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帳篷騎乘位,插著J8睡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廣闊的草坪上被燈火點綴得亮如白晝。 大伙吃著燒烤,喝著啤酒,有才藝的同事拿著把吉他唱著民謠,一大圈的人圍著坐在一起,享受這難得的悠閑時光。 看著這充滿活力的一幕,讓許凱峰想起了自己的大學時光,不禁隨著氣氛情緒有些高漲。 許凱峰看著熱鬧的人群笑得一臉溫和,坐對面的小林則時不時的把目光投射過來,直直地盯著他看,連坐在他身旁的陳立都感受到了那火熱的目光。 待人群開始三三倆倆離開時,陳立拉著許凱峰進入了一片小樹林。 “那個男人是誰?你的情夫?”許凱峰被推倒在一棵老樹干上,陳立雙手撐在他頭側,面帶不悅地盯著他。 “哪個男人?”許凱峰一頭霧水。 “還裝?”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就穿條紋衫那個,一小白臉。眼睛都特么快沾在你身上了!”陳立瞇著眼睛,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 看著陳立這副儼然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一臉正室的模樣,許凱峰覺得有趣,不禁笑了出來。 “還笑?”陳立氣極,狠捏了一把許凱峰的下體一把,把他疼得倒抽一口氣。 過了半晌許凱峰緩和過來,有些無奈地說:“你說的那個人是直男,怎么會和我…會不會是你想多了。” “那他為啥一直盯著你看。”陳立還是不相信。 “有嗎?“許凱峰回想了下,沒感覺有什么異樣,也可能是自己看表演看得太入迷根本沒注意到其他的。 “呵…”陳立冷笑。那赤裸裸的眼神,暗含著下流的欲望,身為男人一眼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被他上過幾次了?” 聽罷許凱峰只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看在陳立眼里,不顯無辜更像是一種精湛的演技。 一直以來都用別人的東西,現在卻好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用了。而他們之間的關系,連個正當責罵的理由都沒有。 兩人靜默地對視著,陳立越發感覺煩躁。“褲子脫了,老子要干你!”他瞪著許凱峰,咬牙切齒地說。 許凱峰看了他一會兒,沉默地點點頭,與其在這兒白費唇舌,還不如直接用身體交流。于是他干脆利落脫了褲子,手撐在樹干上,提起臀部做出待插入的姿勢。 “sao貨!”陳立打了他屁股一巴掌,雖然還在生氣,但看到那光滑的大屁股,瞬間又興奮了起來。 扶著已經挺立起來的陽具,他一寸寸地把陽具頂進了火熱的腸道深處。 “你平時在公司是不是也這樣勾引男人的?他們平時都在哪兒干你?廁所還是辦公室?”陳立兩手卡住許凱峰的胯骨,腰部用力擺動。 “唔…沒有…我…我不喜歡找同公司…的人…”陳凱峰漲紅著臉,身下的陽具被干得亂甩。 他有些疼的騰出一只手握住不斷甩動的yinjing,轉頭朝身后請求道:“輕點…”被那濕漉漉的漆黑眼瞳望著,讓人陡然升起一股的施虐欲。 對許凱峰的求饒置若罔聞般,陳立一手抓住他的頭發,下身抽送得又快又深:“那些男人是一起干你,還是輪流來?你那么sao,是不是讓他們坐一排,用大屁股一個個騎過去?那么多jiba,都不用吃飯了,jingye都特么能喂飽你這sao貨!” 雖然陳立的話羞辱帶有很強的羞辱意味,下流又刻薄,但許凱峰卻因此被刺激得后xue一陣陣緊縮。頭皮被扯著生疼,他仰著頭艱難地喘息,馬眼處又興奮得開始汩汩噴水。 