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課對著討厭的老師x幻想,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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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赤裸,仰躺在講臺的桌子上,只有一條領帶堪堪掛在脖頸,而領帶的一端被年輕的男子牽在手里。修長的雙腿慵懶地搭在男子的肩上,豐美的臀部隨著年輕男子的沖刺輕輕搖擺。 他輕閉著雙眼,略長的發絲垂在眼睫上,整個人向后仰著,胸膛因猛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整個人因布上薄薄的一層汗液,而在夕陽的余暉中閃閃發光。 他像是沉浸在無盡的歡愉之中,在這三尺講臺間,對著年輕男子,他的學生,喊出了那句大逆不道的話,“噢,路雁洲,cao我!” 路雁洲一激靈,硬了。 這個像海妖一樣魅惑的男子,是他的老師,蘇律雅。 他討厭他,路雁洲討厭蘇律雅。 路雁洲那個體育生的簡單腦瓜子很難用語言形容那種恨意。 到底是哪種恨呢?路雁洲有時盯著蘇律雅那張男女莫辨的臉,也曾琢磨過。 是想把他推倒在講臺上,狠狠干一番的恨?還是用手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吸出草莓的那種恨?抑或是在他的椅子上涂滿膠水,讓他坐下去被自己干得站不起來那種恨?還是刺破他那輛紅色保時捷的輪胎,讓他再也不能去泡妞的那種恨? 媽的,他簡直不要太受歡迎。 這個sao包! 想到他那輛紅色保時捷副駕駛上天天坐著不重樣的女伴,路雁洲在心里啐道。 蘇律雅是驕傲的公孔雀,而女同學們的尖叫聲無疑助長了他的驕傲。 他今年24歲,脾氣溫和,笑容可掬,但嘴巴非常毒,罵人不帶臟字兒,這點路雁洲可不少領教。 他是他的物理老師,卻沒有傳統理科男的呆板。他常常是一身西裝領帶出現,每條襯衫都熨燙妥帖,領帶都是精心挑選過的,路雁洲從未看過他系同一條領帶超過兩次。 聽說他是個富二代,這當然是從女同學中傳出來的,路雁洲偶爾穿過走廊時,從嘰嘰喳喳的女生堆里聽過一嘴。 路雁洲最喜歡的還是他的眼睛,細長的丹鳳眼。雖然蘇律雅在精致的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鏡,每每有一縷發絲會落在金色的金絲眼鏡邊上,他輕輕用手一撥,掀起眼皮,灼熱的光芒從那鏡片后射出。 就像此刻。 確實是好看!路雁洲在心里嘆道。 但如果你上課被他盯上了,可就沒那么好看了。 就像此刻。 “路雁洲!” 路雁洲的眼睛已經轉移到他的屁股上了。 蘇律雅,你的西褲敢不敢再緊一點? 要不要這么sao包啊? 他此時剛好一手撐在講臺上,側著半個身子倚在講桌旁,黑色的西裝褲緊緊包裹著他的臀部,勾勒出優美的臀線,像溫柔的山峰綿延。 路雁洲咽了咽口水,忽然想起他家樓下盛開的廣玉蘭花,肥碩,潔白。 剝下那西裝褲肯定也是那般光景,肥碩,潔白。 在座位上胡思亂想,路雁洲的視線漸漸飄遠了,直到腦袋被一個筆帽給砸中。 “路雁洲!” 如夢初醒,路雁洲回到現實中來,才意識到整個班級的人都在看著他的方向。包括,這位,他的,嗯,老師,同時也是方才的性幻想對象,此時正緊緊盯著他。 哦,他正在上物理課。 他在物理課上對著老師性幻想,然后硬了。 路雁洲臉色平靜地站起來,雙手交疊在跨間,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什么?” “牛頓第一定律是什么?” 什么? 我怎么知道? 路雁洲暗自叫苦,他現在的樣子肯定看起來非常蠢。他俯身給老黃一個求救的眼神,老黃膽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講臺的方向,嘴唇就閉緊了。 這節課不是復習電學嗎?電學是他的強項,有牛頓他老人家什么事兒啊? 路雁洲著急地翻書,愣是沒有找到。 “我有說——”蘇律雅抱著胳膊從講臺上走下來,路雁洲坐在最后一排。 男人緩緩的一步步帶著怡然自得又充滿權威,直至走到路雁洲身旁,上下嘴唇一開一合,冷冷道,“你可以看書嗎?” 