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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折舊的愛情在線閱讀 - 二六四

二六四

    穆承雨提起眼眸,微微抿唇,道:「謝謝,那你呢,也是要做新衣服嗎?」

    戚莫搖了搖頭,他輕輕松開了穆承雨的腰,隨即復手在背後,低沉道:「我比較少做訂制服,大多是陪同別人才會來這種地方,今日見到你,才知曉這家口碑真的不錯,不是說他衣服做的多稀罕,而是他們將你的氣質都裁縫進這身衣裳了,有品味。」

    「你別拿那些討Omega歡心的話來哄我。」

    穆承雨不過默了片刻,戚默就明察秋毫得輕聲問道:「如此愁容滿面,是為了什麼事情煩心?」

    穆承雨怔了一下,對於這種不帶有目的性的關心竟感到非常陌生,他的朋友向來都不多,只除了對九狼一人掏心掏肺,另一個稱得上朋友的,就屬由一場誤會而認識的戚莫了。

    「戚莫……你在藝術圈享有名氣,你可有……」穆承雨下定了決心,果斷道:「你有認識在蜿國的藝術家,或是知名的收藏家?」

    戚莫隨即聽出了蹊蹺,他卻不揭穿穆承雨,而是若有所思道:「你這麼問,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蜿國首屈一指的豎琴大家,他不只出身高貴,嫁人後更是貴不可言,他的收藏品自是不在話下。」

    「……你說的是,前任榮譽元首的孫媳婦,笛泊郡公子。」

    「不錯,看來你認識他,也不需要我牽線了。」

    穆承雨搖搖頭,嘆道:「我并不算認識他,我們也沒有怎麼見過面,只是知道笛公子是個風華絕代的佳人,天妒紅顏又深情不悔的美人。」

    「我怎麼聽出了點妄自菲薄的意味。」戚莫一本正經得打趣道:「笛公子他雖然深居簡出,卻對至交好友們從不吝嗇,他在蜿國有一座富麗堂皇的私人海灣,相信他會很樂意結交你這麼一個漂亮又有學養的朋友。」

    穆承雨嗔笑得看了戚莫一眼,正欲問他關於恩恩的近況,這時,他們的背後突然傳來些許動靜,穆承雨嚇了一跳,正要去看是誰走近,戚莫已經伸出手臂,將他遮擋在他的身形里,不讓後方闖入的人看見穆承雨的長相。

    「真是稀罕,十一少居然又開始有私會佳人的福分了。」

    一道戲謔的男低音從戚莫背後傳了過來,雖然并沒有泄漏任何充滿壓迫感的信息素,但穆承雨還是能判斷對方應該是位頗有身分地位的Alpha貴族。

    「這都過了多久了,嘖嘖。」男人輕哼道:「原來你還是有保留跟Omega親近的能力哪,都以為你哪方面的機能要退化了,萬幸,我可得跟兄弟幾個好好報告一下。」

    「你話太多了,回去。」戚莫漠然道:「我待會就過去。」

    「可我不想哪。」那個男人維持著挑釁的語氣,笑嘻嘻道:「除非你讓我看看你身後那個Omega的模樣,讓我評斷一下,你那刁鉆的品味還是不是跟以前一樣。」

    「柳玄,閉嘴。」戚莫狠聲喝斥道,語氣雖然兇,神色卻變無改變,看著穆承雨的眼神甚至還夾帶著點無奈:「你差事辦完沒,還有閑工夫琢磨我的事,別讓柳大人等急了,最後都是教訓在你身上。」

    「這時候倒是抬我家老頭子出來了,你可真會掃興。」柳玄仍是玩世不恭的調調,道:「他可是指名要你替他張羅衣服的,才關我什麼事。」

    戚莫森冷得回頭掃了男人一眼,穆承雨瞧不見情況,只聽到男人爽快得掉頭離去,臨走前留下一句話,不偏不倚得傳進了穆承雨的耳里:「走就走,不過,我會如實得跟我家老頭子報告,我們阿莫鰥寡數年,終於找了一位花香四溢的Omega。」

    男人停格了一下,似乎在細細品味,復道:「梔子花,香到讓人魂不守舍。」那語氣,竟彷佛能夠穿越過戚莫,看透穆承雨的一切。

    穆承雨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在間隔他好幾步遠的距離外,就準確得說出他身上的香味,穆承雨自己是聞不太出自己身上的香味,他等對方遠去,才抬起頭問戚莫:「我身上很香嗎?」

