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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死掉的幼馴染回來了在線閱讀 - 遲早把你殺了祭天

遲早把你殺了祭天

    【第三日,你們回到了當時的海島,將你們留在海灘上之后,船只會按照事先的約定在岸邊等待一日。

    遇難的游輪和尸體殘骸都已經被清理了。從岸上看去,稀疏的叢林和巖山洞窟則仍舊保留著當時你們看到的樣子。

    今天并未下雨,天色顯得晴好且開闊。

    遇難的日子仿佛已經過去了很遠。】

    那你今天起床的感覺不賴,在飽睡之后你的精神逐漸好起來了,但雪也醒來的時候狀態有點恍惚,他從醒來的時候就很黏你,有時候看你的眼神里會出現你不太理解的部分。

    你對他的變化感到不適應,在雪也貼得太緊時只能把他推開,他被推開的神情也很恍惚,不厭其煩地重新貼回到你的身邊,老實說看到他順從的樣子會讓你有點惡心。

    “我們回到當時的洞xue中去等待嗎?”再度糾纏著握緊你的手后,他才緩慢地說出問句。

    “……今天你是不是腦子不太對勁。太乖了只讓人覺得生理不適。”你知道他在轉意話題,但沒轍地加快腳步往那邊走去,“除了去山洞似乎也沒有別的方法吧。”

    你加快腳步的行動剛好拉扯了一下他,你們就這樣拉拉扯扯地往那邊走。

    【白日的洞xue除去那具歪坐的枯骨外便沒什么出奇之處。】

    你看到那個沒有腦袋的守門人,感覺跟看到回家時蹲在門口看門的狗子一樣。

    “你當作……我還沒睡醒吧。”被你扯到這邊,他好像才反應過來回答你,說話間閉了下眼睛,仿佛克制著自己不要做什么。

    “噫!”你渾身一個雞皮疙瘩,“真的超惡心啊。”

    “……從理智上我本來對這樣沒興趣的。”看到你反應這么大,他反而打起一點精神來了,低頭用臉蹭了蹭你的脖子。

    “cao!”你立馬雙手握住他的脖子推遠,顯然這次是出于他本心在搞怪,沒有再黏回來,你好像在推什么可以輕松撼動的掛件那樣就把他推開了。

    你的容忍也終于到了極限,“媽的我現在真的想再殺你一次……”

    “你殺嘛。”他懶洋洋地回應你,再度慢條斯理地把你的一只手從脖子上拉下來,握在手里。

    “唔,這次不用先找罪證嗎?”

    …………

    故意的。

    只有在這個地方,他不知死活全無悔改的樣子徹底戳爆了你的殺意。

    和他獨處的危險性也激發了你的腎上腺素,你這下是真的有想要直接在這個時候,扭斷這家伙脖子的想法。

    你另一只握住他脖子的手,力度在逐漸增加,“上次沒確認你的死亡是我的過錯。這次再來,只是彌補。”

    好像因為是在洞xue里光線不足的緣故,雪也凝視著你的眼神里涌動著奇妙的陰影感。

    “這樣啊。”被壓迫到的皮rou發白,頸上青筋綻開。他握住你的另外一只手,輕慢地笑了,“對不起。再饒我一次吧。悠樹。”

    語氣倒是好像在對自己說。

    你是真想要直接掐死他。又是這樣,一瞬間就會完全變成你無法理解的樣子。

    這時眼睛的余光卻無意中撇到了那具骨頭尸體……如果他死了,就在這里死去,顯然詛咒會跟隨著你直到你也死去……只是這樣……只是這樣。

    思考之后,你手上的力度逐漸放緩,最后把手抽了回來。但你另外一只被他拉著的手,他沒有松手的意思。

    上次在旅館里留下的繩印現在已經發紫,新鮮的掐痕覆蓋在上邊,看起來有幾分被管束的感覺。

    “……不會饒了你的。”你說,“但我們必須先解開那個詛咒才行。”

    “那你又能怎么辦呢?”這么回應完你之后,他的目光又轉到洞xue深處,轉進自如,“壁畫。應該是要從壁畫那邊解讀。”

    “我也這么想。”你截斷這個話題,轉而去看壁畫。

    【白天的壁畫看不出異常。

    看起來得等到晚上,熒光部分的壁畫顯現出來才行。】

    “之前沒有問你,這次事故結束之后的想法。”他伸手確認了壁畫現在看不出始末之后,又問了你。

    “一部分取決于你。”你漠然回答。

    雪也語調奇妙地提問,“我在你這里還有人權?”

    “沒有,只是為了確保以后不會再遇到你。”你也很冷淡。

    “啊。”他好像明白一點你的意思了,“如果覺得我改過自新了,就打算遠離我眼不見為凈;如果覺得我還有危險性,那就先下手為強替天行道?是這樣嗎桑古警官?”

