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當狗才能吃到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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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被堵了。 三元橋大學本來就只有一個大門,還有另一個教職工用的后門,學生不準用后門。 于是阿雪便每天風雨無阻的,被門口兩輛名貴的車堵住回家的路。 “我都跟你們說了多少次!我不需要你們負責!” “我不是要負責,我是在追求你,這一車的花你都不喜歡么?”顧念大少爺自問俊朗非凡,潔身自好,從不拈花惹草,他從各種追求教科書上翻閱,決定用一車鮮花表達他對阿雪的愛意。 并且決定,如果一車花不行就換一車奢侈品,再不行就換一車高科技產品。 “神經病,我又不是女孩子!走開啦!我要回家。”阿雪不是很想跟這種傻逼溝通。 另一輛豪車上下來的,則是衣冠楚楚的文卓,他鄙夷的瞥了隔壁顧念一眼,反而若無其事的掏出兩張電影票,說道,“我最近拿了兩張電影票,不知道阿雪同學愿不愿意賞臉跟我去看。” “不去,你也很煩,走開好吧。”阿雪要被氣死,這兩輛車左右夾著,擋了大半條道,周遭同學已經議論紛紛了。 那頭文卓也不惱,反而是笑著說,“不去也行,反正你也已經跟我發生關系,咱們也是時候將婚事提上日程了。” 一番話說得奇奇怪怪,顧念聽了都沉不住氣,“阿雪是要嫁我的,跟你有個屁關系。” 阿雪聽得莫名其妙,一轉頭便看見周遭人指指點點,隱約聽到什么原來是個saoo,什么已經被標記,什么嫁入豪門。 當時阿雪就想吐血,這些人聊八卦就不能小聲點么!生怕當事人聽不到么! 其實文卓風花雪月這么多場,生怕阿雪被什么強力的a看上,早就四處放風阿雪是他的人了。 為這事文家長輩沒少給他教訓,跪得雙腿膝蓋都是淤青的。但一想到那甜膩的信息素,香軟迷人的阿雪,文卓又覺得能夠得到阿雪,自己那點臉面不要也罷。 阿雪小腦瓜子只轉了一圈,就明白是背后早有流言蜚語了。 只見阿雪輕輕笑了一下,那漂亮的臉換了一副表情,就如同美人嗔笑一般溢出幾分嬌媚的譏諷,淡淡道,“做了一場,結果我沒標記到,那不正好說明你們倆都不行嘛!” 男人最忌諱心上人說他不行,一番話說得兩個人頓時臉色煞白。 阿雪趁著兩人目光呆滯,趕緊跑,跑沒幾步路就撞上一個寬厚的胸膛。 “對不……啊啊啊啊,你干嘛!”阿雪還沒道歉,眼前的人一把攔腰將阿雪公主抱了起來。 男人過高的身高嚇得阿雪緊緊抓住男人黑色的風衣領子。 剛想兇幾句,阿雪見了那人雕刻一般完美的臉后,反而是很開心的笑了,“南二,你怎么來了!” 又被丟進車里,見到另外兩個跟方才男人一毛一樣的臉,阿雪夾在兩個人中間,笑嘻嘻的摸兩人的頭,“南大和南三也出來啦!你們終于解放了?” 阿雪打招呼的,正是他的三個青梅竹馬,南家三胞胎兄弟,年齡上都要比阿雪大一歲。 他們名字也不叫南大南二南三,只是阿雪貪方便起的昵稱。 輪起輩分,南叔是他們三的親叔叔,而他們小時候便經常來傅家陪阿雪玩。 三個人從小就很木訥,幾乎跟南叔如出一折。只有對阿雪才會顯現出難得的溫柔。 阿雪剛進車,南大便溫柔給蓋上毯子,南三則是三言兩句講了講他們三人被丟去參軍的事。 車很快開到阿雪家,阿雪一下車便看見跪在原地的南叔。其實參與過傅梅之發情期的a也很慘,他們被傅梅之的信息素撩撥得性欲大發,就算傅梅之的發情期過了,他們也會渴望跟傅梅之這種ozuoai。 所以其它三個人早早回家去找一些o發泄解決自身的渴望。 像南鷹炎這樣還守在傅梅之家門口的傻瓜實在是…… 阿雪也沒放南家三小子進屋,傅梅之發情期剛過,情緒不太穩定,不能讓a進入家里。 臨走時一向話最少的南二開口問了阿雪一個問題,“你,發情了?” 阿雪想了想,點頭,又稍微提了一下顧念和文卓,他只說這兩個人陪他過了發情期,他下一次發情期打算打抑制素撐過去。 那南家三小子頓時如臨大敵一般僵直的杵在門口。 阿雪知道這三人陪自己長大,跟親兄弟一樣,肯定是很擔心自己,剛想安慰幾句,又聽見傅梅之在屋子里喊自己的名字。 