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受的自我穿環(huán)/本職工作/臣服指數(shù)upupup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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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桓坤楞了楞,一時間差點以為是原罪要戴,當他對上原罪的視線,是看好戲的,貓捉弄老鼠的期待,以及舒爽過后的餐足。 那是吃飽的野獸,漫不經(jīng)心的舔著爪子,漫不經(jīng)心玩弄獵物打發(fā)時間。 鄧桓坤可沒有情欲的麻醉藥,只能抖著手揪起自己的小奶頭,咬牙穿上,連流出來的血都不敢擦拭。他的身體也挺漂亮,薄薄的胸肌鑲上乳環(huán),連出的血都點點寒梅一般嬌艷。 完成任務(wù),鄧桓坤試探的抬頭。他沒有逼,那個下墜的,頗有重量的金環(huán)吊在空中。原本就是為了讓雙性的身體有一個永遠收不回花唇的sao蒂,就是為了折辱故意又大又重。 “戴上啊,這么貴的東西,不浪費?” 恍惚間,原罪看見一個男人笑著玩弄原聞醉的陰部,拽出嬌小如紅豆的小粒,說出同樣的話。 嘖,果然還是受點影響的。原罪心想。 他是不科學的神鬼幽魂,所以總得講點因果不是,雖然不稀罕原聞醉的身子,但畢竟也是沾了些因果的,總要回報些什么。 “戴·····我····sao狗戴·····哪里······”鄧桓坤真的不知道,只狀著膽子問。 “哪兒?”原罪挑眉,端的是肆意張狂。 “找不到替代老子逼的地方,你爹我給你兩個卵子下面cao個新逼好不好?”原罪笑的云淡風輕的,旁人一看怕不真的因為是好心出主意。 鄧桓坤冷汗直流,他當然信,就算不是jiba,他也相信原罪能用刀給他開個新嘴?。。?! 新嘴······嘴······嘴?。。?! “sao狗知道!sao狗知道??!”鄧桓坤連忙吐出舌頭,一下扎進去。 疼?。∩囝^的高敏感度讓疼痛無限放大,更別說之前的針尖已經(jīng)劃傷舌苔,生理淚水更加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鄧桓坤為了緩解疼痛伸著舌頭急促喘氣,現(xiàn)在到真像一條sao狗了。 臉是一定會露出來的部分,不像下體能藏在衣服,明晃晃的把這種yin具戴在臉上,說話都被紅寶石壓得不舒暢,金鏈子連著rutou,連衣服都扣不上扣子,誰看了不罵一句sao浪。 原罪看他完全被壓制的樣子,慢慢站起來,果不其然看見他腿一軟從跪趴這嚇得歪倒,看笑話似的。 “過來?!痹镒叩绞中g(shù)臺,抬腿坐上去。 鄧桓坤狗一樣爬過來,眼睛里的掙扎越來越淡。 “賤狗,把那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老子取出來?!痹锼闹蜷_,仰躺著開口,似乎絲毫不怕鄧桓坤在手術(shù)中動什么心思。 “··是,是。”鄧桓坤一聽,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馬上要被抽鞭子,沒想到時干他的本職工作。 “腳踝掰回來吧?!痹锟此径颊静蛔。幻鈸钠饋?。 當然不是擔心鄧桓坤,他擔心鄧桓坤別腳疼的手抖,給他劃拉爛了。 但鄧桓坤不知道啊,崩潰干涸的內(nèi)心忽然聽到這么一句話,一股莫名的暖意涌上心頭。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身體?! 鄧醫(yī)生一邊給自己正骨,一邊心里感恩罪魁禍首。 原罪突然感覺鄧桓坤的臣服度更高了,雖然不知到原因,但不影響,不影響。 原罪仰躺著,等鄧桓坤手術(shù),手上把玩著遙控器——毫無帶入感的記憶中,被無數(shù)男人握在手里調(diào)教他的遙控之一。 小小的“乳環(huán)”“逼環(huán)”幾個字刻在一個按鈕上,原罪毫不猶豫的按上去。 “哇啊啊啊啊啊········”正自我腦補的鄧桓坤猛然被乳尖和舌頭上來源的電流擊打的涕淚橫流,尖銳的喊叫,剛拿來手術(shù)刀就抽搐的跪在地上。 畢竟是第一次被這么刺激,當然不能像玩爛的身體那樣甘之若飴。 “狗比,你最好給我本本分分的拿點東西出來,我要是發(fā)現(xiàn)你他媽的耍小聰明········” “·······老子把你眼珠挖出來通上電塞你屁眼你當跳蛋!” 鄧桓坤哪敢多說一句話,連忙磕頭認錯,管他到底有沒有異心,原罪說有就有。 手術(shù)大概三個小時,鄧桓坤深吸一口氣拿起麻醉針。他確實心里忐忑,又想反咬一口,又怕失敗。