    戚莫饒是再能言善變,也難得沉默了一下,他頷首表示:「是很香。」

    「你也能聞出是什麼香味嗎?」穆承雨對第二性別的無知,連青春期的AO都不如,他就像個懵然的孩子,問著戚莫非常隱私又曖昧的話題。

    「……可以。」戚莫又默了半晌,才組織好流暢的言語,語重心長道:「承雨,氣味的種類,其實是一個很攏統的方向,大部分人的信息素的味道,都只是類似於某一種氣味,并不是真的是那個味道,也不是每一個AO的信息素都能夠具體得形容出那是什麼香味。」

    「但是你的香味很特別,非常具體,就是梔子花,很不尋常。」戚莫如實道:「相較我初見你,這香味又更加濃郁,更加讓人難以忘記。」

    穆承雨怔怔的,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覺得難過,又不知道為何需要難過。

    「你并不開心,為什麼?」戚莫忽然輕輕撫上穆承雨的臉頰,低沉的嗓音彷佛帶有回音,在穆承雨的心上劃出漣漪:「不只是因為這身禮服的目的跟原因,是嗎?」

    穆承雨微微避開戚莫的觸碰,牽出一絲微笑道:「你誤會了,雖然我不習慣參與陌生的場合,但也不至於為此不開心。」

    戚莫卻沒有被他說服:「相較在茶城時遇見的你,就遠比現在的你開心許多。」他冷靜而直白得分析道:「看起來是燕京的環境,叫你不堪負荷。」

    「不是的,戚莫,并沒有那麼嚴重。」穆承雨自然聽出了他的意有所指,悵然道:「何謂不堪負荷,相較於我得到的東西,還有什麼東西是我不能夠負荷的,我已經遠比太多人幸運了。」

    「必須負荷,不代表能夠負荷。」戚莫換上了一種對穆承雨來說很陌生的態度,刻板無情,又似乎帶著譴責道:「承雨,你帶著護頸圈。」

    穆承雨下意識摸上了後頸,護頸圈底下都是深淺不一的咬痕,制造這些咬痕的邱大人并沒有什麼意見,反倒是不知道從何得知的邱海凝,特別義正嚴詞得叮囑了邱成鳶必須給穆承雨帶上頸圈,不許他脖頸上的咬痕未癒就公然示眾。

    邱成鳶不與他二哥爭辯這件事,就順勢替穆承雨套上了護頸圈,溫言好語得幫他包紮起來,穆承雨雖然覺得不適,畢竟他沒有Omega腺體,戴上去實在是不倫不類,但還是好好得穿上高領衣,將護頸圈藏匿起來,這回卻因為試穿衣服,竟然就無意間暴露在戚莫面前了。

    懊惱及窘迫已經不足以形容穆承雨當下的心情,而戚莫的下一句話,就扎扎實實得像是摑了他一巴掌:「除了懷了身孕之外,都不能夠解釋你必須得戴護頸圈。」

    他略微瞇起雙眼,壓迫感十足得追問道:「你真的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戴上護頸圈嗎?」

    穆承雨卻被這一巴掌給打清醒了,他知道戚莫是想告誡他某些事情,因而平靜而無懼得正對上戚莫的眼睛,道:「我不知道,你要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嗎?」

    戚莫凝視著那雙清澈又堅韌的瞳眸,喟嘆一口氣,收起了咄咄逼人:「承雨,我就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一年以前在茶城的時候,有人讓你戴護頸圈,你會同意嗎?」

    「而現在你在燕京,你卻同意讓人在你身上戴起護頸圈,你有真正問過自己,是什麼東西改變了你,還是說你只是不得已的情況下,做出了讓自己不堪負荷的選擇。」

    穆承雨沒料到戚莫會說得如此直白,就差沒有指名道姓,他趕緊拉住了戚莫的袖角,讓他別在公共場合說出更唐突的話來。

    戚莫卻只是壓低了嗓音,近乎是耳語道:「你難道還要我說的更明白嗎?邱彩瑩公然帶著陌生又漂亮的男子出游,邱成鳶不再諱談元首勸婚的話題,再加上他現在又要帶你出席宴會,承雨,邱成鳶密婚的傳言甚囂直上,你準備什麼都不做,讓這個傳言成真嗎?」

    「這些,都只是傳聞而已,并不是事實……」

    「你不開心。」戚莫道:「連我都看的出來,你難道還要自欺欺人嗎?」

    這些話連九狼都不曾直接對他剖白過,戚莫卻毫無阻礙得突破了他內心一直不愿面對的問題,他對著戚莫抗辯,也像是在對自己抗辯:「就算這些傳聞都成真了,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必須概括承擔。」

