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過我的人被我pua了(反攻)
系統問我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還會不會選擇遇到他。 我斜斜靠在床邊,伸下手抖兩下煙灰,唇邊扯出一抹涼薄笑意。 我說,當然要啊,為什么不呢? ——前言 有一個渣男,以為自己遇見了命中注定的愛人,他決心改過自新追求真愛。 愛人被他打動,最終決定和他在一起。 可是渣男就是渣男,狗改不了吃屎,潔身自好了不過幾年便又開始下半身思考,于是終于管不住自己的rou又開始偷吃。 愛人發現端倪,質問渣男并提出分手。 渣男承認自己出軌后,認錯不成于是假意同意分手,爾后囚禁了愛人。 愛人被渣男限制人身自由,在無窮無盡的言語羞辱與精神身體雙重調教中幾乎要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最后愛人終于有機會逃離渣男,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報了警,可是身體自由之后,他又接受幾年心理輔導才堪堪能夠融入社會中。 渣男入獄,卻仍然是他心中夢魘。 后來愛人得到了一個奇遇,得以帶著記憶重生,度過自己想要的,沒有渣男參與的一生。 可是天不遂人愿,愛人回到的時光里,他已經被渣男打動,接受了渣男的求愛,二人已經在一起了。 愛人見到渣男第一反應是厭惡,然后是想要逃離,再然后,他想到也許這也是上天對自己一種不同形式的補償。 愛人不動聲色,在渣男求歡時借由這個時期渣男對他自以為深情的愛意撒嬌上了渣男。 他發覺zuoai的過程并不是他自以為的倒盡胃口:渣男盡管掩飾過卻仍能聽得出痛苦的悶哼聲、不由自主顫抖著的蜜色肌rou、彎折的腰身與挺翹的臀部形成的流暢曲線、皺起的眉頭與眼底濕漉漉的淚意都叫愛人心熱,挺腰的動作不知不覺間變得更加粗魯。 于是恍然大悟:自己經歷了那么多,早已不是自己以為的那種正常人了。 他的玩法越來越過分,渣男即使身體強健,也經常會被玩弄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渣男小心翼翼的對愛人請求,希望他對自己憐惜一點,愛人最開始還會假意答應——盡管下一次zuoai時會自顧自的更加過分,漸漸的,愛人對渣男的小心提議習以為常,最終變得不耐煩起來。 愛人有意無意的pua渣男。 “明明是你說愛我,事事依我,我才會與你在一起——可是你居然現在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嗎?” 他掐住渣男的胸口挺起的乳珠:“你看,你現在已經這么sao了,我都沒有嫌棄你。” 渣男早被自己身體深處的跳蛋折磨到神志不清,他的身上汗津津的,只能憑借本能辯駁著不是這樣的。 愛人充耳不聞,他的手伸進渣男濕熱的口腔中,兩根細長手指夾起渣男的舌頭。 “我還沒有嫌棄你的jiba進過那么多人的身體里,都已經那么臟了呢,” 愛人的面容被渣男眼中的淚水遮掩,變得模糊不清,加上他微妙的變化了的說話語氣聲線,一瞬間竟然顯得有些陌生。 渣男在無端的惶恐中聽見自己愛人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道: “你就不要恃寵而驕,提出那么多要求了。” 他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思維沉滯,有些迷茫地想,是他真的過分了嗎? 后記:愛人對渣男的報復真的成功了,他看著渣男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自己膝蓋上求歡,笑著用鞭子柄端抵住他的下巴:“sao母狗現在該怎么辦呢?” 渣男目光渙散,他的身下還持續不斷的傳來攜帶著水意的嗡嗡聲。 他抖著身子,下意識伸出舌頭祈求親吻,然后才顫聲請愛人親自用大jiba來疼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