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廁所訓小狗(部分在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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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榆昏睡了一下午,嚴弋就呆在臥室里工作,逼自己不看他。喬榆醒了想喝水,就得自己出去倒,好幾次蹣跚著走到客廳,手連量杯都拿不穩。 自作自受。嚴弋快要被他氣死,這人每每出去接一次水回來就和要暈了似的,后來干脆不起來了,嘴就干著冒煙,大有自生自滅的勢頭。 后來塞體溫計也不配合,扭來扭去地推他。嚴弋煩得快要發瘋,又甩了兩個巴掌才老老實實給人量體溫。 喬榆已經迷瞪了,聽見嚴弋哇啦哇啦說了好多話,什么“你就是條賤狗”啊,“臭婊子”啊,怎么難聽怎么來,反正聽到后面也麻木了,直接睡著屏蔽。 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嚴弋把他搖起來,抓著頭發晃了晃腦袋:“你就想死這是吧?行,反正過兩天開機你也不要去了,后面給你弄的資源你也別要了,還有,你那四位數的小破粉絲也別要了,你他媽病死干凈,四條腿的狗他媽遍地都是…” 他以前從來不愛哭的,喬榆掉了兩顆眼淚,把剩下的憋回去,從嗓子眼里冒出幾個字:“給我…我要…喝藥…” 嚴弋一遍罵一邊給他沖了藥,沒好氣地遞過去。喬榆喝了,又要水。 男人罵罵咧咧去倒了,心里一萬個煩躁。 連喝了四五杯,第六杯的時候喬榆不要了。 嚴弋已經接回來,舉著杯子,忍著怒火:“喝了。” 喬榆輕輕搖搖頭,撲通一聲栽回床上。 “我讓你喝。” 喬榆像死了一樣。 “你他媽聽沒聽見!”嚴弋直接站起來,把一杯水全潑他臉上。床上的人還是一動不動,連手都沒抬一下。 “cao!十條狗都沒你難伺候!” 臉上的水是晾干的,后面喬榆又跌跌撞撞跑了幾次廁所,喝了兩次藥,到晚上的時候好歹降了點。 他生病,把嚴弋累了個夠嗆。睡覺也懶得抱他了,誰讓自己那么不受待見。 大半夜的,嚴弋又被燙醒了,也不知道兩個人怎么滾到一塊的,喬榆四肢都纏著他,臉也貼他胸脯上,好像抱著一塊大冰塊散熱。 嚴弋身上被人燙起火,心口窩也燒起火來了。 好不容易把人從身上扒拉下來,一量,直逼四十度。 這下不去也得去了,嚴弋急急忙忙把人塞進衣服里,在凌晨一點半開著車去了中心醫院。 喬榆雖然臉長得萌,可是身高在那,一米八的個子,手長腳長的,來回上下樓帶著給嚴弋累了個夠嗆。他是一點勁也不使啊。 好不容易送進病房,護士拿著工具給喬榆扎針來了。看起來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可是有點婆婆mama的,一邊掛吊瓶還一邊念叨:“燒到四十了,再晚點腦子都燒壞了…” 瞥了一眼這倆人抓在一起的左手:“家人注意點啊,要及時就醫!” 給扎完針了,小護士沒忍住多看了兩眼嚴弋和喬榆。也沒什么別的原因,誰看見帥哥不想多看兩眼?何況還是倆疑似情侶關系的。她閉著眼也能看出來躺在床上一臉病容的那位是個絕世小帥哥。至于旁邊看護那位嘛,看著比較慘,眼睛紅得像兔子,胡子拉碴,頭發也亂,不過臉是真的頂,那皮膚也是真好,白,羨慕。 嗯,小護士想到一個詞:攻受分明,情節出現在了現實中。 嚴弋在這陪了一晚上,還好旁邊有空床。第二天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喬榆醒了,靠著枕頭坐著,那邊正換吊瓶,說是再打五六瓶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喬榆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身處醫院,一個護士jiejie正要換吊瓶呢。