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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折舊的愛情在線閱讀 - 九十四

九十四

    太強烈的信息素讓穆承雨感覺到全身宛如貫通了一束束電擊,他不得不將身子縮起來,中心往下擺,才勉強保留著意識沒有暈過去。

    藍鼎荷伸手拽住了穆承雨的肩膀,將他壓制在地板上,以絕對壓倒性的姿態欣賞著穆承雨徒勞掙扎的痛苦之色,既迷人又煽情的丑陋之態。

    「你選錯人了,穆承雨。」藍鼎荷粗魯得將穆承雨的衣服一件件撥開,直到露出底下白嫩而脆弱的身子,穆承雨的肌膚柔膩似水,像是能直接掐掉一塊下來,藍鼎荷越揉越上火,不論是心火,亦或是溝壑難填的慾火。

    將人徹底剝乾凈後,穆承雨疼得將整張柔和的五官蜷縮在一起,疼得幾乎連呼吸都有困難,藍鼎荷卻不懂得憐惜,毫不留情得插入那令他流連忘返的身子里。

    他用虎口掐住穆承雨消瘦的下頷,邊粗重得瘋狂律動,邊低喘道:「白杉城在讓你服用助孕藥你自己知道嗎?他是用了多高的劑量才能短時間將你的身子打造成這副yin蕩的能出水兒的模樣,寧可永久得傷害你的身體,也在所不惜,你可有感覺到他在著急什麼?」

    藥……什麼藥……他難道一直有在服藥?他竟然都沒有意識到……迷迷糊糊間,穆承雨忽然捉到了某幾個念頭,但又被藍鼎荷兇狠得撞散了去。

    穆承雨由於疼,整個身子一直都是蜷縮的,緊致的讓征服他的男人幾乎要被夾出了靈魂,藍鼎荷高頻率得沖刺到最後低吼了一聲,將濃稠的jingye一滴不漏得射入穆承雨的體內。

    完成播種的喜悅,是所有雄性最得意的原始本能,占有心愛之人的滿足感讓他再次興起了慾望,很快就重振雄風,壓著人肆意得抽插起來,他摟著滿臉柔弱及順從姿態的承雨,歡快得錯把他暴力的征服當作是穆承雨甘愿的臣服。

    他壓低身子嗅著穆承雨頸肩的花香,煽情而yin靡道:「寶貝兒,你可覺得舒服嗯?你說我們努力一點,恩愛個幾天幾夜,依你現在這副身子搞不好就懷孕了,嗯?你說白杉城現在成日里為邦聯賣命,根本抽不出時間好好疼愛你,豈不是可惜了。」

    穆承雨自然沒有理會他,痛苦得壓抑著不喊疼,藍鼎荷做到動情之處,低頭就想親吻穆承雨,穆承雨卻突然倔強得反抗起來,扭著腦袋,咬死牙關,就是不愿強暴他的男人吻他。

    藍鼎荷幾次索吻不成,惱火之下,狠狠得掐住穆承雨的下巴,逼迫他直視自己,卻看到穆承雨死死咬著唇瓣,即使咬出鮮血,也不愿意讓他再親近更多。

    藍鼎荷怒極反笑:「這時候倒跟我裝出三貞九烈的樣子了。」他忽然想起了馮翊對他說過,穆承雨壓根看不上他的言論,更是氣極攻心,陰冷道:「你現在最好跟我解釋清楚,我究竟是哪一點比不上白杉城了?」

    藍鼎荷憤憤不平得奚落他:「明明我可以給你我所有的一切,是你不愿意敞開心扉,一次機會都不愿意給我,你選擇錯人了!」

    藍鼎荷撫摸著穆承雨纖瘦的腰肢,以及平坦的小腹,窄小的髖骨輪廓清晰可辨,大腿內側成受不了他野蠻得沖撞,拍擊出通紅的痕跡,藍鼎荷焦渴得舔了舔嘴唇,動情不已道:「小雨,你說你要是懷了孩子,會是我的還是他的呢,嗯?」

    藍鼎荷松開穆承雨的下巴,穆承雨劇烈得乾咳了幾聲,啞聲笑了,暗紅色的血液從他咬破的嘴角流瀉下來。

    藍鼎荷惡狠狠得沖撞著,一刻都不愿意懈怠,他俯身咬住穆承雨的耳珠,舔舐著他的汗水,低喘道:「你笑什麼?」

    穆承雨仍是帶著笑,語氣卻透著一股狠勁:「藍鼎荷,你憑什麼跟白杉城比?咳咳、白杉城,至少是白巖畫的兒子,繼承了他七八分的容貌模樣,你憑什麼跟他,咳……咳咳、」

    早在第一句話從穆承雨的口中說出來,藍鼎荷就已經激動得瞋紅了雙眼,再聽到後來白巖畫三個字,頃刻間由他胸腔中莫名爆發的憤怒根本無從宣泄,他揚起一只手臂,對準穆承雨的臉頰就要摑下去:「賤貨……」

