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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折蘭在線閱讀 - 焰暖欲成霞

焰暖欲成霞

    整整十四天的yin湯澆灌,寧良玉昏昏噩噩,在反復的高潮中煎熬,不知晝夜。

    方槐居高臨下的看著跪伏在地的少年人。他正用白嫩的足尖點地,試圖支撐起自己羸弱的身軀。方槐的皂靴輕輕一踏,就將寧良玉拱起的脊背踩了下去,仿佛同時也踩碎了他所有的氣力。然后匍匐在地,像一具艷麗的尸。

    小黃門們托起他的頭顱,掰過細膩香肩,又捉著他的腳踝,將腿間的雌xue敞給方槐瞧。

    那處蕊豆腫得如櫻桃大小,稠紅充血,僅僅是被冰冷的青磚觸碰,就自顧自地抽搐起來。

    方槐滿意地一笑,落下輕飄飄地一句話,“可以停香了?!彼难垌氶L,唇也是涼薄的扁平。嗓音口吻俱透著古怪,讓抬著人的黃門也不禁有些害怕。

    “噼啪,噼啪,”銅爐里的火星子發出彌留之際最后的響動,從鏤空的葡萄紋路縫隙里吹出裊裊殘香。

    一根粗糙的麻繩纏繞過寧良玉的細頸,交疊成結,將手臂繞過頭頂捆綁吊起。腰肢也套了繩索,在會陰處扭成一個結,正巧卡在yinhe的下方,把rou嘟嘟的花蒂往外擠。雙腿與腳踝則被兩根紅綢裹起,往后彎折,尾端的綢系在漆柱上,同那朱紅混淆不清。整個人像一柄yin艷的飛鸞燭臺。

    方槐手持一柄馬鬢毛的長鞭,通身漆黑,細若短針的毛發油滑發亮,尾端裝飾了半截銀質手柄。

    “啪!”

    “啪!啪!”

    他揮動長鞭,揚起陣陣風聲。粗糙的鬢毛像一柄竹刷,來回不斷地大力刮過腫大的rou核。不多時,便將本就紅腫的yinhe打破了皮,滲出血來。而那粗糲的麻繩結則因yinchun腫大的同時,勒得越緊。翻卷的毛刺扎入rou蒂下的女性尿道口中,逼得rou腔又是一股又一股的分泌yin汁,來潤滑緩解。

    寧良玉劇痛無比,又聽到自己下身淋漓不盡的水聲,腦中猶如平地炸雷一般,羞憤至極,只恨不能咬舌自盡。一鞭又一鞭,每每打在他的腿間蜜xue上,刁鉆至極。

    突然,方槐“咦”的一聲,驟然收了鞭,走近了去捉他的腿跟。然后,他俯下身去看那個像被烙鐵燙過的地方。一團鼓鼓的紅rou之中,似乎看到一個色澤偏深的小孔。

    他伸出手,剝開軟而滑的鮑唇,又取了烏木簪把蒂珠往上抵住,去看那個米粒大的孔眼。

    “這可真是有趣,竟然連女子的尿眼也有,”方槐驚嘆道:“寧大人原來是個天生yin體,合該送進花樓里,掛牌接客。也省的陛下這般掛心?!闭f著,竟順手將烏木簪扎進那個小孔眼里,殘忍地用上手勁,將竅眼堵死。

    “?。。。 ?/br>
    寧良玉咬著麻核,發出壓抑的凄厲叫聲,兩眼一陣陣的發黑,感覺自己要被那根小小的烏木簪劈成兩半。他哪里吃過這等苦頭,平日里自瀆都不過寥寥數次,且每次都是草草囫圇,下身更是不肯去看,假裝沒有那個異樣之處。就算是幾遭jianyin,也大都在半夢半醒中。圣賢書讀多了,整個人都是不近女色的冷淡模樣。春宮圖連見都沒見過。這短短半月的調教,已是極大的沖擊著他的認知了。

    方槐見他一身冷汗,顫抖不止,總算停了動作不再深入,命人將東西收拾好,留著他做些準備再來調教這尤物。

    也不知方槐用了什么藥,寧良玉本就嬌嫩的肌膚變得愈發不堪觸碰,僅僅是麻繩束縛就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紅痕,甚至還擦出了血。最柔軟的錦緞也嫌粗糙,磨得他難受。

