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老婆抓住,賞給保鏢
第二天,清早,大街上開始活絡起來,嚴亦秋繼續留在這里顯然不太合適。 “亦秋,這么急著走嗎,你還發著燒呢。” “小劉哥,謝謝你收留我,我已經沒事了你而且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陌生人好心收留他,借他衣服又借給他錢,嚴亦秋已經很感激了,他被辦法再厚著臉皮留在這里,更何況他還有要緊的事要辦。 “借你的錢,還有衣服我會盡快還給你。” 劉玉連連擺手“不用,亦秋,能幫到你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我還怕幫不到你呢” 劉玉的視線偷偷在嚴亦秋身上留戀,又做賊心虛的快速收回去。 此刻,嚴亦秋穿著他的衣服,渾身沾染著他的氣味。一位金貴的小王子身披粗布麻衣從王座跌落下來,劉玉心中閃過一瞬惡劣的想法,他想把眼前這位落難的小王子占為己有。但也僅僅只敢想想他們這些有錢人,他可惹不起。 “對了,亦秋能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別,別誤會。我只是擔心你如果你遇到麻煩了盡管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幫你的。” 嚴亦秋想了想道,“要不,還是把你電話告訴我吧,這樣我聯系你也方便。” “行,行啊”劉玉從售貨臺撕下一張紙寫上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嚴亦秋。 嚴亦秋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塞進口袋,道謝后便離開了。 劉玉站在便利店門口目送嚴亦秋離開。 走回值班室,劉玉躺在床上把嚴亦秋褪下的衣物抱在懷里,把頭埋在里面貪婪的嗅著。同時用手快速用手上下擼動著yinjing,嘴里喊著嚴亦秋的名字,一陣舒爽的嘆息聲后,白濁盡數濺在衣服上,劉玉回顧神來看著懷中的衣物,一種隱秘的快感襲來。 嚴亦秋打了個滴滴車,燒還沒好,一路上被風吹的頭昏腦漲。 嚴亦秋心情煩躁,從地毯下拿出鑰匙,試了幾次都插不進去。 “他媽的”門鎖被人換了 嚴亦秋蹬蹬蹬的跑下樓去找物業。 屋里暖氣充足,物業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在追劇。聽著嚴亦秋的質問頭也不抬的敷衍道“嗷,你說門鎖呀,是我換的怎么了” 嚴亦秋蹬著他“誰讓你換的” 物業一聽,蹭的一下站起來。自打嚴亦秋榜上了王總,誰見他不是卑躬屈膝好生伺候著,偏偏他脾氣還臭的不行,不止一次給他甩臉子,現在人家王總膩歪他了,他還敢擺臉子? 物業插著腰罵道“我呸,你個不要臉的賤貨,人家王總有老婆你還上趕著當小三,實話告訴你,人家王夫人早把房子收回去了,我勸你趁早滾蛋。省的在這兒丟人現眼” “不可能,”嚴亦秋搖著頭“房產證上寫的明明是我的名字她怎么能······” “人家那是婚內財產,想拿回去分分鐘的事” 婚內財產?婚內財產!! 嚴亦秋腦海中炸過一道驚雷 他顫抖著聲音說“那你先給我開門,我的東西還在里面” “真麻煩”物業從犄角旮旯里拖出一個行李袋“拿著你的東西趕緊滾” 嚴亦秋看著那個袋子,滿眼不可置信。 物業看他這個樣子,心中得意的很“那么驚訝干嘛,都是王夫人的要求再說了,你那個一窮二白的樣,人家沒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那是人家大度,你應該感恩戴德。” 嚴亦秋找了塊空地查看行李袋中的物品,只有一些簡單的根本不能御寒的衣物,掏出錢包只有一千塊錢的現金和一張銀行卡。他找了個ATM機取錢結果被告知他的財產被凍結了。 現在他只有一棟房子,是在他媽名下嚴亦秋不敢深想。 嚴亦秋頭疼的要死,他緩了一口氣現在還不能坐以待斃,嚴亦秋打了個車往公司走去。 情況還能再糟糕嗎?······還真能 嚴亦秋到了公司,來往的人看到他紛紛漏出驚訝的表情,等他走過去后隨即開始議論紛紛。嚴亦秋沒空理他們,點了點前臺的桌子“幫我找一下何潔” 前臺愣了下“那個,何助理請病假了” 嚴亦秋皺了皺眉,轉身往老板辦公室走去。 