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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丞把相機放在地上,摸了摸段灑的臉,有些粗糲的指腹蹭過那軟軟的淡紅色唇瓣,噪音低啞:“想要了?” “你感受下,”段灑握著他的手往下壓了壓,“硬了。” 秦丞感受著掌心里那根勃起的yinjing硬熱,柱身青筋一跳一跳的,特別有精神。 段灑呼吸漸漸粗重些,臉湊過去密密麻麻地在秦丞臉上亂親,微蹙起眉低聲撒嬌般催促,“丞哥快點,幫我。” “這里是卡爾斯的家,你確定?”秦丞沒有進一步動作,拇指塞進段灑嘴里讓他舔。 段灑有些暴躁地cao了一聲,咬著塞進嘴里的拇指,騰出一只手去掏出外套口袋里手機,聽到對方接通了,壓下邪火后語氣平靜地說:“把你們所在的房間門關上,一個小時之內誰都不許進這間主臥。” 不等卡爾斯一臉茫然懵逼地想問話,直接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放進秦丞的外套口袋里,握著他的手開始上下taonong,嘴里含著拇指口齒不清地說:“丞哥幫我。” 秦丞漆黑眼瞳里情欲漸漸加深,呼吸粗重,噪音低啞:“你真的是欠cao的sao貨兒。” 握著那根yinjing的手驟然收緊,加快了taonong速度,凝視著段灑在自己掌控之下露出最真實的一面,似爽似痛,他的身子跟著熱了起來,又硬又燙。 “吻我。”秦丞一如既往地喜歡命令段灑,一種近乎霸道的占有欲。 段灑一邊沉醉著秦丞帶給自己的另類快感,一邊湊過去跟秦丞接了個熱烈綿長的舌吻,伸手探進他的褲子里,發現里面竟然沒穿內褲,直接握住根粗脹硬挺的yinjing大力taonong著。 秦丞向后一仰退離段灑的嘴唇,深吸了口氣,喉結滾動了幾下,手仍然繼續,“別玩火,我不喜歡在不正經的地方zuoai。” 段灑也繼續手上動作,聞言笑了,額頭相抵,“我當然知道,但我更想利用這樣方式讓你舒服點兒,至少能讓你不爽的心情稍微好受點兒。” “你太寵我了,段灑,”秦丞輕聲說:“你這樣我更舍不得離開你,想把你拴在我身邊一輩子。” 他眼神火熱地凝視著段灑,拇指按住馬眼不讓發泄,逼得段灑流出一滴淚珠掛在眼角要落不落,模樣別提多性感了。 段灑呼吸有些紊亂急促,抬手捧著秦丞的臉,舔了一下嘴唇,笑起來依然囂張中多了幾分誘惑,“那就一輩子把我拴緊了,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 秦丞眉眼帶笑,溫柔地鼻尖相觸,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段灑,噪音低緩:“跟著我的節奏。” 在秦丞絕對掌控下,倆人同時到達頂點,兩道jingye射了出來,弄臟了彼此的手。 段灑發泄過后軟軟地趴在秦丞身上喘著氣,睜開眼睛看向不遠處的主臥門外,地上有一道影子漸漸走遠了。 長而寬的走廊盡頭,卡爾斯望著窗外發呆,滿腦子里是剛才他因好奇過去時不小心撞見那樣的一幕。 說實話他是第一次見到那樣的段灑,自慰時的樣子真的太致命的性感了。 卡爾斯扯了下有些苦澀的嘴角,深吸了口氣。 罷了,既然做不成戀人,那就當一輩子純粹的兄弟情吧。 他不想失去段灑這么好的兄弟。 “卡爾斯先生,大家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您下一步指示。” 卡爾斯應了聲,轉身跟上助理走了。 本以為這次合作算是完美結束了,他們也該提前訂機票回國了,誰料被卡爾斯急忙阻止了。 “嘿你們別用這幅樣子看我啊,我這次是真的沒辦法了,我本以為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了,沒想到還是有人知道你接這種活兒的消息。” 卡爾斯說這話時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臉色極差的秦丞,嚇得躲到段灑身后小聲求救:“段兒你幫幫我,這事兒真不是我干的,我什么樣的你最清楚了。” 段灑特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深呼出一口濁氣,“你能在社交平臺上發個聲明澄清嗎?” “可以啊,沒問題。”卡爾斯立馬瘋狂點頭。 段灑看著他,“那你找我們是有什么事嗎?我們準備今晚起飛回國。” “哎別急著走啊,”卡爾斯趕緊抬手擺了擺,“你們回國先延遲一天,今晚有個娛樂性宴會,我也被邀請了,但對方聽說是你倆,就讓我帶你們一起去,說是你們的故友。” 倆人對視一眼,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那對方是誰?”段灑蹙眉問。 “這個我不方便透露,這是人家定的規矩。”卡爾斯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晚上八點整,某豪華酒店開設娛樂性宴會,來賓西裝革履、鬢影衣香,觥籌交錯。 