    內侍們將他放下來,用鎖鏈扣住腳踝,側伏在床榻內。除了間或不斷的痛呼,寧良玉的唇一張一合,似乎一直在說什么。如若湊近了些,靜下心來細細聆聽,就能聽到他在背誦一篇文章。

    那是在翰林院做編修的時候,由他和宋桓幾個一道整理的前朝雜記,憑借大致內容去修補殘破的書卷,添詞增句,最終呈給天子。他當時以為能借著這錦繡之筆,再得賞識,卻不想君王看的,從來都不是他的文章。

    少年人埋首在綾羅鋪就的被褥中,無聲地飲泣。

    前路迢迢,越往北邊走,風雪愈厚,刀子似的刮臉。

    祁連提來裝在皮囊里的兩袋烈酒,走到正在角落里提筆的青年身旁,笑著問道:“喝不喝?”

    此人正是宋桓。他收起寫了一半的信,一絲不茍地折了折,放進懷里,這才騰出手去拿酒。

    祁連不免有些好奇,“怎么?在寫什么,這樣小心翼翼的?”

    “家書,”宋桓隨意答道。他一手掰開酒囊的軟木塞,一手撐著地坐了下來。其實并不是家書,是寫給寧良玉的信。但是宋桓想也沒想,就這么胡亂答了。

    “哦,”祁連味深長地拖長聲音,格外有閑情逸致地問他:“寫給京里小娘子的?”

    宋桓好笑地踹了他一腳,道:“胡言亂語,哪來的小娘子?說了是家書,家書!”

    祁連摸了摸腦袋,叫嚷道:“你都寫好幾天了,寫了又改,改了又寫的。怎會只是尋常家書?”

    宋桓仰頭灌下一口烈酒,滿嘴辛辣,登時騰起一股熱意,將寒氣驅散了不少。他也不說話,就那么靜靜地望著祁連。

    高大的壯士被宋桓瞧得心虛,他們幾個一道打賭,說這位棄文從軍的翰林官必然有心上人,于是一人拿了五個銅板做注。由祁連來套話,他是這些剛募來的新兵里識字最多的,讓他去同翰林郎說話,想必不會露怯。

    只是祁連自己知道他到底是個粗人,同考過進士的官家老爺不能比,再怎么竭力文縐縐的,也心虛得緊。宋桓這樣看著他,祁連就心跳如擂,差點不敢再說話。

    “你們這次賭了多少?”

    “一人五個銅板,”祁連張口就來,說完才趕緊捂住嘴,小聲地懇求道:“您可別告訴陳將軍!”

    宋桓點了點酒囊,道:“酒不錯。”他在京中不怎么喝這種粗劣的烈酒,驟然飲下小半袋,面色依舊平常,思緒卻有些飄飄然了。

    他想了一會兒,才面露疑惑地問道:“家書多思量些,怎么就不對了?”

    祁連見他移了話頭,打蛇上棍,趕緊把自己素日觀察的實話講出來,“您寫的時候,時不時笑一笑,還會自言自語,這實在不像是寫給家翁的啊?!?/br>
    “是么,我會自言自語?”宋桓用手指指著自己,雙眼生出些迷蒙醉意,竟然真的開始思索起自己寫信是個什么樣子??稍趺聪胍矝]用,他本人如何會記得這個。漸漸的,思緒開始飄遠,他想到寧良玉信誓旦旦地說要送自己,結果等了近半個時辰也不見蹤跡。宋桓心里失落,卻又自顧自的幫他找理由。約莫是天子親召跘住了手腳,諸如此類的。他總不至于去生這個悶氣。況且,等到了營里,怕既無閑暇也無精力,索性就在行軍途中提筆。

    祁連見他陷入沉思,趕忙又胡亂點頭,叫嚷道:“正是呢,經過的時候就聽得到。他們都說您這信必是寫給心上人的,可不就是小娘子么?”

    “心——,”宋桓吐了半個字就頓住了,眨眨眼,竟然不知道要說什么。他并未矢口否認,只是雙唇緊閉,一時啞然。于是,蹲在不遠處的新兵歡呼起來,祁連也正大光明地溜了過去,在“你們都輸了!我的!我的!”這樣的叫喊中,一面摸銅板,一面去窺宋桓。

    那位翰林郎呆呆地坐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