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楊景云不行打在公屏上
凌晨四點,燕驕從床上驚醒??粗诎档姆块g好一會,他起身去摸自己的手機。 燕驕劃開手機看見白盈給自己發(fā)了好多消息,全是些沒有尊嚴(yán)的乞求,看得他心里泛酸。 小畫家真是個笨蛋,被燕驕傷害了還主動找他道歉。 不斷往下滑,那些消息看得燕驕又是心疼又是難過,可就在他想要立馬起身去找小畫家的時候看見了最后一條消息。 “只要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都不介意的?!?/br> 燕驕剛剛還洶涌澎湃的內(nèi)心漸漸平靜了下來,像是被澆了冷水。 他已經(jīng)夠骯臟齷齪的了,現(xiàn)在難道還要拉白盈下水,兩人一起真正做對jian夫yin婦嗎? 關(guān)掉了手機,燕驕躺回了床上,他再也沒有睡著,睜眼到天明。 他曾經(jīng)對白盈干了那么多壞事,捉弄過他、調(diào)戲過他、引誘過他。 現(xiàn)在就讓燕驕對他做唯一的一件好事吧。 不要再去聯(lián)系白盈了,這場鬧劇到此為止。 離開宋沉和白盈后的生活單調(diào)又痛苦,燕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思考自己的人生。他出生起就吃穿不愁,他一直知道雙性人地位低下可是從未覺得自己低賤。 他是不同的。 可是他光輝燦爛的人生由于他一個愚蠢的決定變得灰暗,他被一個外表清麗純美內(nèi)心扭曲丑惡的男孩拖進了全是男人jingye的地獄。 那么多男人干過他了,每一根jiba都曾插得他欲仙欲死。那些激烈粘膩的性愛讓他痛苦又沉迷,他只需稍稍回憶一下,yinchun就自發(fā)地開始張合開始發(fā)熱,xue道也很快有汁水流出,打濕一條條內(nèi)褲。 太可怕了,才幾天沒被男人插進來他就常常覺得yindao發(fā)癢發(fā)酸。這些生理反應(yīng)讓他一邊被性欲折磨一邊清醒地意識到他病了。 他腦子已經(jīng)不正常了,全想的是他經(jīng)歷過的那五六根形狀各異但都很粗壯的jiba。那些jiba的擁有者他都不愿費力去回憶他們的樣貌,只記得他們雙腿間雄赳赳挺立著的那根冒著熱氣的玩意。 每當(dāng)燕驕想到那些齷齪東西,就很難繼續(xù)反省自己的人生,很難繼續(xù)去后悔自己做過的一個個選擇。被性欲折磨的時候他反倒輕松,只需要去處理自己那個yin賤的屄就好。 從被開苞以來他就沒試過這么長時間不zuoai,或許他早就被干出了性癮,才弄得他現(xiàn)在想男人那根東西想到茶飯不思。 這么骯臟的他,還談什么愛情?他配不上白盈,也愛不上白盈。 他有病。 作為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燕驕當(dāng)然不會做飯。他也做不到絕食來虐待自己,餓了就只能點外賣。 燕驕覺得自己就是不要臉,別人經(jīng)歷他這樣的事要么自殺以證清白,要么絕食以死明志。 他居然還能點外賣,他居然還能吃飯。 性欲和食欲上來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惡心。 是有尊嚴(yán)地死去好還是不要臉的活著好?燕驕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選擇了后者。 這天燕驕剛點完外賣沒有十分鐘門鈴就被摁響了,雖然有些疑惑,但燕驕還是上前去開門。 門一打開,燕驕整個人都好像被施了魔法,凍住了。 他看著眼前人金燦燦的可以閃瞎雙眼的頭發(fā)說不出話來。 是楊景云,居然是楊景云。 楊景云還穿著校服,書卷氣的襯衫穿在他身上有股時裝周走秀的感覺,這讓燕驕看了覺得恍若隔世。 他才離開學(xué)校多久啊,竟然覺得已經(jīng)過了好多年。 楊景云和他對視良久,竟然一直沒有說話。這個外表美艷的少年從來出口成臟,異常下流。他每次遇到燕驕都要抓緊時間調(diào)戲一番,像這樣正常的樣子少有。 燕驕讀書的時候被他纏住都不愿給他哪怕一個眼神,這倒是燕驕第一次仔仔細細看他的容貌。 楊景云是好看的,他的外表極致艷麗,平常人染這么淺的金發(fā)會顯得突兀而土氣,可是他不會。因為這人的五官是亞洲人里罕見的立體,鼻梁高且鼻頭翹,眼窩很深,皮膚冷白,嘴唇像是玫瑰花瓣般鮮艷欲滴。 