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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如走馬燈一樣浮現在眼前掠過,最后定格在段灑為了他,而故意輸了比賽的那次。 那是他第一次看見段灑硬生生挨了一記重拳,第一次看見心情如此糟糕的段灑。 還有段灑為了他能夠徹底擺脫那樣的原生家庭,徹底擺脫親哥的惡意sao擾和長期踐踏,險些付出rou體的代價。 雖然什么都沒發生過,但親眼目睹了當時秦順是怎么跨坐在段灑腿上自慰的一幕,他到現在都覺得很憤怒。 不等段灑轉過身想說什么,秦丞眉眼冷淡地看著許順,很平靜地打個招呼,“是挺好久不見,不過我們早就不是兄弟,既然你已經是許家人了,就別叫得這么親熱了。” 許順深深地看著秦丞好幾秒后,輕笑一聲,清俊臉上一如當年的溫和親切,是秦丞和段灑最熟悉卻極度厭惡的假面具,“咱倆爸幾年前因車禍去世了,葬禮那天我們都來了,就你沒來過看一眼咱爸的,你真狠心啊。” “是我不讓他去的。” 許順一愣,眼神陰郁地看向段灑。 “就你們那樣糟糕的家庭,你父母一天都沒盡到父母該有的責任和義務,你憑什么認為秦丞就該去看望你爸?”段灑眉眼間透出一股冷意,勾起嘴角嘲諷了句:“你享受過養父母給的疼愛和最好的教育,我不信你連道理都不明白,是你不敢承認而已。” 段灑抬起胳膊勾住了秦丞轉過身時,他回頭看向許順,眼神警告性十足,“希望你別做出逾越的事,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你的把柄在我這兒呢。” 許順眼神陰郁森冷地盯著離去的兩道背影,緊抿的唇線透出一股不甘的挫敗感,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攥緊了。 一頭霧水的卡爾斯站在原地看了看離去的那兩道背影,又看了看逐漸不溫和的許順,不知怎的就覺得此刻的許順看上去有點……陰郁? 卡爾斯只站了小會兒就走了,走廊上獨留許順孤零零地站在那兒,一動未動。 “段兒,段兒你們等等我!” 卡爾斯一邊跑一邊喊住往停車場的方向走的兩人。 很快跟上兩人,卡爾斯一把拉住段灑的胳膊,擰起眉問:“你們跟許少爺認識?” 然后他的視線緩緩看向輪廓線條堅毅的秦丞,“我從未見過許少爺的真容,但現在一看,秦丞,你跟許少爺長得幾分相似,真的是親兄弟?” 秦丞沒說話,過去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段灑偏過頭看向卡爾斯,語氣挺平靜地說:“還記得以前我讓你調查的那件事嗎?” “廢話,你拜托我的事我能不記得嗎?”卡爾斯說完這話猛地一頓,眼睛逐漸瞪圓了,失聲喊:“不會吧?!別告訴我,那個許少爺是那個神經病變態秦順?!” “啊。”段灑應了一聲。 卡爾斯沉默地看了眼段灑,又看了一眼車內的秦丞,“我還記得你那天說過的話,你說你要打醒自愿墮落的某人,原來是秦丞啊?” 段灑笑了笑沒說話,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進去。 看著那輛車漸漸變成小黑點直至沒入夜色中,卡爾斯這才感慨了句:“段兒,虧咱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如兄弟,現在才知道當年的你有多心機吶。” 卡爾斯抬頭望天,喃喃自語:“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那我呢?我的另一半啥時候出現?” 秦丞專心開車時突然問:“我一直挺好奇,你當年威脅他到底是什么?” 以他對秦順的了解,看不到他在泥潭中越陷越深,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除非威脅到了他的利益。 “用你的腦子想想,秦順怕的是什么。”