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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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紅的夕陽逐漸被地平線吞沒,唯余如火焰般熱烈的殘云。被余暉染成橙紅的圣殿熱鬧起來,穿著雪白的是女服式的少女們排著隊走出了宮殿,“娜婭,你在發(fā)什么呆,快走了!” 領(lǐng)頭的一個侍女對一個回頭呆望的少女催促道,娜婭回過神,連忙追上大部隊,疑惑的問道:“姆拉jiejie,我們?yōu)槭裁疵吭略聢A之夜都要離開圣殿啊,難道祭祀大人不需要我們的侍奉嗎?” 領(lǐng)頭的侍女轉(zhuǎn)過頭耐心答道:“月圓之夜時祭司大人的神力會達到巔峰,也只有在此時,才能召喚回神明大人來到我們這片早已被遺忘的大陸,此時的神明會降下無盡福澤,而祭司大人也會代表我們聆聽神明的教誨。”說著姆拉眼中迸發(fā)出近乎狂熱的崇拜,“大祭司是百年難遇的圣子,是這個骯臟的大陸唯一的救贖,那樣的純白無暇…娜婭,你沒有見過大祭司未出現(xiàn)時的大陸,死亡的氣息就像化成了黑色的粘液一般附著在天空中,怪物一樣的觸手四處擄掠著人類吞噬,白天不會有陽光,夜晚也見不到月色……”姆拉說著哽咽起來,娜婭知道她是在為她未曾見過今日光明的父母悲痛,自己也不由得為自己從未見過面的母親難過起來。“不過還好有大祭司,他帶著神的執(zhí)意和光明斬滅的所有的怪物,凍結(jié)了一切黑暗后擊碎成碎片。神佑祭司。”說著姆拉向著圣殿方向跪了下來,其他人也好似收到感召般跪了下來,雙手交叉握拳附和道:“神佑祭司。”毫無例外的,沒有個少女面目不顯露著對神的極度狂熱。 圣殿的凈池中,一個渾身都如雪一樣白皙的身影在迷蒙的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金色發(fā)濕了水,被梳在了腦后,露出了精致的五官,白色的睫毛和眉毛顯得他整個人都更加圣潔,眼瞳則是如黑曜石般,與周身的純白顯得格格不入而又純潔。 “祭司大人,騎士團已完成最后的檢查,現(xiàn)在正在撤出圣殿。”低沉的聲音在少年身后響起,少年從池中站起身,轉(zhuǎn)身向男人走去,白皙的軀體每一個線條都好像雕刻出來的一樣,纖細(xì)但卻不顯柔弱,透明的水珠從金色的發(fā)梢滴落,順著肌rou紋理落到地上,形成一小片水痕。 “那你呢?你要留下來陪我嗎?艾斯尼。”少年赤裸著無暇地恍若散發(fā)著圣光的軀體站在男人面前,艾斯尼匆忙的低下了頭,藏在身側(cè)的手緊緊地握了一下劍柄壓下了心尖快要溢出的愛慕,讓自己的神色冷卻下來,然后從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件黑色的浴袍為少年披上,系上側(cè)面的腰帶,擋住了那片惹人遐想的皮膚,一舉一動都盡顯溫柔,與他腰間的長劍格格不入。 “祭司大人,像我這種骯臟的軀體如果留在圣殿會惹怒偉大的神明的。”艾斯尼為少年穿好浴袍后悶悶地說道。少年則是微笑著又向艾斯尼靠近了一小步,“艾斯尼,我親愛的騎士長,是什么事情困擾著你嗎?