他的確確是一個外貌極具有沖擊力的美人,只是沒長到燕驕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上。 燕驕現(xiàn)在知道他是漂亮的,可也只是有著這么一個模模糊糊的概念。 要說燕驕最喜歡誰的長相,他最喜歡的其實是賀芝的臉。 盡管他不想承認就是了。 楊景云看著燕驕的目光逐漸變得不對勁,剛剛兩人還坦然地對視著,現(xiàn)在楊景云的目光已經(jīng)在燕驕胸脯上打轉(zhuǎn)了。 猝不及防地,他上前抱住了燕驕,還用他自己的胸膛去蹭燕驕的兩粒奶頭,享受著燕驕豐滿柔軟還帶著點韌勁的奶子楊景云語氣里滿是懷念地在燕驕耳邊說:“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你這個壞家伙?!?/br> 楊景云身上那股子好聞的少年氣息鋪面而來,弄得燕驕小屄里一股熱流滑出,他渾身酥軟地被這個單薄的少年勉強環(huán)抱住。 還好現(xiàn)在是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的姿勢,要是被楊景云看見燕驕眼里的渴望燕驕估計會覺得丟人到活不下去。 他以前可是最害怕最討厭這個楊景云的,現(xiàn)在卻被他抱一抱就流水…… 努力克制著自己不把小屄往楊景云雙腿間隆起的鼓包上蹭,燕驕咳了兩聲,盡力裝得很冷漠地說:“放開我。” 楊景云聽他這么說更用力地箍緊了他,把小臉往燕驕脖子里蹭幾下說:“不要!” 然后楊景云把燕驕往里面推,待到兩人都進了房子里面他才松開燕驕轉(zhuǎn)身關(guān)門。 猜到楊景云想干什么了,燕驕感覺小屄內(nèi)里又涌出一股熱流,他都不敢走兩步離楊景云遠一點,怕走路的時候讓楊景云看見自己褲襠濕了。 他低著頭,不想讓楊景云發(fā)現(xiàn)自己臉紅了。而楊景云看見他這模樣也的確誤以為他害怕了,燕驕總是這樣,在學(xué)校的時候見了楊景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低著頭想溜。 就像新婚之夜那樣,看著燕驕害怕的模樣楊景云脫起了衣服。 楊景云邊脫邊說:“這么久了,老婆想不想我?說起來我還是你第一個男人呢。” 他把“第一個”三個字說得極慢,像是在強調(diào)什么。 燕驕的第一次是他楊景云拿走的,這份榮耀楊景云恨不得寫到墓碑上或者印在衣服上讓所有人都知道。 他真的想告訴全世界,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給燕驕破處了,然后在所有人的腦海里他給燕驕破處的場景就可以一次次上演。 很快楊景云脫光了衣服,他赤裸著身體把燕驕按到在客廳的地板上。看著燕驕好像很痛苦一樣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挺著jiba在燕驕身上亂戳,像個變態(tài)一樣喘著氣說:“老婆別害怕,你吃過幾回的?!?/br> 他聽見燕驕痛苦地呻吟了一下,不禁好笑,這么害怕啊? 蠢老婆,膽子真小。都結(jié)婚這么久了,按理來說挨過不少cao才對,現(xiàn)在居然被根jiba嚇成這樣,都不敢看他。 可能……賀芝那個賤人沒碰過他?那就意味著,燕驕還只被他和他弟兩個人干過。 老婆只經(jīng)歷過新婚那一晚……難怪這么害怕呢,那晚他們玩得太狠了。 老婆居然還這么純,楊景云想著想著有些激動了,隔著燕驕的外褲拿手去搓揉他的小屄。 只是搓了沒幾下,就感覺手底下熱熱的,往那一看,老婆的褲襠都被噴濕了。 之前燕驕好像沒有這么敏感吧? 覺得有些奇怪,楊景云又拿指尖隨意地戳了兩下。 他看見燕驕雙腿之間被yin水打濕的褲襠面積變大了,那塊深色飛速蔓延,面積不斷擴大。 被染濕的布料貼住了燕驕的陰部,朦朧地勾勒出下流的yinchun形狀,像展翅的蝴蝶。 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楊景云的臉色變得難看。 燕驕這兒不對勁,過于敏感了,估計是被賀芝干熟了。 賀芝干過他了。 這個sao貨!裝什么清純?弄得他那么激動,以為他沒經(jīng)歷過幾次性交。 燕驕那么喜歡賀芝,兩人在一塊估計天天zuoai吧。虧他來之前想燕驕既然都搬出來住了,肯定是厭棄了賀芝。 真是自作多情,他把燕驕想成了圣女,沒想到卻是個娼婦! 