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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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到李家天已經(jīng)黑了,蘇凜說了今天遇到的事,李母聽后笑彎了眼。“那是凌先生和凌姑娘,太原城里最善心的人了,許多沒了父母或是與親人走散的孩子,都由他們兄妹收留照顧著,養(yǎng)在私塾給吃給穿還教認字讀書。”蘇凜從記事起就沒有父母的印象了,雖有雁門的兄弟姐妹們,但對于天倫之樂也曾向往,聽到他們做了如此善舉,心底越發(fā)柔軟起來。 似是想到什么,李母長長的嘆了口氣。“只因他們兄妹長得太好,又都是和儀,總有麻煩找上門。” 那對凌姓兄妹確實生得美,就連蘇凜都會看得呆住。 蘇凜想起白天兩人殺氣騰騰,冷若冰霜的模樣,尋常人哪里惹得起,不由說道:“要是誰真看上他們,該被打得rou痛了。” “惡霸混混倒是不怕,就是達官貴人麻煩,哎……瞅著私塾養(yǎng)了那么多孩子,錢銀耗盡,回紇的王爺公子們借著撥款捐物的由頭,宴請他們過去商量,哪次不是先生和姑娘從中周旋,裹了銀子再清清白白的歸來?那些人反倒更有興致了。”即便和儀只能暫時標記,但如果真的得手了,身上仍會帶著占有者的味道,所以稍有不對,大家都能知道。 的確如此,凌家兄妹身上沒有雜味,蘇凜的嗅覺在天乾當中也十分突出,所以凌暮詞身上的香味才會困擾到他。 蘇凜想起兄弟們在雁門關(guān)浴血拼殺,這群人卻花天酒地,只想著如何為難做好事的人,怒從心起,道:“要是讓我成天看著這群人,盾刀上得多好些腦袋了。” “你這孩子別渾說,太原不比雁門,不是能隨便說話的地兒。”李mama添了滿滿一大碗飯遞給了蘇凜,慈愛之情溢于言表。 兩人正吃著飯,一陣急促的敲門過后便是熟悉的聲音。“李媽,我聽說蘇凜來了!” 風(fēng)一樣沖進來的男子,正是少年時期一起受訓(xùn)的好友,只是后來分到了天策軍中,叫做武傲。長著一張娃娃臉,笑起來的時候尤其像個大男孩。他一進來就拽著蘇凜往里走,嘴巴也啪啦啪啦說個不停。 “有個兄弟的媳婦兒在生孩子,情況不太好,我放他回去了,護衛(wèi)隊缺個人,你幫個忙吧。” “倒不是我不幫忙,這能成么?” “怎么不行,戎裝一穿,又是晚上的差事,誰瞧得出來啊?放心,都差不多的。” “啊?天策和蒼云的軍服區(qū)別很大的誒。”蘇凜怎么就一點也不信呢,武傲這家伙真能糊弄。 要不是李母也加入到勸說的行列,蘇凜如何會站在全是天策的小隊中,光是頭冠上的大白毛就很顯眼好么,天策都不頂這個的。 一抹熟悉的馨香從鼻尖飄過,蘇凜猛然回頭,果然是凌暮詞兄妹兩。 這長歌門的衣裳,層層疊疊一絲不茍,既好看又嚴謹,就是脫的時候會很麻煩吧。凌暮詞也瞧見了他,也難怪,實在太明顯了,只要不瞎的人哪能看不出來。 “蘇兄是在這里謀了職?”其實看蘇凜的表情就知道,他可沒想過轉(zhuǎn)編制,但這種無奈又窘迫的神情實在有趣,就像站錯了族群的小狗,凌暮詞忍不住搭話。 “兄弟有事,臨時替他的。”要知道凌暮詞說話的時候神清冷淡,就跟白天初見的樣子差不多,哪里知道他早已在心里想他迷路的小狗,蘇凜還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呢。 “原來如此。”蘇暮詞不再同他說話,隨著小廝的指引入了府邸,那位凌姑娘走過蘇凜面前時,停了腳步點頭致意,打過招呼之后才跟了上去。不知是心理作祟還是確有其事,蘇凜覺得凌先生身上的香味,似乎比白天更加濃郁了……長歌門的桃花枝功效那么強的嗎,越來越香? 等凌家兄妹進去了好一會兒之后,蘇凜湊到武傲耳邊說道:“我們不是護衛(wèi)嗎,怎么只在外院?” “咳咳,我們天策的兄弟好幾次幫他們兄妹抱著銀票開溜,就上了黑名單,只能在外院了。其實在外院也沒關(guān)系,好歹能接應(yīng)啊,這雖然是個討厭的差使,但只要是凌先生和凌姑娘的事,總不能讓其他人來做啊,萬一是沒骨氣的混蛋,把他們兄妹給賣了可怎么辦。” “這么說,你挺喜歡他們的,看上的是哪個?” “長得好看心又善,誰會不喜歡?至于看上不看上的問題,還早著呢。有一次兄弟們同凌先生和凌姑娘喝酒的時候,他們說只要能打贏他們兄妹,就嫁了。