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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踏n條船被現女友發現,綁架報復,約被渣女生輪jian學長(一)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學生會室。那時候她還是一個剛剛進入大學的青澀雛鳥,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期待和幻想。一入學就迫不及待地到處跑面試,最終敲定了要加入學生會。她當時是真心覺得,選擇學生會是她做的最正確的選擇,因為遇到了沈煦。

    “南盼煙…好有詩意的名字。”那天天氣很好。他坐在面試官席的中間,在三個來面試的人里唯獨望著她,眉目含笑。像偶像劇或者愛情里會有的爛俗情節,他那樣俊朗明媚,像夏季來臨前耀眼卻不灼人的暖陽,和她相遇。

    她只感覺心臟劇烈跳動,站起來回答面試問題的時候一片眩暈,小腿發軟,卻在回答完畢后鼓起勇氣看著沈煦的眼睛結結巴巴地問他在哪個部門。面試官席上突然沉默了,她羞得渾身顫抖,卻倔強地不肯坐下。直到聽到一聲輕笑,春風化雨。

    “切,原來是問你啊。”旁邊的學姐氣嘟嘟地撐著臉,“學妹,我要吃醋咯?”整個空間好像突然空氣流通了,席上嘻嘻哈哈地笑鬧起來。

    “我是外聯部的。”他仍保持著溫暖而得體的笑,眼睛微瞇,這個神態透漏出一種微妙的寵溺感,“學妹要來我們部門嗎?”嗓音清亮微沉,是宛如春風攜花香拂面般的甜意。南盼煙站在那發愣,過了一會才想起來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從那之后她就成為了外聯部的一員,和沈煦有了更多聯系的同時,也不由得更加深陷進單方面對他的感情中。她沒想過能得到沈煦的回應,就一直默默地以部門后輩的身份和他保持恰當的距離,做過最出格的事情是偷偷觀察他一顰一笑,然后獨自消化內心的悸動。

    沈煦是外聯部部長,日常事務繁忙,南盼煙通過積極分擔部門各種大小任務成功晉升為他手邊的第一小助手。他時常留在辦公室里處理事情,她就坐在側邊的辦公位默默陪他一整天。半個學期過后他們就自然而然地熟悉起來,甚至有時會互相開一些對方才懂的玩笑。

    穩固的前后輩關系持續到某一天,依舊是沈煦辦公,她留下來坐在一邊輔助處理,辦公室只剩他倆。

    “累嗎?不要太勉強自己。”沈煦修長的手指間鋼筆轉轉悠悠,突然抬頭問她,像是說什么機密悄悄話一樣低聲道,“一起喝杯咖啡吧,我請你。”

    “……啊?”南盼煙懵懵懂懂地從堆積如山的文件間隙望向心慕的學長俊美的臉,在窗外投射進來的燦金色陽光照耀下,他肌膚近乎瓷白無瑕疵,薄唇微勾,眼睛帶笑。女孩臉色爆紅。關系的藤曼悄然生長。

    他們的交往也像什么爛俗偶像劇或愛情一樣,似乎順理成章、又有些不可思議。

    他會給她買早餐,會輕吻她的臉頰,會在冬日的凌冽寒風里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給她,會在她生病的時候無微不至…他們牽手、親吻,耳鬢廝磨,然后zuoai。她第一次zuoai就是和沈煦。他堅定又緩慢地進入她,溫柔老練,吐氣如蘭,在床榻上像吸人精魄的妖精。

    她真的以為他們會一直幸福下去。但是她沒有。

    沈煦說不喜歡網絡社交,所以他的朋友圈沒怎么發過關于他們的事情。大概也就周圍一些相熟的同學知道他們在交往。他好像漸漸變得比以前還要忙,早上發出的消息可能到晚上都不見回音,從每周天天見面變成周末也不見人影,發出的邀約大半會被拒絕,偶爾有一起出去玩的機會也匆忙而冷淡。

    女生其實比想象的要對這些事情更敏感,只不過有些人有結束的魄力而有些人掩耳盜鈴,自我欺騙罷了。

    短短幾個月的交往,還未嘗到刀尖上蜜糖的甜香就已經被劃爛舌頭,咽了滿口鮮血淋漓。

    “你最近臉色不太好。”朋友擔憂地蹭過來觀察她,“發生什么事了嗎?”