楊景云不知道他這樣想有多可笑,按他的想法,燕驕?zhǔn)潜毁R芝干成這副爛熟模樣的,可是賀芝原本就是燕驕的丈夫,燕驕被他干熟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楊景云不覺得自己可笑,他覺得自己就是個被浪蕩yin婦欺騙了感情的單純男高中生。 麻利地脫干凈燕驕的褲子,楊景云看著那yin蕩的深粉色屄xue生起氣來。 怎么顏色變得這么深?我給他破處的時候還是粉粉嫩嫩的透著純潔的白,飽滿的yinchun也緊緊閉合著,陰蒂都包在里面不露出來。不像現(xiàn)在,本就不小有些鼓的yinchun被干開了,更顯得肥大,還是那樣下流的深粉。包皮也裹不住陰蒂,那小小的紅色rou?,F(xiàn)在有花生那么大,招搖地立在那里,看起來就被人揪過許多次。 楊景云邊想邊覺得自己要氣瘋了,這才多久?燕驕的屄怕得是天天被賀芝cao弄才能有這樣的成色。 喜歡吃jiba是吧,我讓你吃個夠,楊景云直接捅了進去,用yinjing檢查里面的狀況。 雖然yindao壁上的rou立馬纏上了他,但楊景云覺得燕驕的xue比他想象的還松,畢竟新婚那晚燕驕緊得要人命,楊景云給他擴張好一會才能插。 哪像現(xiàn)在這么順滑,一下子就整根沒入,輕輕松松頂?shù)絲igong里去。楊景云體會著他插起來覺得正正好的的小屄,碾壓著xue壁上層層疊疊的yinrou,又爽又氣。 楊景云承認燕驕插起來比過去還舒服,可他寧愿燕驕的屄把他絞緊,夾得他痛。 可惡,怎么水這么多啊?估計男人射進去的精都被他轉(zhuǎn)化成了水噴出來,才插了燕驕幾分鐘,他就噴了兩三次。 越cao越爽,越cao越氣,楊景云拿開燕驕放在臉上的手,看著他爽到翻白眼流口水的模樣惡狠狠地說道:“剛剛還給我裝純?你這屄都饞jiba饞得不像樣了!” “松貨!cao死你,媽的,虧我把你當(dāng)個寶,你就是這樣犯賤的?賀芝天天cao你吧,你怎么舍得離開他的?” 楊景云說到這頓住了,又重復(fù)了一遍:“你為什么離開他?” 胯下的燕驕還是神智不清地翻著白眼,楊景云知道他沒聽自己的話,彎下腰含住燕驕吐出來的舌頭吮吸,同時用力揪著他兩粒紅艷的rutou。 氣死了氣死了,這個壞驕驕,吃到了我的jiba就不理我了,從來不和我聊天,你知不知道我也會傷心的啊。 你就仗著我喜歡你吧,對我那么壞,還和我最討厭的男人結(jié)婚了,吃了那么多回臟男人的jiba,把自己的漂亮小屄都弄臟了。 楊景云好委屈。 他和燕驕就這么一直交合在一起,在zuoai過程中堅持問燕驕話卻得不到燕驕的回應(yīng)。 這種狀況持續(xù)到楊景云在他zigong里射了泡精才結(jié)束,楊景云終于聽見燕驕說話了,燕驕舔著嘴唇說了句好飽。 見燕驕清醒,楊景云裝作柔弱倒在燕驕身上,環(huán)著他脖子問:“老婆你為什么一個人出來住呀?” 剛剛他還耍威風(fēng)叫老婆松貨,現(xiàn)在居然乖的像狗狗。 盡管說楊景云沒出息吧,這個男孩就像他的jiba,射了精就暫時硬不起來了,此刻軟綿綿的在燕驕身上撒嬌。 燕驕才過了把癮,夾了夾xue里堵著的軟rou覺得還想要。他饑渴地看了眼楊景云,看得這金發(fā)美人臉蛋紅透了,挺了挺在燕驕xue里泡著的jiba,說:“回答老公問題就再給你一泡精?!?/br> 燕驕聽了呼吸粗重了起來,問他什么問題。 楊景云被這燕小少爺饞jiba的傻樣給弄得哭笑不得,又說一遍:“你為什么搬出來???” 燕驕“哦”了一聲,輕飄飄地說了句看見那賤人就煩。 聽了他的回答,楊景云覺得感動得不行。 終于被他給等到了!終于有一天!燕驕也覺得那賀芝賤了! 楊景云看著如今終于清醒的燕驕,百感交集,他覺得無以回報,就等著自己的jiba再硬起來好好犒勞一下sao老婆。 可是,下一秒他就聽見老婆不滿意地說了句:“怎么硬這么慢……不是很行啊……” 燕驕說的小聲且無意識,說完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腦子里的想法給暴露了,尷尬地看著如遭雷劈的楊景云。 這家伙,被他一句話打擊成這樣了? 本來燕驕只是無心之失,誰沒想到楊景云反應(yīng)這么大,讓他覺得自己從這個一直欺負他的人身上扳回一城。 燕驕說不上來的竊喜,再接再厲又說了句叫楊景云眼前一黑的話:“你在我睡過的男人里,實在不算很出色?!?/br> 平心而論楊景云性能力挺強的,jiba夠粗夠長,只是燕驕睡過的男人碰巧都和他差不多水準(zhǔn),燕驕也就不覺得他那玩意有多特別。 真爽,看著這個老是一副囂張模樣的家伙吃癟,燕驕開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