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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折舊的愛情在線閱讀 - 一五六

一五六

    寧安宴這個男人,身為白杉城在湘城的太子黨成員之一,穆承雨上輩子卻與他幾乎沒有什麼來往,但相較於其他成員,例如邵文祥之流,寧安宴是截然不同的清流人物,他品學兼優,恪守紀律,不菸不賭,不玩不嫖,沒有任何貴族少爺紈褲的陋習。

    寧安宴的父親與祖父是當朝軍界的高干,家中排行第四,畢業於邦聯最優秀的軍事學校,許是自幼家訓森嚴,又為人正直肅穆,平時太子黨成員組織的玩樂活動,他一概都不參與,因而鮮少與白杉城一齊出現在公開場合上。

    但穆承雨確知道,所有的太子黨成員里,與白杉城交情最深厚的人,就是寧安宴了,不只寧安宴一個人,寧家背後所代表的軍權,亦是同樣忠誠得靠攏白家。

    他之所以會發覺寧安宴與白杉城關系非常親厚,是因為某一次夜晚,寧安宴突然因有急事夜訪白杉城的住處,是穆承雨應的門。

    白杉城知曉是要緊事,趕緊把寧安宴請到客廳,并叫承雨到廚房去備一些熱飲,他們倆Alpha便坐在沙發椅上低聲商談要事,兩人壓根沒有避諱他的意思,穆承雨只好聽從白杉城的話,到廚房準備咖啡,端出來給兩位男士。

    寧安宴頷首向他致謝,穆承雨朝他微微一笑,就準備上樓到書房待在,這時白杉城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拉了回來,低聲對他淡淡得吩咐:「去拿一些你手做的蛋糕出來,我想吃。」

    穆承雨怔了一下,才吶吶得又折回廚房從冰箱拿出了自己才剛做好的水果蛋糕,切了兩整片方形,各裝在一個碟子上,端上客廳著小茶幾,兩三口就被兩個年輕力壯的大男人給消滅了。

    穆承雨在看到寧安宴的那剎那,就立刻掉頭往森林里頭走,他要叫九狼來接他,然後離開項少爺的私人領地回到自己的住處里。

    天色漸漸暗去,穆承雨離預計該抵達的時間已經不知道遲了多久,相信Ink早就接到了迷路的那公子抵達了項芳頤的莊園,穆承雨的通訊器也亮了起來,但他完全沒有里會,總歸是Ink讓他自己獨自開車來的,哪里知道會遇到拋錨的問題,他就是擅自折返回去也沒有人可以管他。

    穆承雨走得很急,但林子越往深處越走越暗,沒一會兒就只剩下路徑照明的光線了,更是逼得途經這里的人只能往一條路徑上走,穆承雨很快就聽到了達達馬蹄聲逼近,他轉念一想,就往偏離照明的方向歪了進去。

    四處都是雜草橫生,也看不太清楚前方幾公尺外的低方,穆承雨走了不曉得多久,才感覺到那兩個Alphacao縱的馬蹄聲徹底消失了,他停下了腳步,在這段路途中通訊器閃個不停,穆承雨都視而不見,他下意識想聯系九狼,但通訊號拉了出來後,穆承雨卻遲疑了一下,沒有撥出去。

    他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逃跑幾乎已經變成了他的本能,但是,難道他還要繼續跑下去嗎?

    他在國外生活了七年之久,最後卻還是選擇了回到自己的出身地華夏邦聯,不就是因為……他在心底,打從靈魂深處,就已經做出了選擇了嗎?

    若是他已經決定要按照白先生對他的期望,這一世只為自己而活,給自己的人生增添一些冒險精神,如果可以的話,他還希望自己能夠查明當年白先生被暗殺的真相。

    但是,他怎麼徹底將這個信念本末倒置,反而在逃跑了,而他想要逃跑遠離的對象,始終只有一個,就是白巖畫的兒子白杉城。

    離開湘城之後,他已經鮮少會想起白杉城這個男人,幾乎已經從他的生活與記憶中褪卻殆盡,他原以為這個名字曾經帶給他的痛苦與束縛,都已經隨著生命重新的洗刷全部一筆勾消,但每次遇到與任何沾有白杉城色彩的事物,他還是本能得,想要不顧一切得逃避。

    究竟是因為太過恐懼,還是……始終沒能放下。

    穆承雨陷入沉思之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了,等他察覺到有人逼近時,已經來不及了,他被人緊緊的抓住了肩膀,并強勢得將他往回拖行了好幾大步。

    「承雨,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穆承雨扭頭一看,看清了是誰把他抓了出來,豪無意外,是方才策馬入林的莊園主人項芳頤。

    而在項芳頤之後,從層疊的樹林里走出來另外一位高大的Alpha,這下穆承雨更是百分之百確定了對方的臉孔,就是白杉城的至交好友寧安宴。

    同一時間,在項氏莊園的城堡大廳內,一位深紅色短發的年輕Alpha正焦慮得在冰冷的大理石磚地上來回踱步,時不時就往城堡的大門口外眺望,把周圍軟風幽香的旖旎氛圍愣是奏出了風聲鶴唳的殺陣曲。

    沒一會兒,一位身穿米色歐風休閑西服的美貌男子環抱著雙臂,身段窈窕得從內室的階梯徐徐然走了下來,就看到年輕俊美的影小少仍舊保持著十分鐘前的姿勢,一臉弄丟了老婆的懊惱神情。

    那蓉沛在心底重嘆了一口氣,真是不知道該說這小子什麼才好,既然為得愛人牽腸掛肚,愁腸難舍,何苦為了試探穆少,刻意尋個藉口說要來接他,還栽贓說他迷路了,簡直是過分又混帳!

