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晴天霹靂!!我居然懷孕了(彩蛋:第一次月經)
海城第一人民醫院。 林阮裹著衣服抱著頭縮在在診療室門口瑟瑟發抖,雖然已經去了好幾家醫院了,可心中依舊抱有幻想是醫院弄錯了。 他雖然從小就跟一般男生不同有兩套性器官,可他既沒有大胸,也不會每個月來月經,怎么就懷孕了呢? “38號、38號林阮?”護士在門口喊道。 “在的。”林阮立馬站起來走進診療室。 “你是林阮?”醫生面帶疑惑。 “我是她男朋友,醫院味道太大了,她就先走了。”林阮故作鎮定地答道。 “哦。”醫生推了推眼鏡,笑著說道,“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呵呵!爸爸!他才不要做什么爸爸呢? 林阮面無表情的收好檢查報告,一路飄出醫院。內心波濤洶涌,面上卻不顯,這已經是第四家醫院,都說他懷孕,要瘋了。 林阮在公交車站自言自語道,對!我一定在做夢,還是個很荒唐的夢,必須要馬上醒來,結束它。說著捏緊了檢查報告,瘋狂地拍自己的臉,快醒醒啊!不要再做這么可怕的夢了,睜開眼你就會發現自己還在家里睡覺! “哥哥,這個人好奇怪啊?他是不是傻啊,一直打自己,囡囡都不會這樣的?”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著。 男生看了眼林阮:“對的,囡囡離他遠點,會被傳染。”說著拉著小女孩退開了幾步。 竟然被小女生嫌棄了,林阮轉身就跑,嗚嗚嗚嗚,他一定是在做夢,不然怎么會懷孕啊!!! 海城利通花園小區某公寓里。 “你到底還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啊!”男生拿著炸雞腿啃了一口道。 “我知道啊,但是、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呀!事情已經很清晰明了了,你撲了一個男人,然后就被人捅了,你說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個什么情況嗎?還在外面喝醉,真是個豬腦子,懷上了是吧!真是有夠無語了!” “啊啊啊——,什么我撲了男人還被捅了,是他強迫了我,我是受害者!!受害者好嗎?”林阮一臉暴躁地撲上去,揪住他的衣領,瘋狂地搖著,期間還不停輸出,試圖說服他,“是他把我給撲了!” “而且、而且他還知道我身體的情況了,怎么辦?”林阮哽咽著,抱著男生的開始哭了起來,“嗚嗚嗚——哇哇哇——我好慘吶!!!該怎么辦啊?阿辰,我該怎么辦啊啊!!!” “鬼知道你該怎么辦!”季辰攸無所謂道,隨即嫌棄地推了推掛在他身上哭得稀里嘩啦的林阮,“能放開我再哭嗎?老子這件衣服可是新買的,你眼淚鼻涕都糊上來了!” “完蛋了,我媽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的!!!”林阮忍不住爆錘枕頭哀嚎道,“阿辰,你要幫我啊,不然、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季辰攸慢斯條理地整理好了衣領,又擦掉肩膀處糊上的眼淚鼻涕,又喝了口可樂道:“好了,沒那么夸張,別動不動要死要活的。”踢了踢林阮,示意他冷靜一點。 “不過你那學長口味也是滿獨特的,那么多女人不撲,怎么專挑你個男人?說不定早就是視jian你很久了,就等你喝醉好對你XXOO。”季辰攸笑的一臉猥瑣。 “我們還是發小嗎?你就是這么看我的,我怎么了,有那么差嗎?嗚嗚嗚——”林阮繼續暴躁捶枕頭。 “那家伙怎么說的呢?”季辰攸盯著把頭埋進枕頭里的林阮桃問道。 “......” “說話啊!裝死沒用的。”伸腳戳了戳林阮。 “我嗝~嗝、我不知道,從那天、嗝~我就一直躲著他,不敢見他。”林阮甕聲甕氣地說著,還止不住的打嗝。 “看來你都沒有想過怎么解決問題是吧?你這個蝸牛性子一遇到事就往回縮,唉——”季辰攸恨鐵不成鋼。 “嗚嗚嗚——我怕呀、怕呀!”林阮抬起臉,露出一張哭得亂七八糟的臉,實在不忍直視。 “你個膽小鬼!你現在這算什么嘛?”季辰攸一把抓起林阮,“與其對著我哭天喊地,鼻涕眼淚齊飛的,不如去找你那個學長算賬,哭哭哭,哭有什么用!!!” “那、那阿辰我該怎么做,嗝~吸~”林阮吸了吸鼻涕。 “哎呀!別吸了,擦擦!”季辰攸嫌棄的把衛生紙遞了過去,“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認識這種變態的家伙的,你這個奇葩體質。”說著捏了捏鼻梁,“別哭了!明天一起去。” “嗝嗝~~一起去哪里?”林阮抽噎道。 “去哪里?你說去哪里啊!當然是去找那個男人算賬啊,就這么算了嗎?難道你要像個傻子一樣裝死到底,什么都不說嗎?”季辰攸看著林阮那樣子就火冒三丈。 “.....哦。”有氣無力道。 “反正你先別哭了,我們倆總能想到解決辦法的,知道嗎?”季辰攸冷靜下來安慰道。 “嗯嗯!” “不過你真的懷孕了,沒有搞錯,你不是一直月經不調嗎,別明天去了又整個烏龍。”季辰攸質疑的看著林阮。 “不會的,我已經去了四家醫院了?結果都是一樣的。”林阮拿出檢查報告。 季辰攸看著檢測報告:“那就看明天了,不許慫知道嗎?。” 海城A大。 “真的要去嗎?”林阮拉著季辰攸。 “都跟你說不能慫。”季辰攸吸了一口煙,恨鐵不成鋼,“現在不去,你是準備把小崽子生下來再去幫他找爹嗎?白癡!” “陸學長下課了呀。”穿著精致的少女笑的一臉明媚,“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吃飯。” “抱歉,今天有事情。”陸知予笑的溫柔,“你們有看見林阮嗎?” “林阮?” “就是他嗎?”季辰攸側頭問林阮,“你真的確定是他撲的你?不是你死乞白賴的撲上去的。” “嘖,他什么審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