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狗破處(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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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穿得像個站街女,面前擺的卻是最普通不過的家常菜。 燉土豆、炒萵筍,每人面前一碗少的可憐的白米飯,飯是極香的,喬榆卻一點也沒心思吃。 嚴弋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一瓶白酒,自己拿一盅,倒給喬榆一盅。 嚴弋對著喬榆舉起杯子,喬榆也只好喝了一口。那酒聞起來很香,入口卻是辣嗓子。 嚴弋倒沒看他,自顧自夾菜吃。喬榆屁股大腿冰涼,脖子和前胸也灌風,只好垂著頭跟著吃,趁此機會多做些心理準備。 萵筍美味,土豆差點,都比自己平常吃的好吃多了,就是心里滋味怪。嚼了半天,喬榆只吃下去一塊土豆三片萵苣。 “會喝嗎?”嚴弋看他再不沾酒杯,問。 喬榆搖搖頭,他連啤酒也不會喝,他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的。 男人一笑,開始查戶口:“多大了?” “二十了。” “怎么想的,干這行?”演藝圈是個大染缸,嚴弋其實不希望沒有背景的年輕人想不開往里撲。 “我喜歡…” “以前做沒做過?” 喬榆臉上騰地就紅了:“沒…” “跟女人做過沒?” “也沒有…” “戀愛呢,談過沒?”眼前的男孩面太嫩,嚴弋是真的懷疑他連戀愛都沒談過。 喬榆抓著毛衣邊,試圖用毛衣遮住露在外面的大片臀rou。“談過…” “到什么程度?” 男孩老實答:“親了。” “怎么分的?”男人的問題沒完沒了。 “……”喬榆不答了。 “真想跟我?” “嗯。” “我看你不是很愿意。” 喬榆有點急了:“真沒有!嚴導,我愿意跟著您!” 嚴弋原本托著腮,現下放下了筷子,站起身走到喬榆面前,捏住下巴,抬起他的臉。 這是他見過最可愛的男孩子了,看著乖巧純潔,讓人十分有征服的欲望。調教成一只小狗奴,應該會更加可愛。 “嚴導…”男孩嘴唇開合,眼里充滿請求。 “我能,刷個牙嗎……” 嚴弋同意了他的請求。 喬榆站起身,幾乎是夾著那個情趣內褲往洗手間走,腿一分,那片布就要掉了。 洗手臺上只有一只牙刷一只牙杯,喬榆轉頭求助,嚴弋卻點點頭:“就用那個。” 可這是他用過的……喬榆忍住嫌惡拿起牙刷,擠了黃豆大小的牙膏捅進嘴里。 快點刷,快點刷就沒有那么惡心了吧。 嚴弋看出男孩沒有偽裝好的厭惡,心里不悅,但更升起一種變態的快感,他一把把人推得趴到洗手臺前的鏡子上,從褲子里掏出自己已經勃起的性器。 那個開好了的圓洞,正好從這塞進去。 喬榆不備,松開手撐住鏡子,牙刷從嘴里掉了下來。臀縫擠進又粗又長的熾熱異物,只是向前頂弄著,并沒有急著尋那洞口。 前面的性器被人一手握住,那人的另一只手摸到前胸來,捏住他一顆小巧的rutou擠壓。喬榆驚呼一聲,吐出來的卻只有嘴中白色的泡沫。 嚴弋頂胯,模擬性交的動作擦他的屁股蛋子,胸口貼在喬榆背上,不停配合著節奏拉扯他的小奶頭。男人沒刮干凈的胡茬扎著他圓潤光滑的肩頭,喬榆的背繃緊了,不敢亂動。嚴弋緊摟著他,聽到男孩喉嚨發出的無聲抗議。 捏夠了,嚴弋便展開手掌大力揉搓他的胸,原本只揪起了一邊的小豆,另一邊也很快被擦得立了起來。 當嚴弋伸舌舔上他的后頸,喬榆渾身發抖,終于忍不住沖著下水口干嘔起來。他高估了自己,他并不能適應被他人觸碰的感覺。 嚴弋放開他,讓他漱了口,男孩低下頭認錯:“對不起…嚴導,請給我一些時間。” 嚴弋接過他手里的杯子,給自己也漱了口,拉著男孩摔到床上。 “跟我親近,你很委屈?” 喬榆陷進被子里,一雙腿被嚴弋分得很開。他是練舞蹈的,柔韌很好,兩腿修長勻稱,黑色情趣內褲被拆了掛在腿彎,一顆淡色小菊裸露在外任君采頡,說不出的色情好看。 喬榆緊緊抓住身旁放著的一床被子,就像抓住一顆救命稻草。他看不到自己身下什么樣子,只知道自己應該張開腿,等待面前男人的征服。 他看到嚴弋蹬掉了褲子,從床頭拿出一瓶東西,擠出來是透明的,倒得滿手都是,匆匆把那根猙獰的大jiba涂得水光淋漓,然后把剩下的抹到自己的屁股上,幾根手指一塊蠻橫地插進他的xue。 “怕嗎?”他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見,不過那根大roubang好像并不需要回答,對準洞口就cao了進去。 軟的,很緊,比他娘的處女還難插。他把喬榆的腿放到自己腰上,那雙腿就死命夾住,嚴弋被他夾得動彈不得,發狠也不能把jiba塞進去更多。 “cao,怎么這么緊。”