聲音不大,路雁洲的耳膜卻一陣陣嗡動,摸了摸耳垂,悻悻道:“我不知道……” 路雁洲正準備坐下,蘇律雅琥珀色的眼睛暗下來,敲了敲他的桌面,“我有讓你坐下嗎?” 路雁洲屁股還沒碰到椅子,又站起來,有些不服氣地瞪著面前的男人,“老師,體罰學生是犯法的。” 他不知道蘇律雅為什么討厭自己。 像是故意跟他過不去。從這個學期開始的第一天,他就只對路雁洲表現出惡意和憤怒。平素溫和的男人,唯獨對自己特別不屑。 路雁洲已經不確定自己最初對他的關注是不是從討厭開始的——自從他第一次給母親打電話,告訴她路雁洲在學校里抽煙開始,路雁洲就發誓和他勢不兩立。 不知什么時候,這勢不兩立在路雁洲心里悄悄變質了。 蘇律雅在男人中不算矮了,目測有一米八左右,但路雁洲是練跳高的,身高達到了一米九五,身材修長,彈跳能力和爆發力都極佳,屬于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肌rou那種。 路雁洲心里不平衡,瞪著蘇律雅的眼神也帶了些隱忍的殺氣,加上兩人的身高差,倒也有些居高臨下的意思。 四目相接,周圍的同學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兒,而兩人仿佛已經在寂靜中過完招兒了。 到底還是蘇律雅成熟一些,收回眼神,輕輕勾了勾唇,拍了拍路雁洲的后腦勺,“路同學,乖,坐下吧。” 他說話時聲音很低,好像不想讓班上其他同學聽到似的。他的呼吸是薄荷味的,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后頸處,還是處男的路雁洲耳根子也紅了。 路雁洲被他哄得很受用,乖乖坐下了,抬頭看向男人,蘇律雅“噗嗤”輕笑出聲。 這笑在路雁洲聽來倒卻有些嘲弄的意思,是覺得他幼稚可笑嗎?還是鄙視他連牛頓第一定律都想不起來?少年的敏感充斥著他的心靈,讓他更加煎熬幾分。 而蘇律雅似乎渾然不覺,他挺直脊背,施施然地從他身邊往回走,淡雅的男性古龍水的味道隨著一陣風飄來,不由分說地鉆入路雁洲的鼻腔里。 像他的人一樣占據了路雁洲的心。 “某些人如果在我的課上一直這么心不在焉的,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換到另一個班級。” 蘇律雅不屑撇了撇嘴唇,眼睛從蘇律雅座位上略過,只是輕輕一掃,又落在別處。 這某些人說的是誰,昭然若揭。 路雁洲嘆了口氣,是的,念書不是他的強項,但因為蘇律雅的存在,他確實有在念書。 他以后肯定是要走體育生保送的路,平時的精力主要在訓練上,有很多課是上不了的,但蘇律雅的課他一節不拉。 蘇律雅也對他格外“關照”,總是先批改他的試卷,對他的成績格外關心,除了物理之外,其他門的功課也不放過。 可能因為蘇律雅是班主任的緣故,班級平均分也不是我負責拉低的啊。路雁洲心想。 “順便說一下,我們不是在討論牛頓第一定律,我們這節課討論的是電學的。” 蘇律雅轉過身去,一只手擦在口袋里,一只手把黑板上的筆記擦掉。 路雁洲又盯著老師的背影出神,他是T大的高材生,是不是瞧不上像我這樣的體育生。 會念書了不起嗎? 路雁洲有些不服氣地撇了撇嘴,握著筆的手指卻漸漸發白,塑料的彈簧筆在他手中發出只嘎吱噶的聲音。 老黃捅了捅他的胳膊,向路雁洲抿嘴一笑,像是安慰,又像是同情他的遭遇。 路雁洲對他聳了聳肩膀,拿起自己的書,塞進書包里,在桌子下面對老黃揮了揮手,故作輕松地咧嘴一笑。 老黃也朝他笑了笑。老黃之所以被叫作老黃,倒不是因為年紀大,其實他是娃娃臉,但說話老氣橫秋,為人十分老實沉穩,實在和他的長相不符,路雁洲剛跟他做同桌時,就老黃老黃的喊,叫習慣了,就沒有改口。 老黃的門牙縫中間有一道豁口,笑起來顯得特別滑稽,所以平時他一般只是輕輕抿嘴一笑,像個大姑娘一般,笑不露齒。 這會兒可能看路雁洲實在可憐,不顧自己的形象了。 路雁洲確實被他逗笑了,心情好了一點。 但他也不想再留下來了,還有幾分鐘就下課了,路雁洲想提前走。 下次再上他的課,我是狗。路雁洲心想,站起身來。 多虧了身高的緣故,他坐在最后一排,從后門溜出去很方便。 殊不知兩個人互動都被蘇律雅看在了眼里,琥珀色的瞳孔慢慢收緊了。 蘇律雅抬了抬眼鏡,臉上恢復嚴厲的神色,“我有說你可以下課了嗎,路雁洲?” 旁邊傳來一陣響亮的嗤笑聲,毫無疑問,這是汪宇鐸,這所學校里第二個跟他過不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