    穆承雨闔上雙眼,呈現放棄的姿態,等待著他無法抵抗的暴力。

    藍鼎荷終究沒有燒斷理智線,這一巴掌若是打下去,他跟穆承雨之間就完全結束了,他按耐住心中令人喪志的巨大失落感,還有充滿嘲諷的恍然大悟,寒心道:「我終於懂了,為什麼總是沉迷在你身上不能自拔,像是著了魔。」

    他用力得將穆承雨唇角的血跡抹掉,反覆擦拭那雙越蹂躪越艷紅的唇瓣:「你根本就是個喜歡到處勾引Alpha,不懂得守貞的蕩婦,用你的臉、你的身子來魅惑我們為你做任何事情,連白巖畫你都有臉獻媚,要不是他死了,也輪不到白杉城,是麼?」

    「你要怎麼作賤我都無所謂,」穆承雨聽他一派胡言,顛黑倒白,眼神都瞪出了恨意,怒斥道:「但不要在我面前污蔑白先生!」

    「這可是你說的。」藍鼎荷濕熱的語氣像蛇一樣纏縛住穆承雨的脖子,越嘞越緊:「我就不信我搞你個三天三夜,含著我的jingye三天三夜,你還有懷不上的道理。」

    藍鼎荷自然沒有實踐他荒唐的話,完事後,他把奄奄一息的承雨抱到了一張軟臥上,半跪在地半伏在他身上,黏黏糊糊得說了一堆混帳話。

    穆承雨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子夜,藍鼎荷早就不見蹤影,徒留他一個人在偌大的花園之中。

    穆承雨躺臥的軟床,有一塊可以控溫的玻璃面板,藍鼎荷就算剛剛真的發了癲狂強暴了他一輪,但并沒有故意懲罰他,卻刻意將好幾發jingye留在他的體內沒有清理,像是要實踐他威脅穆承雨的話。

    穆承雨草草得將一旁擱置的乾凈衣服換上,下身傳來一片密密麻麻得麻鈍,即使有些微出血,好加在也止住了,他從被撕開的毛線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支補充血球的針劑,緩緩得注入手臂上的靜脈。

    回到家後,穆承雨整整休了一星期的假,臥床低燒,期間甚至昏迷了不短的一段時間,直到有人打電話過來關心他。

    打電話來的人有林味,蔣瑜,潔絲跟宋丹,各個都說要來探病,尤其是林味,要不是穆承雨三番阻攔,可能會將整箱藥柜都搬過來找他。

    他跟蔣瑜通了電話,輾轉得知何家確實給藍鼎荷添了不少麻煩,藍鼎荷許是認為是他唆使白杉城要給他難堪,怪不得那天會喪心病狂得對他出手泄憤。

    「還有,官股入資竹詣後,傅博宇立刻凈空持股,掌握大權的池靚卻沒有整合好所有的私股股東,股權分裂後,最大的控股方就變成了邦聯的生化發展部,經投票決議後,將不再聘任池靚作為竹詣的CEO。」蔣瑜讀稿機一般得念道:「接任的人是發展部里頭一位以往親白體系的首長。」

    穆承雨輕咳了幾聲,沙啞道:「傅博宇這只狡猾的狐貍,脫股的時候肯定賺了不少,把池靚耍得團團轉呢,他現在呢?是什麼去向,高升官職?」

    蔣瑜道:「沒有聽說,白先生有意挽留,但傅博宇好像打算到國外去。」

    穆承雨哼聲道:「膽小如鼠,倒也挺符合他的個性,從政不合適,經商倒還算是人才。」他又問道:「傅博宇到底有沒有結婚?」

    蔣瑜怔了一下,還是如實道:「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有,也沒聽聞過傅博宇的伴侶是誰。」

    穆承雨不置可否,蔣瑜好奇道:「怎麼感覺穆哥一直對傅博宇很有成見?」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穆承雨頓了一下:「傅博宇以前……曾經 追過墨秦一段時間,我自然看他不順眼。」說完自己也跟著笑了。

    其實,傅博宇就算為人愛裝模作樣了一點,人品還是有過關的,只可惜這種保守傳統的個性,是看不住性格浪漫而不受拘束的小秦的。

    至於墨秦的孩子漾漾他的父親到底是誰,也就只有當事人最清楚了。

    蔣瑜又道:「還有一件事,我一直很不明白,當年池靚一口咬定你挪用公款,想要誣陷你讓你身敗名裂,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你為什麼要讓他興風作浪?」

    穆承雨輕笑道:「瑜木頭啊……」

    蔣瑜:「……是?」

    穆承雨嘆道:「論辦事績效,喬望齊不及你,但是論到機智狡詐,你怎麼就跟人家差多了?」

    蔣瑜:「……」

    穆承雨還是好心的為他解了惑,道:「我只能說,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人在我背後指意的,這樣懂了?」

    穆承雨背後還能是誰,自然就是總攬大局的白杉城了。

    「拿人家的薪水,可要替人家好好辦事,知道了嗎?」穆承雨輕快道:「蔣瑜,要曉得自己是為了什麼目標,為了什麼樣的理由在做事,永遠不要跟自己說對不起。」

    蔣瑜沉淀了良久,才低聲應允道:「我知道了,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