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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社 慎入】既然當了狗就一輩子當狗

    天啟121年,龍皇宮。

    七皇子寢殿內,姜靈均運氣不穩,猛然嘔出一口血來。在外護法的白龍小將姜尋聞聲,憂心忡忡地進來查看。“殿下,您還好嗎……”

    姜靈均抬手拭去唇邊血跡,黃金瞳幾乎凝成一道豎線。他面色蒼白如紙,可眼里盈滿的盛怒叫人心驚。姜尋當即跪下,俯身叩首。

    幽幽。

    只頃刻,他似是咬牙切齒一般命令道,“去叫十六過來。”

    十六殿下姜望秋,龍皇陛下與人族歧南城城主姬凌月之子。一場風流韻事,一個被拋棄流落在外、剛剛才被正名的私生子,一個笑話。

    重視血脈的龍皇一脈自是看不上他。

    奈何只有一半血脈也終歸是龍皇陛下的種。

    姜望秋自上了玉牌以來,明里暗里的打壓不在少數。七皇子血統尊崇,母親乃是青龍王女,不屑于做這等痛打落水狗之事。更是機緣巧合之下,讓十六皇子住進他宮里偏殿,免受欺凌。

    有此照拂,該是他銘記心中。

    卻……

    姜望秋跪在殿外請見,終是被放了進去。他剛行完禮,叩首起身,依然跪在天蠶絲織造的地毯之上。一雙金縷流云靴行至他眼前站定,爾后重重力道傳來,他被踹翻在地。

    不等他起身,靴底已然踩在他頭上,他清俊臉龐也被壓得變形。

    “雜種。”

    姜靈均從前沒有這么叫過,現在卻已經無所謂了。他挪開了鞋,蹲下身去,往后扯住了他束起的發,黃金瞳森然地盯著他瞧。

    十七皇子混血的實在太過明顯,一雙眼,非龍瞳,黑白分明,瑩潤的人眼,毫無威勢。十二皇子不喜歡他,曾說,“端看他那眼,便知他不過一個小雜種,真是臟。”

    陛下一定是不怎么喜歡他的。

    不然按人龍年歲來算,他應該排在六皇子的位置,而不是透明人一樣的十六皇子。

    姜望秋仰臉看他,模樣順從,“殿下,是十六哪里做錯了嗎……”

    他自不配叫皇兄。

    不過向來,他管別的皇子,都是叫二殿下三殿下,唯七皇子這里,他只單稱殿下。

    姜靈均轉了轉指上的紅玉戒,抬手,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十六被他打得歪過臉去,冷白的臉即刻紅腫起來。他擺回了臉,姜靈均就又抬起了手。如此,不消幾下,十六的臉便已經高高腫起,殷紅的血跡流下稍顯清減的下巴。

    雜種便是雜種。

    即便是身體素質,也是不如純正龍族的。

    見七殿下終是停了手,姜望秋叩首,“……謝殿下罰。”

    姜靈均湊到他耳邊,啟唇質詢,越說越輕,“你喜歡孤?你想做君皇?你想讓孤做你的禁臠,你的玩物……?”

    “你也配?”

    七殿下睥睨他一眼,流光運轉,氣息不穩,似真龍要破體而出。

    姜望秋由于訝然,更張開了嘴,“殿下……”他不知殿下怎么會這么想,也不知從何辯解,然而此時,無疑是還未渡過真龍命劫的姜靈均的身體要緊,他膝行兩步,去牽金玉衣的袍角。“殿下,我絕無冒犯殿下之意,還望殿下以身體為先。”

    “滾開。”姜靈均額上靈氣所幻的小角已經隱隱成型,體內靈氣翻滾。他抬腳踹在姜望秋胸口,將他再度踹翻在地。

    “姜望秋。”他眉目森然,一字一句,“你既然想當狗,既然當了狗,那就當一輩子的狗,永生永世,孤不會讓你翻身的。”

    ……

    真龍命劫共九道,姜靈均天賦卓越,年紀輕輕便準備沖擊第八道。然而第八道命劫是九道之中最奇怪的,言稱渡過是虛妄與真實的交界。

    他血脈純度極高,黃金瞳又具有勘破虛妄的能力,照理來說,在他的精心準備之下渡命劫不應該如此艱巨。

    哪知過了命匣,他就像是處在夢境里,被封在陌生又熟悉的軀殼里。一開始,他并沒有恢復記憶。而且很多時候,他的靈只能看到外頭,卻一點不能控制身體,也無法改變行動。

    可一切又是如此真實,所有的細節都經得起推敲。

    龍皇陛下引退,姜望秋攜勢登位。自此人界、龍皇界聯系緊密,發展蒸蒸日上。新皇登位,正是清算之際。誰都知道,原先爹不疼娘不愛的十六皇子是處于什么難堪的境地,于是人人自危。

    似是冥冥之中有聲,姜靈均聽聞,他說。

    皇七子靈均,生性頑劣,暴戾恣睢,任性妄為,前對新皇屢有犯上不敬之舉。然,新皇仁慈,未取其性命、對其重罰,反而帶在身邊教導,施仁布澤,愛護有加。

    縱使姜靈均的身體動彈不得地跪在大殿之前,他的靈也竭力昂首質問。

    他任性妄為,不敬犯上,頑劣不堪?

