道怎么讓處于主人地位的原罪聽的舒服。 “嗯~那小sao狗·····”原罪歪歪頭,顯得精致可愛,說的話卻不太雅觀。 “只能摘一個環。”倚著門框的原罪說出早就打算好的話,可惜可憐的鄧桓坤永遠不知道他的每一步都在原罪的預期內。 鄧桓坤連忙感恩戴德的謝過,舌頭上摘下的重物也不敢真的放下,小心翼翼的把金鏈調的短些,就這么墜在rutou上。 疼,但是還能忍。 疼痛讓他忍不住微微含胸,臉上消了腫,但青紫色只能用化妝品遮蓋,機械的匠氣讓臉過于精致完美,讓鄧桓坤整體看上去再沒了曾經的驕傲倨傲,站在原罪身邊,像極了被富婆保養到腎虛的憂郁型帥哥。 出門鄧桓坤就打算開車,可被原罪拒絕,徑直走向公交車站。看得鄧桓坤一哆嗦,渾身都疼起來,他保證馬上自己要被折騰。 其實他沒猜錯,只是原罪選擇坐公交同樣是為了“吃早飯”——靈魂意義上的,各式各樣的欲望。 從一上車,鄧桓坤磕磕巴巴的在好心人的指導下學習了“如何使用手機支付公交車費”,費盡心思帶著原罪躲避雜亂的目光,擠進靠窗的角落。如果真的要折磨他,鄧桓坤還不如自己選一個隱蔽的角落,以他的了解,原罪可不會在意他在多少人面前被侮辱。 也許是因為開向購物廣場,公交車上的人越來越多,擁擠的人潮讓勉強和原罪隔開些距離的鄧桓坤撐不住向前傾。又是一個急剎車,他下意識伸手,“彭”的一聲用手撐在車體,回過神已經是“把原罪壁咚在死角”了。 氣場真是奇妙的東西,此刻,鄧桓坤感覺到不是他困住原罪,而是原罪掐著他的脖子按在角落。 擁擠而隱秘的角落,空調的涼意也無法驅逐這里的燥熱。 像是最普通的一對情侶,原罪像個柔軟的女朋友抬起手臂環過鄧桓坤的脖子,頭埋在他的頸窩,紅唇摩擦他的耳廓,緩緩開口,溫熱的氣流卻讓后者宛如站在寒風瑟瑟發抖。 “你猜猜你爹我拿了什么?”同時,鄧桓坤感覺原罪拉上自己的手,手心是一個橢圓形的遙控器。 !!!!!! 那是他體內jiba的遙控器!!! “求求您······求求主人······”鄧桓坤真的快哭了,原本隨著時間推移,藥膏的一點藥性點燃他的浴火,可他依舊不適應后xue的快感,藥物的強行點火更讓他心理空虛。 原罪收回手臂,笑的燦爛又孩子氣,就是眼神是滿滿的惡意和期待。 “嗚嗯!!” 公交車上,擁擠的人群中一對顏值頗高的情侶站在角落,乘客們看見男人忽然傾下身子,把頭磕在女方肩膀,親昵的動作可見兩人感情之好。 “哈啊····主·····啊······”鄧桓坤屁股里的大棒忽然瘋狂震動起來,嗡嗡聲直沖腦髓,依舊冷冰冰的硬物不知道絲毫憐惜,懟得生疼,又不知道怎么湊了巧恨恨磨上敏感的凸點,讓鄧桓坤卡在不上不下的欲海。 “疼····疼····主人······”他其實不敢靠在原罪身上,但假jiba帶走他所有力量。他帶著哭腔,又不敢哭喊,只能聲音細的像幼貓嗚嗚咽咽伴隨幾絲細小壓抑的喘息。 他死死咬著嘴唇,慘白的臉在化妝品的遮掩下也照樣透出些虛弱。鄧桓坤覺得自己已經耳鳴了,四周都是嗡嗡的巨響在刺激他的神經。他覺得所有人都盯著自己,那些陌生人,有老人,小孩,抱孩子的,中年男人,所有人都冷眼等著自己出丑。 萬籟俱寂,只有他一人,神經繃緊的快要斷裂,腳步也虛浮,渾身更是沒了力氣,只有—— 他控制不住的依靠著原罪,像是風暴中唯一的依靠。大腦上了癮一樣急促喘息,心跳從未有過的極速,鼻腔全部是另一個人的味道,那不是曾經熟悉的情欲釀成的甜膩,是獨特的,令他情迷意亂的絲絲酒香。