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撫摸,吸盤吸jingye
今天是啟航的第二天,距離出發地點已航行三百二十公里,距離目的地直線距離還有三百八十公里。日出在海平面升起,把海平線染成金黃。海風獵獵,吹響旗幟。 陳理揮手讓人揚帆,六點的鬧鐘已經響起,替班的人走進駕駛室,陳理就放下對講機出去了。陳理走上夾板,靠在欄桿上,點上一支煙,甲板下就穿來撞擊聲。陳理吸了口煙,低頭看見了攀附在船身的章魚。 它的四只觸手吸著船身,剩下的四只在水里晃蕩,某兩只不斷向上伸。陳理低頭看了看,有段時間沒見,已經變這么大了。陳理突然覺得有點巨物恐懼癥,感覺背脊發涼,對著章魚笑笑,背過身靠著欄桿。 陳理認得這條章魚,章魚也認得陳理。去年潛水的時候,陳理一伙人碰到了一群章魚幼崽。陳理摸了其中一條,然后這條幼崽就跟了他一路。這一群幼崽也和他們玩了好久才離開。 陳理看船帆全部鼓起,打著哈欠離開。身后一只觸手已經越出了欄桿,摸上了欄桿后,前后摩挲一下,又下去了。 陳理回了房間,草草洗漱,拉上窗簾睡下了。陳理不知道的是,窗戶下的船身正攀著的是剛剛那只章魚。 觸手拍在窗戶上,慢慢章魚的身體覆蓋了整個窗戶,密密麻麻的大小吸盤覆蓋在玻璃上。吸盤不斷收縮,也慢慢加速收縮。突然,獵獵海風聲里突兀傳出"咔"的一聲,吸盤開始蠕動,觸手尖端伸進了窗戶里。玻璃上沒有了遮蓋,可以清晰看見一只又一只觸手伸進了窗戶。章魚把窗戶全部打開,露出一只眼睛,慢慢把腦袋和身子擠進去了。 它好像又變大了一點,比大腿粗壯的觸手已經伸向了被子。 窗戶大開,窗簾被吹開,床上的人翻了個身,裹緊了被子,窗外的日出完全離開了海平線,平靜的海面下依然看不清顏色。 陳理感覺到胸前有重物壓住,呼吸并不順暢,但又無法睜開眼睛,只能感覺眼睛周圍有像膠水一樣的液體,極其厚重附在眼睛上。身體的皮膚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從外界傳來的黏膩和冰涼。身體像是鬼壓床,被束縛得掙扎一下都覺得沒力。嘴巴張開卻無法呼吸,喉嚨的異物堵塞感像是快要窒息。 章魚巨大的軀體把陳理全部覆蓋,粘液淌了陳理一身都是。它從陳理身上下來,觸手依然纏著他的身軀。它褪下他的褲子,撩起他的上衣。觸手不斷分泌粘液,緩緩在他全身游走,沒多久,陳理全身就沾上了一層厚厚的液體。 一只觸手依然堵塞在陳理的嘴里,他腰上纏著的觸手沒有絲毫放松。 兩只觸手在他胸前流連,陳理下體徘徊著的兩條觸手一前一后,不斷撩撥那根半軟的柱體。 陳理沒有感覺到自己下半身的反應,堵塞感、窒息感、黏膩感、冰涼感、束縛感讓陳理顧及不過來。 待陳理的下體完全硬起來了,它好像也更加興奮,束縛著他的觸手立馬收緊了一圈。 一只觸手在他后xue不斷試探,一下又一下把觸手尖抵在xue口。撫摸著柱身的觸手又去把玩睪丸,刺激得陳理顫了一下。 它更加興奮了,加了只觸手在馬眼出撫摸,用吸盤不輕不重嗦一下。胸前的兩只觸手碰到了挺立的rutou,就用吸盤吸著不放。嘴里的觸手稍微退出一點,在他口中不斷攪弄,帶著舌頭在游戲。 陳理已經無法感覺到身體的難受,在欲望的快感中無法自拔。眼睛依然睜不開,身體依然被束縛,可快感也很真實。 陳理喉間發出的呻吟讓它加快進攻后xue的速度。就這自身分泌的粘液,它擠進了他的xue口。巨大疼痛感讓陳理從快感中抽身而出,下意識地全身掙扎著,它立馬退出來了,在xue口出撫摸,也加重了吸盤在馬眼和rutou的吸力,把玩睪丸的觸手也變成了擠壓睪丸。 陳理一下就沉淪進快感里了,巨大的愉悅感讓他不知道這是夢還是現實,也忘記了入睡時的難受感。 他胸前的觸手沒有離開,粘液在他胸前淌個不停;馬眼的觸手也兢兢業業地吸附著,不輕不重地撩撥著;睪丸被觸手擠壓已經變紅了,感覺隨時都會爆;安撫后xue的觸手依然在試探,只是不敢進入那紅腫的xue口;腰上纏著的觸手好像變大了,已經快纏到他胸前了。 它又用上了一只觸手,慢慢撫摸著柱身。陳理愉快地叫出了聲,它慢慢加快速度。 黏膩的水聲不在是緩慢的,變得急促,變得更響。 在陳理的抽搐里,黏膩的水聲達到了最高。隨著陳理的嗚咽,馬眼射出來的液體被它的吸盤全部吸掉。 它滿意了,不在蒙著他的眼睛,八只觸手在他身上撫摸了一遍。它滑下床,在陳理滿足的呼吸里,從窗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