也就只好草草說了晚安,回屋伺候他女王一樣的爹。 阿雪這一晚睡得很沉。 他并不知道暴脾氣的傅梅之披著針織衫,黑著臉下樓給南叔開了門。 ......... 南鷹炎才不傻,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因為傅梅之的信息素而變得絮亂,身體忽冷忽熱,極其難受又渴望傅梅之。 他忍著,汗流狹背也要蹲守在傅家門口,就是有意圖。 果不其然,傅美人終究在半夜給他開了門,不情不愿的讓他進房間,嘟嚷著只能做兩次。 既然都同意了,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做一晚上和做一整天沒啥區別。 于是他將傅梅之扛進房間,扔在床上,迅速的掏出自己漲得深紫的大陽具,狠狠的插進傅梅之那柔軟的rouxue里。 不在發情期的傅梅之承受能力很差,只是這么一捅,就好像要暈過去一般流著汗,甚至因為大roubang太燙而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不要,不要了,太大太難受了!”傅梅之不是發情期,沒辦法忍受大的roubang。 可南鷹炎裝了這么久的乖,就是為了cao到傅梅之,哪有可能放過,他殷勤的勾著傅梅之的嘴親吻,吸食著他甜蜜的津液,將他的不要不要堵在喉嚨處。 然后將碩大的分身往傅梅之的rouxue深處撞去,深入淺出,撞得傅梅之甚至要飛出去,終于在撞到一點小突起,傅梅之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南鷹炎穆然的臉扯出一絲笑意,然后用自己的大roubang,狠狠的鑿弄rouxue深處那一點。 傅梅之被連連刺激最敏感的地方,早就roubang發硬,射了幾回,兩人的腹部都沾滿白濁。 可南鷹炎持久力非一般,他狠狠的cao弄傅梅之,幾百下之后,傅梅之已經射到不能再射了,下身都被撞得麻木,南鷹炎才cao到最深處,低吼著射出一大波濃密的jingye。 傅梅之被cao這么一回已經受不了了,他想抬腳將身下的人踹走,又被抓住細白的腳踝,拉扯成雙腳大張的羞恥姿勢。 “你!你個瘋子!你快放開我!”傅梅之千百萬后悔自己心軟放這只狼狗進屋。 就他媽應該讓他凍死在外面! 雙目赤紅的南鷹炎早就瘋魔,他的后遺癥其實還好,不至于完全聽不到傅梅之氣急敗壞的呵斥聲。但他選擇忽視,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怎么cao死傅梅之。 傅梅之兩條白皙的長腿被架在南鷹炎結實的肩膀上,他雙手緊緊的扣著傅梅之的細腰,將又漲大的roubang狠狠的嵌進柔軟的rouxue里。 然后一下一下,利用厚積薄發的腰力狠狠的cao弄傅梅之。 那幾乎要將rou囊也一起擠進rouxue里的深度,和幾乎要將傅梅之鑿穿的力度,cao得傅梅之無力反抗。 啪嗒啪嗒rou體撞擊的聲音一直密集的傳進傅梅之的耳朵里,在南鷹炎不停得力的撞擊下,rouxue早就被cao得紅腫,roubang也早就什么都射不出來,又痛又漲。 傅梅之感受到有股熱流要出來,他輕輕尖叫一聲,一股黃澄澄的液體就從粉色的roubang中射出。 他被南鷹炎cao得失禁了,尿了兩個人一身。 偏偏南鷹炎那個瘋子好似完全不在意一樣,他將因為射尿而失神的傅梅之,就著結合的姿勢抱起,輕輕拍打著他的脊背,已示關懷。 然后,抱著傅梅之去了浴室。 又狠狠的cao弄著傅梅之,將他cao得在浴室里暈過去。 如果只是這樣,還不算狼狗,傅梅之在被活活cao哭之后,被南鷹炎抱到另一個房間的床上,渾渾噩噩的cao了一個早上。 南鷹炎在傅梅之單薄的腰下墊了好幾個墊子,又將他的臀部高高撅起,像狼狗cao母狗一樣,瘋狂的cao。 噗嗤噗嗤的水聲響徹整個房間。 阿雪早上醒來聽到奇怪的聲音,還到門口看了一眼。門縫里頭瞥見南鷹炎瘋狂cao著傅梅之的場景,也是默默嘆了一口氣。 阿雪想了想,姜還是老的辣,南叔不愧是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