    “沒有啦。”南盼煙勉強地笑笑,低聲安慰,“要是有什么我會跟你說的。”

    “那是,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憋著啊。”

    正好是周末,南盼煙在手機上發消息約他出來吃飯,沈煦似乎也覺得最近拒絕得太多了,就應了她的約。

    他依舊像初見時一樣俊朗,渾身散發著干凈陽光的氣息。南盼煙剛到的時候,甚至還有女生在向他要聯系方式。她站在不遠處提著包,默默看了一會。就看到沈煦溫柔地微笑,接過那個可愛女生的手機掃碼。她故意等到女生開心地離開才走上前去。

    “盼煙,你來的有點慢。”沈煦還是一副十佳好男友的樣子,嘴上抱怨卻伸手輕撫她的頭發,甜蜜的樣子堪稱羨煞旁人。南盼煙抓緊了提包,勉強地笑笑,問他:“剛才那個女生是誰呀?”

    “啊,她不知道我有女朋友了,想問我要個聯系方式。”沈煦愣了一下,又很快反應過來,“放心吧,我跟她說清楚了。我們沒加上。”

    是嗎。明明心里已經很清楚了,卻還是不死心地問出口,南盼煙一瞬間感到鼻子發酸。覺得在飯后依舊跟他進了賓館的自己可憐到家了。

    做完之后的沈煦略顯疲憊,不一會就沉沉地睡過去了。南盼煙輕手輕腳地爬起來用他的指紋解鎖他的手機。交往了一段時間,她知道沈煦睡覺比較死,這點程度的動靜也驚擾不到他。

    看一眼讓自己死心。南盼煙這么想著,以為至多是有別的更喜歡的女孩了。誰曾想打開屏幕一水的社交軟件簡直要晃花了她的眼。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除了平時熟悉的軟件,還有很多南盼煙根本沒見過的。打開進去,聊天框全是漂亮女生的頭像,環肥燕瘦、各式各樣皆有。點進去聊天記錄更是不堪入目。

    南盼煙的手抖得近乎握不住手機,胸膛劇烈起伏,然后顫抖著點開了最為常用的那個軟件……哈。什么全是工作。朋友圈里多了一堆她從來沒見過的動態,看得出來他有在苦心經營魚塘呢。也不知道到底同時聊了多少人,看了下里面有一些認識的學姐和同級同學,還有很多不認識的,有還在曖昧的,也有已經進行到最后一步的。但可以看出來的是,這些女生包括她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南盼煙忍不住在黑洞洞的賓館房間里輕笑出聲,一點點把聊天記錄截圖、保存,然后發到自己的手機上,不留痕跡地處理掉一切,最后輕摁熄屏,將手機放回原處,繼續躺回熟睡的沈煦身旁。

    黑暗中,只有窗簾縫隙透出絲絲縷縷的月光,他平躺著,輪廓深邃清晰,胸膛均勻起伏呼吸。南盼煙盯著出神了好一會,左手用力握拳讓指甲深陷皮膚才換來一些冷靜。她抬手輕撫他的下頜,收回的手指被指甲掐得泛白。

    沈煦這一覺睡得很好。第二天一早起來神清氣爽,身旁躺著仍在熟睡的女孩,臉龐清純恬靜。他伸了個懶腰,總感覺在南盼煙身邊睡著最放松,大概是因為她睡相很好?或者是因為她身上與香水不同的自然淡香。以后還是抽時間多陪陪她吧,反正陪她一直比陪其他女人舒服些。

    “嗯唔……你醒得好早啊…”女孩被他起床的動作吵醒,揉揉惺忪的睡眼,“不再睡一會嗎…?”