多想一秒他的眼珠子和屁股就疼。 “不打麻醉?!痹镩_口,好像挨刀子的不是自己。 四個字直接把鄧桓坤的小火苗用滔天海水淹沒,連柴都沖跑。但他剛反應(yīng)過來,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不、不打麻醉??。 编嚮咐げ铧c把刀掉了。 那可是開刀啊,而且還是切開最敏感的部位,同樣需要精密的手法,可不想剜一塊腐rou只需要忍耐。一旦由于疼痛動彈,可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鄧桓坤不擔心原罪,他現(xiàn)在只擔心自己。在他看來,著就是原罪變著法的抽打他的情景劇,他可不信原罪這種人會讓他自己傷害分毫。 即使他知道現(xiàn)在面前的人已經(jīng)不是那個靈魂,可有時候身體的痙攣是無法控制的,一旦出錯,不對,這人才不會,在他手滑之前可能就要把眼珠子當跳蛋了。 可真當他顫顫巍巍的劃開白膩光滑的皮rou時,他震驚的發(fā)現(xiàn)原罪真的沒動彈分毫,他似乎像是在、剖尸!??! 結(jié)合今天的慘痛回憶,他不免想到什么借尸還魂的鬼故事,所有的小心思都沒了。 他可以反抗強權(quán),但那個強權(quán)必須是人類啊啊啊!他一個普普通通人類,又沒什么開光法寶護體,除了跪地求饒還能干嘛!??! 鄧桓坤極度緊張時反而手上動作更加平穩(wěn),這也不是什么心腦血管大手術(shù),沒了心思胡亂的干擾,反而讓他一鼓作氣,完美取下所有電極片。 原罪倒不是因為耐疼,只是因為他可以暫時屏蔽這具身體的痛覺,或者說,暫不接管這具身體,完全是他看著鄧桓坤在切割別人的身體?,F(xiàn)在的原罪,rou體和靈魂是脫離開的。不過也就這一次了,一旦他開始重塑身體,就再也不能這樣做。 其實鄧桓坤覺得在解剖尸體也差不多了。 幾個小時的高強度集中注意力讓鄧桓坤在完成手術(shù)后眼前一黑倒在地上,等他渾渾噩噩看清圖像時,恰好對上原罪毫不在意的撕開繃帶。 的確是帶著血跡的傷口,甚至因為剛剛完成手術(shù)顯得丑陋,帶著猙獰的傷口。可下一刻,rou眼可見的開始愈合。 傷口逐漸長合,逐漸生出棕黑的疤痕,疤痕變得堅硬,皸裂,最終掉下來,形成過一道粉白的傷疤。 “看傻了?”原罪坐在手術(shù)臺邊緣,垂下兩條腿晃悠,腳尖一翹一翹的。雙手撐在膝蓋上,探出身子看著癱軟在地的鄧桓坤。 天逐漸涼了,一絲光亮透過窗戶,清晨的白光有些冷淡的白,卻緊密的貼合他的曲線,無論是飽滿的曲線還是精致的眉眼,都毫不吝嗇的鍍上銀光,把大男孩裝點的像櫥窗里最精美的漂亮娃娃。 甚至,神一樣的。 最起碼在鄧桓坤心里是這樣的。 那樣非人類的力量,身體,也許是惡鬼,但上天不免也太過偏愛他,一定要他眉眼如畫,讓他看起來純潔如圣子。 “主人·····”鄧桓坤不知開口說什么。 “嗯。”原罪很有興致的回了一句。把那些東西拿出去后,原罪感受了下鄧桓坤不知原因在手術(shù)過程中又貢獻一波,直接能讓他快速回復創(chuàng)傷。 原罪笑笑,果然在鄧桓坤面前直接恢復是最好的選擇,但超出常理的怪力亂神還是少用的好。 世界自然是平衡的,有他原罪這種鬼怪,自然也有除惡揚善的衛(wèi)道士,他現(xiàn)在還太過弱小,勉強手上力量強一些,真要斗法什么的還遠遠不夠。 但此時此刻,鄧桓坤的反應(yīng)他很滿意。 震驚,恐慌,迷茫,慌亂······· 各種情感讓鄧桓坤疲憊不堪的大腦混沌又陣痛,挨打的身體驟然泛起疼痛,盡然就這么無力的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嘖,就這?他還沒玩鞭子呢。 原罪走下來,腳丫子踢踢他的臉,后者果然一動不動。他可不想jian尸,沒有嘶啞的怒罵和卑微的求饒,性愛還有什么價值。 一輪紅日緩緩升起,暖暖的陽光照耀大地,驅(qū)散大地的黑暗。 薄霧蒙蒙的懸崖上,一個男人盤腿打坐。他的長發(fā)高高冠起,青衣短打緊緊束著窄腰,手邊是一把古樸長劍。分明俊美非凡,卻讓人無法察覺他的存在。 竟已是返璞歸真的境地。 突然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星目驟然射出精光,如畫龍點睛,方才雕塑般無聲無息,此刻卻光芒奪目。 這時才能發(fā)現(xiàn)他鋒利的眼眉和薄唇,以及清晰的下頜,矯健的身子,無一不是英俊至極,一臉正氣,是最男性魅力的英武。 “呼——”吐出濁氣,他遙遙看向遠方—— 一片黑云漸漸形成,遮擋他的陰陽眼看到的事物。 “·······鬼怪嗎·······還是·······魔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