之前cao過幾個男的屁眼都松,哪用得著做那么多前戲。 他不敢蠻cao,怕真給喬榆干裂了,只好退出來哄他,摸著他皺巴的小臉商量:“小喬,你松一點,放我進去。”指尖摸到一滴眼淚,喬榆硬是忍著不肯出聲。緊閉雙眼,唇咬得失去血色。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倒像是他嚴弋在逼jian了? 過了好久,喬榆像是終于做好了心里建設,用力把腿往外分,自己用手將臀瓣掰得更開。 “嚴導,求您…快cao我吧…”他已經快受不了了,他希望嚴弋趕緊插進去,把他插死也好,把屁眼插爛也好,就是不要再堵在那里折磨他了。他好像在經歷一個什么嚴酷的刑罰。 看他這樣,嚴弋居然有點心疼。把棒子先抽出來,又仔仔細細地給人潤滑了內壁,這才慢慢把jiba送進去。 多做了幾次慢活塞,好歹是通了一些。他里面很熱,很軟,咬得嚴弋有些精神恍惚。 “小喬,叫出來。” 嚴弋呼吸粗重,希望聽到胯下人同樣銷魂的呻吟。可他聽到的只是刻意壓制后的痛楚哀鳴,讓人心驚。 他感到那窄緊的腸道在拼命排擠自己,要讓自己的jiba滾出去。 喬榆拼命撕扯身上遮不住身子的毛衣,露出一大片被毛線刺得粉紅的肌膚,他不斷后仰,頭撞在墻壁上,瘋狂地扭動身體試圖逃離下體暴虐的抽送。 嚴弋無奈,只好用體重壓制住,他不愛聽喬榆的哭喊,就堵住他的嘴,用更快的速度caoxue。想他聽話,只有用大jiba征服他。 漸漸掙扎微弱,排擠也不是那么的厲害,xiaoxue已經在粗暴的抽插中松軟活躍起來,開始歡迎jiba的進入。 嚴弋把喘息的喬榆扶起來換了個姿勢,換成他躺著,讓喬榆坐在jiba上當rou套子。 嚴弋扶著他的腰,讓男孩跟著自己的動作上下顛動,這樣cao得更深,能聽見屁股蛋撞在囊袋上啪嘰啪嘰的聲響。 伴隨著又一次的深深嵌入,喬榆觸了電一般激烈得要從jiba上跳起來。但他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眼睜睜被jiba捅穿,然后翻著白眼向后仰倒在嚴弋支起的膝蓋上。 差不多了,處子xue中嚴弋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將jingye噴射在這可愛平坦的小肚子里。 嚴弋握住喬榆的手腕,毫無征兆地射了。一大股jingye在roudong里爆開,炸得菊xue近乎痙攣。漂亮的男孩面目扭曲,xue眼不受控制地一縮一縮汲取著勃發的熱流。 下體緊緊連接在一處,眼前的男孩虛弱地趴在嚴弋寬闊的胸膛上。 喬榆被折騰得快要斷氣,腸rou還是緊緊絞著嚴弋的roubang子不松開。不是不想松,而是雛兒屁眼太緊,箍得人不能動彈。 這就是被cao的感覺嗎……喬榆竟然感覺到空虛,并非rou體,而是心靈上的空虛。 自己不愛這個人,跟這個人做了,除了疼痛和瘋狂,他感覺不到任何正面的情緒。 讓他cao了,明天是不是就有機會拿到更好的角色?喬榆的腦子里一片混沌,他想不清楚。 體內的棒子快射完了,但是還有一點,一股一股地往最深處流,深得可怕。嚴弋是舒服的不想動,他做過很多次,和男人,也和女人,都沒身上趴著的這個男孩好。他對此做不出解釋,他就是喜歡cao他,不光因為他屁眼緊。他想把他cao松,松了也愛。 “小喬,你的愿望是什么?”他要了他,也想給他想要的。 喬榆聽聞抬起頭,晦暗的眸子突然亮起來:“嚴導…您…知道張遠山嗎?” 嚴弋頓時有些不快,他不喜歡他在自己的床上提別人的名字。 “知道,他演過我的戲,挺火的,怎么了?” 喬榆劇烈喘息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因為xue里的巨物又動了動,攪弄得后xue更加脹痛。 “張遠山…是我師兄,我將來…一定要比他還火。” “好,我幫你。” 嚴弋笑了,這個小演員還真是對演戲執著。他雙手掐住喬榆的腋窩,把人提起來,緩緩拔出半軟掉的性器。 一離開洞口,大量的jingye就如同失禁一般從不能閉合的菊xue流落到床單上。 喬榆徹底脫力,趴到被子上捂住腦袋。他的下半身已經不屬于自己了,腦袋不能也這么混亂下去。 “小喬?” “啊?”嚴弋輕輕招手,喬榆努力爬過去。 嚴弋的手伸進他半張的嘴,把男孩柔軟的舌頭夾出來玩弄。 “你說,你這么上進,會不會去傍上更厲害的人?” 喬榆嗚嗚地晃著腦袋哼叫,沒想回他的話。 “有比我厲害的,能捧你的,你是不是也給他們cao?” 兩指松開,一串銀絲傾瀉而下。 “說。” 喬榆眼里閃著淚:“嚴導…我…我就是您的狗…您不嫌棄…我一輩子跟您…” 嚴弋把人摟進懷中,頭枕著自己的胸膛:“要是背叛我怎么辦?嗯?” 喬榆喃喃道:“千刀萬剮。”他聽到男人的心跳,很猛烈的心跳。 嚴弋一只手摸著他脆弱的脖頸:“好,那就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