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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催眠調教系統【快穿/高H/雙性平乳】在線閱讀 - 第七章 叔叔,歡迎回家(尿道拉珠/內褲塞xue/常識改造/喝尿)

第七章 叔叔,歡迎回家(尿道拉珠/內褲塞xue/常識改造/喝尿)

    第七章 叔叔,歡迎回家(尿道拉珠py/內褲塞xue/常識改造/koujiao喝尿)

    【高亮!!!本章有喝尿py!!受不了的小寶貝速速點叉!!我預警過了!不準罵我!!】

    B市機場,殷瀾在地下停車場將車停穩,匆匆下車鎖門,動作有些倉促。

    現在是早上十點,剛好是和叔叔在方才的電話里約好的時間,但停車場離約定見面的到達層還有一段距離,殷瀾只能盡量加快腳步。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只是因為殷昱風偏執到連一秒鐘都不允許有偏差的性格,更是因為剛剛在和殷昱風打電話時,華霖那家伙往自己身上塞的東西。

    殷瀾的腳步頓了頓,臉上泛起不自在的紅暈,被cao開多次的zigong已經習慣了跳蛋的存在,那玩意兒好像有意識一樣,在車子停好的瞬間就開始以極慢的速度振動著,酸軟的zigong又癢又麻,花xue下意識地開始分泌yin水。

    初夏的天氣已經開始熱了起來,華霖不顧他的抗拒只給他穿了一件白襯衫,配著板鞋和黑色褲子,柔順的長發被扎成馬尾,從背影看就像一個身高過于出眾的女生。

    雖然襯衫的衣料不算輕薄,但殷瀾走路時依然小心翼翼,布料隨著他行走的動作輕輕磨蹭著敏感的rutou,生怕被玩得嫣紅的被人發現。

    身體的yin蕩讓殷瀾再怎么著急也沒辦法走快,好在這個時間的機場人不算,他努力地夾緊了下體趕路,但等到了約定好的地方時,還是遲到了將近十分鐘。

    【滴——我的宿主大人吶,敢情您這是故意的啊?】怪不得出門時故意往出了交通事故的那條路走。

    【有嗎?可是我根本沒有用手機查過路況啊。】無辜.jpg

    【滴——您就是這么利用貼心的系統嗎?】確實不是用手機查的,但是有區別嗎!!

    殷昱風站在靠墻邊的地方,悠閑地刷著手機,溫和地拒絕了又一個來搭訕的人后,終于看見了那道修長的黑色身影,禮貌又疏離地和人道別,拉起行李箱向前走去。

    “叔叔……”殷瀾輕輕攥了攥拳,他一向很守時 更何況是和叔叔約好的時間,正想開口解釋,卻被一個擁抱打斷了。

    殷昱風嘴角疏離的弧度已經變成了真誠的微笑,他抬手看了一眼表,隨后順勢攬住了殷瀾的肩,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阿瀾,好久不見。”

    殷家人的基因都相當不錯,不止體現在外貌和那玩意兒上,身高也沒有低于185的,哪怕殷昱風看起來只是一個溫和文雅的畫家,站著殷瀾面前也微微高了他一截。

    “……叔叔,歡迎回家。”

    熟悉又陌生的男性荷爾蒙包圍著殷瀾,隔著衣服依然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肌rou,空虛的花xue立刻不甘寂寞地叫囂著,想要被填滿。

    好在殷昱風很快就放開了他,饑渴的身體還留戀著溫熱的懷抱,但理智卻讓他很快整理好了情緒。

    “抱歉,叔叔,路上耽誤了一下,遲到了。”

    他知道這個面上溫和的男人有多偏執,在E國時和別人約好了時間如果對方未到,一秒也不會多等,就連即將畢業的學生,作品遲交一秒也不會再收,每年有一群學生哀嚎著延畢,也有無數學生擠破頭想要拜入門下。

    殷昱風沒回答他,臉上依然帶著溫和的笑,伸手拍拍他的頭,像對待孩子一樣順過扎成黑馬尾的長發“阿瀾越長越漂亮了。”

    殷瀾抿了抿唇,努力讓凌亂的呼吸變得正常,如果是其他不相干的人這么說,他一定讓不長眼睛的家伙好好在醫院養上十天半個月。

    “嗯……對了,這次回來給阿瀾帶了禮物。”說著從衣兜里掏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長條形盒子“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禮物?”殷瀾面帶疑惑,伸手接過打開,看清里面的東西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盒子里躺著一條細長的黑色鏈子,看起來有一個手掌的長度,打磨光滑的鐵珠一大一小地緊密排列著,最底部的形狀類似子彈頭,比其他珠子都要大一個號。

    頂端鑲嵌著一顆通透的黑寶石,一看便知切割由大師經手,整齊的切面在陽光下折射出神秘的光澤。

    “叔……叔叔…這是……什么…”殷瀾拿著盒子的手不自覺的收緊,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不會的,一定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