段灑笑了起來,“只要他不過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就行了,其他的事甭管了,活得開心比什么都重要。” 秦丞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嘴角勾起點兒笑,繼續專心開車。 這幾天過得稀松平常,自從段灑宣布退出拳壇之后,就天天宅家當一條咸魚無所事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樣的工作,總不能一直咸魚下去,不然他會無聊得要瘋了。 秦丞問他要不當他助理,幫個忙陪跑什么的,附加提供獻身條件,還能額外多加工資,既不無聊又能消磨時間,一舉兩得。 結果段灑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伸手把人推出主臥外,順手把門給鎖了。 秦丞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門外等了將近一小時,然后被打開門的人給拉進里面,砰地關上門。 相擁而眠的兩人剛進入深睡狀態沒幾秒鐘,就被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震醒了,對視一眼,順著發出聲源處看了過去,是段灑的手機在震動個不停。 段灑長臂一伸,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過來一看,深深嘆了口氣,接通了。 “姐。”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 “喲,聽聽,聽聽這有氣無力的一聲姐,您是有多么不愿意跟你姐我說話唄?”電話里那邊傳來陰陽怪氣的女聲。 “我的女王大人,請問您有什么吩咐需要小的去辦?” 秦丞聽得松開摟著人的手,翻過身捂住臉無聲笑了起來,段灑則是一臉麻木的面癱臉。 “你姐我急需一位男模特,要求是人高腿長,高顏值但氣質要好,重點是身材一定要完美,所以你姐我想問問,你的拳友們有這樣的條件嗎?有的話你姐我還能給出五倍工資。”他姐語調懶洋洋又不正經,乍一聽就很渣女。 “要做什么模特?” “你姐我好歹是服裝界知名服裝設計師,你別想往那方面去想!”他姐一聽就氣得大喊。 段灑繼續面癱臉,“行我知道了,那您能正經點兒談婚論嫁么姐?” “老娘他媽的才不想結婚,老娘是萬年不婚主義者,誰敢催婚老娘,老娘敢問候TA十八輩祖宗,并且釘在催婚的恥辱柱上反復鞭打。” “有條件了記得打給你姐我電話。”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段灑側過臉看向閉目休息的秦丞,求助地問:“姐說她急需一位男模特,要求高的離譜,上哪兒找符合要求啊咋辦?” 反正他認識的拳友中有的是長得不錯的帥哥,但要說氣質好身材完美這硬性要求,他這兒還真沒有。 這可就愁壞了。 “什么要求?” 段灑把他姐的要求說了,秦丞沉默半秒,輕嘆了口氣說:“好像除了你,就沒一個人是符合你姐的要求了。” 段灑一聽,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借著窗外灑進來的微弱的月光下瞪著秦丞,“……該不會是指我吧?” 秦丞也看著他,點點頭表示是的。 段灑不說話了。 秦丞伸手摸了摸段灑的頭發,然后把人摟進懷里,“你去當臨時模特吧,我會負責專門拍你的,總比在家無所事事來的強。” “但姐不會給我發工資,因為我是他弟。” “那我給你工資?” “我cao你大爺。” 段二叔家比往常更熱鬧了不少,因為家里閨女常年在外到處浪飛,這閨女除了過年,一年都沒回家過一次。 如今總算是肯浪回來了,段二老甚是欣慰。 段灑和秦丞買了水果和營養品等帶回來,就聽到一道不著調的女聲傳來,“喲老弟回來了啊,過來讓老娘捏一個。” 