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被隔壁鄰居誘jian的高中生-3
12 被隔壁鄰居誘jian的高中生-3 「嗚嗯嗯、哼嗯、啊、哈啊、啊……」 在反鎖的臥室里,廖文鵬埋首舔著少年被玩弄得硬挺起來的乳尖,下身還不忘做著猛烈的沖刺,而在適應了那粗大的jiba後,涌上來的快感直接淹沒了蔣伊的思緒。 蔣伊失神地睜著濕潤的美眸,從唇邊泄出yin蕩的浪叫聲,嬌嫩的肌膚隨著男人的聳動不停地磨蹭著身下的床單,盡管到剛才為止,少年還是滿口的拒絕,但此時此刻,誰都看得出來被男人強壓著cao干的人兒,已經被那粗得猙獰的性器干得情動不已。 別的不說,對這象徵著男人能力的jiba,廖文鵬還是挺驕傲的,再加上他以前也玩過不少花樣,對付個體質敏感的雙性人簡直是信手拈來,只見廖文鵬瞇著眼睛,深入淺出地cao著那濕潤的xue口,時不時將粗壯的guitou輾過那敏感的rou壁,跟闖迷宮似的到處頂弄著。 等摩擦到了蔣伊的敏感點,廖文鵬就故意往相反的地方狠狠插入,讓蔣伊難耐地喘息著,那濕潤的美眸更是舒服得掉出了斗大的淚珠,那流露出的情態看得廖文鵬血脈噴張,下身更是使勁地頂弄著那狹窄的rouxue,一邊cao著,還不忘一邊喊道:「呼……真爽,好孩子,叔叔知道你聽話,松點……cao……!再夾這麼緊,叔叔都要被你這saoxue吸得射精了!」 見蔣伊反倒被刺激更敏感了,廖文鵬爽得罵出了聲,雙手掐著那白嫩的屁股就是一頓猛干,從額頭滲出的汗水有幾滴還落到了蔣伊的臉頰,跟微咸的淚珠混雜在了一起。 這輩子還沒cao過雙性人的廖文鵬粗喘著,將guntang的氣息全都灑在蔣伊臉上,那撲面而來的熱氣讓蔣伊的肌膚泛起了陣陣的雞皮疙瘩。 看著蔣伊那抹著艷紅的精致臉龐,廖文鵬不禁低下頭,張嘴堵住了那不斷浪叫的小嘴,把少年柔軟的唇瓣蹂躪得像是擦了唇膏似的濕潤。 「嗯、嗯……」 蔣伊不自覺地發出短促的音節,雙手也攀上了男人的後頸,然後不停往下。 隨著廖文鵬越發猛烈的cao干,每當那硬挺的guitou頂到xue里的敏感處,蔣伊就會不由自主地蜷起腳趾,在男人的背後留下歡愉的抓痕,那劇烈的快感就像是讓人上癮的毒品,折磨得蔣伊的思緒都有些模糊不清,只能斷斷續續地浪叫著:「嗯、啊、啊、啊、好舒服、啊、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廖叔叔……啊、好棒,還要、哼嗯、嗯哈、啊啊……」 「呼、呼……!」被蔣伊這麼一叫,廖文鵬的腦子都要熱得沸騰了,他興奮地喘著氣,目光緊緊地黏在蔣伊的臉上,看到從小看著長大的少年被他干得意亂情迷的模樣,廖文鵬心里不僅一丁點的罪惡感都沒有,反倒還有種說不出的刺激與快感。 不一會兒,廖文鵬就粗魯地親著蔣伊的小嘴,彎著腰背,拔出那被花xue里的sao水澆灌得濕淋淋的性器,再一股作氣地往前插了進去,就這麼反覆地做了十幾次,洶涌的快感讓蔣伊都有些受不住了,花xue里的yin液就跟水龍頭似的汩汩地流了出來。 聽著這綿延不斷的水聲,廖文鵬實在爽得不行,一個沒忍住,就把腦子那些低俗的粗話一股腦兒脫口而出:「小sao貨,大jiba干得你爽不爽?廖叔叔待會兒就把精水都射進你的saoxue,讓你整晚都含著叔叔的jingye睡覺!」 「不行嗯、嗯啊啊……」 明顯被這話刺激到了的蔣伊不停搖著腦袋,但腰臀卻是yin蕩地抬了起來,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音更是成了破碎的呻吟聲,蔣伊失神地睜著美眸,被jiba狠狠cao開的濕熱花xue正貪婪地絞著罪魁禍首,而不斷被摩擦著前端的性器也吐出了濁白的jingye,儼然是被硬生生地逼到了高潮。 而廖文鵬就更不用說了,被那痙攣不已的saoxue緊緊絞著,還在往里頭沖刺的大roubang差點就繳械投降了,只見廖文鵬咬緊牙根,腿部的肌rou都被繃得死緊,他挺著那粗長硬挺的陽具,朝著剛才找到的敏感點持續不斷地撞擊著,把沉浸在高潮中的蔣伊再次推上了快感的浪尖。 房間內,粗重的喘息聲與摻雜著哭叫的呻吟聲此起彼落地響著。 等到那guntang的熱流終於射進了體內,蔣伊才終於癱軟下來,躺在凌亂的床單上小口小口地喘著氣,香汗淋漓的模樣讓廖文鵬按捺不住地親了幾口,黏呼呼地糾纏了好一陣子。 就在蔣伊感覺到男人抵在身下的yinjing又硬了起來,那泛著水光的美眸忍不住期待地望過去,渴求著再次被進入時,廖文鵬突然雙眼一瞇,坐直了身子,義正詞嚴地說道:「好了,叔叔幫你治得也差不多了,要是下次又發sao了,再來找叔叔,知道了嗎?」 