    【滴——宿主大大!這是——】

    【尿道棒哦…嘖,叔叔真是太合我心意了,這可比鳥籠刺激多了呢……系統,你們商城里還有品級這么好的黑寶石?】

    【滴——這…不是在商城換的啦…但是商城里有更好玩的尿道棒!可電擊的,帶突刺的,能倒灌膀胱的!都有的!】

    【嗯哼,聽上去不錯嘛。】

    殷昱風面上依然溫和,好像看不到他面上的緊張“阿瀾明明看出來了啊,這是尿道棒,可以幫阿瀾管住隨時發情的saojiba。”

    “我……”殷瀾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收到這樣的禮物,他本能地覺得不對,卻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對。

    叔叔說的沒錯,他管不住自己的saojiba,只要被cao就控制不住地想射精,屁股還因此遭了殃,只能全靠父親用鳥籠鎖住。

    “阿瀾喜歡嗎?本來打算用祖母綠的,原石都找好了,但是臨到頭又換成了黑寶石,黑色才更適合阿瀾。”

    殷昱風沒有刻意壓制聲音,真的像是在談論一個精心準備的禮物。機場里人并不多,但兩個長的過于出色的人站在一起,不免會引來許多目光。

    殷瀾只覺得那些目光像是要把他的衣服扒光,他只能故作鎮定地蓋上盒子,然而發顫的指尖完全出賣了他,語氣艱澀地開口“謝、謝謝叔叔…我…我會……收好的。”

    “呵呵…”男人像是被他逗笑了,掩唇輕咳一聲“我幫阿瀾戴上好不好?把它全部捅進阿瀾的jiba里,只留寶石在外邊,黑色很襯你,一定會很漂亮的。”

    對面的人唰地抬起頭,眸子里是藏不住的慌亂,臉頰上還帶著一抹可疑的紅暈,似乎是太過緊張,聲音都有些錯亂“這、叔叔…回家、回家再戴好不好…我……”

    【叔叔真是太懂我了,怎么辦,我都快要愛上他了。】

    【滴——宿主需要潤滑劑嗎?系統出品!質量保證!】似乎是覺得剛剛被小瞧了,系統努力地彰顯存在感。

    【這就要看叔叔怎么做了……我相信他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哦~原來阿瀾是想在機場就戴上嗎?”

    說著,不等人回答就重新抱住了他。

    和剛剛禮節性的擁抱不同,殷昱風環住美人的腰就不再放手,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里,悄悄掀開了襯衫的后擺,大掌放到了被褲子緊緊勒住的臀瓣上。

    他微微低頭,隱晦地輕吻著侄子的耳廓,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呢喃著。

    “可是叔叔不想讓別人看見阿瀾發sao的樣子呢,阿瀾想讓機場每個人都知道母狗發情是什么樣嗎?”

    “不……不是…”殷瀾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慌亂地想要掙脫這個懷抱,卻被人牢牢按在懷里,任由那些或隱蔽或大膽的目光打量著。

    唔……被看到了…好多人都在看母狗…要被發現了……不可以…

    “阿瀾的sao屁股好大…嗯?怎么隨便捏兩下就流水了?好sao的母狗…褲子都濕了。”

    腫脹的臀被殘忍地塞進了在本就不算寬松的褲子里,幸好褲子是黑色,襯衣的后擺也偏長,遮住了翹得有些不正常的弧度,順滑的衣料隨著男人的動作一下一下掃過可憐的臀rou,撓得人心頭癢癢。

    機場的人來來往往,卻完全沒有發現叔侄情深的兩人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殷瀾的目光逐漸放空,鼻腔里發出細碎的輕哼,殷昱風卻突然放開了他,牽起他的手腕,帶著眼神迷茫的美人往拐角處的衛生間走。

    此時的機場人并不多,殷昱風觀察過,這個衛生間位置偏僻,且周圍沒有明顯的標志牌,他直接把人帶進了最后一個隔間,將行李箱放在門口,虛掩上門。

    他把人壓在隔板上,撩開下擺,把手伸進襯衫里,撫弄著雙性人敏感的上身,從腰窩到肚臍,再往上,輕輕掐住了嬌嫩的乳尖。

    “唔……叔、叔叔…鎖門唔……”欲望讓他渾身都使不上力,每一個地方都在渴求著男人的愛撫,只剩隨后一點理智提醒他鎖門。

    “阿瀾,要專心。”殷昱風壓根不聽他的,懲罰似地咬了咬粉色的唇瓣,堵住了那張不聽話的嘴。

    他一手捻著rutou輕輕揉搓,另一只手隔著褲子抓住鼓脹的臀rou,時不時沿著臀縫輕撓幾下,不過幾個動作就把人勾得渾身發軟。

    一吻畢,殷昱風沒有把人放開,繼續吻著他的眼角“阿瀾的sao水把褲子都弄濕了,弄得叔叔手指上都是。”

    “唔嗯……叔、叔叔……好癢…嗯……”

    “那阿瀾自己把衣服脫掉好不好?”長輩溫柔地在他耳邊低語,引導著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顫抖著解開襯衫的衣扣,露出紅痕點點的勁瘦軀體。

    微涼的空氣拂過敏感的肌膚,殷瀾下意識一顫,微微垂眸,看著那雙手揉捏著自己的胸脯,常年執畫筆的手在乳暈周圍打圈,惹得美人呼吸難耐地呻吟著。

    “叔叔…嗯嗯…好難受嗚……叔叔捏一捏…”