順著聲源處看過去,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身材火辣高挑,膚白貌美,指間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煙,烈焰紅唇里輕吐出一圈煙霧,彎起眼睛的時候跟段灑瞇眼笑的樣子一模一樣。 等段二老一起提東西進廚房里了,段灑這才看向他姐,瞇縫了一下眼睛問:“你又想玩什么花樣?” 從小到大,他姐就喜歡捏他的臉,摸他的臉,高一的時候,有不少狂熱追求者在瘋狂追他姐,他姐就故意告訴那些追求者,他是她的男朋友,他為了他姐杜絕渣男和sao擾,于是用拳擊解決了那些追求者,這就算結束了。 結果一回頭就來了更大的,他姐當眾說你們沒他活好又性能力強,不信你們可以比試誰活好,我就跟誰走。 他都快氣死了,差點想掐死他姐,最后這事兒成功逼退了那些追求者,才能清凈了一段時間。 可是誰能想到,他姐的初夜竟然在夜總會獻給了某個長得很妖孽英俊的陪酒小哥哥,別說段家二老了,饒是身為堂弟的他也氣得夠嗆,指著一臉無所謂的堂姐想罵也罵不出口。 他一個堂堂拳壇王者,生性灑脫又囂張,對上同樣生性灑脫不羈又野性十足的堂姐面前,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到最后是秦丞幫了個大忙,使用了非一般的手段,把那位陪酒小哥哥給打發了。 從此以后,他姐在不論什么樣的圈子里,都是名聲大噪的本城第一炮姐,同時也打響了服裝界難得一見最年輕的服裝設計師,想找她定制都得排到好久之后了。 “不玩花樣,”他姐優雅地蹺起腿,甩了一下順滑烏黑的長發,吸了一口煙又吐了一圈煙霧,“就是前幾天跟朋友在酒吧喝酒,不小心說漏嘴了。” 段灑立馬警惕,“說什么?” “貼身舞,而且對象是你和小丞,注意,貼身舞得一件件脫,只要有人比你跳的不錯,我就跟誰走了。”他姐笑得不著調又不正經,聲音一如既往地渣女腔調。 “段朵!”段灑忍不住怒吼了一聲,指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氣急敗壞地說:“你都多大了,就不能正經一回嗎?跟男男女女鬼混了多久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一旦跟人發生關系的次數多了,會得艾滋病之類的風險嗎?!” 別說段灑了,就算是性子冷的秦丞聽了都覺得這太那啥了,也很生氣,但他不敢說什么,只能沉默了。 段朵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沒事兒,這方面我有好好做措施,安啦,你過來讓你姐捏一會兒臉,摸一會兒身子,讓我看看小丞給你做了多少的性愛,看看滋潤度到底好不好摸,乖,過來。” “段朵!!!”段灑怒了,正要上前過去想好好教訓一頓這該死的放浪不羈的渣女堂姐,被秦丞伸出胳膊攔住了。 秦丞為了兄妹倆的和睦相處,只得轉移話題,“朵姐,你要找那樣條件好的男模特的話,段灑不就最佳人選?” 段朵滿臉欣喜,“哎喲總算有人知道我要找誰了,我要的男模特就是你家那位欠cao的sao貨兒段灑灑呀。” 秦丞一聽那個“欠cao的sao貨兒”幾個字,頓時不說話了,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跟段灑zuoai的時候,最喜歡用這句話說段灑,還有別的情話都說過,但被段朵這么一說出來,他渾身都不自在了。 段灑氣得一指段朵,指了指好會兒,最后無奈地深嘆了口氣,“姐,您到底啥時候別這樣?你總得顧及叔和嬸兒的感受吧?” “等那個能把我打敗了的男人出現再說吧。”段朵不著調地笑了笑,站起來回自己的臥室。 秦丞偏過頭看向段灑,小聲說:“你姐的事急不得,太急了反而適得其反,她喜歡的是絕對自由。” “知道了。” 段朵又從臥室里出來,手里拿著一張紙遞給段灑,抱臂站在一旁看著他笑。 