他從不喜歡飲酒,此刻卻覺得失控的干渴。 意識不到的地方,曾經只能因為疼痛萎靡的性器逐漸抬起頭,無助的隔著兩人的褲子摩擦原罪的小腹,卻始終是隔靴搔癢,更是下意識的輕喊原罪。 “主人···哈啊·····主人·······”鄧桓坤的世界里,現在只有兩個字能幫他減緩折磨, 借著顫抖的幅度,他無助的求饒,自以為大幅度的搖頭卻不過是在原罪脖子旁邊輕輕摩擦,像只渴求撫摸的流浪狗,嗚咽著討好,怯生生的怕惹怒面前的人。 “好乖~” 原罪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從痛苦轉向迷離,蓬勃的陽氣與欲望噴涌而出,揉揉鄧桓坤的頭夸贊道。 原罪已經是鄧桓坤欲海中的支柱,即使他本人還意識不到,但已經在靈魂最深處刻下原罪的名字,捕捉原罪的氣息,他已經完完全全被束縛了。 關掉遙控器時,鄧桓坤一抖,高潮逐漸攀升,只差最后一下,原罪的夸獎是被玩弄G點也無法匹配的快樂,可就這么戛然而止。 “嗯······”鄧桓坤緩緩抬頭,雙眼朦朧著水汽,讓他原本精致的冷漠化為烏有,只留下勾人的春情。冷冽的鳳眼已經濕漉漉,看向原罪帶著干高潮后的呆滯與空虛。 “繼續?”原罪笑著,根本不把鄧桓坤少有的脆弱放在眼里。 “·····主人喜歡就好。”鄧桓坤一僵,他明白原罪的意思是繼續折磨,而不是給他高潮的快感。 但又能怎樣呢,甚至在他意識不到的內心深處,雀躍著能再次呼吸到原罪的氣息,帶著迷人又成癮的醉意。 鄧桓坤連忙調整身體,抓著最高的欄桿,深深呼吸又吐氣。 就在這時,一腳剎車讓手腳無力的鄧桓坤猛地向后倒。因該說整輛車的人都想著車頭方向甩去,連原罪都沒反應過來,輕飄飄的身子一下摔進鄧桓坤懷里。 一陣國罵中,鄧桓坤高潮了。 撲鼻的酒香讓他大腦失神,帶來精神高潮,同時大動作牽扯假jiba狠狠一頂,胸前的乳環也被重重按壓—— 他是不是應該感謝自己的先見之明再出門前就穿了防滲透的內褲。 有那么一瞬間,他和原罪,真的像一對情侶。 他借著高大的身體在擁擠的公交車上環抱自己的女友,讓她不需要抓什么欄桿扶手,只需要緊緊抱著自己就有足夠的安全感。他不需要低頭就能聞見誘人的體香,淺淡的氣味,墨黑的長發,美艷的臉龐,一切一切都屬于他這個男朋友。 鄧桓坤還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想法多危險,畢竟曾經他只當原聞醉是玩具性奴,哪會有真正意義上占有欲呢?更別說他幻想的已經是和原罪能站在太陽底下的愛侶關系,甚至有些迫切的像昭告天下,像他這種愛惜羽毛的人可不會大喊自己有個yin亂的性奴。 “哼哼~小sao狗憋不住狗精了?”原罪的腌臜話對鄧桓坤的粉紅泡泡當頭一棒,鄧桓坤再次回神發現剛剛找好的小角落已經因為人潮占滿了!! 他們現在抱在一起站在公交車正中間,盡管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事情無暇顧及他人,鄧桓坤還是心尖一顫。這里沒有遮擋,只有人墻,任何身邊的人一注意就能發現他的不對勁。 “翁~~” !!!!! 鄧桓坤一口冷氣噎在喉頭,他絕望的幻想自己在公共場合的yin亂,恍惚想起,自己似乎曾經真的這么對待過原聞醉。 