    “乖,褲子也要脫掉,叔叔幫你把尿道棒戴上” 男人輕聲誘哄著他,晦暗的眼神里帶著濃重的欲望。

    “嗚……褲子…不行…不行……”殷瀾被欲望撩撥得迷迷糊糊,卻還知道這里是機場的衛生間,隨便進來一個人就能看到他yin蕩發情的樣子。

    而且……叔叔他…還不知道自己有整天不被cao就流水的yin逼。

    “為什么不行?嗯?阿瀾不想要我的禮物嗎,是不喜歡嗎?可是叔叔真的準備了很久,很想…很想看阿瀾戴上。”

    “嗚……可是…唔啊…叔…叔叔……”

    “阿瀾在怕什么呢?怕叔叔看見阿瀾被cao腫的小yin逼?還是怕華霖塞在阿瀾saoxue里的內褲掉出來?”

    !!!為什么……為什么叔叔會知道這些事?他知道在電話里自己隱藏的不算好,但從未想過連這些都完全暴露。

    整個空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被困在方寸間的人僵硬地抬頭,望著面前似笑非笑的男人,睫毛因為不安而輕輕闔動著,眼睛里充滿了驚恐的神色。

    這副模樣不僅沒有換來男人的憐惜,反而勾起了人心最陰暗的欲念,只想讓人把最大的惡意傾瀉在他身上。

    “阿瀾怎么了?昨晚不是叫得很好聽嗎?又sao又甜…把叔叔都叫硬了……”

    他將額頭抵在美人微蹙的眉心,讓慌亂的視線無處可躲,只能不安地與他對視。

    “我旁邊的E國人聽不懂中文,還在問我這是哪家的小婊子出來賣,一晚多少錢。”

    殷昱風漫不經心地扯著慌,拇指輕輕撥弄著硬挺的rutou,用rufang上的手掌愉悅地感受著漂亮侄子的輕顫。

    “唔……不…不是……”美人眼底浮現出令人心動的難堪神色,他咬著唇瓣,看起來羞恥得快要鉆進地里。

    “嗯?阿瀾乖,自己把褲子解開,否則叔叔就這樣把你帶出去,讓大家都知道,廁所里還藏著只出來賣的小母狗。”他面上依然帶笑,讓人捉摸不透,莫名地心底發慌。

    蝴蝶似的眼睫快速顫動幾下,殷瀾閉上眼,好像這樣就看不見自己的yin蕩,雙手伸到腰間,慢慢解開扣子扯下拉鏈。

    “對……就是這樣…脫下來……嗯哼…阿瀾的內褲…在哪?”

    殷昱風俯身將人整個壓在了冰涼的隔板上,一只手還在軟嫩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則穩穩地接住了幾乎是從褲子里跳出來的飽滿臀rou。

    “小sao貨……怪不得yin水那么多…內褲被藏到哪里了?”

    男人似乎并不奇怪人前風光靚麗的侄子居然是不穿內褲的sao貨,他肆意揉捏著手心里的兩團軟rou,其中之一還因為被打得太過紅腫而帶著溫熱的暖意。

    “嗯嗯……內褲啊啊…輕、輕點唔……內褲在、在saoxue里……嗯嗯啊……叔叔唔……”

    “真是貪吃…連內褲都要吃進去嗎?”

    “不…不是的啊啊啊……是、是阿霖射的太多了、要把、把saoxue堵住……嗚嗚…不準、不準漏出來嗚嗚嗯……”

    殷瀾艱難地試圖解釋,卻完全不知道這樣的話只能起反作用。

    今早的場景好像又浮現在眼前,他像母狗一樣翹著屁股趴華霖身上,本該貼身穿著的黑色內褲被骨節粗大的手指一點點塞進剛被射滿的xue里,手里卻還拿著電話和那邊的叔叔保證自己會準時到達。

    “所以阿瀾就這樣夾著jingye,塞著內褲來機場嗎?是想讓每個人都來cao你一遍嗎?”

    男人眼神一暗,手掌刻意用力,握不住的臀rou幾乎要從指縫里溢出來,同時故意用指尖輕輕抓撓著。

    “不是啊啊啊……不是的嗚…叔叔…叔叔阿瀾好難受嗯……sao屁股好痛……”

    “阿瀾明明很喜歡,yin水越來越多了呢。sao屁股腫得真漂亮……像發sao的母狗一樣。母狗喜歡被捏屁股對不對?”