他不知道怎么地就對她說出來了:“護士jiejie,我想上廁所…” 小莉樂了,昨天晚上給人扎針的就是她,今天看喬榆醒了,更要多看兩眼他睜開眼什么樣。眼前這個大男孩應該是不超過二十歲,滿臉膠原蛋白,嫩嫩的,就是氣色不好,嘴唇發白臉色發黃。不過這可一點不影響顏值,尤其是那雙眼睛,不用瞪就圓圓亮亮的,可愛的要命。 如果換成別的男人跟她說想上廁所,小莉肯定會在心里罵他,可是對著這么一個帥氣可人的小弟弟,只能把她樂開花。 “嗯?”小莉同志往嚴弋的方向看了一眼:“你男朋友在呢,叫jiejie扶你去他恐怕是不同意啊!” 喬榆沒明白過來:“什么男朋友?”隨著小莉曖昧的眼神往那看,看到一個蔫得很可以的嚴弋。 “哎,jiejie真羨慕。” 喬榆不高興了,在心里頭呸了一口:就這種人還那么多人喜歡呢,真可怕。 小莉路過門口的時候好心提醒了嚴弋,盒飯在下面可以買,也能打包給病人吃。 “謝謝啊。”嚴弋趕緊謝了,轉頭看喬榆,這人又躺下裝睡了。 行,反正他也不想理他。嚴弋隨手抓了抓頭發,下樓買飯去了。 真別說,醫院合作的食堂還真是不錯,葷的素的啥都有,干糧高湯都變著花樣不帶重的。 果不其然,嚴弋拎著飯回來的時候喬榆又自個坐起來刷手機了,甚至沒注意自己回來了。 “看什么呢?”嚴弋一把把人手機抓走,反正他對喬榆一向是隨心所欲的。 喬榆嚇一跳,差點把吊瓶碰地上:“沒…” 其實他剛剛在刷視頻號,內容就是一個村里大叔在市場挑小狗,什么拉布拉多、金毛、泰迪、三把火的哈士奇,還有什么養狗的培育的新品種。他從小就喜歡小動物,尤其是狗狗。本來看得津津有味,點進評論區看到這么一條評論:倒數第二只不值這個價啊,又不親人的,看著沒精神,腦殼長得正也不行啊,不好養活,買回去還容易生病,這種狗賣不出去。 雖然不愿意承認,正坐在病床上的喬榆還是感覺被冒犯到了…… 嚴弋把他手機揣兜里,倒沒看,開始把買回來的菜一一放到不大的小桌上。 喬榆聞著味兒了,香死了。兩盒米飯,番茄炒雞蛋、千頁豆腐、腌海帶絲、糖醋里脊、面筋塞rou、紫菜蛋花湯。該死,全是他最最愛吃的。 你是不是不給我吃,想饞我?喬榆目視前方,眼神卻忍不住往一桌菜上瞄。 嚴弋果然拆開個一次性筷子自顧自吃起來,知道他手不能動,故意在他面前吃。 “氣死我了。”喬榆冷不丁冒出一句這樣一句話。 嚴弋莫名被取悅到,嘴里還吃著東西,又夾起一塊巨大的里脊rou晃悠,糖醋汁都滴到地上:“想吃嗎?” 喬榆咬牙:“我不餓!” “求求我,主人給小狗吃rourou。”這人是怎么無恥到能在醫院里堂而皇之地講出這種話的? “惡…哼!”沒門!喬榆看了眼頭頂的大半瓶藥水,遙遙無期。 正巧小莉又來巡查,進來看他倆在吃飯就聊了幾句。不對,準確的說是只一個人在吃。 見小莉來了,嚴弋居然裝模作樣地端起塑料碗往他嘴邊遞:“寶寶,你不是最喜歡喝紫菜湯嗎,再不喝可就要涼了。” 喬榆氣得腮幫子都快鼓起來:我能頂住誘惑,我不會屈服,士可殺不可辱。我… 趕緊張開嘴喝了一口,一天半沒吃飯,他要餓死了。 資深腐女小莉表示:沒眼看,甜死我了!哎嘛年上就是寵… 護士走后,嚴弋又開始不要臉地要他喊主人。 …… 馬斯洛說過,人的第一需求是生理上的,后面才是那什么尊重的需求。 “主人…”喬榆可憐巴巴小聲賣萌。 要是被別人看見他這樣他就要羞死了… 下一秒喬榆就得到了一塊rou,雖然都有點涼了,但是好好吃,他就喜歡這種酸甜口的。 嚴弋拿了張紙在下面接著湯,在投喂了不知道多少口以后,喬榆飽了,他手腕也酸了。 我真是閑得…嚴弋對自己有點無語。不過人不都是這樣嗎,養寵物,多半是買個祖宗回家伺候。訓得好還行,不配合又甩臉子的才真是賠本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