    “天?那么宏達的東西我才不管。兩種都是眼不見為凈,其中一個方法更加辛苦罷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嘛。怎么還是這種鴕鳥的心態。”

    你被他說得心火暗起,“從視野里削除自己討厭的東西有哪里不對……?”

    雪也在這個時候才松開一直強拉著你的手,把目光再度轉向壁畫邊的尸骨那邊,“嗯嗯……好吧,在你的事情上不合心意的事情也多了。”

    “哦,那么說來你很想被我殺咯?”你冷笑。

    “多得我甚至有點習慣了。”他松開沒五秒鐘,又認命地重新牽你。

    “……”算了。

    里側的祭壇此刻和你們離開那天一樣,看起來還處于沒有被激活的狀態,除了邊角處積聚了一灘血色的黏液。沒有干涸,但是感覺也不是很新鮮,就積聚在凹陷的地方,這種紅色讓你感覺眼熟,但又失去了一點活性。

    你看著這個不由得回憶起了那個夢境,猶豫了一下,沒有觸碰。

    “那個時候你哭的真甜。”他從兜里摸出手套帶上,檢查了一下。

    “……你這種惡心的話是從哪里學來的。”你回憶起來,大概到傍晚的時候,壁畫就會改變了。

    “有感而發。”他嘗試了一下凝固程度,好像理解了什么,把手套擦干凈收好,不再折騰這個玩意了。

    “先等傍晚……”你拿出包里事前準備的干糧坐在一邊,“今天還長。”

    【你們在等待中,開始昏昏沉沉地或背靠著石壁,或躺臥在祭臺上入睡了,直到被“果然如此”的那個躁動所喚醒。

    被翻江倒海的渴望侵擾著,你們醒來了,無法精準地判定時間,但那熟悉的猩紅色光點已經開始波動起伏,花苞內側也泛出了不滅的熒熒燭光。】

    你迷茫地睜開眼睛,看到紅色的光點時才意識到已經傍晚了,你搓了搓自己剛剛意識不清的腦袋,把自己和雪也分開,已經能夠很熟練地解決起床的時候和他的交纏情況了,你站起身觀察壁畫。

    和最初的一樣,抽象的線條填滿了視野,逐漸從平面生長到虛空中,看不出具體的部分,你直感覺到暈眩。

    你隱隱約約看到人類的線條從層層疊疊的顏料底下浮出來,但每次都好像差一點點……

    你扶了扶額頭,繼續觀想,但是只有讓你覺得眩暈的作嘔感涌上來。暈厥感越來越嚴重,你最后看了一眼,終于壓抑不住那種嘔吐感,決定先蹲在一邊休息一下。

    剛剛蹲下來,被攪和得一團亂麻的大腦不知不覺被詛咒再度捕獲,你感覺忍耐得實在困難,雪也背對著你解讀壁畫,從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部……這個角度讓你想起那天的旅館。

    在你壓著不吐的時候,他不知道讀到什么了。雪也伸手擦了擦壁畫,突然回頭看向你。

    光是忍耐腦子里的混亂,感覺自己就已經用了全力,你眼睛恍惚地盯著他的背影看,稍微過了一會兒才有反應。

    “啊…你發現什么了?”你忍著不適詢問。

    “儀式……”他慢慢地說著,靠近了你,“我理解了……”說著,雪也有點慢地在你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后又遠離了你一點看你的表情。

    你有些驚訝,但從面前那雙眼睛里透露出來的光完全沒有溫度。

    危險,特大危險,警報聲在你腦海中亮了紅圈。

    你下意識一壓手底的支撐側閃,躲開了他的一記毫無預計的撩拳,根本是完全憑借你對他的了解得出來的閃避時機,再來一次你甚至不能祈禱復現,“媽的雪也你突然發什么瘋?!”

    “我很清醒。”他低聲回應你,聲音里逐漸染上笑,“這個儀式我希望是我對你做……我可以很誠實且愉快地告訴你,這個儀式會是你非常、非常不樂意進行的。”

    ——被壁畫影響得瘋了嗎?你下意識開脫。

    咫尺之間,你遲疑且警惕地觀察他的神情,余光打量著逃跑路線……從他堵住了逃跑路線上看,他應該很清醒……你于是也徹底清楚了。

    ……儀式……到底是什么儀式……?他準備對你做什么?

    你拖延著往后退,背部卻抵住了冰冷的石壁,“儀式要干什么?我可不想和話都說不全的家伙交流。”

    話音未落,你抓緊時機往他臉上就是一拳,很近了,但是沒有打中。

    “你可以慢慢猜……”這也許是最后的機會了,你突然生出被他逼迫到這種境地的惱火,又是這樣,你甚至感覺他現在仿佛是在故意玩弄著你的情緒。你咬牙直視著他。

    “……要做就直說。這種反應讓人火大。”

    “我就是這樣欠揍的爛人啊。”他爽快地回應你,出手如電,一記打中你肋下的交感神經群,神經電流的紊亂讓你眼前瞬間發白,就此失去了幾秒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