    殷昱風沒有忘記正事,放開玩弄奶子的那只手,還有些不舍地彈了彈硬挺的rutou,在美人難抑的驚叫里,握住了他腿間被鳥籠緊緊勒住的性器。

    “嗯……母狗…啊啊阿瀾是、是發sao的母狗……好喜歡…好喜歡被捏屁股呃呃…啊啊啊…叔、叔叔……”

    被束成馬尾的長發在剛剛脫衣服時已經被男人順手解開,柔順的青絲散落在紅痕點點的胴體上,如藤蔓一般蜿蜒著,欲蓋彌彰,像話書里吸人精魄的妖魅。

    腿間的毛發被清理得看不見痕跡,極少使用的yinjing不像xiaoxue經常吞吃的黑紫roubang,略帶粉紅的柱身是普通男性的尺寸,在性欲的刺激下試圖抬頭,卻被盡職盡責的鳥籠束縛住。

    “嗚……嗚嗚…叔叔呃…母狗、母狗的saojiba好難受……啊啊啊…”

    “真可憐,saojiba被勒成這個樣子,嘖,真是難看。”他眉間不見任何憐憫的神色,像是對待一件不符合審美的擺件,隨意地彈了下guitou上被勒出的rou。

    殷瀾手指蜷縮,無力地抵在叔叔的肩上,咬緊牙努力不讓自己叫得太大聲,在男人耳邊痛苦地求饒。

    “母狗想換尿道棒嗎?叔叔可以允許母狗的saojiba勃起,但是不能尿尿更不能射精,母狗想要嗎?”

    只是一句話而已,卻讓殷瀾的脖頸連同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是該感到羞恥的,但被束縛管教讓他激動得發抖,讓他忍不住求著男人將自己的性器變成任人玩弄的玩具。

    他為自己可以獲得勃起的快感而感激涕零,無力地將額頭抵在男人肩上,討好似地輕蹭撒嬌

    “嗯…想要、想要的…謝謝叔叔嗯哈……”

    “乖孩子。”殷昱風獎勵似地摸了摸侄子的頭頂,“啪嗒”一聲,鳥籠應聲落地,換來美人享受般的喟嘆。

    “嗯啊啊……母狗好、好舒服…謝謝叔叔…”

    可憐兮兮的yinjing垂著頭,委屈地趿拉在白皙的腿間,被鐵籠勒得太久而有些充血,慢慢開始漲紅。

    殷昱風極輕地撥弄著粉嫩的奶尖,溫柔的動作顯然不能滿足陷入欲望的身體,反倒折磨得美人愈發難受。

    殷瀾委屈地輕顫著,感受到腿間的軟rou被另一只手來回摩擦,便順從地張開雙腿,任由男人的手指略過yinjing,直插進肥軟的yinchun里,捻起那點嬌弱的紅豆,放在指尖輕輕揉搓。

    若有似無的觸碰讓敏感的身體陷進不上不下的快感里,殷瀾低頭看著那兩只大手在自己胸前和腿間動作,難堪得不敢抬頭。

    這副被調教過的身體遠比他的主人誠實,兩個敏感點被人捏在手里,玩具似地扣挖剮蹭,胯間原本安安靜靜的roubang早就悄悄地站了起來。

    “看起來小母狗很喜歡啊,saojiba都開始發情了……”

    久違的快感有些陌生,刺激著殷瀾已經開始發懵的腦袋,模模糊糊地發出壓抑又性感的低喘

    蜜xue分泌的yin水順著yinchun潤濕了男人的手指,殷昱風放開指尖的軟rou,就著粘膩的汁水在xue口慢慢打轉,輕輕伸進一點點,又像是不小心一般很快拔出來。

    “嗯嗯……啊…好癢嗯……叔叔…母狗啊…母狗發情了……唔…好想要呃呃……”

    殷昱風只是笑著,低頭看著懷里熱情的美人,再一次吻上他的眼角。漂亮侄子五官艷麗精致,仿佛精雕細琢的玉人,但因鋒利的棱角和通身的氣質,完全不見陰柔軟弱。

    鼻梁上礙事的眼鏡早就被取下,沒了遮擋的丹鳳眼微微上挑,眼尾帶著勾人的薄紅,眼眶里因快感凝聚的水霧將落未落,濃密的睫毛隨著呼吸輕顫,看起來竟有些可憐的意味。

    視線下移,落在那瓣比尋常人更紅艷的雙唇上,喘息間舌尖帶著水漬若隱若現,唇齒間發出讓人心神蕩漾的呻吟。

    叔侄兩人在角落的隔間里貼在一起,仿若妖精的侄子已是一絲不掛,身為長輩的叔叔還是衣冠楚楚,呼吸卻已開始漸漸加重,嘴角的弧度也愈發加深,似乎帶著些難以言喻的瘋狂。

    “啊啊……嗯……yin逼被…被手指cao了啊啊…cao進來了……嗯…叔叔再深點……”

    修長的手指捅進泛濫的花xue里,緩慢地在敏感的內壁上旋轉扣挖著,濕軟的媚rou緊緊裹住唯一的慰籍,但顯然,一根手指完全滿足不了貪婪的軟rou,唯一的甜頭只能讓人欲求不滿。

    殷昱風沉默地望著眼前勾人的精怪,內心的掌控欲和施虐欲似乎終于有了發泄的途徑,平日里溫和卻疏離的眼神變得執拗且陰暗,用一根手指把藏在心底的人折磨得欲仙欲死。

    他重重頂弄了幾下,在侄子難抑的呻吟里,殘忍地收回了自己的獎賞。迷亂的花xue和它的主人一樣不明所以,委屈地開合蠕動著。

    還沒等殷瀾開口說話,一根細長的鏈狀物又抵在了微張的xue口,略尖的頭部帶著金屬冰涼的溫度,把人刺激得輕顫。

    “小母狗yin水那么多,用來潤滑一下尿道棒也不錯。”

