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重傷殘疾的戰斗生育兩用兵,回收利用當做飛機杯吧~
距離那場資源爭奪戰才過了僅僅十二小時。殘留的淺淡硝煙氣息還縈繞在這片中立廢土之上,黑色的土壤被激光武器燒得焦枯發臭,甚至透過硬底的野地靴傳來些許溫熱。你渾身裝備嚴實,覆蓋住每一寸皮膚以避開遺余的輻射影響,頭戴密封的防毒面罩,過濾口運作著發出嘶嘶的聲音。 雖然是踏在一片剛經歷戰爭不久的土地上,你的心情卻是輕松而愉悅的。在中立廢土上狗茍蠅營要掌握的最重要的生存法則之一,就是學會撿垃圾。所以你其實很歡迎各方勢力來自己“家”里搞破壞,不僅能波及死掉一些吃占資源的廢物,還總能留下很些好東西。 你如今作為廢土數一數二的地頭蛇,是無可置喙的撿垃圾第一梯隊,日積月累之下家底更是愈加豐厚,比起幾年前剛落地時一窮二白的小菜鳥已是不可同日而語。 小日子越過越美,人的精氣神自然也是蒸蒸日上。 你面色紅潤,哼起家鄉小曲,手持一柄改裝軍用激光炮,在四處零落的殘肢與飛行器碎片里翻找。這次沒什么好貨啊。你撇撇嘴,沒什么價值的送死隊么? 踱了幾個來回,摳出一塊勉強完整的飛行器能源核心,你用手套摩挲兩下簡單去除表面焦黑的痕跡,寶石一樣切面漂亮的能源晶石散發出幽幽的光,被你掩進皮質的隨身挎包里。罷了,找到這個也算值了回票價了。 你正打算啟動背翼返航生活區。機械羽根剛剛展開兩度光翼,突然不遠處丁玲桄榔地響了幾聲。你嚇了一跳,光翼瞬間熄了火。你警惕地端起激光炮,碩大的炮口對準發出響聲的源頭處,腳下緩步騰挪接近,意圖看個究竟。按理說這一場爭斗已經結束,資源歸屬有了去向,兩方都該老實撤退了才對。 “能源……不足…請……補……”熟悉的機械女聲卡卡殼殼,明顯是剩余的能源連支撐系統說句完整的提示音都不夠了。是某勢力軍用系統統一使用的中樞控制女聲。 是被軍隊放棄的傷殘兵嗎。 這倒也不稀罕。 只是……你放松下來,用腳踢開壓在聲源上面的兩具破碎尸體,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團淡得近乎銀白的淺金色,在滿世界焦黑的廢土中幾乎晃到了你的眼,迫使你怔愣了一瞬。然后嗅到面罩過濾口選擇性傳遞進來的信息性氣味,濃郁的血腥和腐味,炮火與硝煙。是個男性傷殘兵。你注意到他上半身幸存的勉強能看出大致模樣的軍隊制服,右胸口有兩條吞尾蛇交纏的徽章。是出自那邊勢力,不出你所料的話,約莫就是那些傳說中的戰斗和生育兩用兵了。 男人雙眼緊閉,淡金的干練短發上散落焦土和干涸血跡。他臉色蒼白如紙,吐息極度虛弱至接近于無。你之前以為下面一大灘血跡和碎rou來源于壓在他身上的兩具尸體,現在才發現男人的下肢已不知所蹤,右腿被炸碎到腿根,左腿也只剩下上面一節和部分裸露在外的小腿骨,斷面赤裸而殘忍,是大片爛糊紅rou和焦黑燒痕。他身上裝備也毀得殘缺不全,本該戴在臉上的密封面罩只剩下一片太空玻璃深深扎入下頜,血流如注。 該夸贊這些戰爭兵器的生命力確實頑強嗎……你心情復雜,原地站立半晌,竟鬼使神差地半蹲下來,從包里掏出自己重要的備用面罩,蓋在男人五官深邃而線條冷硬的臉上。過濾口輕微運作的嘶嘶聲彰顯他微弱但存在的生命體征。 “.…..” 你這次撿了一個大型垃圾回家。 還是個生命垂危的殘缺廢品。 你的基地很久沒有進過別人。上一次還是相隔三年未見的老友在執行完任務返航的途中,久違地良心發現,來探望一下孤寡的你。 她總是風風火火,永遠心系軍功前途事業,和躺平養老的你是兩個極端,卻奇跡地心性相合,三觀相符,是你為數不多的知心好友之一。 幸而在返航前送了你一些她說近來新興的醫療器械——她總是嫌棄這顆暗淡無光的小星球上低破底線的空氣質量和不堪入目的“生存資源”,擔憂你某一天在這里把自己躺沒了,而你對此嗤之以鼻,卻沒想到這些東西還真能這么快就派上用場。 失血昏迷的美麗垃圾被接到指令后一路超速飛行過來的配套醫療機械人一把子帶走,你完全展開背翼跟著在后面慢悠悠的飛。 回到基地,你重重松了口氣,摘下面罩釋放被壓迫了半天的頭發,勾腳脫下厚重的野地靴,悉數解開身上的外出裝備,散落一地,又被一只圓頭圓腦的小家政機器人一件件收走帶去清理。 等洗漱完畢換好舒適的家居服,你捧著喝水的杯子,老干部一樣轉悠到臨時變成專屬病房的房間視察。那個男性兩用兵已經被送進透明的醫療艙,靜靜躺在里面,像缺陷版睡美人,下肢傷情依舊駭人,暴露在空氣中的斷面紅rou隨著微弱的呼吸顫動,才剛剛止住血不久。上半身情況相對較好,雖然也是這里一塊燒傷,那里一個激光洞,至少沒缺胳膊。 真是可憐。傷成這樣,即使在醫療技術高度發達的今天,也基本上是廢了。再也不能上戰場,意味著再也不會有人來接他回家。就像用完就可以丟掉的一次性用品,沒什么回收價值。 但你不一樣,你最擅長垃圾回收和廢品再利用了。 沒了腿也沒什么,反正飛機杯不需要腿。 你啜飲一口微甜的開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一覽無余的身體。肩膀寬闊,背肌結實,肌rou飽滿流暢,出于哺乳需要所以奶子很大,腹肌緊實但腰卻纖細,胯部的弧度線條也漂亮且色情。最勾人的是他兩腿之間的東西,尺寸不錯的yinjing透著淡淡的粉色,和頭發同色的毛發數量稀疏,囊袋下便是人工安裝的生殖道和排泄用的后xue,沒有了雙腿的遮擋,兩個最隱秘的洞口都被完全地暴露在你眼皮子底下,可以說是沒有什么隱私可言了。 還真的像個飛機杯,沒法合上腿來抗拒侵犯,掐著腰就能隨時隨地干進去。 你略微性起。但是看著他殘破不堪的樣子,又熄了火,耷拉著眉眼轉身踱回自己房間,打算拿他當配菜整點自給自足的手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