老板看到他,直接把那杯子砸在他身上,嚴亦秋沒躲,重重挨了一下 “嗯” “你還有臉回來,一聲不響的消失這么長時間”老板走到他跟前揪著他領子罵“你知道公司因為你造成了多大損失嗎” 嚴亦秋滿臉愧疚連連道歉“對不起,我是有原因的,我……” 不等他說完,老板松開他的領子,擺了擺手“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釋” 嚴亦秋慌了,他不怕老板臭罵他,如果愿意臭罵他說明他還沒有被放棄,可現在……他好不容易才有今天,失去這份工作 “小秋啊,公司是很看重你的,大把的資源都給了你,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回報公司的?”老板嘆了口氣,一臉冷漠的看著他“還沒錄完你就跑了,關于違約金和后續的損失你全責,反正你背后不是還有金主嗎?說不定,你撒個小嬌他就幫你搞定了”老板揶揄的看著他。 嚴亦秋聽到他要賠那么大一筆違約金只覺得天旋地轉,強撐著站穩身子。 “老板,我……”嚴亦秋想解釋,說他是被綁架了,說他不是有意的,可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直覺告訴他,老板的態度很不對勁嚴亦秋想問是不是有人跟他說了什么,還沒等開口就被下了逐客令。 “行了,你走吧,閑雜人等不要待在「詩音」,保安送客” 等嚴亦秋離開后,平澤言從老板休息室出來,看著門口笑著整理衣襟。 保安把嚴亦秋送到樓下,嚴亦秋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從心里泛上一股寒意,他狠狠吸了吸鼻子,抬腿準備走就被人叫住了。 “亦秋,亦秋等一下” 嚴亦秋光聽聲就能辨認出來人是平澤言,這個衣冠禽獸這時候來找他準沒好事,嚴亦秋頭也不回快速完前走。 平澤言氣喘吁吁的追過來,一把抓住嚴亦秋胳膊“亦秋” “放開我”嚴亦秋狠狠甩開他的胳膊,“咋我干嘛?” 平澤言看這嚴亦秋臉上不及修飾的厭惡,臉色冷了幾分又不著痕跡的掩蓋過去“亦秋,你消失了這么久到底去哪里了,我很擔心你” “我愛去哪去哪,用不著你cao心”嚴亦秋不想和他糾纏,可是手臂被他牢牢抓著。 平澤言耐心快耗盡了,鏡片反過一道冷光,他抬手推了推眼鏡,聲音低沉了幾分“亦秋啊,你還沒搞清楚情況嗎?”平言澤冷笑一聲“現在的你,沒工作,沒存款,還欠了一大筆債,你從哪去搞這么多錢,到時候還不上……”平澤言貼近嚴亦秋耳朵小聲道“你mama的房子可就要被抵押了,伯母都這么大年紀了,你忍心讓她背著欠款和你一起四處流浪嗎” 嚴亦秋聽的的脊背生寒。 無論如何mama都是他的逆鱗 嚴亦秋直勾勾看著平澤言,突然冷笑一聲“哦,原來我現在已經這么慘了,謝謝平老師讓我認清現狀,那依平老師所見我該怎么辦” 平澤言見他挺上道伸出手指劃過嚴亦秋滑膩的臉頰。消失了一個多月倒是愈發圓潤。 “亦秋啊,你知道的我很欣賞你,所以……” “所以,讓我撅起屁股給你cao?”嚴亦秋神色突變抬手一拳打在平澤言腹部,平澤言毫無防備被打的直不起腰。 嚴亦秋甩甩手“就你?想睡老子,沒門兒” 不過剛才平澤言的話提醒到了他,現在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王總還愿意幫他。 平澤言看著嚴亦秋火急火燎離開的背影,眼神劃過一絲陰狠“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他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嚴亦秋沒有手機,只能在王成的公司門口蹲他。 嚴亦秋蹲在花墻里,冷風呼呼吹著,嚴亦秋眼前開始重影,他照著自己的臉狠狠刪了一巴掌,用疼痛來保持清醒。 終于,他看到了王成的車。 嚴亦秋跑過去把住車門“王總” 王成看了他一眼“上車” 嚴亦秋坐在溫暖的車里昏昏欲睡。 王成把他帶去了酒店,意味已經十分明顯了。 王成拍了拍他的側臉“該怎么做你知道吧” 嚴亦秋看著他跟頭豬似的臃腫身材,心里直犯惡心 “王總,我得先清洗一下” “快去,麻煩” 嚴亦秋放了滿浴缸的水把自己浸在里面,緩緩沉進去感受窒息。很舒服像在云層中一樣輕飄飄的感覺,他的大腦在叫囂著要休息,僅存的理智把他拉回現實。嚴亦秋深吸一口氣裹上浴巾出去。 王成仰躺在床上,向他招手,嚴亦秋面帶微笑的走過去,王成一把拉住他,雙手劃過他細膩的肌膚“真不錯”又掐了把他的臀瓣“瞧瞧真肥” “脫光了”王成命令道 嚴亦秋把手放在腰間,還沒解開腰帶,就傳來一陣框框的敲門聲,隨之一聲巨響沒被砸開了。一道尖厲的女聲響起,嚴亦秋剛一回頭就被一巴掌狠狠摜倒在地。這一巴掌極重打的他眼冒金星,一陣耳鳴。 場面很混亂,女人騎在他身上左右開弓,嚴亦秋渾身沒力,只能護住頭部。 后來那個女人又說了些什么他聽不清了,模糊中跟在她身后的兩個保鏢走到他跟前,一把扯掉了他的浴袍。 “不要!”