    貪婪的蜜xue收縮著想要吞下更多,但男人捏住最底端的黑寶石,耐心極好地只讓yin水順著鐵棍往下流。

    “嗯啊啊…難受啊啊……母狗想要…”殷瀾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熱發癢,小腹到下體的毛發被清理得干干凈凈,深粉色的性器直挺挺地站在空氣里,guitou溢出了清液。

    泛濫的yin水很快就把尿道棒潤濕,微涼的大手握住了熾熱的柱身,隨意擼動幾下,頂端形狀類似子彈頭,抵在脆弱的馬眼處,殘忍地打開了入口。

    “啊啊啊——呃——疼……叔叔呃——不…哈……呃哈哈……”

    盡管有體液的潤滑,狹窄的尿道要容納粗大數倍的尿道棒還是及其艱難,冰冷的金屬在燈光下泛著yin靡的水光,大大小小排列整齊的球體像刑具一樣侵犯著從未開發過的地方。

    殷昱風動作很慢,像是故意用鈍刀子折磨人,他還在笑,眼神里帶著一股子病態的愉悅,手下的動作卻半刻不停,一點點往里推進,另一只手隔著rou壁揉弄著已經塞進去的鐵珠。

    “啊啊啊……嗚……嗚呃……叔叔——呃…疼啊啊……不要了……不要啊……母狗壞、壞掉了嗬……嗬呃——別、啊啊”

    殷瀾盡量壓抑著聲音,但撕裂般的痛苦讓他克制不住地痛呼求饒,卻也阻止不了男人的動作。

    珠子一大一小地排列著,在殷昱風的注視下一點點把馬眼撐大,在接縫處又合上,再被下一個珠子撐開。

    冰冷的鐵棍在尿道里開疆拓土般自由穿梭著,經過舟狀窩,路過前列腺,直到尖端頂到了狹窄的膀胱頸口,似乎被卡住一般停了下來,剩下將近五厘米還停留在外。

    殷瀾喘著粗氣,鼻尖帶出可憐的泣音,以為這場折磨終于結束,藏住心底的慶幸,悄悄松了口氣。

    “呵。”殷昱風輕笑一聲“阿瀾還記得怎么讀秒嗎?”

    美人眼底帶著無措迷茫,鴉羽似的睫毛輕顫,心底還沒落下去的石頭又提了上來“記得…”

    溫潤的叔叔低頭,呼出的熱氣打在通紅的耳廓上,殷瀾乖巧地用雙手環住叔叔的脖頸,卻只聽見男人用最平淡的聲音,說出最殘忍的話。

    “阿瀾遲到了11分38秒,記住了嗎?”

    【系統,計時哦,務必不要準確,能長一點最好】

    【滴——收到!】

    “嗯……11分呃啊啊啊啊————”漂亮的鳳眸瞬間瞪大,瞳孔痛苦地緊縮起來,喉間再也壓抑不住的呻吟像是野獸的悲鳴,在空蕩蕩的衛生間里響起。

    尿道棒沒有任何預兆地開始在窄小的甬道里穿梭,大大小小的珠子隨著男人的動作,一點點碾過脆弱的內壁。

    殷瀾拼命仰起頭,長發在空中劃出美妙的弧度,他試圖開口說話,卻只能發出沒有意義的沙啞呻吟,冷白皮膚上蔓延起誘人的紅色,身后冰涼的隔板似乎也被溫暖了。

    “啊——嗬啊啊啊——叔——唔啊——”

    “阿瀾再大聲點,把機場所有人都叫來,看看叔叔怎么玩sao貨的jiba。”

    殷昱風呼吸有些粗重,美人在他懷里可憐地痙攣著,他只需要隨便動動手指,就能聽到帶著泣音、令人愉悅的求饒。

    這樣的認知讓他的施虐欲和掌控欲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隨之而來的是濃厚的欲望,將襠部的布料撐得老高。

    “壞、壞掉了啊啊啊——不要了——叔叔求求您——唔啊啊不要了——”

    最頂端的圓潤錐形被抽拉到尿道口,馬眼虛張著含住尖端,再被男人不留情地重新捅進去,如此反復,幾乎可以隔著薄薄的rou壁看見鐵珠穿插的痕跡。

    殷瀾哭喊著求饒,從未嘗試過的快感和痛苦像洶涌的浪潮把他淹沒,他還記得自己應該讀秒,但被情欲沖垮的腦子也只能是記得而已。

    難以忍受的尿意沖刷著他的大腦,連同久違的射精欲望一齊讓他渾身發軟,白皙的手背上崩出青筋,骨節泛白緊緊抵在男人的肩上。

    拉珠貼著前列腺旋轉而過,磨得幾乎要腫起來,頂端一次次抵到膀胱頸口,就算渾身肌rou緊繃,窄小的地方依舊被慢慢鑿開細微的小口 。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全憑本能估算著大致的時間,十多分鐘對被慢慢折磨的人來說長得像一個世紀。