    「咎由自取。」那蓉沛悠悠走到了間隔紫重影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半靠在臺階上,以一個學者的身分冷靜而客觀道:「項芳頤都出去尋人了,你呢,站在這里乾蹬腳又有什麼用?」

    紫重影恍若未聞,來回煩躁得踱步,陰沉而焦慮道:「你不懂,你不懂……」他想到了在穆承雨衣物內找到的那兩顆項芳頤送給他的子彈,心底五味雜陳,像是在煎鍋上翻攪。

    那蓉沛在心底小小得翻了一個白眼,又無奈得搖了搖頭,不跟這小豹崽一般見識。

    突然,一陣錯落有致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傳進了城堡里,紫重影耳朵一豎,三兩步就沖到了城堡門口外的前庭,老遠就看到項芳頤與他那位軍部的朋友,雙雙駕馬歸來。

    除此之外,他立刻鎖定在項芳頤的馬匹上還載了另一個人,就端坐在項芳頤的身前,項芳頤伸出兩只手持握韁繩,將人牢牢得圈抱在懷里,隨著馬匹的顛簸,浩浩蕩蕩得在整齊的大草皮地上停了下來。

    紫重影打從瞅見穆承雨的剎那,就邁步朝他跑了過去,只見項芳頤俐落得翻身跳下馬匹,對紫重影的逼近以及警告的信息素視而不見,將手殷切得遞向馬匹上的男子,把人扶下了高大的馬匹。

    項芳頤原意是讓穆承雨踩著他的大腿下馬,所以擺出了單腳略微屈膝的姿勢,但穆承雨并沒有這麼做,他只是搭住了項芳頤的手掌,翻身一躍,就乾凈俐落得跳下了馬。

    即便如此,兩人短暫的肢體接觸還是刺痛了妒火熏心的紫重影的雙眼,他沖上前正要將穆承雨從別的男人手中一把搶回來,穆承雨這時候卻突然輕飄飄得將視線瞥向他,只輕輕一眼,就讓紫重影啞口無語,連氣焰都退縮了幾分。

    穆承雨自然也瞧見了紫重影難看的臉色,好似無緣無故被人摑了兩個耳光,於是安撫性得對他笑了笑,溫言道:「我沒事,就是路上車子有點故障,所以才下車步行,沒事的。」

    穆承雨身上披著一件不屬於他的外套,是方才在樹林里項芳頤脫下來罩在他身上的,莊園位在半山腰上,夜晚風大,方才一陣疾風幾乎將穆承雨身上的外套吹跑,項芳頤趕緊伸展手臂攬住穆承雨的肩膀,用外套把人包裹嚴實,并對穆承雨低聲道:「先進屋子里吧,林子里都是濕氣,我帶你去你的房間換身衣服。」

    那蓉沛等在大門口的階梯上,清楚得聽到紫重影憤怒的低吼:「項芳頤,你給我放開他!」

    那蓉沛一聽不妙,正要走出去勸架,果見兩個魁梧的成年Alpha正劍拔弩張得對峙彼此,而中間佇立了一位身姿纖細而挺拔的Beta男子。

    原以為穆承雨這次也會妥協,選擇安慰以及順服已經炸了毛的紫重影,就連紫重影也理所當然得認定穆承雨會回到自己的懷里。

    然而這次,穆承雨卻給了他否定的答案。

    「Ink,我剛剛走了好久的路,衣服都臟掉了,想先去換一下。」穆承雨音色溫柔而堅持道:「有什麼事待會再說,好嗎?」

    那蓉沛往穆承雨身上一瞅,果見他白凈的臉蛋上沾上了不少泥淤,褲管三寸之下全都被泥水弄臟了。

    紫重影一雙深紫色的眼瞳幾乎燒出了鮮焰的光澤,他惡狠狠得蹬著項芳頤搭在穆承雨肩膀上的手,在他的情緒及信息素水平徹底失控之前,那蓉沛用他冷靜而清澈的嗓音,揚聲喚醒了紫重影:「Ink,你先讓穆少進屋換衣服,外面風這麼大,你想讓他感冒嗎?」

    紫重影雙眼閃爍了一下,信息素水平收退了回來,項芳頤已經將承雨帶進了屋內,沒一會兒就消失在紫重影的眼前。

    那蓉沛不禁又在心底淘汰了幾句:看看這豹子脾氣的人, 還敢生氣瞪人,還敢無理取鬧!

    眼見紫重影已經恢復理智,并將信息素水平控管好,那蓉沛才轉頭走回城堡里,他要去穆承雨的房里看看對方有沒有哪里受傷,省的被寵壞的影小少只知道撒嬌跟使壞,遲早要把心上人給趕跑。

    紫重影皺著英氣的眉毛,一眼不眨得看著穆承雨離開了方向,沒有穆承雨在他身邊擾亂他的心緒,他已經恢復了全然的冷靜,他自己也察覺到了,他的信息速水平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就出了一些問題。

    「還好嗎?」

    一道低沉而沒有雜質的嗓音驟然響起,紫重影轉頭一瞧,才想起了還有一個男人全程目睹了一切。

    紫重影早聽項芳頤說過他這位軍界的高干朋友,然而今日卻是第一次與他見面,還是在一個這麼尷尬的情況,紫重影正眼對上寧安宴沉靜的目炬,朝他點點頭,道:「我與愛人鬧別扭,倒是讓你見笑了,我是紫重影,幸會。」

    寧安宴聽到了愛人兩個字,眉頭輕蹙了一下,隨即內斂一笑,大器持重道:「在下寧安宴,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