你不開心我會難過的,作為祭祀,我會永遠包容你們的,所以是什么困擾了你可以告訴我嗎?”艾斯尼慌亂地看著突然闖入視線的玉足,急忙后退了幾步,半跪了下來,“屬下沒有什么困擾的事,只是希望祭司大人能夠在屬下不在的時候照顧好自己,不要再……”艾斯尼頓了一下沒再說下去,轉(zhuǎn)移話鋒道,“屬下會在第一束朝陽出現(xiàn)在圣殿東側(cè)時回到您的身邊。” 艾斯尼不知道所謂的與神溝通是怎樣的,但每個月圓夜的第二天他都會在圣殿的凈池中找到疲憊地趴在池邊的祭司,白皙的皮膚上遍布著青紫的痕跡就像被人虐待了一般,而每當(dāng)當(dāng)月有重大的天災(zāi)人禍時,這些痕跡就會更加嚴(yán)重,他還記得有一年旱災(zāi)席卷了整片大陸,開始的第一個月大祭司的祈禱持續(xù)了近一周,結(jié)束后圣殿的屏障卻只允許他進入,在凈池旁他找到了昏迷的大祭司,抱起少年時那布滿青紫的身體軟軟地靠在懷中,纖細(xì)的脖頸,手腕腳踝上都有一圈顯眼的勒痕。連續(xù)三個月,災(zāi)情每個月都在減輕,而大祭司身上的傷卻逐漸自愈的速度趕不上受傷的速度,痕跡逐漸累積,而三個月里少年固執(zhí)地不允許出了他之外的任何人進入圣殿,每月月圓也會將他趕出去第二天再將他放進來。他還記得少年被他抱回寢宮時微笑道“麻煩你了艾斯尼。” 他想,應(yīng)該是少年替這個大陸承受了神降下的懲戒吧。 少年蹲下了身,歪頭道:“艾斯尼,你為什么從不對我敞開心扉呢?我是你們的祭司大人,神派我下來就是包容這片大陸上所有的,無論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給你實現(xiàn)的,我會包容你們的所有的欲望,直至你們露出幸福的笑容。”艾斯尼的雙耳由于少年突然的靠近染上了緋紅,慌亂地站了起身,“祭司大人,天色不早了,我也該離開圣殿了。”說著便落荒而逃。 少年看著男人狼狽的背影笑出了聲,但也就因為突然放松下來的狀態(tài),體內(nèi)壓制不住的疼痛逼得祭司吐出了一口猩紅的鮮血,少年抹去嘴角的嫣紅走到了一旁的立鏡前解開了浴衣的腰帶,冷白的皮膚上一個黑色的心形圖騰在小腹處若隱若現(xiàn),如蔥白一樣的手指撫摸著圖騰,祭司自語道:“這么急切啊,看來這次的水災(zāi)也讓您很暴躁啊…”少年冷淡的聲音在偌大的凈池中蕩開,所及之處的水都結(jié)作了寒冰,散發(fā)著縷縷寒氣。 冰冷的月光鋪在了圣殿通往神殿的白玉臺階上,祭司換好了祈禱穿的黑色高領(lǐng)長袍,從脖頸到腳踝的大好風(fēng)景都隱蔽在了里面,光裸的雙足踩在冰涼的臺階上,每走一步都結(jié)成了一小片薄冰,黑狐面的面具遮擋了祭司的面容,面具下擺流蘇下隱約可見的嫣紅嘴唇仍舊勾著令人沉醉的弧度。 神殿高達十幾米的大門緩緩打開,沉重的聲音讓人牙酸,神殿里好似打翻了墨水一般,黑霧充盈了整片空間,祭司輕輕觸碰了一下黑霧,霧氣就像鬧了脾氣的小孩一般快速散開,退到了盡頭的神壇上盤桓著,翻滾的黑霧中隱約有東西蠕動糾纏著。 祭司嘆了口氣,走進了圣殿,跪坐在了神壇下,雙手合十相握,低眉念了一段古語后神殿四周墻壁上方的燭臺燃了起來,照亮了整個神殿。 “尊敬的神明大人,我很抱歉這次的旱災(zāi)吧,大量的注入讓您們感到了不適,但是請您們放心,安撫您們是我的職責(zé),我會撫慰好每一個。