    “嗬啊啊啊——時間、啊啊到、到了——叔叔——唔呃呃——11分3……38秒啊啊——”

    話音剛落,尿道里的鐵珠重重一頂,破開欲張未合的縫隙,直直插進了膀胱里,即將噴薄的尿液被硬生生重新頂了回去。

    jiba被拉珠全部貫穿,切割過的黑寶石正好嵌在被cao開的馬眼處,像是本來就長在那里,沾著yin水,精致又糜亂。

    “嗬——額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嗚……母狗、母狗的saojiba被cao爛了……”

    蜜xue里的yin水泛濫,流得男人滿手都是,好像要把倒流回去的尿液換一個方式釋放出來。

    殷瀾哭花了臉,以為這場折磨終于結束了,卻沒想到惡魔的聲音再次響起。

    “嗯…12分02秒……嘖,真是沒用的母狗。”

    語氣里隱含的惱火讓殷瀾直直跪了下去,他哭得崩潰,拽住叔叔的褲腳,蜷縮起來用額頭蹭著男人的鞋尖。

    “對不起……嗚嗚啊……母狗、母狗真的知道錯了……叔叔…叔叔饒了母狗……母狗會乖的”

    殷昱風抬了抬腳尖,示意他抬起頭來,望著滿是淚痕的艷麗臉頰,語氣里帶著點似是而非的笑意“真的會乖?”

    “會…會的!母狗會很聽話!叔叔、叔叔教教母狗好不好?母狗會認真學的!”

    殷瀾渾身都不好受,乳尖硬得發疼,后xue緊絞著內褲止癢,所幸有那點布料堵著沒有流出來。而花xue就沒那么“好運”,不僅弄臟了叔叔的手,還在地上聚成了小小的水洼。

    腿間的性器脹得通紅,想要射精想要排泄,越來越強烈的尿意逼得人不停哆嗦,方才低頭時甚至能看到馬眼都在含著寶石一張一合,如果不是尿道棒堵住,或許早就尿了一地。

    他想求饒,求叔叔允許自己排尿,但被那雙深沉的眸子盯住,明明還帶著和往日里無二的笑意,卻怎么也不敢開口。

    “把母狗變成rou便器也可以嗎?”

    殷瀾愣了一瞬,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臉上不僅沒有半點憤怒和抵觸,反而急切地膝行上前,像是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使用價值。

    “嗚……可、當然……啊啊叔叔……母狗、母狗是叔叔的rou便器……叔叔尿、尿在母狗嘴里唔”

    渾身赤裸的侄子乖巧地跪著,試探性地抬頭將臉湊到那團隆起的布料前,見叔叔沒有阻攔的意思,討好地用鼻尖輕蹭幾下。

    “嗯啊……叔叔…母狗想喝尿……好想要啊啊…sao貨、sao貨要變成rou便器了……嗯”

    太好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在犯錯…一直在惹人生氣,父親、阿霖、叔叔……但是…但是只要能被原諒的話……無論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喝叔叔的尿…嗯…好、好羞恥……但是…為什么…會覺得很期待……喝尿…應該、應該很美味吧……就和牛奶一樣

    如果、如果叔叔滿意了……會愿意再讓sao貨喝點牛奶嗎……嗯嗯……好想要…想要叔叔的尿液……還有牛奶…要渴死了唔啊……

    殷昱風不緊不慢地撫著侄子的發頂,看著那雙黑曜石般的鳳眸里一點點染上癡迷的神色,臉上泛起愈來愈深的病態潮紅,終于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

    整齊的衣冠終于被弄亂,長發美人直直跪著,任由yin蕩的體液順著腿間往流下,自己則貪婪地將圓潤的guitou舔濕,整個含進了嘴里。

    濕熱的口腔包住了自己的性器,心心念念的人還在用期待又討好的眼神仰視著他,見他回望過來,更加賣力地吞下了更多。

    殷昱風呼吸一頓,忍不住抓住了那頭柔順的黑發,將人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guitou直直戳進了喉管里,就這樣釋放了出來。

    “唔……嗬嗬……咕啾……咳呃呃……咕啾嗯嗯嗯……”

    殷昱風生活作息很有規律,連喝水都是定時定量,尿液的味道并不大,然而殷瀾的鼻尖完全抵在粗壯的莖身上,呼吸間全是男性荷爾蒙的氣息,讓本就難以抑制的欲望渾身發癢。

    尿液不像他喝習慣的jingye一樣濃稠guntang,但吞咽的過程還是不免咳嗆,可他還是努力吞咽著,喉結上下滾動,生怕有一滴液體漏出來。

    殷瀾羞恥極了,自己好像成了最低賤的尿壺,專門用來裝排泄物的便器,卻又在這樣強烈的羞恥里升起了隱秘的快感。

    他覺得男人溫熱的尿液美味極了,像久旱逢甘露一樣饑渴地吮吸著,就和難得的牛奶一樣,是極其寶貴的賞賜。

    嗯……好…好喜歡……喝尿原來這么開心……嗯嗯……要變成叔叔的rou便器了……叔叔…叔叔會滿意嗎……要是…能再給母狗一點牛奶就好了……

    好好喝……啊啊……變成、變成尿壺了……好羞恥……可是真的……好喜歡喝尿…嗯……還想要、想要更多尿…全部都要喝光……好幸福啊…被尿喂飽了……

    骯臟的尿液全數進了肚子,只有少量淡黃的液體從嘴角溢出,再被美人小心地卷回嘴里。

    他慢慢松開嘴里的jiba,不舍地伸出舌頭自根部一點一點將殘留的液體清理干凈,動作緩慢又小心。哪怕雙腿已經軟得打顫,腿間的軟rou一抽一抽,他還是乖乖跪好,像是被完全馴化的母狗