    「你是真的別無其他選擇嗎?」

    穆承雨低頭瞅了一眼脖頸上膚色的護頸圈,輕薄又柔軟的一層布,他居然撕扯不開:「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新國的時候,紫家對你毫無條件得釋出善意,自稱與前朝沾親帶故的蔚羽公子橫出茶城,而北邦陳裴兩大軍火家族,待你賓至如歸,甚至各派出一位準繼承人級別的世族公子接近你套好關系,你自己都很清楚這并不是巧合。」

    「綜觀上述我說的這些,我再退回去講。」戚莫用一種客觀又殘忍的語氣道:「你真的覺得,邱成鳶將你網羅到身邊,也是一種巧合?」

    穆承雨早知道戚莫的身分不簡單,卻不曉得他對自己竟如此了若指掌,他又驚又怒得看著戚莫:「你說這些話,是、……是打算威脅我嗎?」

    「你認識我這麼長時間,我要是有害於你,會在你面前毫無隱瞞得把話說得這麼清楚嗎?」戚莫重嘆一口氣,好似既心急又氣結:「在燕京這塊寸土必爭之地,承雨,你沒有能耐跟時間在這里消磨下去。」

    穆承雨難看得笑了一下,輕聲道:「這是來自於京城四少之一的你的忠告嗎?」

    「離開燕京,離開邱成鳶。」戚莫斬釘截鐵道:「你會發現選擇權始終都是在你自己手上。」

    裁縫師拿來了裁好的樣品回來,正準備詳盡得為穆承雨選配,卻只見穆承雨已經換回了來時的衣服,客套得勞煩他決定即可,便疾步離開了,而更衣包廂外的走廊上,不曉得是不是裁縫師的錯覺,竟有股淺淡的男士薄荷香水味。

    戚莫臨窗看著穆承雨坐上轎車離去,而後方奪門而入想要一探究竟的男人才剛靠近窗邊,戚莫就嘩啦一聲將窗簾闔上,遮住了窗外明亮的景致。

    「你遮得了一時,難道還遮得了永遠。」柳玄一改稍前玩世不恭的戲謔態度,漆黑色的眼眸比戚莫還要不近人情:「國宴就在下個月,邱成鳶不想藏著了,他想要下進攻棋,還得較量一下其他人同意不同意。」

    戚莫像是很懶怠跟他講道理,低沉道:「你別動他。」

    「動不動他,不是我說了算。」柳玄忽地瞇起了眼,踱到了戚莫面前,與他平視道:「比較讓我訝異的是,你居然去維護一個與前朝不清不楚的人,你一個訓練出異覺的Alpha,別說信息素,就連美丑都對你沒有影響了,那個男的長的再好,不過就是一張皮囊罷了,你護著他為的什麼?」

    「一個人的價值,就只在於信息素跟外貌了嗎?」

    「價值?哈、」柳玄嗤之以鼻道:「再冠冕堂皇的價值,對於與他對立的另一群人來說,就是丑惡與憎惡。」

    他頓了一下,忽然道:「你忘記毓弘是為什麼死的嗎?」

    戚莫猛然拽住柳玄的衣領,將他粗暴得壓制在墻上,黑醋栗色的眼眸變得宛如瀝青般的焦黑:「你再提到一個字,我殺了你。」

    柳玄勉強握住了戚莫的手腕要拉開他,戚莫見他總是狡詐的臉孔逐漸發紫,才松開了手,柳玄惡狠狠得喘了一口氣,俊秀而略帶陰柔的容貌龜裂出一道憤怒的間隙,但轉瞬他又笑了出來,邊咳邊道:「你沒忘了就好,是我不對,但你對我那麼粗魯,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戚莫,我們都一樣痛恨保皇余孽,跟讓他們賊心不死的前朝末裔,不將他們除之怠盡,邦聯將一日不得安寧。」

    戚莫又恢復了淡漠的神色,順手整理了一下袖口:「你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別插手我的,皮癢欠教訓可以好好講,我不介意訓練你幾招。」

    「傻子才要跟你打架,像黑豹一樣翻臉比掀爪還要快的畜牲。」柳玄也不悅得扭著脖子整理好領口,才徐徐道:「記住咱家老頭子說的一句話:錂金屬脈在哪,四十人名單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