    華宮宴上,是他開口止了話頭,解了姜望秋的難堪。試煉之地,險境重重,也是他救了他的命。好歹是個皇子,姜望秋連自己的宮殿都沒有,被囑咐住到十五皇子殿內,十五又和他不對付,屢屢針對。

    是姜望秋跪在他面前,求他,可不可以救自己一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又何止,只救過他一次。

    而所謂的施仁布澤、愛護有加。姜望秋把他編入親衛的小隊,那幾個對新皇忠心耿耿的瘋狗,對他那“暴戾恣睢”的往事有所聽聞,想方設法報復他,每一次讓他傷痕累累地落在泥水里。

    姜望秋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卻像捏著一只兔子一樣捏住他的脖頸,手指輕佻地褻玩他的身體。半是哄半是抱怨地講,他也不想打他罰他的,誰叫他自己闖入機要談話當中呢。

    新皇無所謂旁人對他的凌辱和陷害,卻在深夜里一遍一遍地告訴他,本皇很愛你哦,你看,本皇都愿意為你甘居下位呢。新皇的手卻落在他的腰臀,只要他想,所謂上下位又有什么區別呢。

    姜靈均無比冷漠地想,這具身體為什么反抗不了呢。應該不是什么大勢所趨,不得已認命贖罪。

    而是因為他被剔了龍骨,斷了龍筋,剝了龍皮。

    所以他抬起手來反抗,卻輕易讓那幾只瘋狗的拳頭落下,狼狽地倒在地上。所以他像是柔弱的寵物一樣由新皇褻玩,像木偶一樣被擺布。

    把天資卓絕、生來尊崇的姜靈均從高處拽下來,剔掉他的龍骨,讓他自此成為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廢人。作為一只寵物被規訓,被欺凌打罵,對主人給予的“愛”感恩戴德,讓所有人知道,是他生性頑劣、不知好歹。

    老虎拔了牙齒,磨了爪子,也能被馴養成可愛的貓咪。可惜,他不是老虎,就算剔得了龍骨,也剔不了他的傲骨。

    那位新皇不知道,他情愿自絕,也好過茍延殘喘。

    ……

    黃金瞳森然,姜靈均幽幽轉醒,姜尋跪在邊上,忙不迭呈上靈藥,“殿下,請服固元丹。”

    姜靈均漫不經心地吞下靈藥,靈氣運轉自如,輝光自斂。他吩咐道,“叫十六過來。”

    他已經沒有那種命劫中斷、被剔骨斷筋時的憤怒。只是心火成灰,只剩冷然。如非真龍命劫,恐怕他也不知道,姜望秋竟然敢肖想他。

    十六皇子來之前穿的是,一襲素色銀白云紋的衣裝。然而,現在即便風干了,那上面也染了大片濕膩的血色。大約是鞭刑、杖刑,以及或許還有許多其他殘酷的刑罰,姜靈均并不在乎。

    為自己的狼狽似乎使得姜望秋有些怯然。

    但是見七殿下似乎已經渡過命劫,他還是不由得放下心來,跪伏下身,規規矩矩地行了禮。

    姜靈均揮退侍人,看他乖順模樣,略感作嘔。冷不丁地開口道,“你母親不是姬凌月。”姜望秋訝然抬頭,聽得他說,“你是當代人皇之女仙人門徒謝青黛的親生子,劍宗的人應該已經潛進界域,在和你聯系了。”

    “至于為什么掛在姬凌月門下,是因為,你不是父皇的血脈,你是叛出龍皇界的那個人的兒子。”

    看見姜望秋驟然失聲,姜靈均擺弄著那枚紅玉戒,“孤原先是懷疑,現在卻想得明白了,拿孤扯旗的滋味一定不錯吧。”

    他的身形忽然消散,又重移到姜望秋面前,擺出了一個笑臉。

    身陷囹圄之時,姜靈均曾主動探尋,姜望秋到底為什么會喜歡他,僅僅是救命之恩么。那冥冥之中的聲音便又響起,給他念了一段奇怪的話。

    “許多年前,君皇還不知自己的命數。他流落在外時,常常思考,自己名字里的望秋到底是什么含義,像個女子一般,常被人笑話。后來他知,那是母親謝青黛對父親姜秋寒的念想。

    在海閣時,他見過當代龍皇界的幾位皇子。在他看來,三皇子性躁,五皇子陰毒,九皇子不能容人,十二皇子幼稚淺顯。

    唯獨皇七子,天之驕子,寡言少語,容貌盛極。他束發用的金縷絲帶,冠冕明玉鑲金,身披羽衣,腳踏云靴。他看他一眼,沒有輕視沒有憎惡,只是淡淡。青龍的血果然比黑龍好的多,叫人鐘情。

    那時他還處在命劫提前帶來的發情期,身下那個多出來、不屬于雄性的器官一下有了更多的存在感,微微地潤濕了。十二皇子罵他是雜種,這會兒他倒是贊同了,只不過,便是雜種,他也想得到他。”

    姜靈均定住了他的身體,剝去了他破爛的衣。以指尖,果然探明了某物的存在。

    于是他笑容更盛,“現在孤不怨你了,原來我們都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