雖然是開玩笑吧,但不可能打得過,咱們軍人都是為了殺人的,那些狠招切磋的時候怎么能對著他們用出來啊。” 說到這里,武傲發(fā)現(xiàn)蘇凜居然扶著額頭,好似頭痛的樣子。“老蘇,你怎么了,不舒服?” “沒,沒什么,就是想到白天和凌先生他們打了一架。” 武傲哈哈一笑,以為蘇凜被兄妹兩揍得身上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這有什么,二打一的話,輸了也沒什么丟人的。” 蘇凜抬起頭,不知自己該用什么表情,就演變成了面無表情。“不,是二對二,我們還贏了。” 武傲大叫了一聲,隨即確認道:“不是吧,真的?!” “沒有說謊的必要吧,你找凌先生一問便知。” “老哥,你真的強,對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能下得去狠手。” 蘇凜懶得和他解釋了,當時被凌家兄妹以為是居心叵測的歹人,根本是往死里打的,他要是不用上狠招,哪里還能好好站在這里同武傲嘮嗑。 武傲正打算追問細節(jié)的時候,發(fā)覺東邊隱有火光,濃煙高高沖向天空,接著便是百姓們驚慌的到處呼喊著走水了!他們相距走水現(xiàn)場不遠,武傲清點了弟兄就要去滅火救人,見蘇凜一身重裝搖了搖頭。 “老蘇啊,你就別去了。” 是的,蘇凜從武傲眼中看見了嫌棄,居然敢嫌棄?!信不信老子讓你連馬都上不去! 看著天策們奔馳而去的身影,蘇凜好艱難才忍下了斬刀。其實蘇凜明白武傲的意思,他不過是玩笑而已,留下個人也好,這里也是不省心的。 這對兄妹既機警又兇狠,按理說是沒什么事,但已經(jīng)老半天了。蘇凜還是決定潛入看看,畢竟玄甲一身黑,夜里有天然的保護。好在蘇凜多了個心眼,發(fā)現(xiàn)原先安排的院落早已換了地方,難怪里面已經(jīng)打得不可開交了,他們聽不到半點動靜。 凌姑娘似是身體不佳,凌先生一邊抱著她一邊抵擋攻擊,見狀蘇凜一個撼地就砸了進去,控制住幾個想要近身的雜碎,再以盾墻護兩人在身后,使出盾舞將敵人擊退。 要論打群架,他們蒼云可是一把好手。 趁此間隙,蘇凜問道:“凌姑娘怎么了?” “我們防備了酒水,熏香和食物,他們卻在幾個和儀奴隸的繩索上下了藥,這藥對和儀來說來勢太猛……”凌暮詞看著自己的meimei,下了決心將她推到蘇凜背上。“蘇凜,我meimei就拜托了,請務(wù)必將她送去百安堂找陳大夫。” 蘇凜眉頭一皺,沉聲道:“我留下,你帶她走。” 想來是凌暮詞拼殺太久,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動人的紅暈。“他們要的是我……若由我?guī)Ω枳撸丶v人也是要追來的,反倒全都落了他的手……況且我已經(jīng)沒力氣帶人走了,你別磨蹭了。”說著凌暮詞將自己的半個身子靠在了蘇凜身側(cè),能休息一會兒是一會兒。“但我能撐到你回來。” 凌暮詞是個教書先生,他們這樣的君子說話是一言九鼎的,所以蘇凜相信他,把凌夕歌一扛,飛身而走。 與此同時,凌暮詞將琴中劍拔出,他已沒有多少內(nèi)力驅(qū)使琴音幻影了,長劍到手他先是翻身一刺,先結(jié)果了一個想要追擊的回紇人,又接二連三又割斷了好幾個人的喉嚨,血濺白衣,好不可惜。 凌暮詞生得如此俊俏,殺人卻似砍瓜切菜一般,頓叫人心生陰森恐怖之感,一時之間反倒沒人再敢上前追捕離去的蘇凜,眼睜睜看著他帶著凌夕歌逃走了。 “哼,強弩之末。虧你們還是死士,竟這么沒用,今夜若不能將凌暮詞送到本王的床上,就全部折斷了手腳丟出去吧。”回紇王爺?shù)囊痪湓捠止苡茫c其生不如死,到底是拼上一把,拿了凌暮詞領(lǐng)賞。大不了就是一死,還省了零碎的折磨。 蘇凜扛著凌夕照心急如焚的走,跟無頭蒼蠅似的亂竄,他初入太原,怎知道百安堂在哪,邊走邊問,耽擱時間不說,關(guān)鍵是還沒幾個人肯說的。大概是走水鬧得人心惶惶,而蘇凜太過急切,又扛著個姑娘,像是趁火打劫的,路人見了他紛紛跑走,哪里還會好好聽他說什么,他急著問到路趕回去救凌暮詞啊。 不止是路上亂糟糟,連蘇凜的心也跟著亂起來,他將凌夕歌放下,拍了怕她的臉,喚道:“凌姑娘,凌姑娘?”凌夕歌渾身燙得嚇人,熱度都能傳到蘇凜的手甲,令其一陣心驚,也不知這幫賊子給姑娘下了什么藥,看情況別說叫醒她了,只怕性命都不保。“該死,百安堂他娘的到底在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