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溫柔為小少爺上藥,(蛋是扣尿孔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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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窗簾拉著,即使到了早上也是一片昏暗,頁韞是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過來的,只是動了一下腿,就感覺到全身肌rou酸麻,下面那個隱秘的小洞更是脹的厲害,饅頭逼高高腫起,逼口連一絲縫隙都找不到。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像幻燈片一樣在他腦海里閃過,他喝了酒被下了藥,然后便宜繼兄帶他去酒店,然后…… 頁韞越回憶臉越白,他的旁邊有被睡出的壓痕,但是人已經(jīng)不在了,下身干爽,除了酸脹以外并不黏膩,宋祁晟幫他清理過。 他強撐著坐了起來,掀開酒店的被子就要下床,腳一踏下去,腿就一軟跪在了柔軟的毯子上。 頁韞扶著酸痛的腰臉色發(fā)白,還是撐著床沿站了起來。 門卻滴的一聲開了,宋祁晟跟頁韞四目相對,他手上還拿著一只袋子,看不清里面裝的什么。 他看見小少爺上半身就套著一件校服外套,露出了細長白凈的腿,仔細一看,腿還打著顫,目光所及之處全是密密麻麻的曖昧的痕跡。 頁韞懵逼了,他還沒想過怎么面對這人,本來以為宋祁晟跑了,結(jié)果這貨又回來了,自己這么狼狽的樣子還被他看到了。 宋祁晟掩飾性的咳嗽了兩聲,控制著自己不去看頁韞露在外面的皮膚,他大步走過去,抱起強撐的頁韞輕輕放在床上,像是對待什么珍寶一樣。 頁韞被他弄的不好意思了,別扭的說道:“誰要你抱了?”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嘶啞的厲害,難受的咳了咳,宋祁晟把溫水遞過去給頁韞喝。 頁韞只喝了兩口就不想喝了,宋祁晟坐在他床沿,認真的說:“你昨晚流了很多水,你現(xiàn)在要多補充點水分,喝完。” 頁·臉紅·惱羞成怒·韞:“……你閉嘴吧” 要不是看見宋祁晟臉上認真的神情他會以為宋祁晟在跟他撩sao。 等到頁韞咕嚕咕嚕把一杯子水都喝完了以后,宋祁晟又來了句語出驚人的話。 “把內(nèi)褲脫了?!?/br> “咳咳咳……”頁韞差點被嗆死,不敢相信的看著宋祁晟,這個王八蛋,自己都快被他cao的渾身散架了,現(xiàn)在居然還要再來? 大概是頁韞臉上的震驚太過明顯,宋祁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說,你把褲子脫了,你那里腫了,我給你上藥,你在想什么?” 說完就從他剛剛拿回的袋子里掏出一管藥膏來,頁韞臉紅的比剛才還厲害,轉(zhuǎn)過頭不看他,嘴硬道:“我自己會抹……哎哎哎” 宋祁晟直接掰開了他的雙腿,把他的內(nèi)褲扒了下來,昨天晚上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看的很清楚了,現(xiàn)在把窗簾拉開,陰阜的顏色更漂亮了,花唇昨天還是淡淡的粉色,經(jīng)過一晚上的澆灌變成了艷紅色,陰蒂平時藏在了花唇里面,也被cao了一晚上收都收不回去。 他試著戳了一下頁韞饅頭逼的xue口,頁韞瞬間嘶了一聲,疼的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這點痛都受不了,你確定還要自己上藥?嬌氣包,忍著點” 聽見宋祁晟這么暗戳戳的笑話他,頁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因為眼眶泛著紅,圓圓的杏眼非但沒有威懾力還顯得更加可愛了。 宋祁晟把藥膏蓋子打開,擠了一坨藥膏在指尖,試探著擠進xue口里面,頁韞痛麻了,手指進去好像又有點爽。 宋祁晟看頁韞沒有那么抗拒了,手指在xue里摸索著涂在嫩rou里,他的動作很輕柔,頁韞不僅不疼了,還有些享受。 冰冰涼涼的藥膏抹在發(fā)熱的rou壁上,宋祁晟的手指不停的在里面來回抽插摳弄。 “啊……”頁韞不自覺的叫出了聲,一股暖流向下腹流去,逼里的嫩rou下意識的吮吸男人的手指,宋祁晟上藥不成,反倒沾了一手的yin水。 “你又流水了。”宋祁晟平靜的說道,語氣平常的仿佛就像是在說你今天吃了早飯一樣。 頁韞羞的不敢看他,抬手捂住臉,惱羞成怒的開口道:“都怪你!誰叫你亂摸的!” 隨后他聽見宋祁晟笑了一聲,聲音很輕,但是他還是聽到了,小少爺更覺得臉上臊得慌了。 宋祁晟看著不停流出yin水的小逼,想著現(xiàn)在不上完,等會可能就得拿幾把上了,幾把涂上藥,插在頁韞柔軟濕熱的花xue里,本來就腫的小逼肯定會被干的連走路都走不了,一個不注意就會磨擦出水,流在內(nèi)褲上。 “你快點抹啊……”頁韞沒什么底氣的聲音把宋祁晟拉回了現(xiàn)實,他不敢再想,怕自己真的又在這里把人給辦了,又草草的抹了幾下,提上了頁韞的內(nèi)褲。 上完藥頁韞又被宋祁晟摁著吃了粥,才有空拿起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一直沒開過的手機。 沈頌照舊像個查崗的女朋友一樣發(fā)了一堆,甚至以為頁韞被宋祁晟滅口了,頁韞也像個渣男一樣無情的甩了句回學(xué)校說。 然后就是老頭,昨天晚上發(fā)信息問他在哪,不過宋祁晟應(yīng)該跟家里說了,不然他爹以他爹那個暴脾氣要是他鬼混不回家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來的。 然后他不經(jīng)意間瞟了一眼時間,10:27,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天是星期二。他上不上學(xué)無所謂,但是宋祁晟成績好像很好,他沒記錯的話,十班是高二理科重點班的。 他偷瞄了一眼宋祁晟,發(fā)現(xiàn)此人絲毫不慌張,小少爺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他:“你不去上學(xué)嗎?” “去,但是你不舒服,我給我媽他們說你昨天參加同學(xué)聚會喝多了,今天早上起來感冒了,等下我把你送回家,下午再去上學(xué)?!?/br> “哦?!毙∩贍斠膊恢罏槭裁矗瑑?nèi)心竟有些奇怪的悸動。 回到頁家別墅的頁韞確實臉色蒼白,而且走路姿勢很奇怪,像是夾著腿走的,頁云飛看著他倆關(guān)系突然變得這么好了很欣慰的笑了笑,顧及到小少爺昨晚被cao的站都站不穩(wěn),宋祁晟跟頁云飛和蘇紫寧打了個招呼就扶著頁韞上樓了。 頁韞一回到房間里就倒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沒怎么睡的原因,此刻腦袋真的有點昏昏沉沉,瞇著眼就睡著了。 宋祁晟看著小少爺安靜睡覺的眉眼,抬手幫他撫平了皺著的眉,幫他掖了掖被子悄悄的走出來了門。 自從那天之后,頁韞就一直有意無意的躲著的宋祁晟,如果說之前是看到宋祁晟就會無視,有時候甚至?xí)鲂┨翎吶说男幼?,那么頁韞現(xiàn)在就是見了貓的老鼠,見到他就躲。 沈頌不能夠理解,自從頁韞上次回學(xué)校之后自己就主動坦誠了那天晚上的藥是自己下的,本來想讓宋祁晟喝下去的,誰知道他韞哥給來了個英雄救美。 然后他又問頁韞有沒有事,頁韞支支吾吾的說那天晚上泡了冷水澡緩過去了,所以才感冒請假了。 心大的沈頌完全沒有懷疑,直到最近天不怕地不怕的頁韞開始躲著宋祁晟,沈頌說:“哥你咋了,你躲那個拖油瓶干嘛,看不慣直接干他唄” 頁韞死不承認:“我沒躲他,看見他心煩?!?/br> 另一邊和宋祁晟走在一起的戴著圓形的銀框眼鏡看起來就很儒雅的男生,捅了捅宋祁晟胳膊肘:“你那個弟弟,最近好像在躲你啊,你對人家干嘛了” 宋祁晟只是蹙眉不說話,眼鏡男自覺沒趣,也不再多說了。 放學(xué)頁韞要去廁所,沈頌就在教室里等他,他走進廁所隔間剛要鎖門就有人直接沖了進來,頁韞沒看清以為是之前得罪過得人找上門了,下意識了來了個倒肘,宋祁晟痛的臉都白了。 頁韞也蒙了,原來便宜繼兄還有喜歡跟人搶廁所這個愛好嗎? 宋祁晟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為什么躲我?” 很平常的一句話,不知道為什么,頁韞卻從中感受到了一絲絲委屈的意味,他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