他像一個旁觀者,遠遠地看著那人崩潰的發情,看著他身邊的乘客有的皺眉離開,有的開始錄像,有的甚至摸上皮帶準備等到人流減少撿漏······· 是折磨,就是要狠狠拔下高傲之人的最在乎的羽毛,曾經是原聞醉,現在是鄧桓坤。 這是報復吧!一定是的吧! 原聞醉即使驅使不了目中無人的原罪,但他召來了這個惡鬼,自然所有人都會被肆意妄為的惡鬼狠狠折磨。 這是報復,一定是原聞醉的報復!!! 鄧桓坤自我折磨的看著原罪的臉龐,可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成那個軟弱又卑微的身影,眼前的人嘴角的弧度都是他向往的,玩樂的眼神也帶的燎原的火熱。 除了沉淪,還有什么辦法? 鄧桓坤癡迷的看著原罪的臉,幾乎透過皮囊,觸及真實的模樣。 忽然,他看見原罪笑盈盈的臉上,笑意瞬間一涼,漂亮的眼睛稍稍咪起來,全是冷意。 他控制不住的慌亂,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惹他不快。一時間,他竟然無法分辨,到底是自己不想原罪生氣,還是害怕承擔原罪生氣后的折磨。 原罪停下來的原因很簡單,與鄧桓坤無關,而是他明顯的感覺到身后被人摸了一把屁股,現在又恬不知恥的用下體蹭他的大腿根部。 真罕見啊,第一次有人敢老虎頭上拔毛?!! 原罪慢慢轉身,準確瞄上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臉中下,身高中下,衣品中下。總之,是個除了體味突出其他都貧庸到貧瘠的人。 “就你,剛剛摸老子?”原罪的意思明顯是肯定這人的舉動。 絲毫不怯懦的聲音在原本有些嘈雜的車廂響起,瞬間,整輛車的焦點瞄準這里。 “誰、誰摸你了!我、我···你憑什么污蔑我!!!”咸豬手一臉慌張,他是慣犯,可還沒有哪個女孩子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揭發他,都是不安的想要遠離或者下車,讓他感受到變態的快感。 可惜,面前的下手對象,不僅不是羞怯的女孩子,甚至不是有法律意識的人類。 其實車上人都挺相信原罪的話,畢竟從他上車,奇異的打扮也遮不住他的高挑的完美身材和精致臉龐,更別說旁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就更加高冷禁欲的大帥哥,這對情侶一開始就很引人注目。 其實乘客們不動手就是想看“高大男友暴打咸豬手”,可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躲在女朋友身后一動不動,甚至還在瑟瑟發抖!!!! 凎!!現在有女朋友的門檻這么低了?!只有臉就行了?!! 正在幾個旁觀的大男孩準備上前舒張正義時—— “啪啪!”兩聲嘴巴子隨著兩顆黃黑的門牙被眾人目睹。 原罪一腳踩上地上連滾帶爬的咸豬手的褲襠,想吐一口,可惜嘴里沒東西。 “證據?老子從來不看那東西!狗幾把再他媽犯賤,老子給你卵蛋踩崩!!!” 鄧桓坤都看懵了,本來就抑制不住的心動更是瘋狂加速。 看吧,他抽我臉都顧及我的牙!!!還留著我的蛋蛋!!! 他心里還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