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帳中嬌(攻失控生鑿宮口/拽腳踝拉回來繼續cao/受卵囊疼到昏迷)
紅燭葳蕤明珠皎皎,朱紅色的輕紗曼妙地垂落。 白皙的五指緊緊扒著身上人的寬大脊背,腰下墊了金絲軟枕,本就纖細的腰肢被迫彎成一個圓潤的弧度,雪白的臀被迫抬高吞吃灼熱的roubang,忍受無情的鞭笞。 殷無戾雙眼赤紅地掐著他脆嫩的腰窩挺腰毫不留情地抽送,連綿不斷地猛烈撞擊,又急又深。 “嗯啊,好深……不要,那里不要……吃不下了,呃啊——” 稚嫩的xiaoxue幾乎兜不住紫紅色的roubang,xue口被充血腫脹的roubang撐成薄薄一層,花心吃痛于是不斷分泌yin液,卻被這粗長的孽根牢牢堵在緊致的xiaoxue里不斷翻滾cao弄,roubang進出之間發出噗嗤的水聲,只等抽出的時候才能稀稀兩兩地帶出些許被cao成乳白色的泡沫。 “不要,我不要了……嗯嗚、太深了……殷無戾,我疼……不要頂那里、好疼……” 西江月帶著哭腔去求身上的人慢一點,哭紅的鼻尖一抖一抖,卻只換來對方對準花心的一記撞擊。方方宮口被連番頂弄得險些直接撞開,疼得他撕心裂肺,好在最后關頭對方停了下來。 本以為這人是清醒過來打算放過自己,沒想到殷無戾突然兇得像一頭豹子,拉開他的雙腿就不由分說地頂進來開始抽插,每次都整根出整根入,進得又猛又深。 身下這口銷魂洞吸得人頭皮發麻,整根roubang狠心劈開收攏的花瓣,殷無戾一手掐住身下人的腰窩往自己胯下的方向帶,只聽“啪”得一聲,兩人的恥骨緊密貼合,碩大的guitou橫掃過xue壁上的敏感點直插花心,插得這一口小逼汁水連連,像是淌了花蜜的艷麗牡丹。 “乖,能吃下去,松開小逼讓我進去caocao,cao熟了才能生下小寶寶。”殷無戾俯下身子親他汗濕的小腹,說話間熱氣噴灑。 西江月被這一記頂撞得哀叫一聲尾調拔高,臉色瞬間就白了,腹部疼得比方才更甚,他無力地抬高手臂摸了上去,一抽一抽地跳動,顯然是已經忍了許久現下再也忍不住了。 魅鮫天生體帶惑人的異香,如今這股異香因著西江月的情動而越發濃郁,殷無戾被惑的早已理智全失,他緩緩抽出性器,西江月便趁這個空隙連忙翻了個身,兩腿打戰地往前爬,卻又被身后的人拽著腳踝拉了回來。 滑溜溜的guitou緩緩磨過大張的rou縫,眼看腥紅的性器就要對準他的xue口再次插進來,西江月用盡全力猛地抱住殷無戾,一口重重咬在他的肩膀上,狠心地像是要咬下他的一塊血rou。 腹中的絞痛要了他的命,西江月氣若游絲地松開嘴,又心疼地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的傷口:“殷無戾……阿戾,我、我、我真的好疼……你別欺負我……你再不、再不理我,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混蛋,我再也不喜歡你了,喜歡你,好、好疼……” 鼻腔里的血腥味中和了西江月身上散發的濃郁異香,殷無戾只感覺肩頭一痛,等回過神來就見西江月面白如紙地蜷在他的懷里。 西江月的雙腿瘋狂抽搐,整個人就像是一條無骨的魚,只能虛虛地掛在他的身上。 所有的旖旎心思一瞬間死得干干凈凈,殷無戾來不及回想究竟發生了什么,連忙把懷里汗津津的人抱起來,下了床二話不說就要叫人。 “傻子……你是想要全宮里的人都知道……你在本宮的床上嗎?”殷無戾頓住腳步,低頭就見他無力地勾了勾唇,虛弱地開口,平日里艷色的嬌唇此刻也失了血色。 殷無戾微微蹙眉:“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顧忌這個?” 不過是區區幾條人命,誰知道今天的事,尋個借口殺了就好,殷無戾心里一片煩悶,感覺懷中人的體溫越來越低,心里竟然生出了幾分后怕的情緒。 “太子方立就爬、爬上了母后的床,你是、是不想要太子的位子了,還是……還是連命都不要了?” 殷無戾抱著他的雙臂不自覺收緊,只是感覺懷里的人氣息浮動不穩,身子抖得讓人心焦。 他分出心思剜了對方一眼:“若是丟了性命也是拜母后所賜,有母后陪著倒也不會寂寞。”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殷無戾清楚,西江月這幅模樣顯然是自己玩的太過了。他一陣頭疼,只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竟然被人惑得如此不知輕重。 西江月緩緩笑了笑,乖乖承了他的罵,難得沒回嘴刺他。 他伏在殷無戾的胸口聽他的心跳聲,說話聲越來越低,喘息聲卻越來越重:“真好,我比你的太子位和命都重要,也不枉我——” 一句話話還沒說完,腹部突然抽疼加劇,五臟六腑好像齊齊擰在一塊,西江月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逼得一聲慘叫,恨不得一劍把自己捅死算了。 “西江月?西江月!” 西江月捂著肚子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歪過頭去看不遠處的溫酒池,殷無戾臉色一變,連忙抱著他快步走了過去,離近還有兩三步的時候,懷里的人突然掙出了他的懷抱,重重摔在了地上。 腹部猛地著地,西江月悶哼一聲,五指扣著池邊的玉磚挪過去,順著玉臺滾了下去。 水面上猛地濺起一陣水花,而后卻詭異地歸于一片死靜。 殷無戾伏在池邊,不知怎的心口感覺一窒,等了半晌不見池底有任何動靜,正要親自下去的時候卻突然愣住了。 從水面下幽幽飄上幾縷暗紅色的紋路,絲絲縷縷的,瞬間染紅了他的所有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