    “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自己一個人乖乖的,周末我訂好了票帶你出去玩。”沈煦被這清晨的甜美打動,心情很好地揉揉她的頭,翻身起床。

    南盼煙側躺在床上手支著頭,直勾勾地盯著他穿衣的背影,微笑著和他告別。

    兩周后。

    學校有場重要的籃球賽決賽,外聯部拉到了贊助,沈煦作為部長要到現場監督和大家一起布置廣告。

    好一陣忙活完終于能坐下來歇歇,沈煦額頭沁出薄汗,便看見南盼煙坐到他旁邊,往他手里塞了一瓶還微冰的礦泉水,微微側頭,笑靨如花。

    沈煦心中微動,笑了一下,擰開了瓶蓋不假思索地往嘴里灌。水液冰涼帶著絲絲甜味,特別好喝。

    “學長?學長……!”

    ……

    他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柔軟得像云一樣的大床上和一個人相擁,意識發昏,飄飄然,聞到淺淡的清香,很舒服。

    他直覺這個人是盼煙。他很喜歡的盼煙。那么多女人里,他好像還是喜歡她多一點,她知道了應該會高興?

    “學長。”耳邊有喃喃輕語,“該醒醒了。”

    沈煦茫然地睜眼,在強光中不適應地皺著眉,與夢中截然不同地,感覺頭疼欲裂。視野中只有女孩一頭及肩的黑發,微微側頭笑著看他,乖乖巧巧的樣子。

    “嗬…呃…發生什么?”他張了張嘴,一開口就覺喉嚨干澀,說話甚至有點撕扯的疼痛。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一根粗近兩指寬的麻繩捆住在身后,渾身軟趴趴的使不上力氣。

    “學長,我們交往有多久啦?”女孩還是笑瞇瞇的樣子,并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嗯~有半年了吧?”

    “半年里你除了我還和多少個女生有關系?”

    “嗯…一、二,二十,三十?你來數數?我數不清。”南盼煙解鎖了自己的手機,翻出所有存起來的證據,故作疑惑地把屏幕放到沈煦面前讓他看。

    “…你都知道了。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我叫你看啊!”一只手拽住他的頭發,強硬地逼迫他把低著的頭抬起來,硬而冰涼的手機屏幕懟上鼻尖,用力到壓得他臉疼。

    “為什么啊?嗯?你這么喜歡zuoai嗎?一兩個人都滿足不了你嗎?”女孩聲調逐漸提高,隨著一句句質問一下下地把手機屏幕往沈煦臉上砸,用力到砸出淤青,脆弱的鼻子被砸得內出血,順著嘴往下流。

    南盼煙吼了一會,突然地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然后又勾起嘴角,笑瞇瞇地掐著沈煦的下巴抬起來,觀賞鼻血在他臉上留下的兩道紅痕,和白皙的肌膚底色對比起來特別漂亮。

    “對不起。”沈煦忍著疼,左右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毫不意外地又勾起了南盼煙的怒火。

    她僵硬地假笑,站起身拽著沈煦的頭發拖行。對一個女孩子來說要拖動百八十斤的男人多少有點困難,所以她吃力地踉蹌著,沈煦也被拽得生疼,只能挪動著身子跟著她的腳步,想多少緩解下疼痛和她的壓力。

    說不愧疚是假的。但是愧疚有多少沈煦自己也不知道。他直覺南盼煙還放不下他,不然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地折磨自己。所以他心里其實藏著一點僥幸。

    南盼煙將他拖行到另一半場上,從背著的大包里扯了根繩子繞了一圈把他的手和籃球框桿捆在一起。

    “…你要做什么?”沈煦不安地動了動手,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做你呀。”

    還沒等他理解這句話的意思,近乎暴力地,女孩扯開他的褲子,質量不錯的褲扣竟然崩飛出去。沈煦嚇了一跳,兩條軟綿綿的長腿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拉開,長褲被連著內褲一起脫下扔到一邊。

    空蕩蕩的籃球場上,青年被迫裸著下半身,羞恥地把腿并起來想擋住私密器官,卻又被強硬地打開,這回被卡上了一個開腿器,沒法自己并攏了。

    “今天是個和女朋友們互訴衷腸的好日子哦。”女孩故意嬌嗔道,一樣樣把駭人的器具從包里掏出來,“我打電話叫大家都來聚一聚,在這之前學長要洗得干干凈凈的,不然不太禮貌,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