一身純手工高定西裝的卡爾斯挺帥氣陽光,而他身后這兩位顏值爆表的倆大男人,一黑一銀的純手工高定西裝勾勒出完美身材,很快吸引了不少男女的目光。 有一些人過來想跟秦丞和段灑打個招呼,但秦丞依然冰冷著臉不理人,段灑只得替他一一應著,卡爾斯也幫忙應著。 卡爾斯帶領著倆人去角落里沙發,三人都坐了下來,服務生過來將托盤上三杯紅酒放在茶幾上后走了。 段灑剛蹺起腿,就有人過來一臉興奮地喊:“段神!哦上帝,我竟然有幸見到真的段神,這感覺太棒了。” “段神你好,我是你的忠實粉絲,我一直關注你的拳擊比賽,雖然不是職業拳擊手,但你永遠是拳壇神話!” 那男人是個金發藍眼的意大利人,一見到偶像就激動說了一大通,突然想到什么的他有些尷尬,他不會說漢語。 段灑囂張一笑,用流利的意大利語說:“謝了,可否請給我們一個安靜的環境?” 那男人一愣,立馬反應過來連聲說好,掏出手機看著段灑。 段灑暗嘆了口氣,搭在秦丞肩上的胳膊肘動了一下,手指不動聲色地在他身上安撫性摸了一下,站直身子跟著那男人去那邊合照。 秦丞本就臉色一片冰冷,段灑一走,他周身冰冷氣息愈發加重了,嚇得卡爾斯渾身冒冷汗,拼命把自己縮進單人沙發里。 太尼瑪凍死人了。 段灑跟那男人合照完,對方一個勁的道謝,他只能耐心回應著,直到人走了,這才轉身正要返回去,一個服務生突然過來擋住了去路。 “先生,我們先生要見您,請您跟我去一趟。” 段灑緊蹙起眉,臉色越來越難看,服務生急忙補充了句:“是您的故友。” 段灑聞言頓時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眉頭蹙的更緊了,抬著下巴示意,服務生就帶著他去了一個地方。 段灑眼看著快要走出宴會,去了一旁某間VIP休息室,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深。 門被服務生推開了,朝著里面的人很恭敬地說:“許先生,我帶人來了。” 段灑聽到許先生這三個字時愣了下,進去一看,俊臉一下子冷了下來,站在那兒一動未動。 身后那扇門被輕輕關上,一直坐在沙發里的華夏男人站起身來,清俊的臉上陰郁蒼白,眼神迷戀地看向段灑,“好久不見,段灑。” 段灑瞪著面前男人,他那張臉跟秦丞有幾分相似,但越看越惱火惡心。 他特別不爽于秦丞的容貌竟然會有人復制了,哪怕這個男人跟秦丞有著相同的血緣關系,也不行。 無論以前還是現在,他還是覺得心口堵堵的,又惱火又不爽,就像獨一無二的寶貝東西突然被高仿出來一樣。 “許順,當初就說好了,我和秦丞跟你老死不相往來,你是怎么答應的?” 面對段灑憤怒質問,許順卻笑了,搖著頭說:“我當初是答應了,但后來我反悔了。” 段灑瞪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許順上前走過去,距離段灑不過三米外停下,目光深情地看著眼前這個一如當年那般耀眼張揚的男人,沉睡多年的心臟在這一刻瘋狂跳動著,“段灑,我果然還是放不下你。” “我他媽惡心!”段灑怒了,“你是不是想像當初那樣,當著秦丞的面,自慰的時候喊我的名字發情?” 許順沉默了,眼神陰郁地看著段灑。 “以前我怎么看你,現在也一樣怎么看你,你就是那個永遠陷在泥潭中坑臟爛泥!” 你什么都不如秦丞,什么都比不上秦丞。 段灑沒把這段話說出來,而是轉身打開門出去。 一出去就看見前面走過來的兩道身影,瞳孔微縮,猛地沖了過去一把把秦丞轉過身去,鐵青著臉沉聲命令:“我們走。” 秦丞本以為合照很快,卻沒想到左等右等都沒等到段灑來了,于是跟卡爾斯在這里轉了一圈都沒見到段灑的身影,又往門外出去找人。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今天的段灑整個人就不對勁了,渾身都是一股子火藥味兒。 卡爾斯也察覺不對勁,蹙眉問:“段兒你這是怎么了,一股子火藥味兒。” 段灑突然回頭瞪向卡爾斯,看得他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了?” “卡爾斯,你還拿我當兄弟嗎?” 卡爾斯更加莫名其妙了,想也不想就說:當然啊,咱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跟親如兄弟一樣,不說虛的。” “既然如此,那你以后最好離他遠點,否則我跟你真做不成兄弟,我也不說虛的。”段灑說的斬釘截鐵。 “不是,段兒你……” “段灑!” 除了段灑抬手捂住臉,拼命壓下怒火,秦丞和卡爾斯同時轉頭看過去。 當看到許久不見的人出現在這里,秦丞睜大眼睛死死盯著許順,臉色越發冷了下來。 許順也看到他,比翻書還要快似的變了個臉,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好久不見,我親愛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