段灑低頭一看,一張白紙上就兩句話—— 第一,在模特工作期間,任何事任何裝扮都得聽老板娘的安排,不接受提意見或建議,提者后果自負。 第二,老板娘一旦有其他安排,工作人員無權涉入他人的私生活,否則后果自負。 段灑看完后挺無語又惱火。 別看這兩條看似簡單正常的合同,實際暗藏著不合理不合法的事兒! 段灑把紙張舉起來晃了一下,怒道:“你這給出的太不合理了。” “不合理也得做,別逼我對你動手。”段朵挑了下眉,趁機伸手捏了一把段灑臉上的rou,又摸了一把他脖子上裸露在外的皮膚,趕緊退遠了。 段灑面無表情地看著段朵,段朵笑得挺開心,雙手背在身后,“聽說你退役了,那你有想過做其他工作?沒想過的話,要不做我的私人模特?長期的。” “想的倒挺美的。”段灑冷笑一聲,把白紙折成對齊后塞進褲兜里,勾著秦丞過去擠坐在單人沙發里。 段二嬸兒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段二叔負責幫忙端碗端盤,擺滿了餐桌,幾個人圍坐下來開吃。 “小灑,你既然退役了,有沒有想過繼承我的俱樂部?你也知道俱樂部每年年收入還是可觀的,我老了,想提前退休體驗養老生活,打算每一年跟你嬸兒到處旅游放松一下。” 段灑抬頭看著對面的段二叔,嘴里還塞著食物細嚼慢咽。 “你看你姐,她已經是知名服裝設計師了,無心再繼承我們家俱樂部,也只有你能繼承了,雖然你不是我們親兒子,但勝似兒子啊。”段二嬸兒滿臉慈祥地笑著說完,又看向沉默吃飯的秦丞,笑得更慈祥了,“小丞啊,雖然一開始我們挺意外你和小灑的關系,但我們思想是開明的,只希望你們以后好好的,但俱樂部沒人繼承了就拱手讓人,怪可惜的,你說對嗎?” 秦丞吞掉嘴里食物,雖然眉眼冷淡,但很禮貌地說:“嬸兒您說的對,俱樂部的事我回去跟段灑好好談談。” “那就好,那就好。”段二嬸兒笑的臉都開花兒了。 段灑偏過頭看向秦丞,“我還沒說怎么呢,您就答應了?” 秦丞眉眼間透出淡淡的笑意,“自己家的生意,還是自己人管的好,畢竟俱樂部年收入可觀,等朵姐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到時候就可以讓孩子繼承了。” 被點名的段朵吃飯的動作頓住了,瞇起眼睛看向秦丞,“別想打我主意。” “就打你主意了怎么了,誰讓你是女的呢,”段二嬸兒翻起眼皮,隨即無奈地說:“我們都希望你能嫁個好人家,不婚主義沒啥,但你這私生活太亂來了,需要有人能管住你,要不是我和你爸知道你什么德行,甭管你是男是女,早就一棍子打死你了。” 段朵撇撇嘴沒說話,優雅地吃了起來。 吃過飯后二老就回房午睡休息了,秦丞也把碗筷等都洗好了,然后他和段灑準備回家了,段朵一直送他們送到外面。 段朵走著走著突然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你們認識顧闊嗎?” 段灑蹙眉回頭看向段朵,“那又是誰?你的新歡嗎?” 段朵白了他一眼,“顧闊是本城第一風流公子,我和他沒交集,但對他有興趣。” 段灑這次把身子轉過來了,指著段朵警告說:“你別亂來,再亂來我直接把你關起來不出門,等你知道錯了再說。” 段朵不滿了,“憑啥?” “就憑你是我姐,叔和嬸兒拿你沒撤了,不代表我管不住你。” “多管閑事!” 一直沉默不語的秦丞突然回頭看向段朵,神色嚴肅了幾分,“朵姐,我給你忠告一句,顧闊這人你最好不要去了解,否則你會后悔。” 段朵蹙眉,更加不滿了,“為什么?我知道顧闊跟人上過床很多次,那我不也是么,為什么不讓我去了解顧闊?還是說你知道了什么?” 秦丞看著她好幾秒后才輕聲說:“你既然知道顧闊,那你應該聽過霍臻吧?” 段朵愣了愣,有些莫名,“當然知道啊,那不就是跟顧闊水火不容的死對頭,人送外號冷面閻王爺么。” “你都知道了,那你沒事干嘛摻和進這趟渾水?”秦丞蹙眉說:“總之你少接觸顧闊,不見面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