    “乖母狗,做的很好。”

    被夸獎的人發出快樂的輕哼,正準備把還在硬挺的roubang重新含進嘴里,以方便叔叔射出來,卻突然被俯下身的男人抱了起來。

    殷昱風在美人的驚呼聲中輕輕托住了被扇得紅腫的雙臀,另一只手抓住一邊精致的腳踝,往身后輕輕一拉。

    懷里的人頓了頓,乖巧地抬起雙臂環上自己的脖頸,紅著臉將修長的雙腿盤在了精壯的腰間,望向自己的眼光里帶著誘人的期待。

    殷昱風輕笑一聲,上前一步,重又把人抵在隔板上,將勃起的roubang直直頂在美人腿間,用手指扒開了肥厚的yinchun。

    怒張的yinjing粗硬雄偉,濕答答的唇rou只能裹住不到一半,像鮑魚一樣緊緊吸在了黑紫的柱身上。

    “嗯啊……叔叔…好、好癢……”

    殷瀾輕喘著,幅度極小地悄悄用yinchun蹭著男人的性器,張了張嘴想求jibacao進逼里,但害怕又惹人生氣,沒敢開口,只是哀哀呻吟著。

    “嗒——嗒——嗒”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衛生間里響起,像催命的節拍,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自小接受訓練的人能敏銳地從聲音里獲得信息,來人呼吸粗重,腳步虛浮紊亂,卻沒有半點停留,直直朝著里面走來。

    叔侄兩人所在的隔間并沒有鎖門,只需要輕輕一拉,就能看見渾身赤裸,汁水橫流的sao貨,腿間還含著男人的jiba。

    殷瀾緊張極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試圖用眼神示意叔叔把沒關好的門鎖上,卻在帶著笑意的眼神里漸漸蔓延出堪稱絕望的情緒,只能無助地把頭埋在男人肩上。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就在殷瀾以為要被發現時,聽到了隔壁門板被拉開又鎖上的聲音。

    殷昱風安撫地拍了拍懷里被嚇到的人,手伸到兩人中間揉弄著嬌嫩的紅果,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溫柔安慰著正被自己侵犯的侄子。

    “小sao貨忘記叔叔的行李箱還在門口嗎?別怕,沒事的……放松。”

    輕柔的安慰讓殷瀾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但殷昱風才沒有那么好心,貼著yinchun的roubang慢慢動了起來。

    灼熱的jiba抵在嬌嫩的私處,勃起的青筋一點點磨蹭著yinchun內側的軟rou,又癢又麻,連同不得排泄的膀胱酸得發脹。

    “嗯啊啊……叔叔…嗯……別…不要嗯……”他不敢出聲,生怕動靜太大讓一墻之隔的陌生人聽見,只能用微弱的氣音在男人耳邊求饒。

    示弱的獵物反而讓獵人變本加厲,就著花xue噴出的yin水開始cao干yinchun,嬌嫩的地方被粗暴地輦過,男人cao縱著兇器凌虐一般地開疆拓土,刻意用怒張的馬眼頂弄陰蒂,把嬌小的豆子戳得又紅又腫。

    花xue饑渴地淌著水,卻是為他人做嫁衣,沒能得到半點撫慰,只好委屈地吞吐著空氣汨汨流水。

    “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嗯叔叔……叔叔啊啊……不要頂……”

    “sao豆子……sao豆子要被叔叔cao爛了……好酸…叔叔……嗯啊啊……啊啊……又頂到了……”

    “叔叔不要磨了……saoyinchun…要…要磨破了……嗯啊啊叔叔……啊啊啊不要……太、太酸了”

    yin亂的美人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安靜些,但僅存的這一絲理智顯然壓不住生理性的快感,動聽的呻吟在最大努力的壓抑下化作模糊的泣音,在殷昱風耳邊哀求著。

    時間好像被無限拉長,他在心底委屈地抱怨著那人怎么還不走,低頭看著堅挺的roubang在自己腿間抽插,而自己的jiba卻只像是個精致的擺件,只能含著顆寶石勃起著貼在小腹上。

    終于,馬桶的抽水聲在安靜的空間里響起,殷瀾從沒有覺得開關門的聲音是那么讓人期待,腳步聲漸行漸遠,他終于放任自己大聲叫了出來。

    “嗯啊啊啊啊——好、好酸——叔叔別、別caosao豆子了唔啊啊啊——”

    殷昱風哪里會聽他的,故意不按章法地用微張的馬眼戳刺著嬌嫩的紅豆,似乎想把那顆果子吞下去。

    “sao貨叫的真好聽,是想把人全都叫來嗎?怎么,一根大jiba滿足不了你?這么想被輪jian?”