在您們滿意之前,我都不會離開的。”祭司抬起頭透過面具望著盤桓在黑霧中的生物們伸出了手,像是猶豫了很久后終于決定原諒的小孩,兩根女性手腕粗細(xì)的黑色觸手從黑霧中探了出來,纏繞著祭司伸出的手伸向了嫣紅的唇,祭司輕笑了一下,吻了一下兩根小心翼翼的觸手的頭部,然后便舔吮起來兩根觸手的粗度無法一起被含進口中,只能一根一根來,神明似是被祭司賣力的服務(wù)取悅到了一般,籠罩在神壇上的黑霧終于散去,露出了全貌:無數(shù)形態(tài)各異的觸手纏繞蠕動著盤桓在神壇的墻壁上,密密麻麻,后方的墻壁仍舊被黑霧遮蔽。幾根細(xì)小的觸手貼著黑袍的袖口和領(lǐng)子延伸了進去,張開頭部的口器,幾根蛇信子一般的舌頭包住了少年淺粉色的乳首吸吮著,中間的一根透過乳孔插了進去戳弄著,強烈的快感讓少年不禁低喘起來,化成春水一般的聲音顫抖著說道:“我已經(jīng)仔細(xì)地清洗過我的身體了,請您們盡情使用這具軀殼吧,不用顧忌我的感受……唔……”話未說完,一根成年男性性器粗細(xì)的觸手就順著唇角伸進了祭司的口中,如同性交一般抽插著深入脆弱的喉管,觸手上冰涼的鱗片輕輕剮蹭著敏感的口腔和喉嚨,引得少年的喉嚨陣陣緊縮。 此時幾根較為纖細(xì)的觸手纏繞上了祭司衣袍下的玉莖,輕輕撫弄了幾下后一根帶有絨毛的觸手便順著鈴口探了進去,遇了水的絨毛化成最能磨人的yin器,sao弄著脆弱的尿道,引得少年陣陣顫抖,破碎地呻吟聲從口中漏出,幾根嬰兒手臂粗細(xì)的觸手緊緊地固著祭司的四肢,由于一直不斷從口中深入體內(nèi)的觸手,祭司只能昂起頭露出被包裹著的脖頸,嘴角滑下的無法咽下的涎水,眼角染著緋色,還有眼底的霧氣無一不讓原本圣潔的面容上現(xiàn)出幾分yin蕩,幾根觸手撕破了黑色的衣袍,破碎的布料順著泛著淺粉的身體落在地上,臉上的面具也早已被頂落,滾到了遠處的大門口。終于早已深入到胃部的觸手感到了滿足,頭部的小孔中射出了大量淺金色的jingye,guntang的溫度讓祭司也到達了第一次高潮,眼白上翻,一直受到冷落的后xue中淌出粘滑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滴在地板上,小腹上的心形圖騰底部泛起yin靡的紅光,光芒消散后圖騰底部已然被紅色填滿。 口中的觸手退了出來,鱗片的剮蹭再次引起祭司的顫抖。“求您把門關(guān)上吧,我尊敬的神明大人,我這副下流的模樣只想為您展現(xiàn)。”祭司討好地舔干凈剛剛退出口腔的觸手,輕聲說道。大門應(yīng)聲合上,而祭司的腿也被兩根觸手拉開,滴著yin水的xiaoxue直對著神壇,一根粗壯的帶有倒刺的觸手蹭向了祭司豐滿的臀縫,試探著已經(jīng)變得松軟的xue口,祭司一邊歪頭舔上一旁蠢蠢欲動的觸手,一邊安撫道:“不用擔(dān)心我,只要您滿足就可以,我只是滿足您欲望的工具。” 像是聽懂了祭司的話,觸手重新調(diào)整了位置慢慢插了進去,粗壯的觸手很快就將菊口的褶皺撐成了一個小圓,一縮一縮地吞食著黑色的巨棍,到達了一定深度后觸手就開始了深入淺出的交合方式不斷探索著溫暖濕潤的腸道,這時祭司才理解觸手的顧忌,柔軟的倒刺在觸手向外退時變成了折磨人的利器,毫不留情地剮過柔軟敏感的腸rou,每一個敏感點都被粗暴地蹂躪,快感如巨浪般席卷了大祭司的全身,變了調(diào)的呻吟被隨之插入口中的觸手堵回了口中,壓碎在了唇齒間。 