「下次?」 臉頰還彌漫著潮紅的蔣伊有些無措地張著嘴,呆了好半晌,才終於確定廖文鵬并沒有開玩笑,臉上nongnong的失落都要溢出來了,看著少年的表情,廖文鵬眼里掠過一絲得意,他親了親蔣伊的小嘴,又對著那白嫩的大腿摸了好幾下,才終於嘆息著把人放開。 想當然,廖文鵬什麼不該做的都做了,會這麼放過蔣伊當然不可能是良心發現。 只不過原先廖文鵬也是抱著嚐鮮的想法,畢竟喬毓長得實在太合他胃口了,再加上喬父無意間透漏出的秘密,更是廖文鵬心動不已,結果,就讓他逮著了這次機會,直接把人cao了。 然而,「喬毓」表現出來的態度卻讓廖文鵬有了個荒唐的念頭。 廖文鵬暗搓搓地想著,既然喬毓是他從小看到大的,那與其便宜了其他外人,還不如趁著現在還沒經歷過外頭的花花世界,好好地調教一番,畢竟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所以,廖文鵬就先打著讓喬毓體驗一下被男人干的滋味有多爽的主意,但又不讓徹底滿足喬毓,好引著人上鉤。 盡管今天這種機會實在難得,但最後,廖文鵬還是按捺住了沖動,挺著半勃起的yinjing,一一穿上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而床上的蔣伊則是不知所措地看著男人的背影,怎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趁著天還暗著,廖文鵬悄聲無息地溜進了家門,在經過客廳時,還差點被驚醒的大狗暴露出了行蹤,幸好屋里的人早就睡死了,半點聲響也沒聽見,直到隔天早上醒來,屋里的婦人也沒發現睡在隔壁的丈夫曾半夜溜出去,更沒想到丈夫會禽獸到闖進鄰居家,把那清秀漂亮的少年給睡了。 隔了兩天,喬父喬母風塵仆仆地回到了家里。 盡管在那晚結束之後,蔣伊把睡前鎖門的習慣都改了,但晚上卻依舊不見廖文鵬的人影,起初蔣伊還懊惱地想著會不會是他做得太差了,但每天放學,廖文鵬都會牽著狗在樓下散步,一碰上他,不是趁著四下無人把他帶到角落里又親又摸的,就是故意說些下流的粗話,聽得蔣伊耳根都紅了,對廖文鵬遲遲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更是費解。 這天,蔣伊再次被廖文鵬帶到陰暗的樓梯下,兩人躲在樓梯下偷偷摸摸地親著嘴。 憋了好幾天的廖文鵬吸吮著少年的唇瓣,兩只手還色瞇瞇地抓著那渾圓的屁股,把褲子里的白嫩面團揉得都變了形,接著,廖文鵬就舔了舔嘴,把手伸進蔣伊的制服里,捏著那柔軟的rutou,粗喘著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是不是sao病又犯了?嗯?」 被摸得氣喘吁吁的蔣伊難耐地蹭著男人的大腿,斷斷續續地說道:「不是……是學校、提、提早放學了……嗯……」 廖文鵬心里一動,臉上隨即浮起了喜色,仗著這里是監視器的死角,他大膽地解開蔣伊的制服鈕扣,把人壓在墻上舔著那兩粒嫣紅的rutou,酥麻的快感讓蔣伊不得不摀起嘴,偶爾從指縫流出一兩聲甜膩的喘息。 要不是這里隨時都會來人,廖文鵬都想在這里把人辦了。 就在廖文鵬盤算著要不要將人帶回家時,不曉得眼前的男人在打著什麼主意的蔣伊一邊系著扣子,一邊猶豫著要不要把握這次機會,那濕潤的美眸還悄聲無息地瞥了廖文鵬一眼,過了半晌,蔣伊才鼓起勇氣,羞怯地問道:「廖叔叔……待會兒有空嗎?」 看著蔣伊這猶猶豫豫的模樣,廖文鵬哪里猜不出來是什麼意思,連忙點了點頭,緊接著,他就看見少年羞紅著臉,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讓廖文鵬看了心頭一熱,忍不住低聲問道:「怎麼這麼看叔叔?是不是想找叔叔治sao病了?」 「……嗯。」蔣伊低頭應了一聲。 總算等到了的廖文鵬興奮地舔著嘴,褲襠里的陽具都站了起來,但這還不夠,廖文鵬暗暗想著,他瞇起眼睛,摸著少年烏黑的發絲,繼續說道:「那你想讓叔叔怎麼幫你治病?用嘴還是用jiba?你不說出來,叔叔怎麼幫你治病?」 臭、臭流氓! 這下蔣伊的臉是真的紅透了,強忍著內心的羞恥,他低著頭,半晌,才像是豁出去了似的閉上眼睛,輕聲說道:「就、就跟上次一樣,想想要叔叔的大jiba插進來,幫saoxue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