    他故意用語言刺激著被自己侵犯得神志不清的美人,性器在濕軟的yinchun間摩擦,那些軟rou乖巧地裹著大半個jiba,磨得發紅發腫,幾乎被cao爛。

    “啊啊啊啊啊——不是、不——sao貨沒有——嗯嗯啊啊啊啊——不要——saoyinchun要磨爛了——”

    “不是還叫的那么大聲?又浪又賤,出來賣的婊子都沒你這么sao……呵…yin逼怎么又流水了?還說不是想被強jian?”

    花xue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明明今天還沒被碰過,就已經像是被cao干了幾十次,自顧自地流著sao水。

    “嗯啊啊啊——sao豆子——太、太酸了——叔叔不要戳了——嗚嗚——cao爛了——”

    “yin逼好癢——嗯嗯——好難受啊——母狗、母狗要死了——好想要啊啊啊——叔叔嗚——”

    “想要什么?唔……抱歉,不小心戳到母狗的yin逼了。”男人嘴上道歉,大jiba卻又“不小心”了幾次,偏偏只在xue口打轉,偶爾才戳進去一點

    “嗯啊啊啊——想要、想要叔叔的大jiba——強jiansao母狗的yin逼——想被大jiba強jian——把母狗的逼jian爛啊啊啊啊啊——”

    殷昱風本來是故意戲弄他,卻沒想到這小婊子能sao亂成這樣,嘴邊的笑意完全消失,俯身用嘴堵住了yin蕩的求歡。

    粗黑的roubang長驅直入,饑渴了一天的花xue受寵若驚地歡迎著陌生的新客人,濕軟的媚rou立刻纏了上去,緊緊裹住熾熱的柱身,生怕好不容易得來的安慰被抽去。

    隨便頂弄幾下,yin蕩的蜜xue就收縮著達到了高潮,溫熱的yin水澆灌著粗壯jiba,在甬道里又脹大了一圈。

    殷昱風咬著懷里人殷紅的唇瓣,吮吸舔舐著,和他平日里的溫和完全相反,粗暴地入侵口腔,纏著紅舌共舞,幾乎要奪走僅供呼吸的空氣。

    “唔……嗯嗯——嗯哼……嗚……嗚啊……”

    殷瀾被吻得神魂顛倒,眼神渙散地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不停索取,軟爛的花xue被一下一下地狠狠cao干著,讓他渾身發軟,僅剩的力氣只能支撐著他掛在男人身上。

    “嗚啊啊啊——好、好厲害——唔——被、被cao死了——嗯嗯——賤逼要被大jibajian爛了”

    “喜歡嗎?小母狗的xue好濕,cao起來好舒服。”

    “喜歡——喜歡的——啊啊啊母狗也、也喜歡叔叔的大jiba——被叔叔強jian了——嗚嗚好、好喜歡呃呃——”

    殷昱風被他sao得眼睛發紅,罵了聲sao貨,一挺腰將還露在外面的一截全數頂了進去。

    花xue緊致又柔軟,甬道一抽一抽地吸附按摩著roubang,殷昱風舒服得倒吸一口氣,guitou狠狠頂到了zigong口,隔著薄薄的rou壁撞上了里頭的跳蛋。

    “唔啊啊——嗬——大jiba——唔全部進來了嗯嗯——好、好幸福嗚嗚——大jibacao得母狗shuangsi了——”

    跳蛋依然在慢慢振動著,放進去這么多天也沒讓這玩意兒斷電,反而把zigong震得又酸又癢。

    大jiba一下一下撞擊著宮口,像暴徒一樣直直頂開的大門,碩大的guitou頂著跳蛋,完全擠進了窄小的zigong里。

    “呃啊啊啊啊——zigong、唔呃呃呃——好脹——裝不下了唔啊——”

    美人的腰背向后彎起漂亮的弧度,像一張被拉滿的弓,而弓箭手則在一點點把這張弓打造得更美麗。

    熾熱的rou棍大開大合地進出著,就像二十分鐘前入侵尿道的拉珠,一會兒撞上最敏感的那一點,一會兒又狠狠頂進zigong里,把神志模糊的人cao得yin叫連連。

    “zigong也被jian透了呢,以后阿瀾就是被強jian過的小婊子了,喜歡嗎?”

    “喜歡——嗚嗚嗚喜歡叔叔的大jiba——強jian、強jiansao婊子——唔嗯嗯——saozigong嗚——”

    殷瀾渾身紅得就像煮熟的蝦,語無倫次地yin叫呻吟著,聲音性感又甜膩,被cao得連續高潮了好幾次。

    最后猙獰的jiba抵進了zigong里,guntang的jingye像高壓水槍一樣沖刷著內壁,平坦的小腹被cao出可見的弧度,美人可憐的痙攣著,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像敏感得不像話,嘴里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嗚咽。

    “嗚……叔叔…嗯嗯……叔叔……”

    “阿瀾真美……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