見許凱峰不理他,只自顧自地扭腰發sao,讓還在氣頭上的人更為氣惱:“你那情夫的jiba有老子大嗎?有老子會干人嗎?”陳立說著,胯骨一下接著一下,有節奏的撞擊著身前肥厚的臀rou,毫不憐惜地把那小洞插得汁水四溢。 “嗯…不知道…”許凱峰搖頭,末了又補充道:“他…不是我的情夫,你才是…” “啥?你再說一遍!說誰特么是情夫呢!”陳立氣得不行,氣吼吼地朝許凱峰屁股上打了好幾巴掌,聲音大到把樹林里的鳥都嚇飛了幾只。 “老子是你老公!被cao傻了是吧?” “啊!是,是…我知道了…老公…”巴掌著rou的脆響聲盤旋在樹林上空,許凱峰忙不迭的承認。 事實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雖然許凱峰說的沒錯…但為什么覺得這么不爽呢? 陳立有些郁悶的埋頭苦干,快速抽送數十下后,把jingye射到許凱峰臀rou上,然后提起褲子就準備回去。 “要走了嗎?”許凱峰擦拭著腿間的污濁,有些不舍這么快就結束。陳立回頭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幽怨,隨后便轉頭離去。 不知道觸碰到了哪根神經,許凱峰覺得今天的陳立格外難對付。 明明才歡愛過,卻表現得這樣落寞,就算自己沒什么錯,卻讓人莫名覺得有些內疚。 兩人一路無話,一前一后回到了露營地。進到帳篷里后,陳立還是沒有理他,這讓習慣了吵鬧的許凱峰深覺不適應。 平躺在睡袋上,他看了看旁邊背對著自己的人,最終忍受不了這樣沉默的氛圍,于是試探著開口道:“你…睡了嗎?” 無人應答。 不知道陳立是睡著了,還是聽到了但故意不理睬自己,許凱峰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準備就此睡去。 突然,旁邊一陣動靜,陳立在黑暗中翻了個身,伸手攬住了他的腰。 “轉過來。” “怎么了?”許凱峰疑惑,但還是聽話轉過身來。 陳立默不作聲地撩起他的衣服下擺,露出兩塊厚實圓潤的胸肌,隨后許凱峰的一只rutou就被含進了濕潤的嘴里。 像幼兒一樣閉眼吸吮著rutou,一只手抓住另一邊的胸揉弄,很快敏感的rutou就被吸得充血挺立起來。 “嗯…唔…”許凱峰爽得抱著陳立的頭直喘,有些不明白現下是不是算和解了。 “別發sao勾引老子,一會兒把你cao得整個營地的人都來圍觀。” 陳立咬住硬黑的rutou拉扯、啃噬,像嚼一粒軟糖一樣。 “啊…可是…”許凱峰以手握拳抵在唇間,強忍著破口而出的呻吟。 他難耐地皺眉,奶頭被換著花樣地玩弄,胸rou被大手揉來捻去,在指縫間擠壓。 這樣別說靜下心來入睡,身體甚至都不由得起了反應。許凱峰感覺后xue深處有些發癢,他伸手到陳立的胯下,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根沉睡的大roubang。 見陳立沒罵人,他便大起膽子開始上下擼動roubang,一邊挺胸把奶子往人嘴里送。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會再喂你了。”陳立有些不悅地說。 “好…”許凱峰小聲應道,手上卻沒停下來。 “聽不懂話是不是?” “知道…不做了,讓我摸摸吧…” “摸你個頭!”陳立睜眼不悅地瞪著許凱峰,他的性器在嫻熟的手技伺候下,又再度充血硬挺起來。 “老子都被你摸硬了,還怎么睡!” “抱歉…”許凱峰毫無歉意的道歉,一只腿纏上陳立的腰,嗓音低沉道:“在做一次好嗎?就這樣你也睡不著吧…” “可是我現在沒心情,不想動。”陳立故作冷淡道。 “我來吧…”許凱峰握住火熱的大roubang,調整著姿勢,想要就此納入。 “誒~”陳立急忙扣住他的腰胯:“想要可以,但是你得給老子道歉!” “對不起…”欲望洶涌,許凱峰想也沒想,隨口就吐出三個字。 “沒誠意。”陳立顯是不滿意敷衍。 “那…給你加錢可以嗎?你說個數吧。”許凱峰想了想,認真地說。 陳立翻了個白眼,自己真被人當鴨子使喚了,好像只要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一樣。忍住怒氣,他耐心道:“叫老公。” “老公。” “就算沒cao你的時候,老子也是你老公,知道不?”陳立環住許凱峰的腰,直視著他。聽到這話,許凱峰愣了一下。 一開始兩人都默契地保持著rou體關系,不多干涉對方的生活,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平衡漸漸被打破。 一開始是他提出包養陳立,不讓他和其他人亂來,現在陳立要當他老公,處處透出占有欲。 明明只是哪天做膩了就掰的關系,可誰也沒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卻一點也沒覺得膩,甚至可以說,對對方更上癮了。 許凱峰也不明白是棋逢對手,rou體太過合拍,還是因性而愛,產生了別樣的情愫。 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就是那閃著點點亮光的雙眼,許凱峰伸手撫上陳立的臉,動容地應道:“知道了,老公。” “知道就好,以后不準再招惹其他的野男人!” 許凱峰很想說他什么也沒做,但想了想開口道:“好,以后只和老公一個人做。”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有撥云散霧的力量,剛才的不愉快頃刻間不翼而飛。 陳立抓著許凱峰的手親了親,開心地說:“行,老婆真聽話。騎上來,老公讓你隨便玩” 隨后便攤開身體,大方地作出邀請。 得到許可后,許凱峰迫不及待地張腿跨坐在陳立身上,后xue對著粗大性器,直直地落下。 “嗯…好棒…只有老公的jiba才能滿足我…”把陽具全部納入體內后,許凱峰伏下身體,雙手手肘支撐在陳立頭側,低聲在他耳邊感嘆。 “老婆的屁眼也很棒,又緊又熱,水還多。”陳立被夸得開心,腰腹用力往上頂了兩下,立刻引得身上人愉悅的呻吟。 “sao老婆,別讓人聽到你的yin叫了。”陳立一邊說著雙手一邊擰著上方的兩顆rutou扭轉。 許凱峰哆嗦了一下說:“那怎么辦…太舒服了…嗯…我忍不住…” “真是拿你沒辦法…”陳立嘴上埋怨道,伸手把一旁的被子覆在兩人身上。 “把舌頭伸出來。”他用低沉充滿誘惑的聲音說。 許凱峰順從地伸出舌頭,像只交配中的母犬,喘息著舌尖不斷滴落下濕滑的津液。 陳立拉下他的脖子,含住那柔軟的舌頭,卷進自己的口腔里挑逗、吸吮。下半身一下下地用力撞擊許凱峰的rou臀。 嘴被堵著,就算爽得要死也只能發出一些含糊的呻吟。許凱峰現在興奮極了,像條水蛇一樣扭動著柔韌的腰肢,yin蕩的晃著屁股taonong陳立的陽具。 貪婪的后xue每次毫無保留地一口氣吃下大roubang,復又舍不得那份火熱離去,在roubang抽出時,腸壁緊緊吸著柱身。 “cao!sao屁眼太會吸了。”沒一會兒,陳立感覺腰部一陣發麻,jingye即將被榨取出來。他低聲咒罵了一句,胯部快速抽動。 “唔…cao我…老公用力cao我…” 許凱峰頭埋在枕頭里,雙拳緊握,悶悶地叫著。體內的敏感點持續被戳刺,讓他前后都濕得不成樣子,一股股的直噴水。 云雨過后,兩人抱在一起調整著呼吸。表露心跡后,從心靈到身體的結合,較之以往更加投入。 “真想一晚上都在你里面。”陳立邪笑著,摸著許凱峰的屁股rou說。 雖然已經射了,可還是不想拔出來,腸道里溫熱的包裹讓他留戀。 “好。”許凱峰應道,偏頭觸碰陳立的嘴唇,唇齒再次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