這次插入口中的觸手不像上一根一般粗壯,一旁的空隙被其他細(xì)軟的觸手占據(jù),一齊涌了進來,sao弄著祭司的口腔的每一個敏感點。后xue和喉中的觸手都在不斷向體內(nèi)深入,同時一根細(xì)小的觸手盤上了祭司的脖頸,口器打開后是一根如同蜥蜴一般的長舌,濕潤的長舌舔上了祭司的眼角,頂開了祭司不自主合上的雙眼,舔弄著柔軟的眼珠。 終于玉莖中,口中和后xue中抽插的觸手都射出了jingye,小腹處的圖騰中的紅色又上漲了些許,而祭司早已沉溺在快感和久違的飽腹感中。原本被射得鼓起來的小腹逐漸縮小,祭司黑色的眼瞳化成了金色,極盡妖媚。幾乎是幾乎是毫不間斷的,兩根略細(xì)一些的觸手摩擦著深入,祭司面上早已不見圣潔,唯余yin蕩,嬌喘著安撫道:“別急,每一個都會進來的……” 突然間,觸手如同潮水般退回了神壇的黑霧中,祭司光裸著坐在地上挽留道:“怎么突然離開了,是什么讓您們失去了干勁嗎?”說著轉(zhuǎn)過頭望向了大門。沉重的大門被堅固的面具卡住,門縫外,祭司金色的眼瞳和一雙驚慌的雙眼對視上頭,門外儼然是偷溜回來的娜婭,她本是好奇神明到底是什么樣子,在她小小的世界中,祭司大人就是她的神明,她不相信會有人比祭司大人更圣潔,更像神明。但透過門縫她看到的確是她的神明yin蕩地和無數(shù)觸手交媾在一起。祭司輕笑了一聲,“找到了!”原本清朗的的聲音在空蕩的大殿中卻顯得有些陰森。 娜婭轉(zhuǎn)過頭就要跑走,卻被身后追來的冰錐穿透,帶到了祭司的斜上方,鮮血順著冰錐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祭司踩著冰錐來到了娜婭眼前,輕撫她亞麻色的長發(fā),溫柔地問道:“孩子,你為什么這樣的任性呢,不是讓你們離開圣殿嗎?” 娜婭咳出一串血沫,顫抖的喃喃道:“你不是祭司大人,你不是,你是個怪物,怪物!” 尖利的叫喊聲讓祭司微微皺眉,但面上仍舊掛著不變的微笑,另一根冰錐從娜婭身后刺了過來,慘叫聲再次回響在了空蕩的圣殿中,終于寂靜再次回歸了圣殿,娜婭帶著猙獰的表情停止了呼吸,而一旁的神壇中長出了一根粗長的帶有鈍頭的凸起的觸手瘋狂的扭動著,祭司連忙扔下仍在滴血的尸體回到了神壇旁,新長出的觸手狠狠地抽在了祭司帶著勒痕的臀部,瞬間原本無暇的臀部鼓起一道滲著血的紅痕,而祭司瞬間就被抽得射了出來,無力的地跪在了地上,雙頰泛起潮紅。 等到新生的觸手在抽打中射出金色jingye后,祭司早已渾身傷痕,然而他卻也不斷地得到了高潮,不斷強制射精的玉莖顫顫巍巍地立在身前。祭司調(diào)整了跪姿,看著其他仍舊瑟縮在黑霧中的觸手道:“尊敬的神明大人,您無需擔(dān)心我,您的jingye就是我最好的傷藥。”說著坐在了地上敞開了腿邀請道:“請繼續(xù)吧,”說著撫上了小腹上的圖騰未滿的空缺“還剩很多呢……” 黑色的觸手聽了這話再次圍了上來,呻吟聲,yin靡的水聲抽插聲再次回響在了圣潔的神殿,就像從未停止過一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